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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低調(diào)點 122、【不可思議的大魔王】
與墨門的其樂融融不同,離開墨門的宣姬不復(fù)往日的端莊,面色冰冷。
她很快就來到了天機(jī)塔在青龍川的秘密據(jù)點,情報人員看著這位十二塔主中最讓人神往的塔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不是相傳宣姬塔主是最好說話的嗎?
而且有傳聞稱,若是被她青眼有加,指不定還能共赴巫山,行魚水之歡。
曾經(jīng)就有天機(jī)塔的俊俏情報人員,白天為她干活,晚上也為她干活。
累是累了點,但就是喜歡這種充實的日子。
這種獎賞,遠(yuǎn)超修行資源。
因此,不少下面的人,對宣姬塔主可謂是馬首是瞻。
忠誠到什么程度呢?
——把頭都給你!
可今日的宣姬塔主,可謂是冷若寒霜,不怒自威。
她本就如端莊的貴婦人,如今臉一板,自然就充滿了上位者的氣息。
青龍川的情報人員不敢怠慢,連忙去完成宣姬塔主交待的任務(wù)。
“墨門?”他們對這個名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前段時間可謂是如雷貫耳,畢竟試煉之地的榜單情況,天機(jī)塔還是密切關(guān)注的。
可在此之前,沒人把落魄的墨門當(dāng)回事兒。
但天機(jī)塔一直信奉的是,但凡發(fā)生過的事兒,必回留下痕跡。
在收集情報方面,他們是專業(yè)的。
于是,在宣姬下命令后,他們勢必要把墨門近些年的過往時間扒個底朝天。
宣姬面色陰沉,她倒要看看,墨門究竟有什么靠山!
不得不說,天機(jī)塔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一天過后,宣姬就收到了…….依舊很薄的情報。
沒辦法,墨門這些年,的確…….質(zhì)樸了些。
她翻閱著這些情報,然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劍宗真?zhèn)鞯茏雨愊鲈鴣磉^墨門?!?p/>
“陳霄,這倒是沒什么,真?zhèn)鞯茏觾?nèi)的墊底貨色罷了?!边@不是她吃驚的原因。
她訝異的是,李南薇居然也在墨門小住過幾日!
李南薇是誰?
那可是堂堂劍尊之女!
“路朝歌居然與她也有交情?”宣姬眉頭一皺。
她本就是個風(fēng)流的女子,因此,看待男女關(guān)系上,她總會比常人多戴一副有色眼鏡。
“難不成他和李南薇……”宣姬難以置信。
若真是如此的話,她想要騎到路朝歌的頭上,便很難了。
畢竟李南薇本就貌美,還有劍尊之女這層身份的加持,試問整個青州的年輕劍修們,誰能抵御她的魅力?
她可不覺得自己比得過李南薇。
更何況,李南薇騎過的頭,她若去騎,那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雖然想想就覺得很刺激,但萬一暴露了,閣主都保不住她!
劍尊,是青州最可怕的存在。
不,在整個天玄界,劍尊都能算是最可怕的人之一!
只不過從請報上來看,他們似乎是意外偶遇,然后李南薇對他產(chǎn)生了興趣,在墨門似乎也沒久留。
“以劍尊之女的尊貴,應(yīng)該不至于那么快就發(fā)生些什么?!毙Х治隽艘幌拢X得是自己多想了。
但二人應(yīng)該還是結(jié)下了情誼的。
宣姬深吸一口氣,繼續(xù)翻閱情報。
又一個名字出現(xiàn)在她眼前。
“春秋山執(zhí)事,蔣新言!”宣姬懵了。
怎么冒出個劍尊之女后,又冒出個春秋山的高層!
而且這個蔣新言,在墨門居住了很久,還曾與路朝歌一同下山云游,試煉之地就是她陪路朝歌一起去的。
這二人更是得到了萬年桃樹的祝福。
宣姬看了一眼蔣新言的畫卷,不由得再次自慚形穢。
不管是修為、外貌、地位,蔣新言作為四大宗門之一的春秋山的執(zhí)事,都是碾壓宣姬的。
更何況春秋山的人,除了那些被放大了男女之情的修行者,其余大多是冰山美人。
她們?nèi)羰钦娴南矚g上了一個人,那性質(zhì)完全是不一樣的。
“如果他們真的結(jié)成道侶,雖然二人分屬兩派,但那也是一家人了??!”宣姬有點明白路朝歌為什么說微小的誠意反而是種失禮了。
宣姬深吸一口氣,波瀾壯闊的胸口起起伏伏,她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向了情報的最后一頁。
“寧盈!”她瞳孔微縮,拿著情報的右手微微一顫。
天機(jī)塔的情報人員的確不是吃干飯的,為了舔……不對,是為了討好宣姬,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連寧盈這層關(guān)系,都被他們通過蛛絲馬跡給挖掘出來了。
要知道,這件事情,在劍宗都只有寥寥數(shù)人知曉,也不知道天機(jī)塔是如何做到的。
怪不得很多修行者都戲稱,在天機(jī)塔面前,沒有隱私這一說。
“劍宗長老寧盈,疑似與路朝歌已逝的娘親有著極深的感情。”宣姬看著情報內(nèi)容,不由得想到了路朝歌的飛行法寶是一葉輕舟。
這是寧盈的招牌飛行法寶。
要知道,寧盈乃是劍宗長老,堂堂第六境的大修行者,放眼整個天玄界,都算得上是一代強(qiáng)者。
當(dāng)然,她最出名的不是修為,畢竟在劍宗的一眾長老中,寧盈的境界不算特別惹眼。
她名揚(yáng)四海的,是煉器!
她是整個天玄界都少有的煉器宗師!
劍宗大部分的頂級劍胚,都是出自她手。
一位煉器宗師,在修行界的地位是很高的。
而根據(jù)宣姬對寧盈的了解,這位劍宗的女長老,是整個劍宗唯一一位座下沒有任何弟子的長老。
以前覺得這沒什么,如今再一細(xì)想,如果她真的把路朝歌當(dāng)作親子侄看待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小小的墨門,竟能一口氣牽扯到這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p/>
宣姬完全沒法淡定了。
她現(xiàn)在明白了,為什么這個英俊絕世的男人,能有這般底氣。
難搞??!宣姬只覺得胸口脹脹的,一陣頭大。
另一邊,墨門正忙得熱火朝天。
路朝歌給了路冬梨一個任務(wù),那就是刻畫法陣,把丹青峰與邊上的諸峰,分為兩個區(qū)域。
由于墨門現(xiàn)在沒什么人,所以除了丹青峰外,邊上的幾座山峰基本上都是荒廢狀態(tài)。
畢竟打理了也沒什么意義。
但等到公測以后,一切就不一樣了。
玩家們是什么個德行,路朝歌一清二楚,畢竟他以前也是這逼樣,而且是最瞎搞的那一種。
墨門目前的門風(fēng)與尋常宗門不同,這里有一種家的感覺,相互之間都有著極深的羈絆,因此,路朝歌是想讓玩家為他所用,但也不想他們過多的打攪到墨門內(nèi)門的平靜生活。
因此,禁制陣法就很重要了。
直接用陣法將諸峰隔絕開來,不給玩家們進(jìn)入的機(jī)會。
這樣,也更能保持墨門內(nèi)門的神秘感。
在路朝歌看來,這個法陣,便等同于是給植被茂密的丹青峰穿上一條安全褲。
“小梨子在陣法方面的天賦,果然極佳?!甭烦璞惑@著了。
他這幾天就是在邊上打打下手,已經(jīng)在心中感慨無數(shù)遍了——有妹妹可真好啊。
“我妹妹可真棒!”路朝歌看著初具雛形的法陣,心潮澎湃。
雖然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家妹妹的具體修為了,但以她的實力,布下陣法防一防玩家,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等到玩家們發(fā)育起來了,路冬梨肯定也更強(qiáng)了。
到時候再給陣法升級一下就可以了。
而且路朝歌很清楚,以小梨子的性子,為了方便自己在宗門內(nèi)茍著,她肯定會主動提出,以后若是旁人問起這陣法是誰布下的,就說是掌門布下的。
她一旦提出這種要求,路朝歌肯定會一邊說著“那怎么好意思呢”,然后一邊欣然接受。
——為妹妹付出一切,是每個兄長應(yīng)盡的責(zé)任。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歇會兒吧?!甭烦鑼β范娴?。
“嗯。”路冬梨也略感疲倦了。
布陣對神識的耗損極大,哪怕她的神識強(qiáng)度遠(yuǎn)超常人,也感覺到了疲憊。
“等會獎勵你一碗冰糖雪梨?!甭烦栊χ?。
“嘁!一碗冰糖雪梨就想打發(fā)我,哥哥可真是越來越小氣了!”路冬梨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卻又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兄妹二人在靈樹下并肩而坐,路冬梨的修長雙腿筆直地向前伸著,開玩笑道:“給我捏肩揉腿還差不多?!?p/>
路朝歌看了一眼路冬梨那美到極致的長腿,一時之間,滿腿都是她腦子。
這雙腿當(dāng)真是巧奪天工,腿型過于完美。
為這雙腿服務(wù),哪里叫捏腿啊,是個男人都會覺得自己是在把玩!
他搖了搖頭,道:“還是給你捏捏頭吧?!?p/>
路朝歌站起身來,伸出十指,按壓著路冬梨的頭部,使得她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壓抑嚶嚀,仿佛是從嗓子眼里漏出來的一樣。
“哥哥?!甭范骈]著眼睛,突然道。
“怎么了?”路朝歌問。
“我劍意成型了。”路冬梨輕聲開口,卻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路朝歌很清楚,以路冬梨的天資,或許本該更早劍意成型。
但她一向求穩(wěn),力求把一切都做到最扎實。劍意對于劍修來說太重要了,她肯定也是極其重視的。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她早就成型了,只是一直拖到現(xiàn)在才告訴路朝歌的可能性。
“是嗎,那是好事,晚上再給你加個菜?!甭烦杈拖癃剟铕捵斓男『⒆右粯?。
可路冬梨偏偏就吃這套。
她早已經(jīng)不是饞嘴的小孩了,她不再像小時候一樣,哥哥給她做點甜品,特地多燒一個她愛吃的菜,她就能開心一整天。
她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甚至都為人師長了。
現(xiàn)實總是催促著她快些長大。
因此,路冬梨就是迷戀這種感覺。
這種哥哥永遠(yuǎn)把自己當(dāng)小孩寵的簡單感覺。
入夜,路朝歌真的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大菜。
干飯人小秋今天有了進(jìn)步,突破了自我,干了四碗飯。
對此她特別驕傲,因為就數(shù)她吃得最多。
自從逐漸拽化后,她野心勃勃,方方面面都想著當(dāng)?shù)谝弧?p/>
此刻,小丫頭正揉著圓鼓鼓的肚子,時不時的發(fā)出一聲飽嗝,然后連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地東張西望,生怕其他人聽見。
飯后,悄無聲息且存在感極低的黑亭,默默收拾著碗筷,無人發(fā)覺。
路朝歌好似想到了什么,叫了一聲:“黑亭!”
然后才發(fā)現(xiàn)他又在干雜活。
“莫東方,你傷早就好了吧,干活去。”路朝歌直接使喚起了莫東方。
小秋已經(jīng)撐得動彈不得了,洛冰這柔軟的小手是給本座捏肩的,也就莫東方最合適不過了。
又矮又丑,理想是成為齊天大圣一般的劍修的莫東方,吐出了嘴里叼著的狗尾巴草,立馬屁顛屁顛地收拾去了。
“大師兄!放著我來!”莫東方格外積極。
“黑亭,你給本座過來?!甭烦铔_自己唯一的弟子招了招手。
又黑又瘦的黑亭連忙小跑著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某家酒樓里的小二。
明明在墨門吃好喝好,但他還是跟黑猴子似的,體格也不見健壯,還是那么的瘦,和小時候蹭百家飯沒有差別。
路朝歌看著他那憨厚老實的丑臉,只覺得哪有一點魔焰滔天的樣子。
你家大魔王在飯后會搶著收拾?
你家大魔王阿巴阿巴?
“有些事情讓師弟師妹們做就可以了。”路朝歌看著他道。
黑亭點了點頭,但每次還是忍不住。
真的就跟老父親一般。
“坐下?!甭烦栝_口道。
黑亭乖乖在路朝歌面前盤膝坐好。
路朝歌看著他,道:“本座等會會取出一樣?xùn)|西,你用神識細(xì)心感受一下?!?p/>
他準(zhǔn)備拿出魂玉的碎片試探一下。
這只是一小塊魂玉碎片罷了,問題不大,路朝歌完全可以把控起來。
反正只是給他摸,給他用神識感觸,又不是拿出來給他吃。
黑亭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認(rèn)真。
路朝歌吩咐他的每一件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在他眼中都比天大。
只見路朝歌把魂玉碎片從儲物戒指內(nèi)取出,下一刻,異變就發(fā)生了。
魂玉碎片高速震顫,有著脫手而出之勢,仿佛是受到了牽引!
而它想要飛往的方向,正是黑亭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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