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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二零零章天女散花火上澆油
“哈哈……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給我玩這一套,真好,真好!”
全旭望著沈良材道:“一陣風應(yīng)該沒走吧?”
一陣風是全旭通過邱寧遠找到響馬,在目前為止,屬于登州地區(qū)比較有名的響馬,不形容他們是雇傭軍更為合適。
他們雖然是響馬,但是從來不打家劫舍,專門接類似于全旭這種紅活和黑活。
他沒有立場,沒有善惡是非,誰給錢就給誰賣命,人數(shù)也不是很多,滿打滿算不到三百人,卻是個頂個的好手。
也幸虧是全旭在院中設(shè)伏,如果是在野外,一陣風等響馬,只需要一個沖鋒,就可以解決路翔龍等人。
一陣風沒有山寨,平時部曲也不集中在一起,一旦需要迅速集結(jié),趕完活分錢之后,各自快活。
替全旭干這一票,是按照人頭收費,砍死一個五兩銀子,活捉一個三兩銀子,戰(zhàn)斗中,傷了或者死了,不管全旭任何事情。
全旭總共只花了不到五千兩銀子,全旭給他湊了一個整數(shù),付了五千兩銀子。
由于他這種獨特的性質(zhì),方便一些豪門大戶處理一些不方便出手的黑活,幾乎各大豪門大戶都可以使用他,他沒有劣跡,沒有民憤,甚到偶爾也會出手,接濟窮困,口碑不錯,反而活得非常滋潤。
當然,像全旭這樣的活兒畢竟不多,他們主要承擔一些非重要的任務(wù),比如臨時護送有錢人出行,或者復(fù)仇之類。
“沒走,他拿了全爺?shù)你y子,在進了登州城的春秋賭坊,這個一陣風是出了名的嗜賭如命,不輸光錢之前,應(yīng)該不會走的!”
全旭心想作為首領(lǐng),他頂多分到七八百兩銀子,十賭九詐,能在春秋賭過三天算他有本事。
“非常好,等他輸光了,找個人給他遞個話,我還有一樁大買賣,一個人頭二十兩,嫡系子弟五十兩,我倒是要看看,是路氏的人多,還是我的銀子多!”
就在這時,一名門房過來稟告道:“全爺,外面有人送來拜帖!”
“誰?”
“這是拜帖!”
全旭伸手接過拜貼,只見上面寫著:“湖廣全旭全東升道鑒,蘇州張溥久慕全東升才情超群,能詩善文,三日之后,登州東臺閣,薄酒一杯,聊表芹獻!”
張溥?
全旭自然知道此人,張溥是復(fù)社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領(lǐng)袖,天啟六年參與蘇州抗稅暴動,撰寫《五人墓碑記》,痛斥閹黨,名動天下。
崇禎元年,組織復(fù)社驅(qū)逐閹黨骨干顧秉謙,從此成為天下士子當中的天皇巨星,復(fù)社的聲勢也從此震動朝野,號稱是“春秋之集,衣冠盈路”。
一城出觀,無不知有復(fù)社者,其影響力遍及南北各省,走到哪里都是萬人空巷,擁躉粉絲無數(shù)。
這還不是張溥的牛逼之處,他的演講能力非常超凡,不僅僅有野心,還非常有手腕,在鄉(xiāng)野之中,遙控朝廷,以閑人之身執(zhí)掌天下。
當朝首輔周延儒都被他捏住了把柄,不得不惟命是從。有一次,張溥甚至直接給了周延儒一個冊子,上面寫滿了人名,有的要大用,有的要罷官,而周延儒居然也盡數(shù)照辦,絲毫不敢違抗。
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空前絕后了。
送拜帖的人問道:“全公子意下如何?”
“請稟告張先生,全旭豈敢讓張先生破費,這客應(yīng)該我來請,既然張先生中意東閣臺,就放在東臺閣,我來按排!”
“好的,我就公子的意思,讓我家公子匯報?”
“可!”
三娘走過來,望著發(fā)呆的全旭道:“相公,你怎么了?”
“有人給我設(shè)了一寵門宴!”
“不予理會便是!”
“還真不能!”
全旭其實挺欣賞張溥的,不過欣賞歸欣賞,他可沒有這個自信,可以玩過這個牛皮哄哄,吊炸天的人物。
如果說東林黨是亡大明的罪人,而張溥就是東林黨的大腦。
雖然說張溥沒有在拜帖里說明,全旭也可以猜測到,這應(yīng)該是路氏求到了張溥的頭上。
全旭雖然只是一個名不見傳的監(jiān)生,可是袁可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畢竟,全旭的老師是袁可立,欺負到了全旭頭上,等于沒有在袁可立放在眼中,就算袁可立什么都不做,想巴結(jié)袁可立的那些官員,也會掄胳膊上陣。
都不是傻子,把路翔龍開革出宗族,只是一方面,關(guān)鍵是找張溥說和。
“他們想干什么?”
“打一巴掌,再給揉揉,這事就此揭過?”
“做夢呢,哪有這么好的事?”
“是啊!”
全旭笑道:“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讓他們占全了,吞了我七萬余兩銀子,沒有七十萬兩銀子,平不了我心中的怒火!”
此時的張溥就像后世的大v公知,輕易可以引導(dǎo)輿論,別說全旭招架不住,就連袁可立,甚至孫承宗一樣招架不住。
面對這樣一個嘴炮高手,全旭還真不想跟他吵架,當然,如果張溥出面了,全旭仍不接受,那么,輿論馬上就會轉(zhuǎn)變,全旭也從受傷者,轉(zhuǎn)為仗勢欺人,不僅僅自己會被動,而且還會連累袁可立,以及孫承宗。
這么在野的書生,復(fù)社的能量可是超級大的。
“起風了,相公,快進屋!”
“起風了!”
全旭突然想起這個梗。
“沈良材,準備馬車,我要出去一趟!”
“是!”
全旭與三娘進屋,全旭馬上背起裝著無人機的對講機的大箱子,然后登上馬車,他在出了全氏別院之后,馬上啟動無人機,將對講機掛在無人機上,用來采集聲音。
沒有辦法,全旭雖然知道張溥的名字,卻真不認識他,操作著無人機,監(jiān)視著那名前來送信的小肆。
無人機是最佳監(jiān)視的人員,根本就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
但是,讓全旭非常不爽的是,工業(yè)級別的無人機雖然續(xù)航能力不錯,可惜,無法像軍用級別的無人機擁有紅外探測和采集聲音的功能。
如果有機會,像末日堡壘中的那種無人機,他準備買個幾十上百架。
這名送信的小廝,徒步走著,并沒有進城,而是來到全旭別院東南方向的樹林,在樹林邊上有一輛馬車。
小廝向馬車里的人匯報道:“回稟公子,信已經(jīng)送到!”
“那姓全的怎么說?”
“他……說,他不敢讓張先生做東,而是要宴請張先生!”
“哼,算他識相!”
馬車里的公子道:“走,咱們回去!”
全旭雖然可惜,可沒有灰心,依舊操作著無人機,跟著這輛馬車,馬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全旭著馬車,行走了莫約半個時辰,來到位于登州煙臺山。
順著小路,登上半山腰的一座龐大的莊園。
門樓正中懸掛著字體蒼勁的藍底金字匾額,上書“紫瑯福邸”,這四個字在燈籠的照耀下,顯得金光燦燦。
馬車進入莊園之后,馬車上下來一名身材魁梧的公子哥,這名公子像雖然穿著青色的長衫,他的體型卻比一般武將還要威猛,沒有半分書生的嬌弱。
公子哥快步沿著莊院里的甬道和曲折的走廊,穿過中庭,來到一座燈光通明的大廳里,只見隱隱約約聽著大廳里傳來悠揚的琴聲。
從窗戶上映出的人影,里同的人似乎不少。
“子檀,你來得正好,那全旭如何說?”
名叫子檀的公子大笑道:“姓全到一看張先生的拜帖,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說他不敢勞張先生宴請,他要在東臺閣宴請張先生!”
“全旭倒還算識相!”
從無人機里聽到這些,全旭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對方里一定有張溥。
對于這種大v和公知,跟他們理論,全旭自認為如,畢竟,人家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可是他絕對不會同意被迫與路氏講和。
就在這時,全旭發(fā)現(xiàn)這幢大廳,居然是一幢全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房屋,
“三娘!”
“相公!”
“你這樣,操作著無人機,監(jiān)視著這里面的人,誰出來了,你就操作著無人機,看著他去了那里!”
“相公,你要?”
“我去去就來!”
全旭從馬車里出來,他的馬車距離紫瑯福邸至少還有十多里。
沈良材看著全旭急忙問道:“全爺!”
“我去樹林里方便一下,你們不要跟過來!”
“是!”
全旭進入樹林,隨即穿越到后世,在體育工廠的倉庫里,將四架大型多旋翼無人機和五桶汽油二百升汽油搬到了明末。
這是全旭原本用來給田地打農(nóng)藥的重型噴淋無人機,最高升限可以達到三千米,最大載重量為一百二十公斤,每天可以噴灑兩千畝農(nóng)田,或者一千五百畝果園。
只不過,滿電量一次性只能滯空半個小時,可以類似電動車一樣,拔出電池組,單獨充電,是噴灑農(nóng)藥的最佳幫手。
全旭將無人機的農(nóng)藥箱里,裝滿汽油,再將噴頭調(diào)到最大。然后,操作著無人機向那幢木質(zhì)大廳飛去。
隨著無人機降低高度,全旭操作著無人機將汽油噴灑在木屋上。
“咦,這是什么聲音?”
“好像是下雨了!”
“不對,怎么有股子股味?”
一百二十公斤汽油噴灑完畢,就在全旭快速收回無人機的時候,汽油落在了掛在門口的燈籠上,燈籠隨即燃燒起來,在汽油的助燃下,整個木樓瞬間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炬。
火陷騰空而起,足足十幾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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