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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北帝開始 第一百五十五章 血濺長空猶未盡,以痕作界無人來
“三招?”
“那個人族要三招斬了元謀?”
“他到底是何來歷,能有如此底氣?”
有族人疑惑,對王騰感到心驚,這般氣勢與魄力可并非凡俗。
能夠從對方的身體里感受到那磅礴昂揚(yáng)的血?dú)狻?p/>
宛若初升的天陽,正值蓬勃。
“三招斬我?真是笑話,我元謀斬你亦只需三招!”
那如山岳般佇立的魔軀動了,甫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
血?dú)鉀_霄揚(yáng)百里,魔光化輪耀乾坤!
他沒有絲毫的留情,一出手就是無比強(qiáng)大的攻伐,勢必要一舉轟殺這眼前的人族。
轟隆隆!
氣浪連綿而起,蕩起百里煙沙,那一只山岳般的拳頭橫砸而下,生出了狂暴的炸響。
王騰出手了,很淡然的回應(yīng),一拳轟出,橫擊長空
嗡嗡!
四道神輪先后顯化,彩霞高舉,灑落光輝如瀑,恍若四重天外天傾軋而下,破滅萬千,大勢滾滾而來,不可阻,不可逆。
這四道神輪,太浩瀚了,動若天傾地裂,崩滅一切阻礙,統(tǒng)統(tǒng)抹去,灰飛煙滅。
只一拳,便將那轟來的魔山打的爆碎,神輪橫空,普照萬物,邪祟皆退避。
噗咚!
元謀身軀踉蹌著倒退,左臂血肉層層爆開,被狂暴的勁力撕裂,露出了雪白的骨茬。
“嘶,正面硬撼,他竟是一拳擊退了元謀!”
“這般體魄,莫非是什么特殊體質(zhì)不成?”
“這下遭了啊,首招便受挫,元謀要遭災(zāi)了!”
一眾族人有些混亂起來,前些日子血脈中傳來悸動,強(qiáng)烈的呼應(yīng)感令他們自沉睡中蘇醒,尚對外界一無所知。
今日便見到一個怪物般的人族,竟然在體魄上壓過了他們,著實(shí)懵逼。
莫非在古族沉睡的這段歲月里,外界發(fā)生了什么大變故不成?
“哼!”
場中,元謀身軀微搖,左臂滴落血雨,他怒吼,心有不甘。
自己竟然在體魄交手上敗了!敗給了曾經(jīng)的血食與奴隸般的家伙!
他發(fā)絲狂舞,逸散的血肉飛速聚合,再度凝聚出左臂,橫掃而來。
“第二招。”
王騰冷笑,一掌當(dāng)空劈落,恢宏的血?dú)怙@化諸多異象,宛若一柄不朽天刀力劈而下,掀起大波瀾。
元謀不退,烏黑的拳頭蘊(yùn)蕩奇光,當(dāng)空砸落,海上升明月,碧波蕩萬傾,一輪神月墜落而下,將前方覆蓋,天崩地裂。
他動用了原始湖秘法,欲擊敗敵手,令其血濺長空。
“元謀全力出手了,那人族還能像之前那般輕松嗎?”
“難!雖然不知外界到底發(fā)生了何等的大變,但這人族真的很恐怖。”
“他的血?dú)馓珳喓窳耍喼毕褚晃还呕视H子。”
不少族人低聲交談著,眸光在交手的兩人中游移不定。
這兩人的對碰很激烈,只第一招就見了血,令人心驚。
刺啦!
碧波蕩百里,神月懸天際,一柄天刀力劈而下,破碎萬千,其上四色交織,蘊(yùn)蕩地風(fēng)水火,充斥著混亂與狂暴。
呲呲呲!
令人牙酸的崩裂聲響起,元謀的胸前濺起血花,王騰掌鋒掠過,拉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內(nèi)里腸子都掉出來了,五臟六腑被狂暴的力量打炸,焦黑一片。
遠(yuǎn)處的紫天都、紫天鳳看的眼角直跳,這搏殺也太血腥狂暴了些,真要在三招之內(nèi)分出生死嗎?
“能在少帝手上撐過兩招,他足以自傲了。”
王家老十一收回目光,輕飄飄的開口,好似能與王騰交手,對于那元謀而言是莫大的榮幸一般。
“可惜了,就要被少帝斬殺。”
黃金家族的金古長老亦是附和出聲,一幅惋惜的模樣。
倒是引得周遭原始湖的族人頻頻投來目光。
一旁的族老默默不語,眸光直直的落在王騰身上,感受著他體內(nèi)涌動的力量。
那種悸動與呼應(yīng)感,不會錯的,對方血脈返祖濃郁到了堪比古皇子的程度,令人心驚。
也正是因?yàn)橹@人血脈的呼應(yīng),原本塵封的原始湖才會有了反應(yīng),一眾族人因?yàn)檠}深處傳來的悸動與呼應(yīng)而復(fù)蘇,自沉眠中醒來。
這片天地雖然恢復(fù)了不少,但到底還不是他們古族重新出世的時候,對王騰的態(tài)度,很重要。
畢竟,若是對方真的功成,令族中聲音統(tǒng)一,那日后自然便是原始湖的代言人。
在日后太古諸族重新現(xiàn)世之時,他原始湖自然也會大力支持王家,不會與人族為敵。
場中血雨飛揚(yáng),一道魔山般的身影連退,骨骼崩裂聲刺耳,腳步已經(jīng)踩在了十丈長痕的邊緣。
咳咳····咕
元謀嘴角溢血,方才的對碰令他受創(chuàng)不輕,胸腹都被劃開了,臟腑被打炸成一團(tuán)。
他雙目微瞇,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族,可怕,當(dāng)真可怕!
這樣雄渾的體魄,又怎會是凡俗?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當(dāng)年血食奴隸般的生靈,為何會有如此恐怖的變化?
“送你最后一程。”
王騰腳步邁動,映照地風(fēng)水火,四片場域交織環(huán)繞,輪轉(zhuǎn)破滅。
他一拳打出,風(fēng)浪止息,四極場域交錯,地風(fēng)水火絮亂,崩解,破滅,迸發(fā)出可怖的威能。
好似一尊古神自混沌中降臨,要破滅萬物,再造地風(fēng)水火,定鼎乾坤。
噗噗噗!
狂暴的勁力吞吐,宛若大星墜落,山岳橫移,那元謀的身子直接拋飛出去,在半空中炸裂而開,血肉碎骨散落一地。
血雨揮灑,一對爛肉與碎骨堆積
元謀,就這般消逝了
三拳,被活生生打死,血濺長空
“三招,他真的斬了元謀?!”
“死了?就這般死了?”
“這也太駭人了些,莫非人族已經(jīng)成了北斗的主宰不成?”
一眾原始湖的族人很茫然,在沉睡的這段歲月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何一蘇醒就有這般慘劇出現(xiàn)在眼前?
“元謀連三招都沒撐過嗎?”
族老低語,眸光閃過一抹惋惜與驚喜。
雖然元謀敵視人族,視之為血食奴隸,但畢竟也是族中的一員。
天賦也出色的緊,足以排入前十,就這般被斬了,血濺長空。
但與斬殺他的王騰相比,便算不上什么了,舍了也無妨。
一位血脈返祖堪比古皇親子的天驕,對如今的原始湖而言自然是重要無比。
其中如何抉擇,自然是清晰明了。
另一邊
王騰屹立場中,輕拍衣袖,眸光自周遭原始湖族人身上掃過
這些家伙們沉睡的太久了,有些認(rèn)不清現(xiàn)實(shí),需要足夠的刺激才能明白,早已不是當(dāng)初古族主宰天下的時候了。
而今北斗的霸主,是人族
“還有誰?”
他開口,如驚雷炸響,轟鳴在場中,久久不散
目光鎖到之處,皆是退避
元謀的實(shí)力如何他們自然心中知曉,除了那位堪比古皇親子的八世孫元古外,沒有人能做到王騰這般,三拳將之轟殺,血濺長空。
面對王騰的話語,他們盡管面上發(fā)燙,卻是無人應(yīng)和,不愿白白上去送死。
“太讓我失望了。”
王騰搖搖頭,施施然的攏齊袖子,邁步往原始湖內(nèi)走去
一路上,原始湖族人皆是自發(fā)的讓開,不敢阻攔
愈是臨近,便愈能感受到對方體內(nèi)那股濃郁到讓他們顫栗的血脈,堪比元皇親子!
那種感覺,令他們?nèi)滩蛔“莘?p/>
“走吧。”
王家老十一與黃金家族的金古笑了笑,一同跟在了王騰身后。
“呵呵,真是強(qiáng)勢的性子,一起吧。”
原始湖族老笑著搖搖頭,淡淡的望了一眼紫天都、紫天鳳兩姐弟,示意他們一同跟上。
既然神靈谷也選擇了押寶在王騰身上,那便也少了些顧忌。
“多謝前輩。”
兩人自是應(yīng)下,他們也想知道,王騰進(jìn)入原始湖中會做出些什么。
嗡嗡!
眾人前行,圍在外的族人亦是跟著回歸
原始湖并非存在外界,而是留存在一方獨(dú)立的小世界中,由元皇開辟,為族人留下了一片最后的凈土。
若不是當(dāng)年兩大圣靈來襲,他們也不會損失大半族人,不得不退居小世界中,與外界隔離。
族老開啟秘地,光華如水波般涌起,將眾人包裹,傳送至另一方天地。
這片小世界內(nèi),草木豐盛,靈藥遍地,潮汐澎湃,存在大量先天精氣,這是一片太古的天地。
“難怪太古種族如此強(qiáng)大,他們所生活的年代,大環(huán)境就是這樣,靈氣如水,自然肉軀汲取諸多精華,進(jìn)步神速。”
“這樣一株株古木,聳天入云,都生長數(shù)萬年了還沒有死去,如果在外界早已干枯了,會消弭。”
王家老十一嘖嘖稱奇,與黃金家族的金古交談著,這是一片與太古世界,充滿了玄秘的氣機(jī)。
在這方小世界內(nèi),各種奇珍異物都可見到,是一處寶地。
王騰不語,眸光格外的明亮,這片小世界很特殊,讓他心念空明,道境相隨。
“這是一處寶地,靈氣濃郁,保留了太古時期的風(fēng)貌,在此修行一載抵得上外界數(shù)十年苦功!”
黃金家族的金古長老開口,眸光中有些艷羨。
他們黃金家族雖與黃金王族關(guān)系密切,但終究以人族身份自居,并未與之同處一地。
“咦,一片靈氣匯聚而成的水池,如此濃郁?”
就在前方,有一片水池,不過三四丈大,彩霞繚繞,精氣噴薄流霞溢瑞,艷麗而祥和。
它由天地精氣液化后形成,在水池旁邊有一些源塊化形成剔透的晶體,此外有很多靈藥生長在旁。
“一塊演化成功的異種源?!”
王家老十一神色一動,此物倒也算得上珍貴,但王家在北原雄踞多年,源礦諸多,倒是不缺此物。
再望去,深處皆是一片晶瑩光輝,宏偉的殿宇,一望無垠,透發(fā)著滄桑之意,像是披著一層塵埃,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在其中,有巨大的神源塊在沉浮,將近三米長,這是無價仙藏,沒有人見到過這么大塊的神源,里面封有人形的生物。
且,不只一個大神源塊,原始湖很大,古老滄桑的氣息在彌漫,神華無盡,還有其他神源塊。
皆是封存著元皇一脈的古老人物,諸多太古祖王在其中沉眠。
包括那位堪比古皇親子的元皇八世孫元古。
古神湖內(nèi),生命精氣如潮,王騰邁步而行,眸光自一塊塊神源上掃過,內(nèi)里封存的祖王模樣各異,但都維持了人形。
不遠(yuǎn)處,一個足有三米長的大源塊,閃爍赤紅色的光芒,如烈火在燃燒,而在最核心部位則更是有不少神源,當(dāng)中封有一個與人差不多的生靈。
“那便是元皇的八世孫元古,與你一般血脈返祖,達(dá)到了堪比古皇子的程度。”
原始湖族老開口,來到王騰身前,為他講述。
王騰抬眼望去,那神源塊光芒刺目,當(dāng)中有一個壯碩男子在沉睡,與人一模一樣。
他沒有鱗片,沒有獸尾等那些多余的特征,很不凡,直是躺在那里,都如同太古魔山般橫立,壓抑而沉悶,封在神源中,安眠于此。
“八世孫元古·····”
王騰注視著神源內(nèi)封存的男子,對方體內(nèi)的血脈亦是在呼應(yīng),很濃郁。
但從他身上逸散出的氣機(jī),卻是恐怖無比,較之王家老十一與金古兩位大能而言都要超出不少。
“他在自封前便是仙二大能的修為了。”
原始湖族老開口,元古當(dāng)初便是族中最杰出的天驕,以八世孫之軀將血脈返祖到比肩古皇子的程度,強(qiáng)大無比。
而原始湖的年輕一輩中,能拿出來與其他皇族相比,撐場子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一旁,紫天都與紫天鳳兩姐弟不語,靜靜打量著神源塊中的元古。
對于這位元皇的八世孫,他們也早有耳聞,強(qiáng)橫的緊。
可惜還未到其出世的時機(jī)。
“不知這位北帝與元古相比,孰強(qiáng)孰弱?”
突兀的,兩人心頭涌現(xiàn)一個念頭,很是好奇。
俱是血脈返祖,達(dá)到了堪比古皇親子的程度,兩人若是爭鋒,又會是一幅怎樣的場面?
是北帝睥睨太古,橫壓元皇八世孫;還是元古大顯神威,不墜古皇威名?
“真想與之一戰(zhàn)啊。”
王騰指尖自神源塊表面拂過,有淡淡的輝光散溢
很可惜,兩人境界差的太多,爭鋒之刻恐怕還得等到王騰步入仙二之境時。
“呵呵,以你之姿,步入仙臺也不過數(shù)年時間罷了。”
原始湖宿老啞然一笑,有元皇血脈加持,王騰修煉自然會遠(yuǎn)超凡俗,猶如神助。
但這一切,并不是沒有代價的,準(zhǔn)九終極一躍之時,這股強(qiáng)大的血脈便會成為桎梏。
內(nèi)里所蘊(yùn)含的元皇之道亦會成為枷鎖,唯有沖破這些,才能有望帝境。
“嗯。”
王騰淡淡應(yīng)了一聲,不再多言,自神源塊上收回了目光。
再往遠(yuǎn)處行去,便可窺見一方百丈大的晶瑩湖泊,很玄妙,蒸騰濃郁霞光,顯化寶輪之相。
“那便是我等原始湖之名的由來,元皇留下的傳承,亦在其中。”
宿老見他出神,自然是知曉他心中的想法,一門古皇經(jīng),對王騰而言也是極為重要的。
“傳承之地嗎。”
王騰微微頷首,邁步行至湖泊前,很奇異,他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中卻是成了另一番模樣。
眸中的黑日與血月格外的懾人,深邃幽暗。
他探手,自湖面輕撥而過,點(diǎn)點(diǎn)浪花打起,蕩起層層漣漪。
晶瑩,璀璨
整片湖泊都宛若活物一般,吞吐彩霞,照耀青天。
這湖內(nèi),似乎另有洞天,能夠感受到無比濃郁的恢宏氣機(jī)。
好似有一尊皇者在其中沉眠,歲月沖刷而過,不留一絲痕跡。
“這片湖中,沉眠著元皇當(dāng)年的古皇兵,亦是他,執(zhí)掌了元皇最后的傳承,為后人設(shè)下考驗(yàn)。”
原始湖族老開口,望向湖泊的眸光中帶著一絲恭敬,那代表著曾經(jīng)的輝煌與絢爛。
但可惜,在那一場驚天大變下,崩塌了
“古皇傳承的考驗(yàn)·····”
王騰低語,望向湖泊的眼神愈發(fā)熾熱起來,他既然覺醒了元皇血脈,那這古皇經(jīng)的傳承自是沒有任其略過的道理。
此番到來,一個大頭便是在這古皇經(jīng)上,其內(nèi)記載的諸多殺伐秘術(shù)更是強(qiáng)悍無比。
元光轉(zhuǎn)生輪、元皇道劍····,俱是有無上威名傳揚(yáng)。
“你想一試?”
原始湖族老微微一笑,他也正欲讓王騰試上一試,畢竟只有參與了這傳承考驗(yàn),王騰才能得到整個原始湖的認(rèn)可。
只是,能夠做到什么程度,得到什么樣的評價,那就要看王騰自己的了。
古皇留下的傳承,可不是那般容易得到的。
“自然要一試。”
王騰欣然應(yīng)允,來都來了,哪還有退縮的道理,帝與皇的傳承他也不是沒有得到過,亂古地宮他亦是闖過,其中考驗(yàn)還能變出花來不成?
“嗯?這人族想要一闖元皇葫留下的傳承考驗(yàn)?”
“真的?那考驗(yàn)可是艱難無比,元古當(dāng)年也不過是得到了一句不錯的評價!”
“安靜些,我等看著便是,他既然覺醒了族中的血脈,那便沒有了敵視的道理,且看他如何。”
周遭,原始湖族人們有些愕然,不曾想王騰真的要去闖那元皇葫留下的傳承。
要知道,自從兩大圣靈來襲,族中近乎凋零后,已經(jīng)沒有人能通過那考驗(yàn)了。
就是他們之中最為出色的八世孫元古,也只是得到了元皇葫一句輕飄飄的‘不錯’,當(dāng)作評價。
而這位名為王騰的人族,他又能做到哪一步?
元皇葫又會對他有怎樣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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