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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五三三章用銅做炮子
“哎呦……疼,你輕點!”
三娘怒視著全旭。
全旭將手中的藥酒遞給蘇音:“交給你了!”
三娘向海倫娜發(fā)起挑戰(zhàn),三娘輕敵之下,吃了一些先機之虧,不過,她們二人并沒有真正的贏家。
三娘身上被木劍刺了好幾劍,雖然這種演武用的木劍不能刺死人,然而問題是,海倫娜身高力沉,木劍刺在身上并不好受。
至于海倫娜雖然刺傷了三娘,同時也惹惱了三娘,三娘用小擒拿手,專門對付關(guān)節(jié),海倫娜至少半個月內(nèi)不能起床,這還是她沒有下死手的原故。
全旭看著身上青了好幾塊的三娘,長長嘆了口氣:“你這是何苦呢?”
三娘憤憤的道:“這事沒完,我被那個番婆子陰了,等過幾天,我再找她算賬!”
后宅這些事,全旭雖然沒有管,不代表他不知道,三娘為什么會這么拼命,說穿了還是因為全景然和全景陽這一對兒女。
朱微媞只是輕漂漂的告訴三娘,海倫娜氣到她了,如果三娘可以替她出口氣,以后全景然和全景陽就可以叫她娘親。
明明全景然和全景陽都是三娘生出來的孩子,可是因為時代的傳統(tǒng),她們兩個不能叫三娘為娘親,只能按照規(guī)矩叫姨娘,而向朱微媞叫母親。
這事讓三娘非常不是滋味,如果朱微媞不開口,她這輩子沒有辦法獲得母親的權(quán)力……
“這事,就這么算了!”
“憑什么這么算了!”
三娘鄭重的望著全旭道:“相公,這事你不要管,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這關(guān)系著全氏的門風(fēng),現(xiàn)如今,我們?nèi)隙汲闪藙踪F們的恥辱,他們哪一家就是侍妾如云,咱們家就二娘和我,我們兩個年紀(jì)也大了,要不,你把婉兒也收了……”
全旭搖搖頭:“你還嫌家里不夠亂嗎?有你和二娘,就是我?guī)纵呑有迊淼母7荩僬f了,體力也不允許!”
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幸福。
海倫娜雖然明目張膽的要成為全旭的情人,在朱微媞眼中,這是海倫娜刻意要成為全旭的侍妾。
此時,鼻青臉腫的海倫娜正面對著朱微媞。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你這番婆子,好不知曉禮節(jié),見了我們公主,還敢放肆!”
“行了。”
朱微媞擺擺手道:“進我們?nèi)业拈T,需要多少錢?”
海倫娜的眼睛一眨:“這些事情,你可以做主?”
“這不是廢話嗎?”
紅衣沒好氣的道:“我們駙馬,從來不過問內(nèi)宅的事情,我們公主可以一言而決!”
“她說的,是真的嗎?”
朱微媞點點頭:“可以這么說!”
“那好,我的條件其實非常簡單!”
海倫娜欣喜若狂的道:“只需要賣給我們威尼斯城邦共和國二十門一百三十毫米二十八倍徑的后裝線膛炮,炮彈一千發(fā)!”
“就這些?”
“就這些!”
“好吧!”
朱微媞朝著兩名年長的宮娥點點頭,兩年宮娥伸手抓向海倫娜,去解海倫娜的衣服。
海倫娜急了:“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條件你已經(jīng)提了,本宮還要看看,你到底值不值這個價格!”
兩名年老的宮娥非常擅長查看是不是是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守宮砂這個東西,非常容易做假,這兩年老宮娥的眼睛毒著呢。
很快,她們將海倫娜剝成了一只大白蝦。
海倫娜的眼睛中流出了淚水,她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賣了,為威尼斯城邦共和國換來一線的生機。
全旭說得沒錯,對于長達(dá)二百多年的戰(zhàn)爭,威尼斯人雖然勝少敗多,可關(guān)鍵是,他們越打越絕望。
奧斯曼帝國并沒有看到握手言和的架勢,作為一個龐然大物,威尼斯在奧斯曼帝國面前簡直就是一只螞蟻,這種螞蟻時而不時的蜇奧斯曼帝國一下,雖然會讓奧斯曼帝國感覺到疼痛,卻一直沒有傷到奧斯曼帝國的根本。
反而讓奧斯曼帝國越打越憤怒,此時的奧斯曼帝國進入了極盛時期,擁有一千四百余萬人口,控制著約四百五十萬平方公里的領(lǐng)土。特別是陸上的戰(zhàn)爭,接連戰(zhàn)勝,并且焚燒了東歐平原上的莫斯科。
這是就蒙古人焚燒莫斯科城之后,第一次被人再次焚燒莫斯科,奧斯曼帝國成了世界的總盟主,與西班牙帝國東西抗?fàn)帯?p/>
也幸虧有西班牙帝國以及東南亞的擴張,牽扯到奧斯曼帝國的精力,要不然威尼斯根本就堅持不住。
終于兩年宮娥沖著朱微媞微微點點頭,示意情況不錯,結(jié)果可以讓人接受。
“這件事情,我會向侯爺說明,盡可能滿足你的要求!”
朱微媞望著海倫娜道:“一旦進了全家的門,你就是全家的人,可不要再管什么威尼斯,什么奧斯曼,你的職責(zé)就是為了全家開枝散葉!”
全旭并沒有理會家中的鎖事,他則被拉到了槍炮局,參觀新槍的研制工作,至于明末流里頻頻出現(xiàn)的先在鐵皮上刻膛線,然后卷成槍管,解決膛線加工難題這類的段子,笑笑就好了,這樣子弄出來的槍管,一場仗下來不炸膛弄死幾百號人都對不起那些工匠。
也就是被無數(shù)明末作者捧上天了的陸戰(zhàn)神器,米尼步槍。
事實的殘酷性在于,他們?nèi)绱送瞥绲拿啄岵綐寖H僅列裝了二十來年就退役了,永遠(yuǎn)地從陸軍裝備序列中消失了。
如果工業(yè)技術(shù)水平能達(dá)到大量制造米尼步槍的地步,要制裝后裝線膛步槍也沒有任何難度了,搞米尼槍純粹自己找抽。
前裝線膛槍的子彈比火槍的口徑要略大,必須用錘子一點點的敲進去,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子彈充分嵌入膛線,否則膛線是沒辦法發(fā)揮威力的。
這樣搞帶來的后果就是裝填遠(yuǎn)比滑膛槍困難,人家都打了兩三槍它都不見得能裝好一發(fā)子彈。
這是西方國家在十七世紀(jì)便造出了線膛槍,可一直到十九世紀(jì)才大規(guī)模生產(chǎn)、裝備的重要原因,論火力密度,它還不如滑膛槍呢,誰拿這玩意去玩排隊槍斃,百分之百會讓對出屎來!
當(dāng)然,加工困難也是一大原因,靠手工要制造一支線膛槍的難度是難以想象的,一名技術(shù)高超的工匠差不多要一年才能做好一支,成本自然就低不到哪里去了,拿來給貴族打獵還行,大量生產(chǎn)列裝部隊就算了,財政部長會瘋掉的!
能造和能大量制造是兩碼事,歐洲十七世紀(jì)初就能造線膛槍了,卻直到十九世紀(jì)中葉才擁有了大量制造線膛步槍的能力。
全家軍的槍炮局,因為有全旭這個巨型掛逼的存在,所以前裝線膛線,壓根就沒有裝備,直接是從后裝步槍開始的。
這種新式步槍,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沒有底火雷汞,現(xiàn)在的蒸汽機發(fā)明了出來,生產(chǎn)效率得到極大的提高,由于機床的穩(wěn)定性問題,廢品率非常高。
由于子殼的外殼是紙質(zhì)做成的,受到擠壓會變形,而且容易啞火,這讓這些工匠們非常頭疼。
全旭道:“別用紙做了,也別用鐵殼,換成黃銅!”
“說得輕松,銅就是錢,拿錢打人,侯爺,您會破產(chǎn)的!”
全旭搖搖頭道:“銅殼可以重復(fù)利用,我們給士兵準(zhǔn)備一個子彈殼袋子,讓他們收集子彈殼!”
那些工匠道:“子銃的質(zhì)量問題,火炮同樣存在,難道說,炮彈也用銅制?”
“沒錯啊,一樣用黃銅!”
“那需要多少錢?”
“那你別管了!”
全旭笑道:“錢的問題不是你要考慮的,你要考慮的問題是,如何提高質(zhì)量,如何提高子銃(彈)以及炮子的威力,而不是成本,成本需要考慮,但不是現(xiàn)在考慮的問題!”
不管怎么說,銅質(zhì)子彈和炮彈都是未來的發(fā)展趨勢,利用銅來制造雖然從成本上讓人難以接受,事實上,現(xiàn)在的合金鋼,有的賣的比鐵還要貴。
比如說軸承鋼,光憑銅錢的重量,已經(jīng)買不到軸承鋼了,至于其他鋼材,同樣也不便宜。
就在一群工匠絞盡腦汁,尋思著如何用銅做出子銃和炮子的時候,一名工匠如同瘋子一樣來到全旭身邊:“侯爺,我做出來了!”
這名工匠滿身臟兮兮的,一股濃濃的酸臭味,胡子邋遢,滿身污垢,全旭不得不捂著鼻子:“你是誰啊!”
那名工匠興奮的抓向全旭:“侯爺跟我來!”
“你到底是誰?”
“我是陳子龍!”
陳子龍為什么會在遼東,此事說來,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當(dāng)初陳子龍與方以智前往大名府的全家莊鎮(zhèn),立刻被全家莊鎮(zhèn)的發(fā)展模式給吸引住了,他和不少明末的風(fēng)流士子一樣,也是一個擁有著理想化的年輕人。
在全旭在金梯書院公開課的時候,他公開宣稱學(xué)以致用,經(jīng)以濟世,儒家十三經(jīng),只是給那些想做官的人準(zhǔn)備的敲門磚,要想真正濟世惠民,只能學(xué)以致用。
作為一名熱血青年,陳子龍被全旭的言論忽悠住了,方以智離開了全家莊鎮(zhèn),他卻沒有,而是以一名金梯書院學(xué)生的身份,進入了全家莊體系。
后來,陳子龍來到了遼東,進入槍炮局,成為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員。
在那個時候,建奴還是大明頭上懸著的一柄利劍,他需要制造一種威力更大的火藥,從而可以殺傷大量的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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