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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浩蕩年代 一百二十六、舔狗的驕傲
樓下不止有囂張的沈君諾,還有從譚卓車上下來后就開始睥睨四方的王猛。
王猛是想要震懾那些準(zhǔn)備揍鄭道的社青,但看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壞人’。
他們這么大陣仗,鄭道的情敵找來那些社青暫時不敢冒頭,紛紛躲在了圍觀學(xué)生的身后。
不大一會,鄭道從5樓沖了下來。
走到宿舍門口時,他還像明星走紅毯似的特意放慢了腳步,在車燈聚焦中顧盼生輝。
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臉上長滿了痘痘的男生,看到鄭道后,就準(zhǔn)備招呼人上去。
即便沈君諾剛才在樓下喊了一聲“道哥”。
但這位男生還依舊沒有把‘鄭道’和‘道哥’聯(lián)系在一起。
因為他知道鄭道來自一個縣城,穿衣打扮也不出挑,應(yīng)該就是普通家庭。
按說不該認(rèn)識余州的什么二代。
但他剛挪動腳步,就看到鄭道竟真的和那個戴著頭盔的‘囂張男’說起了話。
痘痘男生馬上明智的停了下來。
同時看到這一幕的社青們也急忙收起了洶洶氣焰
此時他們終于確定,鄭道就是‘囂張男’口中的道哥。
“何春陽!這就是你說的鄉(xiāng)巴佬?你他媽自己作死別拉著我們!”
社青中的領(lǐng)頭人物走到何春陽身邊,低聲罵道。然后轉(zhuǎn)身,干脆利落的走掉了。
何春陽也懵了‘難道鄭道真的是深藏不露?’
何春陽家里在余州排不上號,但也是絕對的優(yōu)質(zhì)中產(chǎn)階層。
于是他在豪車中搜索了一遍,期望能找到熟悉的車牌。
沒想到,還真讓他找到了認(rèn)識的人。
何春陽湊到一輛阿斯頓.馬丁DB9前,先不太熟練的掛上一副熱情笑容,這才敲了敲駕駛位的玻璃。
“邵哥,您怎么在這?”車窗開了一條縫,何春陽彎腰扒在玻璃上,一臉諂媚。
因為DB9車身很矮,個子不算低的何春陽彎腰彎的很辛苦。
“春陽啊”車內(nèi)的人卻連下車的意思的都沒,隨手拋出一根煙然后輕松道:“幫一個朋友撐個場面。”
這輛DB9幾乎是超跑車隊里最便宜的車了,但何春陽依舊在車主面前恭敬有加。
“邵哥,你認(rèn)識那個人么?”何春陽手忙腳亂的接過香煙后,指了指鄭道問道。
“戴頭盔那個?”因為沈君諾和鄭道站在一起,‘邵哥’不確定的問道。
“不是,是剛下來那個人。”
“不認(rèn)識,怎么了?”
本想讓邵哥幫自己的何春陽,聰明的多問了一句“他是做什么的?這么多豪車給他撐場面”
說起這個,邵哥來了興致,伸手悄悄指著沈君諾“知道騎摩托的這位是誰么?”
“誰?”何春陽道。
“沈君諾!他就是沈君諾”邵哥竟激動的聲線里似乎還有那么一點‘認(rèn)識沈君諾’的自豪。
“沈君諾是誰?”何春陽卻迷茫道。
“”眉眼拋給了瞎子的邵哥,瞬間沒了說下去的情緒。
‘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連沈君諾都不知道’
意興闌珊的邵哥最好還是好心多說了一句“反正以后在學(xué)校里別惹剛才下來那個男生就是了,行了,我走了......”
看到沈君諾跨上了摩托,邵哥隨即調(diào)轉(zhuǎn)車頭跟了上去。
接二連三的發(fā)動機咆哮聲又起
兩三分鐘后,剛才熱鬧非凡的男生宿舍下只剩了迷茫的何春陽以及議論鄭道是何方神圣的竊竊私語聲。
男生打聽鄭道,是想找個粗腿抱抱。
女生打聽鄭道,則是關(guān)心后者有沒有女朋友,或者就算有女朋友也不算阻礙
如果有人當(dāng)面問,他們100不會承認(rèn)心中的真實想法,但如果真的有機會讓他們做鄭道的兄弟或者女友,他們又會拿出100的熱情
大學(xué)校園遠(yuǎn)比中學(xué)復(fù)雜的多,社會上的風(fēng)氣早讓象牙塔內(nèi)不再純潔。
而502寢室內(nèi),剛才險些和鄭道爆發(fā)沖突的室友,看完樓下的大戲后,再顧不得出去浪了,轉(zhuǎn)身開始幫鄭道整理起床鋪來
“我早說過道哥不是一般人,我滿嘴噴糞一年,道哥都不和我計較,這是何等胸懷!”
在其他室友詫異的目光下,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阿斯頓馬丁內(nèi)的邵哥跟隨著車隊一路駛向大學(xué)城,竟興奮的哼起了小曲。
何春陽不知道沈君諾情有可原。
但邵哥這幫余州市內(nèi)的頂級二代們,從今年五月份開始幾乎被這個名字洗腦了
因仇而起的龍江地產(chǎn)并購戰(zhàn),橫跨了春夏兩季。
這么大的動靜當(dāng)然瞞不住余州商界,沈君諾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資源調(diào)動能力,以及葛士龍身死兒殘的結(jié)局都給一眾看客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管對沈君諾所作所為是喜是惡,但從他主導(dǎo)幾方聯(lián)手吞掉龍江地產(chǎn)后,這些二代們的長輩開始把沈君諾當(dāng)成對等勢力來看待了。
余州商界的牌桌上正式接納了這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他們能接受沈君諾,不止是因為后者的手段,更重要的是沈君諾的身價已經(jīng)超過了很多奮斗了一輩子的老派商人。
能接受是一回事,但接受一個還沒自己兒子年紀(jì)大的年輕人,心中舒服與否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這些二代們近幾個月聽到最多的就是
“整天瞎幾把混,你看看榮創(chuàng)的沈總,比你還小兩歲!”
“你他媽的都25了還為了一個女人打架!華瑾科技的沈總比你小了六歲,把余州都攪翻了天!”
“你能有沈總一半本事,你老爸我死也瞑目了”
剛開始,這些眼高手低的二代們被罵的多了,還有點逆反心理。
但當(dāng)沈君諾做過的那些事在二代圈里傳開后,這些人馬上就沒有了比較的心思,只剩了五體投地的佩服和敬畏
葛士龍聞名余州一二十年,是他們心中的標(biāo)桿人物。
即使他們的父輩,也找不到幾個在余州地面上敢和葛士龍直接沖突的人。
可葛士龍就那么被沈君諾逼死了???
于是,沈君諾瞬間成為了圈子里‘生平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般的存在。
但沈君諾平時不和這個圈子打交道,二代們就算想和他認(rèn)識也沒機會。
主動跑上門結(jié)交的辦法不止跌份,他們也擔(dān)心沒人引薦之下,萬一惹惱了沈君諾怎么辦......
到時給家里招了無妄之災(zāi),不得被打死。
轉(zhuǎn)機就出現(xiàn)在今天下午
譚卓在頂級二代圈里也是個邊緣人物,當(dāng)他向豪車俱樂部會長提出‘召集弟兄們幫我朋友撐個場面’時。
新任的會長拿捏了一陣子。
最后,一肚子氣的譚卓直接報了沈君諾的名字.
然后,俱樂部的QQ群就炸開了鍋。
不止所有在余州的成員全體出動,據(jù)說現(xiàn)在還有人正從滬城往回趕。
以前從家里開出車來時,總免不了一頓嘮叨的家長們,聽聞是要賣沈君諾人情,交待了一番后直接大開綠燈。
‘幼虎’已經(jīng)成勢,結(jié)個善緣總是沒錯的。
而如此殷勤的豪車俱樂部,上一任會長正是已經(jīng)殘疾了的葛驍......
但此時,所有成員都選擇性的忘記了他......
逢高踩低,即便親戚都不能免俗,更何況以身價判斷價值的名利場
晚飯,是在新垚二樓的火鍋店吃的。
吃完飯,當(dāng)然是要上樓給Demon捧場了。
Domen比起市內(nèi)裝修豪奢的夜場,和晚飯吃火鍋一樣都不夠檔次。
但今晚這些人特別好說話,沒有一人表露不滿。
沈君諾招待這些人,也是不想欠太多人情,人家跑了一趟,自己總要表示一下。
沈君諾對二代們的圈子不太感興趣,這個圈子里固然有清正雅逸的貴公子,同樣也不缺行事乖張狠厲的衙內(nèi)。
但若只憑喜惡交往,就不用在魚龍混雜的商界混下去了。
在Demon的大包房內(nèi),沈君諾被接二連三過來敬酒的人圍著,光記名字就搞的他頭昏腦脹。
借著尿遁的機會,沈君諾向鄭道和王猛使了個眼色。
多年的默契,兩人心領(lǐng)神會。
不一會,三人就出現(xiàn)在了5樓露臺上的半年酒吧。
舞臺上,蘇星瞳正在唱歌。
“她怎么又開始打工了?”
見到守在半年的董琪琪后,沈君諾問了一句。
“我安排的,磨煉一下唱功。”董琪琪回道。
沈君諾也不再多問,和鄭道、王猛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三人剛坐下,譚卓也走了出來。
“剛剛我被任命為俱樂部的副會長了”譚卓剛一坐下,就說道。
“這不是好事么”沈君諾笑著道。
“沾了你的光。”譚卓自嘲的笑了笑。
沈君諾聞言卻皺起了眉頭“他們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你的華瑾科技和榮創(chuàng)資本的體量,哪個能藏住?”譚卓攤手道。
沈君諾下意識的望了舞臺上的蘇星瞳一眼。
譚卓瞬間明白了“即使有人知道你和她的事,也不會亂說。”
沈君諾回頭,望向了譚卓。
“現(xiàn)在的你,沒有人愿意得罪。”譚卓緩緩道......
許是譚卓的話起了作用,沈君諾轉(zhuǎn)頭問向鄭道“說吧,道哥,怎么回事?還有,為什么有事了不告訴我們。”
從下午到現(xiàn)在晚上十點多,沈君諾終于有機會單獨詢問鄭道了。
聽鄭道說完,沈君諾才對整件事有了清晰的認(rèn)識。
鄭道這家伙從去年就開始追他們學(xué)校外語系的系花,但一直進展緩慢。
中途,有一個名叫何春陽的男生也加入追求這名女生的行列。
兩人比著賽的給女生送早餐、送零食、跑腿......
但何春陽比鄭道闊綽的多,今年上半年那名女生一度嚴(yán)重傾向前者.....
還好,暑假來臨,隨后8月份新垚分紅到賬......
有了錢的鄭道,馬上約著女孩去了南海旅游。
甚至酒店都是沈君諾帶他去過那家海景別墅。
在南海期間鄭道花了幾萬塊,一件圣羅蘭包包,一支卡地亞指環(huán)......
不過,在離開南海的最后一晚,鄭道總算成功上壘。
和聽得津津有味的譚卓、王猛不同,沈君諾卻皺起了眉頭。
“道哥,你有往舔狗方向發(fā)展的趨勢啊”沈君諾稍有不悅道。
‘舔狗’一詞太過形象,鄭道馬上就明白了沈君諾想要表達(dá)的意思。
但他絲毫不以為杵,反而頗為自豪的說道:“你根本不懂舔狗的快樂。被舔的人,無法預(yù)知接下來會不會繼續(xù)被舔,會有不安感,一旦失去,就會崩潰。而我們舔狗就不一樣了,我舔不舔,還不是我說了算?今天心情好想舔就舔一舔,明天心情不好那就去他娘的。”
“就很有掌控感”
鄭道咂摸咂摸嘴巴,回味悠長的總結(jié)道......
這套歪理邪說竟把在坐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好像還挺有道理”就連譚卓都贊同道。
“有個雞毛道理,舔狗還舔出優(yōu)越感了?”怒其不爭的沈君諾抬腳踹翻了鄭道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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