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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義超人從漫威開始 二百三十章 我可真是謝謝你們啊
校長室里,輪椅之上。
查爾斯轉(zhuǎn)眼皺起眉頭。
在他眼前,一個略有些奇怪,但勉強還算能讓人理解的故事,正從海森堡和迦娜塔的腦子里向他娓娓道來。
在那個故事里,查爾斯看見。
迦娜塔本是紐約一個富商的女兒,查爾斯甚至還認(rèn)識那富商,他們昔日似乎見過一面。
可惜,這富商和他的夫人死于車禍,所以還沒能年滿十八的迦娜塔,只好任由法院寄存她父母的遺產(chǎn),而她則投奔了一直在德國發(fā)展的小叔叔。
得知表哥和表嫂的死以后,為了照顧表哥的女兒。
這位海森堡叔叔毅然決然放棄了他在德國的事業(yè),來到了紐約居住。
只是,當(dāng)叔叔和這位侄女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之下時……。
他們的生活突然發(fā)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在他們的記憶里,查爾斯清楚的看見,那位叔叔為侄女做飯時,侄女經(jīng)常會遇到餐盤或者案板憑空消失的景象!
正是因為那樣的景象,所以,這位海森堡叔叔帶著侄女,通過聯(lián)邦政府,得到了關(guān)于澤維爾特殊天才學(xué)院的消息。
在兩人的記憶里,當(dāng)那些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之后。
叔叔與侄女經(jīng)常會看和變種人有關(guān)的新聞。
所以,他們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處理他們身為變種人的情況。
看到這里,查爾斯逐漸了然,眼前這個家庭,就是最典型的因生活驟變,導(dǎo)致他們變種能力逐漸覺醒的這么一個案例。
但問題來了,哪怕看到最后,查爾斯也沒看出來。
那特么叔叔和侄女,這兩個人到底誰才是變種人?!!
哪怕查爾斯盡全力分辨,他依然找不到可以證明兩人身份的證據(jù)。
所以,自己應(yīng)該幫助哪個?
想到這,查爾斯無力的搖了搖頭,變種人的世界無奇不有,哪怕眼前的事例特殊了一些,他也能接受。
不管怎樣,先親眼見見這兩位客人,然后再搞清楚他們具體的身份吧!
只見查爾斯先將自己的心靈之力收了回去,隨后他輕輕按動桌面上的按鈕,很快,海森堡面前的校門就打開了。
感受到心靈之力的褪去,海森堡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轉(zhuǎn)過頭,不滿的瞪了迦娜塔一眼。
“見鬼,你看你搞得什么東西,不是說好你來演變種人么?”
“什么時候說好的,嗯哼,我可不覺得那樣很好。
我就知道,你壓根就是想讓我以變種人的身份,待在鳳凰旁邊吃第一批槍藥!”
“所以呢,查爾斯直到現(xiàn)在都不確定我們到底誰是變種人,這樣的局面難道不會引起他的警惕么?”
“警惕又如何,反正我不是變種人,打死也不是!”
“狗屎,如果我留在這里,我接下來的手段會很難開展,我總不好在鳳凰眼皮底下為它準(zhǔn)備該死的陷阱和囚牢吧!”
“可是,如果你讓我留下來,不怕我們哪天突然打起來嗎?
我們可都是女人,你絕對不會想見到我們兩個吵架那天的!”
“你……!!!”
面對迦娜塔死豬不怕開水燙,老娘拼死也不潛伏的這個態(tài)度。
海森堡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鬧心吧啦的轉(zhuǎn)過頭去。
“行吧行吧,見鬼的,我留在這里監(jiān)視琴·葛蕾。
換位思考,這樣也好,或許我可以想點別的辦法,給鳳凰選擇棲身的宿主先拷上兩道枷鎖。
不過,如果我留下來,你可就要為我們的計劃去東奔西走了。
我們必須導(dǎo)演一出足夠精彩的大戲,在避開鳳凰最銳利的鋒芒的情況下,催生它根本層次上的動蕩和宣泄。
你能做好么?”
一邊這樣問道,海森堡一邊嚴(yán)肅的看向迦娜塔。
面對海森堡的眼神,迦娜塔干脆利落的舉起了右手。
“我做不到!”
“滾,媽惹法克兒,吞星呢,退貨,退貨?。?!”
“我真的做不到啊,你知道么,我超級餓的,餓的連動彈都很困難。
除非你讓我先吃掉月亮,不然我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了。
至于我儲存在異次元的高額能量,那些現(xiàn)在可不能碰,那都是我留著和鳳凰正面對抗的底牌!
所以……好吧,我道歉。
說真的,前期準(zhǔn)備這事兒,大概還是要靠你自己了。
不過你放心,我還是存了很多能量的,最終決戰(zhàn),我至少能打兩天兩夜!
所以……,決戰(zhàn)之前,我可以看熱鬧么,我鼓掌的聲音很好聽的,真的!”
說到這里,迦娜塔調(diào)皮的笑了出來,只見她伸出兩只略有嬰兒肥的白嫩小爪,就在海森堡面前輕輕的拍了拍。
啪啪啪!
“怎么樣,能接受么,我會給你打氣的,親愛的叔叔!?。 ?p/>
“滾!”
面對迦娜塔的沒臉沒皮,海森堡一腳剎車,輕輕將車子停在了學(xué)院主樓前方。
就在停車的一瞬間,X學(xué)院正門轟然打開。
伴著四點五十左右的,逐漸微醺的夕陽。
海森堡和迦娜塔兩人立馬哆嗦了一下。
迦娜塔猛的握住了海森堡的手。
“好可怕!”
“別說話,小心點,保持警惕!”
海森堡輕輕捏了捏手里的小爪子,隨后便將那爪子撒開,同時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下車之后,他先到副駕駛外面,為迦娜塔打開了車門。
將迦娜塔牽下來的同時,海森堡微笑著看向大門口等待他們的那個人。
“你好,這位姑娘。
我聽說這里是一所……,面向特殊天才的專業(yè)院校。
只是我并不清楚,究竟怎樣的人才算是專業(yè)天才呢?
對了,抱歉抱歉,在說上這么多之前,我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
我是海森堡,這位是我的侄女,迦娜塔。
能知道您的名字么?”
當(dāng)海森堡溫文爾雅的介紹他自己時,遠(yuǎn)方的夕陽恰恰由天頂墜落,輕輕點綴在海森堡微微背后的發(fā)絲之間。
伴著那微醺的夕陽,海森堡姣好的臉頰,幾乎讓僅僅十七歲的姑娘連心都醉了。
聽到海森堡最后的話之后,那位姑娘掩住心里些許的小緊張,對海森堡微微行了一禮。
“您好,海森堡先生,我是琴·葛蕾。
我也只是這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只是校長讓我來幫忙迎接一下您罷了。
至于您的疑問,還請放心,X教授一定會為您找到答案的?!?p/>
說完,琴趕緊側(cè)過身子,同時伸手向前方引了一引。
“請跟我來!”
她強調(diào)一句,接著趕緊轉(zhuǎn)過身去,為海森堡帶起路來。
一邊帶路,琴一邊不動聲色的斂了斂鬢角那赤紅的發(fā)絲。
或許是發(fā)絲襯托的吧,她就連臉頰,看上去都有些紅了起來。
可能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臉頰的滾燙,琴郁悶的悄悄抿了抿嘴。
琴·葛蕾啊琴·葛蕾,你就這么沒見過世面嗎?
明明只是個優(yōu)雅體貼,俊郎飄逸的大叔而已。
為什么……。
我為什么只見過人家一眼,就用上這么多正面的形容詞了?????!
心亂的琴·葛蕾并沒有想到,有時候她的心亂,或許是她的天賦正在向她示警……。
總之,臉紅的琴,終究還是將海森堡兩人帶到了X教授的辦公室前。
辦公室大門早已洞開,琴在走到門口之后,便對X教授輕輕的笑了笑。
“教授,兩位客人已經(jīng)到了,交給您啦。”
話音落下,琴本打算悄悄離開,可走出兩步之后,她還是忍不住,小心的側(cè)回頭撇了一眼。
一眼看去,她的眼神恰恰撞上了海森堡的微笑和迦娜塔的……警惕?
琴心肝兒一慌,自己也能讀心啊,那個女孩兒不是海森堡的侄女么,為什么她看過來的會是這種眼神?
好在她還沒來得及多想,來自海森堡的笑容就讓她亂了分寸,一時之間,琴甚至連能力都有些不穩(wěn)了。
她只覺自己是著了魔,于是趕緊笑著回應(yīng)一下,接著歘的就小跑著離開了。
等琴離開之后,海森堡看向年輕的查爾斯。
迎著海森堡的視線,查爾斯輕輕推動輪椅,讓自己來到了海森堡的面前。
“你好,這位先生,我是查爾斯·澤維爾,這所學(xué)校的校長?!?p/>
“嗯,你好,澤維爾先生,我是海森堡。
當(dāng)然,那不是我的全名,我只是喜歡以姓氏自稱罷了。
我的全名是迦太基·馮·海森堡。
這位是我的侄女,迦娜塔·馮·海森堡
很榮幸認(rèn)識您?!?p/>
“不不不,榮幸的是我才對,我的學(xué)校還是第一次迎接來自歐洲的貴族。
希望我這里能讓你們滿意!”
查爾斯一邊寒暄,一邊坐著舉起手,讓自己的右手和海森堡握了握。
松開之后,他控制輪椅向前移動,同時說道。
“我大致了解了你們的情況,我知道,當(dāng)你們第一次面臨自己成為特殊人士的現(xiàn)實時,你們難免會有所擔(dān)憂。
所以,我們的對話沒必要在狹窄的辦公室里進(jìn)行。
和您的家鄉(xiāng)一樣,澤維爾莊園同樣擁有著森林和湖泊,如果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敞開心扉的聊上幾句,或許我們面臨的困難會更好解決一些。”
“當(dāng)然,客隨主便,請您帶路,澤維爾先生。”
海森堡點頭稱是,查爾斯的輪椅頓時行動起來,三人離開主樓,迎著夕陽下微微發(fā)光的小徑,一路走向遠(yuǎn)方的湖泊。
一邊走,查爾斯一邊向海森堡介紹。
“我很清楚我的學(xué)校在外界人士眼里的情況,的確,我的學(xué)校確實有些孤立和神秘。
但請看清那些孩子們,看看他們自由快樂的狀態(tài),想必這樣的場景能讓你們心里的緊張減輕少許。
雖然直到目前,我都還不確定您二位究竟誰有著和我們一樣的天賦。
但無論是誰,這里都能完美的將其包容。
當(dāng)然,如果特殊的不是我們可愛的小侄女迦娜塔,而是海森堡叔叔的話?!?p/>
說到這里,查爾斯抬頭對海森堡微笑起來。
“大齡成年人因心態(tài)變遷,導(dǎo)致出現(xiàn)變種能力的事例也并不少見。
不過如果特殊的是您,那您的年紀(jì)恐怕就不適合擔(dān)任學(xué)生的身份了。
所以,如果結(jié)果真像我隨口調(diào)侃的那樣。
那么,您愿意在學(xué)院里擔(dān)任教師的角色么?
畢竟您是歐洲真正的貴族,同時還有超過兩個博士學(xué)位,您對神學(xué)和歷史學(xué)的研究讓人心醉。
所以,我來引導(dǎo)您掌握自己的特殊之處,您來將您的知識和經(jīng)驗為我的孩子們傳授些許,如何?”
話音落下,查爾斯期待的看向海森堡的眼睛。
看著查爾斯的期許,海森堡皺了皺眉。
“澤維爾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面對我和侄女兩人間出現(xiàn)的特殊之處,你已經(jīng)將其傾向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這……?!?p/>
聽到海森堡的問題,查爾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恕我直言,沒錯!”
說到這里,查爾斯看向迦娜塔,遙遙的嘆了口氣。
“我深知一點,當(dāng)我們的特殊之處第一次得到展現(xiàn)時,我們真真切切能感受到我們蘊藏在體內(nèi)的力量。
只是,我并沒有發(fā)覺迦娜塔對自身力量的感受。
所以,海森堡先生,您一直都在控制自己。
您本能的隱瞞了自己對于變種能力的感受,對么?”
話音落下時,查爾斯恰巧讓輪椅停在了湖泊前方。
迎著被夕陽映照的,如同火焰一樣赤紅的湖泊。
查爾斯輕輕抬了抬手。
“或者說,您自己根本不相信自己出現(xiàn)了變化,您在心理上為自己筑起了墻。
之所以您的特殊一直在您和您侄女的身邊不斷出現(xiàn),只因為您的墻已經(jīng)不足以保證牢固。
一但您不能放開對自身能力的限制,那么,您的能力可就不止會在迦娜塔出現(xiàn)時跟著出現(xiàn)了。
很顯然,您之前本能覺得特殊的是您的侄女,所以您的能力,從來都只在您有借口的時候出現(xiàn)!
您為自己提供了借口!”
話音落下,查爾斯干脆的拍了拍輪椅扶手。
“不管您怎樣看待您的能力,您都該清楚,這里恐怕已經(jīng)是您最后的機會了。
所以,還請放下心來,虔誠的接納自己的變化,并將那能力在我面前展示出來。
放心,我會關(guān)注一切的!”
“好吧!”
海森堡裝作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他努力演出屏息的模樣。
片刻之后,就像他和迦娜塔搭建的虛假記憶空間一樣。
遠(yuǎn)方平靜的湖水中間,突然消失了一個立方體的形狀!
看清湖面的變化,查爾斯深深地吸了口氣。
“不是傳遞,不是銷毀,而是徹底的分解。
您的潛力讓人心驚!
同時,您這一能力的穩(wěn)定性也讓我為之贊嘆。
還請放心,我會盡快根據(jù)您的情況,為您安排合理的鍛煉方案。
所以,您該準(zhǔn)備上崗了,海森堡先生?!?p/>
“哈哈,好吧,雖然我此前從沒有擔(dān)任教師的打算。
不過世事無常,或者說試試也無妨。
我答應(yīng)你!”
海森堡伸出手去,和查爾斯重重的握了握。
而在此同時,一旁的迦娜塔趕緊裝作迷惑不解的樣子,對海森堡兩人問到。
“等等,叔叔,所以說我真的不是變種人對么!
哎,難過,看來叔叔必須要短暫的離開我了。
放心吧,叔叔,雖然很想念您,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哈哈,好吧好吧,是我的錯!”
就在迦娜塔的話還沒落下時,一旁的查爾斯突然笑了起來。
“我怎么可能讓你和最后的親人分別呢?
放心吧,雖然這里是特殊天才學(xué)院,也是變種人學(xué)院。
但我們同樣接納一切合適的普通人。
同時,我們的師資力量雖然不算著名,但無論工科,還是社會科學(xué),我們的教師都有很大的優(yōu)勢。
所以,你完全可以留在這里,和你的叔叔待在一起?!?p/>
查爾斯一邊說,一邊看向海森堡,輕笑著繼續(xù)說道。
“海森堡先生,這樣的禮物可以讓您感到滿意么?
畢竟您如此關(guān)心您的表哥一家,您甚至為此激發(fā)了您的變種能力。
既然如此,那么關(guān)于迦娜塔的安全,還有哪兒會比我們的學(xué)院要更讓你放心呢?
您自己就是這里的導(dǎo)師,不是么?”
“哈哈,當(dāng)然當(dāng)然,這可真是一個好主意,頂好頂好的好主意!”
面對X教授的推薦,海森堡心滿意足的笑了。
接著他看向迦娜塔。
當(dāng)他看清迦娜塔臉上欲哭無淚的表情之后,海森堡頓時笑的更歡了!
“就照您說的辦吧,讓迦娜塔也留在學(xué)院,留在我的身邊!”
話音落下,海森堡輕輕拉起迦娜塔的手,同時他還在迦娜塔腦海中小聲笑到。
“都是天意,別想跑了你,正巧我之前還擔(dān)心不好操作。
現(xiàn)在好了,你沒事兒和我將來留下的幻影多互動互動,外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我……,我……?!?p/>
聽著海森堡同時說出的真話和假話,迦娜塔都快要抹眼淚兒了。
再加上滿臉感動朝他們看過來的查爾斯。
迎著一旁查爾斯那期待的眼神,迦娜塔只好哭著撲進(jìn)了海森堡懷里。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嗚嗚嗚……。
我可真是謝謝你們了!
叔叔,我……我……我可真是愛死你了,嗚嗚嗚!”
“哈哈,沒事沒事,叔叔也很開心啊。
這樣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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