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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鬼神竟是我自己 104.為少主搶女人
“咳...”
“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無法抑制地從胸腔噴出,刺激地扁桃體一陣陣抖索著。
總瓢把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如是從一場噩夢里稍稍復(fù)蘇,而有了知覺。
“爹”
“爹,你怎么了?”
“醒醒啊,爹”
幽幽的聲音若從遙遠(yuǎn)天邊傳來。
是樂樂,還有平平,還有音音...
總瓢把子猛然看向遠(yuǎn)處,遠(yuǎn)處有一道光,似乎還有自己至親的三個孩子。
“音音!!平平!!!樂樂!!”
這位有著草莽綠林氣息的虬髯大漢亦有柔情,面對自己孩子的喊叫,他拼命地向著遠(yuǎn)處而去...
隨著他的奔跑,眼前的光亮則是越發(fā)增強(qiáng)了,而光亮里...
黃衣少女柳樂樂擔(dān)憂地看著正昏倒在床上的大漢,纏綁著白色繃帶的有力小嫩腿不安地晃動著,要不是巡街侍衛(wèi)及時發(fā)現(xiàn)了爹然后和皇家的人對接上,而接來了皇宮,還不知會怎么樣呢。
柳樂樂平時雖說伶牙俐齒,敢愛敢恨,又糅雜了一身江湖俠女特有的“匪氣加痞氣”,但平生還是第一次看到爹昏迷,這時是芳心大亂。
而她身后是來回踱步的白衣少年——浪里小白鯊。
這位小白鯊看向端坐在窗下木椅上的一位俏麗美婦,有些抱怨道:“大姐,要不是你邀請我們來皇都,也不會發(fā)生這些事...到底怎么了嘛?皇都怎么這么不安全?是不是有妖魔作祟?”
柳音音知道二弟向來說話沒個分寸,口直心快,幾乎心底想什么就說什么,沒想到這么久不見還是,于是無語道:“皇上說過,這皇都沒有妖魔,無需擔(dān)心。”
“皇帝?”
小白鯊無語地嘆了口氣,“你是說那位整天坐在輪椅上,未老先衰,還強(qiáng)占嫂嫂的十六歲少年?”
柳音音聽到這稱呼,頓時嚇得炸毛了,她急忙轉(zhuǎn)頭掃視四周,又飛快地一扭腰身,跪趴在木椅上,左手頂開窗戶,探頭往外瞧了瞧,發(fā)現(xiàn)沒人這才舒了口氣。
二娘呵斥道:“平平,你瘋了嗎!”
柳平平道:“我浪里小白鯊就是這么說話的,敢作敢當(dāng),他能做,別人還不能說么?想要堵天下悠悠之口么?不過是個比我還小一歲的男人。”
他這一肚子的怨氣,還有一路上擔(dān)驚受怕的憋屈,這時候就爆發(fā)出來了。
柳音音瞇眼看著他,勾了勾手,“過來。”
“過來就過來,大姐...你想拿我浪里小白鯊怎么的?”這位十二連環(huán)塢的公子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砍頭也不過碗大的疤的個性,他直接走近了。
柳音音猛然道:“看后面!”
浪里小白鯊隨聲轉(zhuǎn)頭。
柳音音出手如電,用早已生疏的點(diǎn)穴手法點(diǎn)向胞弟的啞穴。
然而這手才一出,就被小白鯊周身的勁氣給彈開了。
然后,小白鯊還對這位太妃咧嘴笑了笑,“大姐,沒長進(jìn)啊...除了我七歲那年你偷襲成功過一次,你還成功過么?”
柳音音無語,強(qiáng)調(diào)道:“在皇宮里,千萬不可說皇上半點(diǎn)不是。”
再想了想,她又補(bǔ)充了一句;“皇上和你想的不一樣,也和你外面聽到的那些傳聞不一樣...他...”
柳音音想著夏炎的樣子,心底說不出來那種感覺。
只覺那少年乃是她平生僅見,看似溫和,看似孱弱,但卻給她一種如觀山海的感覺,隱約間總會產(chǎn)生幾分浩渺無垠、無邊無際、不可捉摸的神秘,初見或許還未有,但多見了幾次,這感覺就越發(fā)濃郁了。
于是,她就道了句:“皇上很特別。”
小白鯊哼笑了下,輕聲道:“大姐,你不會也被這位娶嫂皇帝給蠱惑了吧?”
“娶嫂皇帝?”
“嗯...江湖市井,偏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都是這么說他的。”
柳音音撇了撇鏡子,發(fā)現(xiàn)依然是花容月貌,但仔細(xì)想了想皇上對自己的態(tài)度,于是道:“絕對沒有。”
“沒有就好,大姐,我們雖是江湖兒女,但也知廉恥,知長幼,知倫理...”
柳音音聽到這位二弟說話沒個分寸,頓時又怒了。
而就在這時,遠(yuǎn)處忽然傳來柳樂樂的有些激動的聲音。
“爹的眼睫毛動了,他快醒了...”
姐弟倆再也不吵了,紛紛擁到了床邊。
而遠(yuǎn)處的回廊忽然傳來一行人的腳步聲。
伴隨著太監(jiān)通傳開道的聲音:
“皇上駕到”
“皇后駕到”
聲音傳開。
柳音音頓時緊張起來了,她看了眼胞弟,打了下他手臂,壓低聲音道:“做個啞巴,別亂說話。”
小白鯊一副“浪里個浪”的表情,無所謂地道了聲:“知道知道...大姐,我江湖混的可比你多。”
這位柳平平也不是傻子,剛剛那些話只會在親人面前扯扯,若真是到了皇帝或是外人面前,那是絕無可能說的...
此時,他也是做好了行禮的準(zhǔn)備,
隨著門扉打開,他還是忍不住驚地瞪大了眼。
倒不是因?yàn)闉槭椎哪俏话装l(fā)皇帝,也不是因?yàn)榛实凵韨?cè)那位傾國傾城的皇后,而是兩人身后隨著的三人...
那三人里,有天鳳堂副堂主金浪,有一位隨行的門派精英——鷂子老六,以及...最后一位精英——傅雪。
這位傅雪是父親的老兄弟,也正是因?yàn)樗鋈黄鹕黼x去,這才導(dǎo)致父親起身追去、繼而昏迷不醒。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還直接在皇宮?
柳平平霍然站起,指著傅雪,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你...你...”
他指著傅雪的同時,亦是指向了皇帝。
緊接著...
“大膽!!!”
蛇公公幽幽的聲音攜帶著勁氣,化作一道氣浪向前撲出,拍實(shí)在那無禮少年的身上。
這聲音在別人耳中或許不算什么,但在柳平平耳中卻猶若驚雷,他整個人只覺腦瓜子一嗡,若是許多采花蜜蜂在腦殼里拍打著翅膀。
好強(qiáng)!
這位老太監(jiān)的功力也太強(qiáng)了吧?
柳音音也嚇了一跳,急忙一拉柳平平就要讓他跪下道歉。
夏炎溫和道:“太妃不必如此,江湖風(fēng)氣,直來直去,無多禁忌,我倒是頗為欣賞...我來此處,是想看看太妃的父親可曾蘇醒了?若是按照輩分,他可是我大哥的岳父了。”
柳音音心底直呼皇上太好說話了,這才狠狠剜了胞弟一眼。
柳平平只覺氣血翻滾,他深吸一口氣,恐懼地看了一眼皇上身后的那位可怕的老太監(jiān),心底也覺著自己剛剛太過失禮,便是訥訥道:“皇上,對...對不起。”
夏炎笑了笑道:“若不是我雙腿不能行走,也曾想過白衣持劍,在江湖上闖蕩一番...無妨。”
柳平平聽著這溫和的語氣,忍不住抬頭看向這皇帝,果是如傳聞中所言,未老先衰,少年白發(fā),雙腿殘疾,可是...那一雙眸子卻干凈的很,完全不如市井里所說的“之風(fēng)”。
他目光撇過皇帝身側(cè)的皇后,卻又急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皇后...確實(shí)漂亮,難怪皇上想著強(qiáng)占嫂嫂。
若自己嫂嫂如此...呸呸呸...
隨著夏炎來到床邊。
他身后,原本屬于十二連環(huán)塢的幾人開始了交流。
金浪道:“少公子,老傅都說清楚了,他是突然察覺到了殺氣...
因?yàn)楦杏X可能是那追蹤我們的人,他來不及和我們說,就急忙跑出去了,想要引開那人,為我們拖延時間。
結(jié)果,他沒遇到那人,就直接繞回來了。”
柳平平看向傅雪,也不知該說什么,說這位生了反叛之心吧,他自己都不信,
這位是父親的老兄弟,小時候還手把手教過自己刀法...甚至還在許多次大戰(zhàn)里和父親并肩作戰(zhàn),算是生死相托。
這樣的人叛變,或是別有用心,他怎么都不信,于是道了聲:“傅叔,到底怎么回事?”
此時的傅雪不知為何,樣貌越發(fā)平平無奇,周身散發(fā)著冷冽而內(nèi)斂的氣息,眸色里不時閃過一抹灰色陰霾,他輕輕嘆了口氣,“少公子,是我不對了...
其實(shí)...金兄弟說的還不全面,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只覺有人在我耳邊傳音,讓我不可聲張獨(dú)自去城南天橋赴約,否則就會直接攻擊你們...
所以,我才一言不發(fā),直接離去。
然而,我去到天橋后,卻是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繞了一圈就又來到了皇宮,讓侍衛(wèi)通傳,便是進(jìn)來了。
此事目擊者很多,老傅絕無虛言。
沒想到,卻讓總瓢把子......”
他話音剛落,卻聽到床榻方向傳來的男子聲音,“老傅,沒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子信得過你...咳咳咳...”
“瓢把子,你醒了!”老傅,金浪,鷂子老六,柳平平等人紛紛驚喜出聲。
總瓢把子看著床榻邊的白發(fā)少年,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到了皇宮,于是又急忙面容一肅,恭敬道:“草民柳三刀,見過皇上。”
夏炎溫和道:“有巡街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你昏迷在城中,就急忙上報了,剛好這消息傳到了我耳中,我令你家公子和小姐去認(rèn)了認(rèn),見是你,就領(lǐng)回皇宮了。
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你可是我的客人,若是出了事,我怎么向太妃交待?”
總瓢把子腦海里回想的盡是那恐怖的女人,自己引以為榮的五虎斷門刀卻連給對方修指甲都做不到...這實(shí)在是...
只是,那女人為何不殺自己?
或者說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
他也不隱瞞,直接把這事說了出來。
夏炎頓時露出錯愕之色,側(cè)頭看看皇后,又看了看隨行的宮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以及蛇公公,疑惑道:“我皇都出過這樣的事情嗎?”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正色道:“出過...今年秋天,鎮(zhèn)東王五萬大軍被一只從天而降的黑手給拍死了。”
夏炎:...
皇后:...
眾人:...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
皇后柔聲笑道:“北城城防剛好有個空缺,那等空缺需得沉穩(wěn)之人才能填上,錢統(tǒng)領(lǐng)明日就去吧。”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
“不,不!皇上,皇后娘娘,臣忽然想起來了,我皇都從未出過這樣的事...
那黑手也是臣做夢所夢到的。”
“想想也不可能嘛,這世上哪有一只手就能碾死五萬大軍?”
“絕無可能,絕無可能啊...”
總瓢把子默默看著這一切,心底暗暗嘆了口氣,看來他果然沒猜錯,這前所未有的天下大亂、風(fēng)云幻變即將開始...需得尋了機(jī)會開口,讓這位皇帝收留了樂樂和平平,這樣他才能放心。
夏炎道:“客人雖然醒了,但身體欠佳,今日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設(shè)宴款待...對了,客人是太妃的父親,又是江湖中人,那么...我皇宮的藏書閣自也是對客人開放。
客人這些日子若是空了,可以去藏書閣自行觀書,甚至可以取三本書帶回去,就當(dāng)我給你們的禮物了。”
說罷,蛇公公青色大袖一翻,取出一個通行令,放到總瓢把子枕邊。
隨后,皇帝一行人便是轉(zhuǎn)身離去了。
總瓢把子看著那通行令,眼中閃過一抹激動,皇家藏書閣...那可是武學(xué)里傳說的“大機(jī)緣”之一啊,內(nèi)里不知藏了多少神功秘法,能取三本功法回去,十二連環(huán)塢必定在江湖上更進(jìn)一步。
他這激動又瞬間被潑了徹骨冰寒的涼水。
那慵懶如撓人貓兒般的聲音猶然在他耳邊響著:
“希望你能幫我修一修手指甲,
剛好長了點(diǎn)兒,
這個要求...一點(diǎn)兒都不過分吧?”
“真是沒用呢...”
總瓢把子眸子里顯出恐懼之色。
那是一種凡人對于神明的無助之感。
一旁的黃衣少女抓攆著小辮子,目光還在看向門外。
“她姐姐嫁給了人家的哥哥”的這種奇異的聯(lián)系,讓她對剛剛那位僅比她大一歲的皇帝產(chǎn)生了好奇...總覺著,那種沉穩(wěn)的勁兒,說話的風(fēng)格絕不是他那個年齡該有的。
不...哪怕比那皇帝大許多歲的男子也不會那樣。
那是一種...“世上再無這般人”的感覺。
這樣的少年皇帝究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呢?
柳樂樂正想著的時候,她身邊的柳平平道:“爹,看來你是壓力太大了,做了一場噩夢...”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怎么就噩夢了?”
浪里小白鯊嘿嘿笑道:“爹,你剛剛說你用五虎斷門刀卻斬不開人家的手指甲?這怎么可能嘛...由此可見,你在做夢。”
“總瓢把子”柳三刀側(cè)頭看向其他老伙計,每個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他忽地啞然了,就連自己心底都生出了一種不敢置信的感覺...
是夢吧?
一定是夢吧?
只是這夢,也太真實(shí)了...
若是下一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大概就不會下馬車了吧?
總瓢把子自嘲地笑笑,真是被嚇破膽了呢。
此時的傅雪自是早被夏炎神秘化之后的。
原本他也未確定可以成功,然而過程卻出乎意料的順利。
他腦海里浮出剛剛看到的信息:
黑翼蝠鬼,51級
作用:這位曾經(jīng)是無翼天使的存在,因?yàn)槟撤N更強(qiáng)的影響,而產(chǎn)生了質(zhì)變,變得更強(qiáng)。
他生出了雙翼,卻非天使的白色,而是黑色的雙翼,
他過往對于神明的記憶全然消失,且從此刻起,永遠(yuǎn)忠誠于您,額外獲得黑翼蝠鬼的能力
“天使是什么?”
“無翼天使是41級,被我神秘化后變成了51級,那么...是否還有什么雙翼,四翼,六翼,八翼呢?”
“神明的記憶會消失...似乎并不令我意外。”
“更強(qiáng)的影響就可以改變對方的陣營么......那么,若是有朝一日,我的部下被神明擒獲,這些部下會否也會被強(qiáng)行‘叛變’我呢?”
夏炎十指交叉,他想了很多。
看來...還是不夠穩(wěn)。
這世界太過危險,定要小心才是。
若是沒有到拼命的時候,那就落子唯穩(wěn),若是該拼命的時候,那就拼了這條命。
“神秘世界的封測嘛...雖然還是不明白這是什么,但就當(dāng)是一場入侵吧。”
“我...還是太弱了...”夏炎深吸一口氣,看向遠(yuǎn)處。
嗖嗖嗖
天馬飛輦,鋪天蓋地,遮蔽冬陽。
浩浩蕩蕩數(shù)千的鬼修大軍,帶著懾人的氣勢,從東而來,
向著那大虛江湖,這數(shù)十億里版圖的第一江湖圣地——天下劍尊城而去。
彷如天災(zāi)般不可阻擋的力量,向這晴空萬里的人間投下了龐大的陰影,使得蕓蕓眾生紛紛抬頭仰望。
鬼修們路子頗野,這次出征也是大概明白原委。
“為了少主!”
“為少主搶女人!”
“今次,必定要給少主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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