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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500 有沒有一種可能……
同樣和柯南一樣驚訝的還有黑羽快斗。
以本來面目出現(xiàn)嗎……還真是沒想到。
他看著樓上的南凌,對方卻并沒有把視線放在他身上,而僅僅是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跟著白馬探一起下了樓。
“這是怎么回事?”茂木遙史數(shù)了數(shù)在場的人數(shù),發(fā)現(xiàn)和女仆石原亞紀(jì)說的不一樣,“為什么會多出一個人?”
他環(huán)視了一圈。
除了剛剛離開的大上祝善之外,在場的偵探他差不多都認(rèn)識。所以,
多出來的就是二樓那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小鬼嗎……
“真是不好意思。”南凌靠在欄桿上,人畜無害地笑了笑,“我迷路了,附近唯一的建筑就是這里,我只好來求助了。”
“在這附近迷路?”茂木遙史挑了挑眉毛,“我記得這附近的指示牌很清楚吧?”
這棟別館平時應(yīng)該根本沒有人,只有今天,幾個偵探被邀請過來。
偏偏在今天迷路?
他很難相信這是個巧合啊。
“我是個路癡嘛。”南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忘了自我介紹了,
我叫白澤涼,職業(yè)……算是無業(yè)游民吧。”
柯南心里一沉。
果然。
組織又想干什么?敲詐勒索還是謀財(cái)害命?在場的人中,誰是他們的目標(biāo)?邀請函難道是他發(fā)出來的?組織這場晚餐的目的又是?
最重要的是……
他往毛利小五郎身后躲了躲,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劇烈的心跳。
查特見過他……不止一次。如果查特的目標(biāo)是殺人,那么他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目擊者。
別說是見過他的自己了,現(xiàn)在別墅中的人恐怕一個也跑不了!
小蘭……
柯南狠狠地咬了咬牙。
明明才剛剛確定了關(guān)系……到底要怎么做……
柯南的大腦飛快地轉(zhuǎn)動。
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證小蘭的安全——不能讓小蘭留在這里!
他說做就做,不等南凌接近,就率先使用了裝病加耍無賴的組合技。
“小蘭姐姐,我突然好難受哦。”柯南拽了拽毛利蘭的衣袖,大聲說道,“我想回家了啦!”
“誒?難道是著涼了嗎?”毛利蘭蹲下身子,試了試柯南的體溫,“還好,
沒有發(fā)燒……”
“我想回家!”柯南的余光注意到了南凌的視線,
但是他顧不上這些,只是一味地重復(fù)這句話,還使勁把毛利蘭往門外拽。
他一個小孩自然是拽不動大人的——不僅沒拽動,還被‘毛利小五郎’提著領(lǐng)子揪了回來。
“你這小鬼!給我老實(shí)點(diǎn)!”黑羽快斗也有些頭疼。雖然不知道柯南和南凌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但是柯南現(xiàn)在的異常表現(xiàn)肯定是因?yàn)槟狭琛?p/>
他試探地看了一眼南凌,后者正含笑看著這邊,然而對于黑羽快斗的疑問,并沒有絲毫回應(yīng)。
“不要任性哦,柯南。”毛利蘭摸了摸柯南的頭發(fā),“現(xiàn)在離晚餐還有一點(diǎn)時間,不然我?guī)闳バ菹伞!?p/>
柯南猶豫了一下。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可能讓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直接扭頭回家的,而且他也沒法對其他人可能遭到的不幸視而不見。
至少,如果能暫時支開小蘭……
“嗯。”柯南裝作被說服了的樣子,悄悄瞥了一眼南凌。對方已經(jīng)不再看著這邊了。
他暫時松了口氣,任由自己被毛利蘭牽著去了休息室。
南凌對于柯南的離開視而不見,準(zhǔn)備自己也找個地方度過晚餐前的閑暇時間。但是茂木遙史顯然不準(zhǔn)備放過他。
“我很難相信你說的話啊。”茂木遙史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你迷路的時間也太正好了一點(diǎn)吧。”
南凌坦坦蕩蕩,“也許真的是巧合呢?”
“而且還穿了一身黑,手上甚至還戴著手套,難道是為了防止留下指紋嗎?”茂木遙史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可不覺得正常人會穿得這么可疑。”
“不要以貌取人啊。”南凌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
“最后,你腰上別著的是什么?”茂木遙史的臉色嚴(yán)肅了不少,“可別說是玩具。”
“你說這個?”南凌神色自然地從腰上抽出了一把手槍,
挑了挑眉,“這可不是我?guī)淼摹H绻f,這是我在某個房間的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的,你會相信嗎?”
在他拿出手槍的瞬間,大廳里就響起了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石原亞紀(jì)捂著嘴退后了幾步,槍田郁美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立刻做出了防備的姿勢。千間降代繃緊了神色,黑羽快斗倒是不慌,但是為了人設(shè)著想,還是配合地露出了驚恐之色。
茂木遙史的臉色冷淡了下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當(dāng)然當(dāng)然。”南凌舉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就算再怎么大膽,我也不會在一群偵探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你大可以放心。”
他話音剛落,就抬手把那把手槍拆成了一堆零件。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糁校狭杼ь^看向茂木遙史,眼睛微微瞇起,嘴角含笑,“這樣就可以了吧?”
“實(shí)際上,我更懷疑你了。”茂木遙史冷漠地說道,“你不會就是把我們邀請到這里來的主辦人吧。”
能夠如此熟練地拆解手槍……
“怎么會呢,邀請你們的明明是基德才對。”
茂木遙史冷笑一聲,“你露餡了。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看過邀請函的人,別狡辯了。”
南凌嘲諷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可能,就是,我來的其實(shí)比你早呢?”
白馬探在他旁邊清了清嗓子,“實(shí)際上呢,是我告訴白澤君邀請函的事。至于那把手槍,也是我和他一起發(fā)現(xiàn)的。”
茂木遙史:……
為什么不早說!
看他笑話很有意思?
“雖然我也覺得白澤君很可疑,但是莪可以肯定他并不是邀請人。”白馬探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看似是給南凌開脫,然而下一句話就把他給賣了個干凈,“至于他的身份……”
他很感興趣地看了一眼南凌。
“我想,大概和40年前發(fā)生的那起慘案相關(guān)吧。”
南凌:嗯……
你猜怎么著?還真讓你給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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