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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是妖 第162章 兇案再起
半敞式的茶館包廂里。
陳牧親自沏上口感清爽的松針玉露茶,遞到諸葛鳳雛面前,歉意道:
“不好意思啊諸葛前輩,剛才一時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于是就想測試一下被打之后疼不疼,還請見諒?!?p/>
諸葛鳳雛手帕捂著鼻子,滿臉黑線:“那你怎么不打自己?”
“我怕疼?!?p/>
陳牧攤手?!岸椅矣植皇巧底?,換成是你,你會無緣無故打自己?”
“那你為啥打我?!?p/>
“我不是說了嘛,我以為是在做夢,在夢里我隨便打誰就打誰,誰管得著?”
“可特么這不是在做夢!”諸葛鳳雛氣憤道。
“對呀,看到你喊疼我才知道不是夢,所以才跟你道歉?!?p/>
諸葛鳳雛張口無言。
他忽然意識到,以自己的智商和臉皮很難跟這家伙好好講道理,被對方無限套娃。
算了,君子不與小人爭執(zhí)。
諸葛鳳雛捂著還在火辣辣疼痛的鼻子,悶聲說道:
“聽說你小子來京城發(fā)達了,不僅當(dāng)上了六扇門總捕,還在鎮(zhèn)魔司混了個官差,可以啊?!?p/>
“都是小官而已,而且當(dāng)官之后的麻煩事也多?!?p/>
陳牧擺手苦惱道。“親朋好友不說,就連一些好長時間沒聯(lián)系的阿貓阿狗也主動湊上來了?!?p/>
諸葛鳳雛默默看著他,突然不想說話了。
阿貓阿狗說誰呢!
我是鳳雛!
鳳雛知道啥意思不?
注意到對方的神情不太對勁,陳牧連忙說道:“別誤會,我不是在說您諸葛前輩,你別對號入座。我說的是那種,明明不熟卻還要裝作很熟樣子的人”
諸葛鳳雛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最近京城發(fā)生的事情知道吧?!?p/>
“什么事?”
“你小子就別裝——”
“請叫我陳大人,謝謝。”
諸葛鳳雛發(fā)現(xiàn)這天真的是沒法聊下去了,無語道:“我是不是哪兒得罪你了,不就是比你長得帥點嗎?”
“諸葛前輩這話說的?!?p/>
陳牧皺眉不滿道?!澳闶怯^山院的弟子,而我是朝廷命官,相互尊稱罷了。再說,我叫你一聲小鳳雛,你敢答應(yīng)嗎?”
“行,陳大人就陳大人。”
諸葛鳳雛也懶得計較了,開口說道?!爸把龐胧录阋灿H自經(jīng)歷過,所以觀山院派了一些弟子前來調(diào)查,包括我?!?p/>
“觀山院沒人了啊。”
陳牧莫名感慨了一句。
滿頭黑線的諸葛鳳雛恨不得把這家伙爆錘一頓。
沒得罪他啊,怎么就處處嘲諷我。
諸葛鳳雛目光緊緊盯著他:“我想知道,當(dāng)時究竟是怎么個情況,妖嬰是誰被殺死的。”
“是被我殺的?!?p/>
“你?”諸葛鳳雛瞪大了眼睛。
陳牧點了點頭,伸出手掌:“老子一招如來神掌,打的那妖嬰滿地吐血,跪下來叫我爹,當(dāng)時你沒親眼見證,是你畢生的遺憾?!?p/>
諸葛鳳雛捂著腦袋。
臉呢?
這家伙的臉究竟去哪兒了。
雖然吐槽,但聽到陳牧如此坦然,他反倒不認為那妖嬰的死與陳牧是有關(guān)系的。
如果真是陳牧殺的,他當(dāng)場吞糞三斤。
不過師尊交代的任務(wù)還是要完成的。
想到這里,諸葛鳳雛說道:“陳大人,太后對此事也是頗為震怒,而院長的意思呢,就是讓我跟你在身邊一起調(diào)查?!?p/>
“可以,沒問題。”
陳牧將骨瓷蓋杯擱回桌上,清了清喉嚨,笑著說道?!按笕宋锏纳磉叾嫉糜袀€鳳雛,這是標(biāo)配?!?p/>
諸葛鳳雛皺眉:“你這是在夸我嗎?”
“當(dāng)然?!?p/>
陳牧感慨萬分?!皼]想到小小的觀山院竟有諸葛鳳雛這般人才,我等唯有佩服與仰慕?!?p/>
雖然感覺味兒不對,但諸葛鳳雛還是聽著有點小舒服。
諷刺就諷刺吧,就當(dāng)是夸了。
他拿出那片晶瑩的綠葉,暗暗想著該怎么把這東西給貼在對方身上去。
找個房間,偷偷貼在衣服內(nèi)側(cè)?
這綠葉乃是從妖桑樹上采摘來的一片孕有靈力的法寶,數(shù)量極為稀少。
只要貼在對方身上一刻鐘左右,便可深層次的挖掘出對方體內(nèi)究竟有沒有蘊含妖氣或者其他異常氣息。
哪怕只有一絲絲,也能檢測出來。
“姐夫?”
清脆的嗓音突兀的從茶館一側(cè)飄來。
包廂外,一張圓圓的可愛嬌俏臉蛋探了過來,如水晶般的漂亮眸子染著驚喜之色。
正是小姨子青蘿。
“姐夫,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p/>
少女踩著一雙鹿皮小靴靈巧走來,腴潤結(jié)實的小腰上系著一條粉色的裙帶隨風(fēng)搖曳。
當(dāng)真是如漫畫中走出來的二次元少女。
諸葛鳳雛看呆了眼,下意識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俊朗的臉上帶起幾分溫和笑容。
今天運氣不錯,看來有艷遇了。
鳳雛暗暗想道。
“你怎么在這兒?”陳牧詫異。
少女蹦蹦跳跳來到陳牧身邊,笑靨嫣然:“我打算去布店買些布料,姐姐要給云姐姐做衣服?!?p/>
給芷月做衣服?
娘子這是什么操作?
陳牧有點懵。
雖然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但不知為何后背涼颼颼的,完全猜不透這女人在想啥。
“姑娘,在下——”
“姐夫,你陪我去布店買料子好不好?!?p/>
諸葛鳳雛正要自我介紹,但少女壓根就好像沒看到他,湊到陳牧身邊撒嬌道。
與之前紅竹兒撒嬌時的嫵媚不同,青蘿每次撒嬌時透著一股子靈性,讓人能產(chǎn)生極大的保護欲。
諸葛鳳雛尷尬了摸了摸鼻子。
陳牧頭疼不已:“我忙著呢,我現(xiàn)在打兩份工要養(yǎng)家,我容易嘛我,你趕緊給我一邊去。”
“姐夫”
少女搖晃著男人手臂,撇了撇粉潤的兩片唇瓣,眼淚汪汪的?!澳憔蛷膩頉]陪過我?!?p/>
幽怨的神色蕩漾在少女明媚的雙眸中。
本來那天白纖羽讓陳牧去她房間,是最好的機會。
結(jié)果脫了衣服才想起她來大姨媽了,當(dāng)時少女的心情無疑是崩潰絕望的,連著幾天都沒睡好覺。
陳牧擺手:“下次吧,下次我有機會在陪你?!?p/>
“姑娘,我可以——”
“你滾一邊去!”
青蘿不耐煩的瞪著鼻子紅腫的諸葛鳳雛?!坝胁“赡?,沒看到我跟姐夫說話嗎?你誰啊,長得一張鞋拔子臉。”
“我……我……”諸葛鳳雛張了張嘴。
“丫頭,怎么說話呢,這位是觀山院的諸葛鳳雛前輩。”
陳牧介紹道。
“諸葛鳳雛?”少女輕咬著纖指,仔細想了想,美眸陡然一亮?!拔蚁肫饋砹??!?p/>
她指著面帶微笑的男人說道:“我姐夫提起過你,說你喜歡脫衣服把自己綁起來,然后口里還塞個木頭棍子,總喜歡嗷嗷亂叫,是不是你?好惡心啊,變態(tài)!”
諸葛鳳雛懵了。
我那是在施展法術(shù),怎么到這丫頭嘴里就變味了。
況且我也不是嗷嗷的叫,我是啊啊的叫。
他咳嗽一聲,起身拱手道:“姑娘,容在下自我介紹一下,其實我是——”
“姐夫,你就陪我嘛?!?p/>
少女轉(zhuǎn)過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要不我陪你去辦案?給你端茶倒水?”
“別,你在身邊我頭疼?!?p/>
陳牧一口拒絕。
青蘿狠狠跺了跺小腳,俏目滿是惱怒:“裝什么正經(jīng)人,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被少女完全當(dāng)成透明人的諸葛鳳雛終于忍不住了。
他抬手拍了下少女香肩,說道:“姑娘,在下可以陪——”
“你個死變態(tài)別碰我!”
青蘿一把打掉對方的手臂,氣呼呼的說道,“姐夫不理我就是因為你!”
“干我何事?”男人郁悶無比。
“都是混蛋!”
被惹生氣的少女隨手將桌上的綠葉子抓過來,撕成了碎片,狠狠扔在陳牧身上。
然后氣呼呼的離開了,腳步聲還特意踩得很大。
諸葛鳳雛呆若木雞。
他望著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綠葉,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顆梨子:“啊這……啊這……”
我擦,這丫頭真生氣了?
本來神情淡定的陳牧瞥見少女離開時眼角似乎含淚,面色頓然變了,連忙起身說道:
“諸葛前輩,明天來六扇門找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撂下,匆匆追了過去。
“造孽啊……”
諸葛鳳雛抬手想要說什么,看著地上殘葉,撲通一下跪了下去,悲催無淚。
離開茶樓,陳牧四處找尋,可惜都沒有發(fā)現(xiàn)青蘿的倩影。
“看來這丫頭的確是生氣了?!?p/>
陳牧苦笑著搖頭。
這幾天青蘿情緒確實沒以前那么高漲,無非就是那天晚上來大姨媽錯過了兩人親密的機會。
估計這件事一直堵在心里,慢慢憋出了郁氣。
不放棄的陳牧又繼續(xù)在街道上尋找,終于在一家布店門口,看到了少女熟悉的身影從店里出來。
少女手中拿著一卷布料,相貌甜美。
不過讓陳牧驚訝的是,對方換了一身衣服。從粉色系換成了黑色束腰長裙,將女孩纖窕的身形完全展露出來。
氣質(zhì)從活潑可愛,多了幾分冷冽神秘。
陳牧隨手買了一個冰糖葫蘆,慢悠悠的站在少女前行的路線口,將糖葫蘆舉起來,臉上帶著笑意。
然而讓他尷尬的是,少女卻完全無視他,徑直擦肩而過。
完蛋。
這丫頭真的惱了。
“小娘子……”
陳牧腆著臉快步追上去,將冰糖葫蘆遞到少女面前,笑嘻嘻的玩笑道。“誰家小娘子這么漂亮,今晚讓官爺我好好疼一疼,好不好?”
少女皺著未施黛青的淡淡彎眉,看了一眼,繞過他繼續(xù)前行。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今天陪你逛一天街,怎么樣?”
陳牧沒轍了,趕緊道歉。
見對方壓根就不理會,他伸手拽住對方的手臂,將糖葫蘆遞過去:“美女,給個面子?”
少女一把將糖葫蘆打在地上。
陳牧愣住了。
抬頭去看,少女卻徑直朝前走去,像極了發(fā)脾氣的大小姐,而且這還是陳牧第一次看到青蘿如此生氣。
陳牧俯身將糖葫蘆撿起來,皺眉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p/>
“大人!”
正想著,王發(fā)發(fā)的聲音忽然從街道一頭傳來。
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慘白的臉上完全是驚慌之色:“大人,可算找到你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該不會阿偉又英雄救美被人打了吧?!?p/>
陳牧隨口問道,腦子里還在思考青蘿生氣的真正原因。
難道今天是那丫頭的生日?
還是說女人來大姨媽的這幾天脾氣都很大?
王發(fā)發(fā)擦著額頭上密集的汗水,顫聲道:“大人,您猜對了,張阿偉的確是為了救一個女孩與人起了沖突,只不過……這次張阿偉殺人了?!?p/>
“哦,殺就殺——你說什么?。。俊?p/>
陳牧猛地抬起頭。
一剎那,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耳,直勾勾的盯著對方:“你說張阿偉殺人了?你沒開玩笑吧?!?p/>
就張阿偉那點賊膽,他怎么可能殺人。
被人殺還差不多。
王發(fā)發(fā)擠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是真的,而且殺的還不是普通人,是禮部右侍郎的兒子許吳青。”
轟——
陳牧大腦當(dāng)場宕機。
一瞬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夢,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太過魔幻,感覺很不真實。
張阿偉殺人?
而且還殺了禮部右侍郎的兒子,這聽著也太扯了。
“走!快帶我去!給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p/>
陳牧回過神來,急忙道。
離開之前,他回頭看了眼青蘿的身影,發(fā)現(xiàn)少女早已經(jīng)離去,暗罵一聲,和王發(fā)發(fā)匆忙趕往現(xiàn)場。
路上,王發(fā)發(fā)簡單講了下事情經(jīng)過。
事情的起因還是那位叫小儀的少女。
今天早上,張阿偉去少女家看望對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
通過鄰居才知道,原來田老根賭錢又輸了一大筆銀子,昨晚再次將自己的女兒賣給了許少爺當(dāng)丫鬟,而他自己拿著賣女兒的錢跑路了。
張阿偉得知后氣瘋了,便要去許府贖人。
不過正巧有手下告訴他,許少爺在外面有個獨立小院,是專門用來玩女人的。
于是張阿偉便尋了過去。
闖進院內(nèi)屋子后,便看到那許吳青正要強迫小儀姑娘,憤怒的張阿偉便與他起了爭執(zhí)。
也不知道怎么的,腦袋發(fā)熱的張阿偉一刀捅死了對方。
“媽的!”
聽完王發(fā)發(fā)的講述后,陳牧問道?!皬埌ピ跉⑷酥?,知道對方是禮部右侍郎的兒子嗎?”
“知道?!蓖醢l(fā)發(fā)點頭。
那就不應(yīng)該啊。
張阿偉這小子做事膽小也比較謹慎,怎么可能突然發(fā)火去殺一位大官的兒子。
即便對方真正戳到了他的痛點也不可能。
陳牧想了想,問道:“當(dāng)時現(xiàn)場還有別人沒有?”
“有,小儀姑娘。”
“她親眼看到張阿偉殺了許吳青?”
“……是?!?p/>
王發(fā)發(fā)面露苦澀。
陳牧爆了聲粗口,忽然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人物:“那個跑路的田老根找到?jīng)]有。”
“沒有,弟兄們正在找?!?p/>
王發(fā)發(fā)說道。
陳牧揉了揉眉心,腳步加快,暗暗罵道:
“你個阿偉搞什么,怎么每次都是你在惹事,難不成這就是我泡你娘親的代價?照這么下去,我還真要成你爹,給你擦屁股了。”
兩人疾奔而行,大概半個小時后來到了一座小院子里。
院外早已站滿了官差,多是京都府衙的。
在進入小院之前,陳牧先大致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發(fā)現(xiàn)這院子地處比較偏僻,周圍多是一些空院子。
“這也就是一些公子哥金屋藏嬌的地方?!?p/>
王發(fā)發(fā)說道。
陳牧收回視線,一進門就看見張阿偉被幾個府衙差人摁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扒扯撕開。
“京都府衙應(yīng)該是許大人找來的,看來他可能知道了您和張阿偉的關(guān)系?!?p/>
王發(fā)發(fā)皺眉道。
陳牧一言不發(fā),進入屋子。
那些府衙的捕快們看到陳牧六扇門總捕頭的公服,識趣的沒有阻攔。
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屋內(nèi)。
屋子一邊,衣衫不整的小儀正在低頭哭泣,露出的些許白皙肩膀上帶著紅印,裙衫被撕毀。
而另一側(cè)床榻邊上,躺著一具尸體,地上形成了一潭血泊。
死者頭部歪靠在矮凳上,雙目緊閉。
一位美貌婦人正伏在案桌上痛哭,被旁邊的丫鬟扶著。
死者尸體胸口染著血液,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一半,不過看到死者面相后,陳牧愣了一下。
感覺有點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桌旁還有一把沾血的兵器。
此時已經(jīng)有一位來自京都府衙的仵作正在對尸體進行檢查記錄,旁邊站著一位面色鐵青的中年男子。
男子五官端正,穿著官服。
眉宇間透著一股子難以掩飾的威嚴(yán)之色。
從眼中深藏著的悲戚,可以猜測到對方應(yīng)該就是禮部右侍郎許尤新,也就是許吳青的父親。
果然,旁邊王發(fā)發(fā)低聲道:“他就是許大人。”
陳牧硬著頭皮,抱拳道:“下官六扇門總捕陳牧見過許大人?!?p/>
許尤新轉(zhuǎn)過腦袋,目光幽幽盯著進入屋子的陳牧,聲音沙啞透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冷漠:“這案子由京都府衙來辦?!?p/>
“大人——”
“出去!”
聽著許尤新呵斥聲,陳牧衡量再三,便退出了屋子。
在退出屋門前,他將兇殺現(xiàn)場仔細烙印在腦海中,包括死者的傷口位置,尸體擺放等等。
來到院內(nèi),張阿偉還被府衙幾個捕快壓著。
神情恍惚一片。
看到陳牧后也是那副呆呆的表情,眼神空洞的沒有一絲生氣,畢竟是第一次殺人。
陳牧并未理會他,而是在院內(nèi)慢慢轉(zhuǎn)悠著,觀察四周。
過了一會兒,聽到院外傳來青蘿叫喊的聲音,陳牧走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小丫頭擠到人群前朝他招手。
“你怎么又跑到這里來了?”
陳牧詫異道。
青蘿探頭望著院內(nèi)被官差壓著的張阿偉,美眸一片擔(dān)憂:“阿偉怎么了?我聽說殺人了?”
“你先回去吧,具體情況還不知道?!?p/>
陳牧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么,便轉(zhuǎn)身進入院門。
踏過門檻后,他忽然回頭看著少女粉色的可愛衣裙,無語道:“你怎么又把衣服換了?!?p/>
換衣服?
青蘿撓了撓頭,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什么時候換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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