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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哄的 第112章 貝樂受傷了
明天看著貝樂躍下去的背影,對著赫連玉延笑著說道。
赫連玉延沒有攔著貝樂,因?yàn)樗浪麛r不住。
貝勒爺出手,就是知道他受傷,攔不住。
她不會(huì)允許他帶著傷去迎戰(zhàn)。
“沒人能傷得了她!”赫連玉延淡聲道。
“是么?拿這個(gè)來打賭,她要是沒受傷,我就把這指骨還你。”明天摸著那一小截指骨,道。
赫連玉延摩挲著自己斷掉的小手指,隱隱的有些擔(dān)心。
明天敢用小指骨來打賭,那就是她確保自己不會(huì)輸,因?yàn)樗莻€(gè)不允許自己輸?shù)呐恕?p/>
而那指骨,她也不會(huì)輕易給他。
來海上明月的人,一部分是為了玩,一部分是為了人脈。
而這海上明月讓大家流連忘返的,就是因?yàn)樵谶@里玩的都是別處玩不到的。
大部分人喜歡玩的都是刺激的,所以,打斗在海上明月很常見。
而大家最為想看的就是貝勒爺下場。
明天每次帶來的人,都會(huì)隱藏在客人當(dāng)中。
每次都要赫連玉延一個(gè)個(gè)的找,找對了打一架。
找不對,一是得罪了客人,二是打了赫連玉延的臉。
兩年了,這種玩法明天還沒玩夠。
而為什么這么玩,又有什么深意,就只有赫連玉延和明天才知道。
就如同明天說的,這人確實(shí)藏的深,貝樂在大廳里走了一圈,也沒有把人給找出來。
貝樂手中的扇子,輕輕打在手心上,一下又一下。
這人就在這里,她沒道理找不出來。
明天的人,只會(huì)是男人,沒有女人。
但是,男人可以變成女人……
貝樂站在那里又看了一遍,眸光倏然落在一個(gè)穿著紅裙子的“女人”身上。
貝樂微微偏了一下頭,明天還真是玩的越來越費(fèi)心思。
明知道赫連玉延不會(huì)和女人動(dòng)手,還偏偏讓她的人裝扮成女人。
那個(gè)“女人”也看到了貝樂,眼神一對上,就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貝樂沖著那“女人”勾唇一下,踩著臺(tái)子,就躍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gè)男人的身材是真纖細(xì),穿著女人的裙子,就是個(gè)貨真價(jià)實(shí)的女人。
但是,這人出手的動(dòng)作,可一點(diǎn)都不女人。
招招都是奔著要人命來的,貝樂還真是小瞧了他。
貝樂側(cè)身躲過了那人踹過來的一腳,這大長腿還真像女人。
明天是在哪里收的這個(gè)人,渾身都透著我來自地獄的陰狠勁兒。
這樣的人一看就是活在陰暗中,嗜血且變態(tài)。
能把女人扮的這么像,多半平日里也喜歡把自己當(dāng)成是女人。
那人一拳打過來時(shí),貝樂看到了他帶著倒刺指虎,鋒利的暗芒擦著她的臉一閃而過。
貝樂水漾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狠戾之色,這人是找死!
貝樂打開扇子,扇骨是鋼針做的,針尖也鋒利的很。
扇子直接向那人的臉掃去,那人后仰一偏頭想躲過去。
但是動(dòng)作還是慢了一點(diǎn),下頜處被掃了一下,頓時(shí)浮現(xiàn)出血痕。
那人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臉,而后把自己的指尖允了一下。
看向貝樂的眼神,盡是陰柔可怖之色。
這樣的一雙陰狠的眼,貝樂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是,這個(gè)人,她是真沒見過。
就在貝樂微微一怔,走了那么一點(diǎn)神時(shí)。
那人抬腳就踹了過來,而且還是連著踹,逼的貝樂只得節(jié)節(jié)后退。
這人出腿的速度極快,貝樂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對手了。
虧著是她來了,如果是赫連玉延來打,以著他不對女人動(dòng)手的原則,這會(huì)該進(jìn)醫(yī)院了。
那人一個(gè)高抬腿,貝樂抬起手臂,擋了一下。
擋住了被踹,卻沒有擋住那人劃過來的虎指。
這一指虎直接扎在了貝樂的手臂上,那人露出猙獰的陰狠之色。
指虎向下狠狠的一劃,劃尖銳的刺痛,讓貝樂微微蹙眉。
她有多久沒受傷了……
那人伸手就要來摘貝樂的面具,動(dòng)作還很快。
原來這么狠的招式,逼的她沒有辦法還手,目的就是要摘下她的面具。
想要看她真面目的人太多了,那也得有那個(gè)本事才行。
貝樂頭后仰,扇面一擋,一腳踹了過去。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讓貝樂踢到對方的同時(shí),小腿也被踢到了。
而貝樂踢的是對方的要害處,這一下,直接讓那人彎下了身。
貝樂抓著他紅色裙子的領(lǐng)子,就把人給踹跪在地。
因?yàn)樨悩反┲氖前瞪囊路杂醒部床怀鰜怼?p/>
但是,若是近距離看,就會(huì)看到貝樂的胳膊在打著哆嗦。
那人面露痛苦之色,畢竟是最脆弱的的要害之地,被踹了。
那人緩了一下,抬頭向貝樂,眸光猩紅,慘白的臉上,血痕又透出幾分猙獰之色。
“身手不錯(cuò)。”貝樂淡笑著開口道。
“貝勒爺也不過如此,疼么?”那人笑的癲狂。
“沒你疼,這么愛穿女裝,想來也不會(huì)在意自己斷子絕孫吧?”貝樂冷聲道。
一兩滴血從指尖滴落,落在地毯上便無了蹤跡。
“我是段十,貝勒爺記好了,這一腳早晚還給你。”段十咬牙切齒的說著。
“呵,一條狗而已,也特么的值得我記在心上。”貝樂后退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段十,淡聲道。
聽了貝樂的話,段十笑的癲狂,一雙眼要滴出血來似的瞪著貝樂。
“貝勒爺傷的可重?”明天緩步走來,笑著問。
她身側(cè)站著的是一臉焦灼的赫連玉延。
明知道貝樂受傷了,他卻不能上前,貝勒爺?shù)耐?yán)是即便受了傷,也要無事的站在在那里。
“傷了天姐的人,不好意思。”貝樂答非所問。
“是他太廢物。”明天冷笑道。
而后又對著赫連玉延說,“我贏了,咱們下個(gè)月見。”
“走了貝勒爺,咱們也下個(gè)月見。”
明天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段十狠狠的看了貝樂一眼。
在同伴的攙扶下起了身,也跟隨明天離開了。
貝樂在自己的衣擺上輕輕拍了一下,才邁著悠閑的步子上了樓。
貝勒爺一離開,大廳就炸了,大家都在議論剛才那一架真是開了眼。
臨溪閣
“傷的不輕。”赫連玉延蹙眉道。
“簡單處理下,我要在顧柏衍醒來前,躺回到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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