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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以劍問道 第85章 密謀,機(jī)會,欺負(fù)人。
剛出華陰縣,王希堯就被攔住了去路。
“可是華山劍宗傳人王希堯公子?”老者坐在亭子里,沖著馬車說道,“還請王公子出來一敘。”
王希堯掀開馬車的窗簾,向亭子看去。
老者正在喝茶。
他的身后站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岳靈珊說道:“小師叔,那三個人好像是專門在等你的。”
王希堯說道:“珊兒、劉菁,你們就在就待在這里。我過去亭子那邊坐一坐。很快回來。”
岳靈珊說道:“小師叔,你小心。”
那三個人,氣度不凡,不是簡單的人物。
王希堯身穿白衣,走進(jìn)亭子。
老者說道:“王公子,請喝茶。”
王希堯坐到老者的對面,笑著說道:“老先生,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要去嵩山派參加會盟,趕時(shí)間。喝茶,就算了。”
江湖險(xiǎn)惡,人心鬼蜮。
陌生人的茶,王希堯可不敢喝。
謹(jǐn)慎一些,總是沒錯。
老者說道:“王公子真是快人快語,沒有那些江湖正道人士的虛偽。你的性子,倒是和我們?nèi)赵律窠痰娜擞行┫嗨啤9W晕医榻B一下,老夫任我行。我身邊這兩位,是向問天,還有我女兒任盈盈。”
王希堯抱拳道:“王某見過任老先生,見過向左使,見過圣姑。”
向問天抱了抱拳,沒有說話。此人非常高傲,而且狂妄自大。他自稱天王老子,除了對任我行忠心耿耿,其他人,他一概不放在眼里。
任盈盈倒是很懂禮貌,面帶微笑地向王希堯施禮。
任盈盈可不像表面那么單純,她能在黑木崖活下來,擔(dān)任圣姑之位,還能調(diào)遣江湖中的邪道高手。沒有一點(diǎn)過人的手腕,是肯定做不到。
要是把任盈盈看成一個單純美麗的女子,那就大錯特錯。
任我行說道:“老夫此次來,是想和王公子合作。據(jù)說,王公子劍術(shù)通神,可惜遭到岳不群那廝的排擠。你幫老夫,咱們一起殺了東方不敗。等我奪回了教主之位,老夫的權(quán)勢地位,榮華富貴,可以和王公子共享。”
王希堯說道:“任老先生的消息真是靈通。我在華山受排擠,你們都知道?不過,日月神教內(nèi)部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好摻和。合作的事情,榮華富貴,就不要再提了。告辭。”
不說修為和思想境界,論戰(zhàn)斗力,東方不敗比王希堯更強(qiáng)一些。
東方不敗這個天下第一,是實(shí)至名歸。
王希堯的境界高,但是畢竟受到身體虛弱的限制。跟東方不敗搏殺,王希堯最多可以做到兩敗俱傷。說不定,先倒下的人,就是王希堯自己。
更何況,東方不敗是王希堯小時(shí)候的玩伴,又是朋友。王希堯沒有理由幫著任我行去和東方不敗為敵。
王希堯準(zhǔn)備起身離開。
任我行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陰狠地說道:“王希堯,本教主親自邀請你,給你榮華富貴,你就這么不給面子?”
王希堯終于知道,為何當(dāng)年東方不敗奪取教主大權(quán),除了向問天這個死忠繼續(xù)跟隨任我行,其他的魔教高層人士,幾乎都倒向了東方不敗。
任我行做事情,太霸道。說翻臉就翻臉。沒人會喜歡和他這樣的人相處。
用“剛愎自用霸道獨(dú)裁”來形容任我行,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了。
任我行做教主期間,手下的人讓他稍有不如意,他就痛下殺手。在任我行的高壓統(tǒng)治下,整個日月神教的弟子們,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誠惶誠恐。
現(xiàn)在,任我行哪怕不再是教主,可是他的脾氣和性子一點(diǎn)沒有變。
容不得他人忤逆。
王希堯說道:“任我行,咱們很熟嗎?我為何要給你面子?我王希堯想要的東西,你任我行給不了。至于說榮華富貴,地位權(quán)勢,我若是想要,唾手可得。”
王希堯做過青湖島的島主,麾下有著十多位先天強(qiáng)者,還是數(shù)十萬軍隊(duì)可供驅(qū)使。真要是論權(quán)勢和地位,一個魔教之主,能和青湖島的島主相提并論嗎?
任我行的提議,對王希堯來說,沒有一點(diǎn)吸引力。
榮華富貴?
地位權(quán)勢?
王希堯志不在此。以劍問道,長生不老,才是王希堯的追求。
任我行冷聲說道:“王希堯,你可知道,拒絕本教主是什么下場?”
王希堯說道:“拒絕了你,就拒絕了,能有什么下場?別人怕你任我行,我可不怕。還有,我要提醒任老先生,日月神教的教主是東方不敗,不是你。你的時(shí)代,已經(jīng)過去。”
你的時(shí)代,已經(jīng)過去。
這句話,對任我行的傷害非常大!
西湖地牢里,東方不敗說過。現(xiàn)在,王希堯又說了同樣的話。
任我行暴怒,像一頭發(fā)狂的猛虎向王希堯攻來。
王希堯冷哼一聲,向后退去。
嗡嗡嗡……
向問天和任盈盈的佩劍不斷顫動,好像活了過來一樣。
任盈盈的佩劍出鞘,跳到王希堯的手中。
任盈盈瞳孔一縮,美麗的臉蛋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王希堯和自己相隔至少有三丈遠(yuǎn),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佩劍。
是什么武功?
莫非,真的是妖術(shù)。
王希堯一揮劍。
長劍化作一道光芒,斬向任我行。
任我行被逼退。
不得不退。
這一劍,讓任我行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任我行退得快,但是王希堯劍更快。
劍尖劃破任我行的臉,一縷頭發(fā)飄落在地上。
受了傷,流了血,任我行總算是冷靜下來。
眼前這位王希堯公子,是風(fēng)清揚(yáng)的嫡系傳人,是江湖中最神秘的劍客。不是任由自己捏拿的對象。
王希堯說道:“任老先生,你要是想打架,我可以陪你。不過再交手,就不是分勝負(fù),而是要決生死。我王某人只對修行感興趣,不會插手你們?nèi)赵律窠虄?nèi)部的事情。我不是你的敵人。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會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王希堯手指一彈,長劍精準(zhǔn)地回到任盈盈的劍鞘之中。
王希堯轉(zhuǎn)身走出亭子,上了馬車。
任我行望著馬車緩緩離去,嘆了一口氣。
任盈盈走到任我行旁邊,說道:“爹,你受傷了。”
任我行說道:“沒事。只是被劍尖劃破了臉。王希堯那一劍,沒有用劍氣,算是手下留情。”
其實(shí),不是王希堯手下留情。
沒有用劍氣,是因?yàn)槭┱箘猓浅O捏w力和心力。王希堯的身體素質(zhì)有了增強(qiáng),但是還沒有徹底康復(fù)。
能不用劍氣,就可以退敵,王希堯當(dāng)然不會消耗體力和心力來發(fā)劍氣。
用劍氣,是費(fèi)力不討好的事情。
任盈盈說道:“王希堯的劍術(shù),太可怕了。真的是到了通神的境界。江湖傳言,王希堯會妖術(shù),如今看來,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我的佩劍,直接就出鞘,飛到了王希堯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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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同任盈盈的話。
隔空控制別人的佩劍,如此手段,聞所未聞。
任我行說道:“什么妖術(shù)?不要胡說八道。數(shù)百年前,江湖中有不少蓋世強(qiáng)者就擁有‘擒龍控鶴’和‘隔空取物’的手段。只是沒想到,王希堯也練成了這樣的本事。”
任盈盈說道:“爹,王希堯不愿意合作,不想和東方不敗為敵。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東方不敗那樣的強(qiáng)者,或許,只有王希堯才可以對付。
任我行說道:“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盈盈,爹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去說服王希堯。”
任盈盈一愣,隨后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點(diǎn)頭說道:“是,爹。我會竭盡所能,說服王希堯。”
直接邀請王希堯,失敗。
那就用一種更加迂回的辦法。
王希堯這樣的劍客,要是不能為自己所用,就太可惜了。任我行霸道,陰狠,但是性格堅(jiān)韌,意志堅(jiān)定,不會輕易放棄。
“王公子,嵩山到了。”車夫說道。
上山的路,是羊腸小道。馬車不能再繼續(xù)前進(jìn)。
王希堯下了馬車。
嵩山的風(fēng)景和華山相比,有些不同,但是也非常美。五岳的風(fēng)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王希堯說道:“珊兒,把車費(fèi)給了。”
岳靈珊給了車夫銀子。
車夫感恩戴德道:“多謝公子,多謝姑娘。”
王希堯帶著劉菁和岳靈珊上山。
王希堯?qū)⑤颊f道:“山路難走。走路,不要太急,呼吸要平穩(wěn),不知不覺就會把山路走完。否則,就會出汗,會累。”
劉菁還沒有練成內(nèi)勁,體力不能和岳靈珊相比。
劉菁說道:“那我試一試。”
不急躁,慢慢穩(wěn)步走,果然輕松了很多。
嵩山派和少林寺都是在嵩山,相隔不遠(yuǎn)。
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更何況還是兩個大型宗門勢力。可是,也沒有聽說過嵩山派和少林寺有過大規(guī)模的沖突。
少林寺,武當(dāng)山,是江湖正道的泰斗。
按理說,阻止魔教,維護(hù)武林正義,該是由這兩家牽頭。
但是少林武當(dāng)顯得地位超然,好像有點(diǎn)與世無爭。反倒是五岳劍派,一直和日月神教死磕了上百年,雙方死傷慘重。
其中的韻味,值得細(xì)品。
王希堯感慨道:“江湖武林,水很深啊。混江湖,不比混朝堂簡單。”
要是沒有一點(diǎn)“政治智慧”,哪怕武藝再高,也只是個莽夫,會被有心人給玩死。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是名利場。
岳靈珊剛到嵩山派,就去見岳不群和寧中則。
王希堯和岳不群他們幾乎是同時(shí)離開華山。
岳不群帶著弟子趕路速度快。
王希堯做馬車,相當(dāng)于是一路觀光,到了沿途的城鎮(zhèn),還會停下一兩天,享用美食。
岳不群帶著弟子們,比王希堯早到了大半個月。
一個年輕的嵩山派弟子熱情地接待了王希堯。
嵩山派給王希堯和劉菁安排的住所簡陋至極,隔壁就是柴房和廁所。
不能用寒酸來形容,而是有些欺負(fù)人。
嵩山派弟子說道:“王師叔,嵩山派要招呼的江湖同道太多,住房有些不夠用。就暫時(shí)委屈王師叔住這里。招待不周之處,還請王師叔不要見怪。”
王希堯點(diǎn)頭說道:“房間不夠用?理解,理解。那不遠(yuǎn)處的宅院,我剛才見到幾個青城派弟子進(jìn)去。青城派就住在那個清雅的院子里吧?”
嵩山派弟子表情一僵,說道:“……是,是的。青城派的余滄海掌門,就住那個院子。”
王希堯平靜地說道:“青城派余滄海可以住幽靜奢華的宅院。我王某人只配住柴房。左冷禪想要做武林霸主,就這么點(diǎn)格局和心胸?我王希堯可以不爭,但是也不能任由嵩山派欺負(fù)。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嵩山派弟子,做不了主,不怪你。去將左冷禪請來,就說我要見他。我就在這里等著。”
嵩山派弟子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冷汗。
岳不群走進(jìn)左冷禪的書房:“左師兄,不知你請我來,有什么事情商談?”
岳不群練了辟邪劍譜,武功劍術(shù)更上一層樓。他看似平和,但其實(shí)是自信滿滿。在左冷禪面前,岳不群有著強(qiáng)大的心理優(yōu)勢。
左冷禪說道:“岳兄,五岳劍派合并,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岳不群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左師兄,你是五岳劍派的盟主,你決定就好。就算我不同意五岳劍派合并,可是,我反對有用嗎?”
左冷禪笑了。
沒想到,岳不群如此識時(shí)務(wù)。
不過也對,華山派這些年發(fā)展勢頭不錯,但是依然不能和嵩山派的勢力相比。
左冷禪說道:“我決定,不讓王希堯活著下嵩山。”
岳不群打開折扇,說道:“左師兄,王希堯雖說是華山劍宗傳人,但他畢竟是岳某的師弟。你想要當(dāng)著岳某的面兒,殺王師弟嗎?”
左冷禪說道:“岳兄,據(jù)我所知,王希堯在華山派的威望可不小啊。要是有一天,王希堯想做華山派掌門,你該怎么辦?”
“岳兄你這位‘君子劍’,怕不是王希堯的對手。王希堯的存在,早已讓岳兄如鯁在喉。咱們何不聯(lián)手,滅了王希堯?”
岳不群微微一笑,沒有搭話。
左冷禪說道:“岳兄,這一次五岳劍派會盟,或許是擊殺王希堯唯一的機(jī)會。要是錯過,你我永遠(yuǎn)都會活在王希堯的陰影之下。”
岳不群端起茶杯,思考著利弊。
最后。
岳不群終于點(diǎn)頭,輕聲說道:“好。”
左冷禪此刻可以確定,上次偷襲王希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就是岳不群!
把話說開,氣氛就比較輕松了。接下來,就是如何布局的問題,圍剿,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丁勉來到書房,對左冷禪說道:“掌門師兄。王希堯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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