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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角色扮演 第二十章 鄉(xiāng)試奪魁,人生登科
最終,在那兩個惡家丁以及一頭惡犬的阻攔之下,一場鬧劇不了了之。
等到人群散去之后,為了不引人注目,白素貞與小青搖身一變,扮成了兩個伙計。
隨后,三人來到了一處路邊小吃攤。
攤主是一對中年夫婦,一見有客人來,當(dāng)即熱情地招呼著。
三人坐了下來,隨意點(diǎn)了一點(diǎn)吃的。
當(dāng)然,吃東西不是目的,主要還是想從側(cè)面打探消息。
“老哥,我記得那個田府以前不是叫孟府么?好像是個舉人老爺。”
聽到這話,攤主不由嘆了一聲,苦笑道:“沒錯,以前的確叫孟府,不過現(xiàn)在換主人了。”
“哦……那院子賣了多少銀子?”
沒等攤主回話,婦人一臉氣憤地接過話頭道:“不是賣的,而是被那不要臉的狐貍精霸占了。”
“霸占?”陌子鳴故作驚訝。
“是啊,孟老爺多好一個人?可惜遇人不淑,竟娶了個……無恥而又狠毒的女人。
孟老爺剛死不久,這女人竟然喪心病狂,將孟家小姐賣到青樓去了……”
“那怎么沒人出來主持公道,任憑那女人胡作非為?”
白素貞下意識問了一句。
攤主嘆了一聲道:“三位客官有所不知,這事說起來有點(diǎn)復(fù)雜。
當(dāng)時,孟老爺也不知回事,竟然把一個多年的好友給殺了……”
“啊?這是為何?”
“這就不清楚了……據(jù)說是孟老爺自己承認(rèn)的,之后就上吊自殺了。
說起來,孟老爺一向和善,大家都不相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
孟老爺一死,那女人就接管了孟府,畢竟她是孟老爺明媒正娶的夫人,誰又能多說啥?
但這女人著實(shí)太不要臉,孟老爺尸骨未寒,她便耍手段將孟小姐賣到青樓,并摘下孟府的牌子改成田府。
更無恥的是,居然還……還公然勾搭鎮(zhèn)里的男人……”
聽到這番講解,三人終于明白之前的鬧劇是怎么回事。
想來,鎮(zhèn)里不少女人都恨那個田翠花,偏又奈何不得。
接下來,陌子鳴三人繼續(xù)從側(cè)面打聽了一番,聽到的情況與那攤主夫婦所講的差不多。
這足以說明,牡丹所述的遭遇都是真的。
“怎么還有這么壞的女人呀?走,咱們找她算帳去!”
小青的正氣感突然涌了出來,一臉氣憤地說。
“小青,先不要急……”陌子鳴擺了擺手:“人間自有人間的法則,不能隨心所欲。
懲罰那個女人很簡單,但最重要的是要查明事情的真相。”
白素貞也附和道:“公子言之有理。小青,做事一定要多考慮后果,一旦惹出亂子后悔可就晚了。”
“做人真是麻煩!”
小青有些不滿地嘀咕道。
陌子鳴笑了笑道:“這不叫麻煩,這是一種生存的平衡法則。如若天地萬物失去了法則的約束,那必將天崩地裂。”
“行行行,你們有道理,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陌子鳴想了想,道:“這樣,你倆暫時不介入此事,等天黑時我獨(dú)自潛入田府暗訪一番再說。”
“憑啥呀?”小青不依了。
“小青,聽陌公子的。”
白素貞勸了一句。
她倒是能猜到陌子鳴的想法。
如若這只是一樁人間的糾紛,以她和小青的身份,的確不宜插手去管。
另外,那田翠花既然如此放浪,萬一到時候正在與男人那啥……她和小青去了豈不尷尬?
等到天黑之后,陌子鳴按計劃悄然潛入田府。
雖然院子里有惡奴、有惡犬,但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得了陌子鳴?
一路潛入后院,終于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
此刻,田翠花正在尋歡作樂,畫面有點(diǎn)污眼……幸得沒讓白素貞與小青來。
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很會享受。
屋子里有三個人,除了田翠花之外,還有兩個中年漢子。看其裝扮,應(yīng)該就是鎮(zhèn)里的百姓。
桌上擺著一些酒菜。
田翠花只穿了一套褻衣,背靠著椅子,雙腳翹在凳子上。
一個漢子喝了一口酒,隨之湊上前去口對口喂給田翠花喝。
另一個漢子則跪在凳前捧著田翠花的腳丫子,一臉陶醉,就跟吮冰糖葫蘆似的……
這是一幅有味道的畫面。
正當(dāng)陌子鳴考慮要不要動手的時候,屋里突然發(fā)生了一樁詭異之事。
田翠花突然氣勢一變,眼神憑空多了一絲無比的妖艷之色。
而這時候,陌子鳴也明顯感覺到……這女人的氣息,竟離奇地多了一縷妖氣。
這就有點(diǎn)古怪了,之前他已經(jīng)確認(rèn)過這女人乃是人類。
怎么瞬間便多了一絲妖氣?
那么問題來了,這女人到底是人,是妖,亦或半人半妖?
一時間,陌子鳴有點(diǎn)捉摸不透。
而這時候,那兩個漢子的狀態(tài)也開始變得異常起來,有點(diǎn)像是失去了理智,唯有洪荒之力徹底爆發(fā)……
見狀,陌子鳴干脆悄然退走。
他可不想看接下來的大場面。
總之,這女人不對勁!
不久后,陌子鳴出現(xiàn)在鎮(zhèn)外一片樹林邊。
“公子,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白素貞上前輕聲問道。
“嗯,那個女人很奇怪,一開始我以為她是人類,但后來她卻突然多了一縷妖氣。”
“她也是妖?”
小青忍不住問了一句。
本質(zhì)上來講她現(xiàn)在也是算是妖,故而才會說也。
“我也說不清……”陌子鳴搖了搖頭:“像,又不太像!”
“要不我去看看?”白素貞不由道。
“別……至少現(xiàn)在不行。”陌子鳴趕緊擺手。
開玩笑,現(xiàn)在跑過去看大戲?
“為什么不行?”小青不服氣道。
她哪里懂這些道道?
白素貞倒是猜到了個中緣由,沖著小青耳語了幾句。
一聽,小青不由神情怪怪地瞟向陌子鳴:“這么說,你都看到了?”
如此無聊的問題,陌子鳴不屑回答。
差不多等了半個來時辰,陌子鳴又一次潛入后院。
不過這一次不是他一個人,白素貞與小青也跟著一起來了……
這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偃旗息鼓。
兩個漢子睡得跟死豬一般。
田翠花則盤坐在地上,雙手結(jié)了個奇怪的手印吐納著……
觀察了片刻,白素貞不由臉色一沉,一股無形的氣勢不由自主散發(fā)而出。
屋子里,田翠花似有感應(yīng),當(dāng)即一躍而起。
“誰?”
聲音剛剛出口,便見她的身影突然從原地消失……
不久后,竟又憑空出現(xiàn)在距離宅院數(shù)百米開外的一處坡地邊。
還沒等她松一口氣,耳邊便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你以為跑得了?”
一道素白的身影閃現(xiàn)在她面前。
“你……你到底是誰?”
田翠花一臉驚畏地問了一句。
她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白素貞無形中透出的強(qiáng)大氣勢,強(qiáng)大到令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小青與陌子鳴也一前一后趕到現(xiàn)場。
“就憑你這點(diǎn)修為,還想逃?”小青一臉不屑道。
“素貞,她到底是人還是妖?”
陌子鳴畢竟修煉時間不長,積累還不夠,所以有點(diǎn)拎不清田翠花的真實(shí)身份。
“她本身是人類,但卻融合了妖魂修煉。”
一聽此話,陌子鳴不由一臉訝然:“融合妖魂?這……我記得這不是一種傳說中的古禁術(shù)么?據(jù)說早就失傳了……”
融合妖魂,乃是一種極端的修煉之法。
一些修煉中人為求速成,通過秘術(shù)煉妖精之魂魄,與自身融為一體。
如此一來,便可同時擁有人類的體質(zhì)以及妖精的一些特性。
但這完全是一種違背天道的修煉之法,相當(dāng)于是將自身強(qiáng)行變了一個種族,搞的人不是人,妖不是妖。
故而,此術(shù)一直被列入禁術(shù)之列。
陌子鳴本以為此禁術(shù)早就失傳了,結(jié)果卻萬萬沒想到,無意中居然撞上了一個?
眼見事態(tài)不妙,田翠花趕緊裝出一副無辜的可憐相,哀求道:“三位行行好,妾身真的不知道這是禁術(shù)……”
聞言,陌子鳴不由冷笑道:“好一個不知道,正如你設(shè)計謀害親夫,霸占孟家產(chǎn)業(yè)。
將孟小姐賣到百花閣,勾搭鎮(zhèn)里的漢子吸他們的陽氣以助修煉一樣……”
聽到這番話,田翠花臉色驚變,急急否認(rèn):“這位公子,你到底在說什么?妾身怎么可能謀害自己的丈夫?”
“行了,你不用狡辯了,你不說,我自有辦法讓你說。”
白素貞一臉陰沉,懶的與這惡毒女人多廢話了,當(dāng)即捏了一個手決,虛空抬手,一縷淡淡的光芒瞬間沒入田翠花眉心。
下一刻,便見田翠花的神情變得恍惚起來。
就算她修煉了禁術(shù)又能如何?
那點(diǎn)微末道行在白素貞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白素貞施展的這一招其效果遠(yuǎn)甚催眠術(shù),可以讓對方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毫無保留地講出真話。
不過,這一招對對方的神魂有損,一般情況下她不會輕易施展,畢竟有傷天和。
但是,田翠花居然祭煉妖魂修煉禁術(shù),這就惹得白素貞不高興了。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融入人類世界,但也不至于忘本,忘記她自己以前也曾經(jīng)是妖的事實(shí)。
“你叫什么名字?”
“田翠花……”
“你的修煉之法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
“師……師父教的……”
“你師父名號叫什么?在何處修煉?”
在白素貞的喝問一下,田翠花有問必答,一五一十道出了自身的來歷,包括如何設(shè)計害死孟舉人,霸占孟家產(chǎn)業(yè)等等事項(xiàng)……
次日上午,小鎮(zhèn)里一片沸騰。
百姓們奔走相告,紛紛涌到鎮(zhèn)西頭的空壩里看熱鬧。
田翠花面如死灰,與一個人稱“汪屠夫”的男子并排跪到一起。
這個汪屠夫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但卻讓孟舉人背了鍋。
鎮(zhèn)里幾個鄉(xiāng)紳出面參與了審理,一眾百姓旁聽。
二人對犯下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一五一十詳細(xì)交待……
當(dāng)然,他倆不可能如此老實(shí)。
那是因?yàn)榘姿刎懖扇×恕耙云淙酥溃€治其人之身”的手段。
如若是一般的案子,幾個鄉(xiāng)紳完全可以作主公斷。
但,此案涉及到一個舉人,這就不是鄉(xiāng)紳能夠決斷的了,只能上報縣衙。
謀害親夫本就是重罪,更不要謀害的還是一個堂堂舉人。
案子報到縣衙,當(dāng)即引起了一片轟動。
最終,因民憤極大,田翠花二人被當(dāng)堂判了個斬立決。
牡丹,也就是孟舉人的女兒也因此而脫離火坑,重歸良籍。
這是牡丹萬萬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
雖然她心存一線希望,但哪里會猜到僅僅十余天,她的命運(yùn)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喂,老實(shí)人,那個孟家小姐看起來挺漂亮的,沖著你又是哭、又是跪拜,恨不能以身相許的樣子,你就沒一點(diǎn)動心?”
也不知小青是故意,還是什么意思,沖著陌子鳴這么問了一句。
“毛病!”
陌子鳴沒好氣回了兩個字。
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他愿意,相信牡丹一定會主動進(jìn)入射程之內(nèi)……
“公子,這魚做的不錯。”
白素貞也懶的理會小青的驚人之語,夾了塊魚肉放到陌子鳴碗中。
“嗯,的確不錯。不過……沒你做的好吃。”
陌子鳴一邊咀嚼,一邊沖著白素貞微笑著夸了一句。
這倒不是哄人開心的話,白素貞做的菜的確很精致,很合他的胃口。
“那回家后我多做一些魚……”
“嗯,有勞娘子了……”
眼見著二人眉來眼去,情話綿綿,小青氣哼哼敲了敲桌子:“喂,你們倆能不能說點(diǎn)正經(jīng)事?”
“啥叫正經(jīng)事?”
“比如……”小青眼珠一轉(zhuǎn):“比如那田翠花的師父,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據(jù)田翠花交待,她那個師父更是邪惡,為求長生可謂不擇手段,甚至還用童男童女煉過丹。
聞言,白素貞回道:“以后再說吧,畢竟那老頭又沒在江南。
再說了,后天就要放榜,這是公子人生中重要的一刻,又豈能在這時候離開?”
小青振振有詞道:“我也沒說現(xiàn)在離開呀,只是隨口問問。”
說白了,這妞就是在刷存在感,不喜歡被冷落。
在一眾考生煎熬的等待中,終于,迎來了放榜日。
天色未亮,貢院外已然人如潮涌……畢竟大家盼了這么久,都想第一時間看到榜單。
陌子鳴與秦松、呂不平、馬東強(qiáng)一起來到現(xiàn)場。
人雖然很多,但也不顯亂,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高談闊論。
榜未放,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開始相互恭賀,仿佛十拿九穩(wěn)上榜似的。
特別是以常威為首的“江南四小才子”,身邊更是圍得水泄不通,各種馬屁聲不絕于耳。
按照近數(shù)十年的規(guī)律來看,榜上名單姑蘇府考生幾乎占據(jù)半壁江山。
第一名解元,儼然成了姑蘇府考生的專屬稱號,每屆的解元皆是姑蘇府的考生。
這也令得姑蘇府的名頭越來越響,吸引了不少讀書人移居。
終于,天色拂曉。
“來了,來了……”
人群突然開始騷動起來。
終于,盼來了張榜的時刻。
所有考生都變得緊張起來……畢竟,這是人生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刻。
哪怕是心里再有自信,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等到榜單終于張貼出來,站在最前面的一眾考生下意識瞟向頭榜……
“什么情況?”
“今科解元竟然……不是姑蘇府考生?”
“這……”
“哈哈哈,小生終于上榜了,終于上榜了……”
一時間,人群如炸了鍋一般,聲浪此起彼伏。
此時,陌子鳴距離榜單相對較遠(yuǎn),正常情況下是看不清榜單上的人名的。
但他的眼力豈是常人能比擬?
凝神細(xì)細(xì)一看……
第一名:陌子鳴,錢塘縣
第二名:吳元輝,姑蘇府
第三名:方一清,金華府
前六名是最為醒目的,被稱為頭榜。
陌子鳴驚喜望外地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高高掛在最頂,也就是解元。
不過,他強(qiáng)自忍著沒有吱聲。
“陌兄,愣著做什么?快往前擠……”
秦松急于知道結(jié)果,拉著陌子鳴拼命地往前擠。
而這時候,常威就站在第一排,昂著頭,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次鄉(xiāng)試,他可是奔著“解元”來的。
結(jié)果別說解元,連第六名亞魁都沒輪上……
包括與他齊名的另外三個所謂的江南四小才子,之前都被認(rèn)為是奪魁的最強(qiáng)人選,結(jié)果,居然沒一個上頭榜的?
這臉,可真的丟大了。
之前圍在常威身邊,一個個馬屁拍得震天響的人現(xiàn)在全都不吭聲了,紛紛抬頭在榜單上尋找自己的名字……
另外,還有一個人臉色也很精彩。
那就是劉騰華。
這家伙本以為自己攀上了一個高枝,這些天一直鞍前馬后圍著常威轉(zhuǎn),又是請喝酒,又是請看戲……
至于陌子鳴、秦松等人……在他想來,恐怕一個都考不中。
結(jié)果卻萬萬沒想到,他本以為考不中的人,居然考了第一名?
“陌兄,陌兄,哈哈哈,恭喜陌兄,賀喜陌兄……”
就在劉騰華倍感失落之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陌子鳴與秦松正在擠過來。
于是乎,精神一振,當(dāng)即厚著臉皮,滿面春風(fēng)地抱拳高聲道賀。
“第……第一名?陌兄,你……你居然考了第一?”
這時候,秦松終于看清了榜單,不由得失聲驚呼。
同樣,他也萬萬沒料到。
“恭喜陌兄,賀喜陌兄……”
“陌解元,小生也是錢塘來的……”
“久聞陌兄大名,小弟這廂有禮……”
一時間,四周一陣騷動,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紛紛涌了過來,道賀聲不絕于耳。
反之,之前眾星拱月般的“江南四小才子”,身邊卻一下顯得空空蕩蕩,無比的落寞。
這,便是世態(tài)。
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最終的結(jié)果,陌子鳴鄉(xiāng)試奪魁,成為今科解元,秦松也幸運(yùn)上榜,由秀才晉級為舉人。
一起同行的呂不平、馬東強(qiáng)、劉騰華則紛紛遺憾落榜。
次日,一眾新科舉人齊聚一堂,參加由官府舉辦的慶功宴。
參加此宴會時,一眾人皆要吟《小雅·鹿鳴》這首詩,故而又稱鹿鳴宴。
數(shù)日后。
陌子鳴在一眾人的前呼后擁之下,衣錦還鄉(xiāng)。
這可不是他喜歡講排場,關(guān)鍵是他高中解元,想低調(diào)都低調(diào)不起來。
臨江府衙派了專人一路護(hù)送。
錢塘縣衙這邊,連縣令都親自出動,率人迎接陌子鳴榮歸。
畢竟,解元不比普通舉人,那可真的稱得上是萬里挑一。
還有一點(diǎn),錢塘縣一百多年沒有出過解元了,陌子鳴這次鄉(xiāng)試奪魁,完全稱得上是為錢塘縣增光添彩。
作為錢塘縣的父母官,那也是一樁風(fēng)光之事。
一回到錢塘縣,便是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
縣衙里的官員、地方鄉(xiāng)紳、同窗好友,還有不少也不知打哪里冒出來的,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
好在,陌子鳴精力旺盛。
而且在晉級解元之后,人物屬性有了顯著變化:之前的秀才功名,有加成人物全屬性5的效果。
現(xiàn)在……竟直接飚升到30!
這可不僅僅只是數(shù)值上的變化,帶來的好處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
陌子鳴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身的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全方位提升。
包括白素貞與小青,也能明顯感應(yīng)到他的變化。
從5一下提升到30,這個跨度本身就比較大,正如秀才與舉人之間的地位差距。
除了人物自身的屬性之外,陌子鳴還感應(yīng)到了一種微妙的力量加持……
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功名所帶來的氣運(yùn)加身。
秀才雖然也算是功名,但其效果怕是微乎其微,很難覺察到。
讀書人常說的考取功名,通常指的也是舉人或是進(jìn)士。秀才只是功名之路的一個起點(diǎn),或者說是一塊踏板。
如今,陌子鳴不僅僅只是舉人那么簡單,而是整個江南道鄉(xiāng)試第一名。
其光環(huán)與氣運(yùn)又豈是一般的舉人能比擬的?
在這微妙力量的加持之下,陌子鳴無形中多了幾分自信與氣勢。
這種自信與氣勢,不僅僅是源自于實(shí)力的提升……
入夜。
陌子鳴雙手枕在頭下,瞇著眼,靜靜地看著正在燈下繡花的白素貞。
不知為何,白素貞的心跳有些快,臉色也有些暈紅。
她隱隱有一種感覺……今晚,可能會發(fā)生一件不太尋常的事。
果然……
過了一會,耳邊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素貞,明日再繡吧,上來咱倆聊聊天。”
白素貞偏過頭去,似笑非笑道:“公子,真的只是想聊天么?”
“不然呢?你可別想歪了。”
陌子鳴一臉正色道。
又過了一會……
“啊”
屋子里傳出白素貞一聲驚呼。
“公子,不是說好的只聊天么?”
“咳,有時候,聊天還是要講究一些方式的……”
又過了一會……
“啊公子,你不是說,要……要等到咱們成親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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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貞,你我終究都不是俗世中人,不用介意那么多俗禮……”
屋子里,不時何時亮起了一對大紅燭。
窗戶上也多了一對大紅囍字。
人生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基本上,陌子鳴算是占了“久旱逢甘雨,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三喜。
解元雖非金榜,好歹也能算一喜不是?
也不知過了多久……
“啊啊啊,你們太過份了……”
小青捂著耳朵,一溜煙沖向后院,“撲通”一聲躍入水塘之中。
“娘子,小青好像又跳進(jìn)水里了……”
“相公,莫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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