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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我人在明朝 第四百五十三章 老馬識途
“別琢磨了,先把這一件衣服給換了才行,免得感冒了。”李潔蓉對那些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家伙,嚷道:“你們這些家伙別看了。”
這時候周蕙蕓沒能夠立刻緩過來,還在驚恐之中。
方言四處的尋找,馬車沖向這邊來,肯定有人看到,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那兩個手下有沒有抓到窮兇極惡的作案者。
要不抓到,就太可惜了,不過他打掉了那家伙兩顆門牙,這倒是一個標(biāo)志。
他發(fā)現(xiàn)了,就在前面,他的那兩個手下,帶著擦傷,正牽著一輛馬車,朝這邊走過來,可是臉色有幾分沮喪。
“怎么了,你們沒有抓到兇手。”方言有些生氣了。
歐朔解釋道:“我們追上了馬車,可我們沒有想到,那家伙狡猾的很,他竟然趁我們一個不注意,跳車了,我們攔住馬車的時候,作案者早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下去了。”
“嗎的。”方言生氣極了,但也不能罵他的兩個手下,也確實(shí)是兇手太過狡猾,街道上的人那么多,兇手棄車而逃,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那也是情有可原。
韓朝佐很是疑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周蕙蕓怎么會給抓了的。”
“你問我,我還想問她呢,我是親眼看見她進(jìn)裘府,然后才離開的。”方言繼續(xù)解釋的說道:“要不是那件衣服,我還不知道她會在那輛馬車?yán)锩妫膊粫岩赡羌一锸莾词帧!?p/>
手掌疼得厲害,用白布條,簡單的纏了幾下。
“你的手。”歐朔關(guān)心道。
“沒事,被刀子扎穿了。”方言動了一下手指,應(yīng)該沒有傷到筋骨。
他向那匹老馬走過來,說道:“趕緊,把馬解出來,不要車廂了。”
那個車廂已經(jīng)殘破,車輪子都變形了。
“你這是?”歐朔不解。
“不知道老馬識途嗎?”
兩個手下一下子明白方言的意思,立刻解開和馬車連在一起的馬。
方言說道:“今天晚上,必須找到那家伙,否則那家伙可能就會從鳳凰城消失,也可能會殺害那兩個女孩。”
他們解開了馬,然后放任馬自行的走,只跟在馬的后面。
馬往什么地方走,他們就往什么地方走,絕對不去干擾老馬。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大概有半個時辰,忽然那匹馬就在一家門口挺了下來,再也不走了。
那門是關(guān)著的。
歐朔問道:“要不要去找人?”
“不了,那家伙屎的很,他要不是拿著刀子,我一個人就把他打趴下。”他擔(dān)心作案者會殺了那兩個失蹤的女孩子,然后逃走,畢竟他會琢磨,可能執(zhí)法衙的人會利用馬找到這里。
兩個手下鼓起了勇氣。
歐朔翻了進(jìn)去,到里面打開了門閂,方言和韓朝佐跟了進(jìn)去。
那邊有個人影,他們見到方言進(jìn)來了,以為看見了盜賊。…
不過就算天有些黑,但方言還是一眼就確認(rèn),他不是那個驢臉。
那個男仆人喚道:“你們是什么人?”抓起了鋤頭。
聲音還不小,特別是在這黑夜里,異常的清晰明亮。
歐朔喚了一聲:“執(zhí)法衙的。”舉起了執(zhí)法衙的牌子。
那個人愣住了。
“你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八尺高,臉有些消瘦,而且有點(diǎn)蒼白的少爺。”方言不打算廢話,眼睛看著四周,這只是前院,卻沒有見到馬車。
那個中年男仆唯唯諾諾,說道:“少爺已經(jīng)駕著馬車出去了。”
歐朔指著后面的那一批馬,問道:“是這一匹馬嗎?”
馬已經(jīng)像是找到家一樣,門開了以后,自己就進(jìn)來了,也不用別人鞭策,就到那馬棚去了。
還沒有等仆人回答,后院傳來了碰撞的聲音,應(yīng)該是什么壇子被打碎了。
馬自行的到馬廄去,已經(jīng)不需要仆人解釋,方言喚了一聲:“就是八尺驢臉的家。”帶著韓朝佐直沖后院去了。
后院的門給打開,很明顯兇手剛剛從后院逃走,
隔壁不遠(yuǎn)的一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而且燈籠還是亮著的。
男仆追上來,嚷道:“那是我們少爺?shù)姆块g,你們要干嘛?”
歐朔氣勢洶洶的抓住了男仆,嚷道:“你的少爺?shù)浇值郎希S便抓女孩子,你不知道?”真想給他一拳。
方言帶著韓朝佐沖進(jìn)了那房間里,有些被血染紅的紗布,應(yīng)該是剛剛處理過傷口。
方言說道:“是他,我打掉了他兩顆門牙,他見血了。”
男仆也進(jìn)來了,這時候不敢大喊大叫。
韓朝佐說道:“他已經(jīng)逃跑了,不知道去向。”
“那兩個丫頭應(yīng)該在里面。”方言已經(jīng)來到院子門口,又道:“趕緊找。”
歐朔抓著男仆的衣領(lǐng),嚷道:“你要不告訴我,那兩個丫頭,被他藏在哪里,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扭斷。”
“丫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嗎的,你會不知道,你少爺當(dāng)街抓人,你會不知道。”
后院一扇又一扇門給韓朝佐砸開,沒有人回應(yīng)。
“你不可能不懷疑你的少爺?shù)模@里是不是有什么密室。”
那男仆微微諾諾,眼睛在一個方向閃動,他掃了看了右側(cè)的房間。
方言跑進(jìn)了那個房間里面,嚷道:“有人嗎?”
結(jié)果好像從地下傳來一聲:“救命呀。”聲音雖然小,但能夠聽得見。”
好像是從那張床里面?zhèn)鞒鰜淼模窖栽俸耙宦暎娴挠辛嘶貞?yīng)。
他和韓朝佐立刻把那床搬開,果不其然,看到了向下的石階。
方言喚道:“歐朔,你看著這家伙,我們兩個進(jìn)去,他敢亂來,劈了他。”
“沒問題。”
很快聲音越來越清晰,里面有一個偌大的空間,就像是地牢一樣。
那門用鐵鏈鎖著。…
兩個可憐巴巴的女孩子就在里面,她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美貌可言,可知在這里面吃了多少苦,韓朝佐砸開了鐵門。
那兩個女孩子,就像那狗似的,被鐵鏈拴著,見到有人進(jìn)來,還十分的害怕。
韓朝佐解釋的說道:“我們是執(zhí)法衙的人,來救你們的。”
一個丫頭哭了起來。
韓朝佐激動的說道:“就是那兩個失蹤的丫頭。”雖然消瘦了一些,但還是能夠認(rèn)出來的。
她們的身上有傷,衣服也被扯爛了些,應(yīng)該是被鞭子打過,她們很害怕。
“胡伶、鄭秋蟬?”
胡伶還是很精神,但是鄭秋蟬,卻有些靈魂脫身似的。
對于方言來說,在這種地方,像母狗一樣呆兩個月,沒有瘋掉就很不錯了,嚷道:“趕緊去找衣服。”
沒有多久,馳遠(yuǎn)豪就帶著十幾個執(zhí)法衙的人過來了。
兩個丫頭給救出來,正是失蹤的那兩個丫頭。
此時已經(jīng)三更,但是那個家伙跑到何處去,沒有人知道。
方言正要離開。
歐朔朝他走過來,此時安排人控制了院子。
韓朝佐說道:“此人叫丁許旺,首領(lǐng)分析的沒有錯,這個家伙就是受虐長大的,自小,母親就死了,有個后娘,那時候他還很小,本來他爹娶個后娘是為了照顧他的,但后娘非常火爆,經(jīng)常背地里虐待他,父親又常年在外,姐姐也出去幫忙,竟然過了兩三年才后母虐待自己孩子的事情。
“他有一個非常陰暗的童年,街坊都知道,正是因?yàn)榻址徊鸥嬖V他做生意的父親,后娘怎么虐待他的兒子的,他的父親最后也證實(shí),最終忍無可忍,把那個滅絕師太媳婦休了。
“可是不可逆轉(zhuǎn)的童年陰影已經(jīng)造成,他不善于和別人交流,整天躲在家里,有人做飯送吃的給他,他爹爹后來病死了,不過,姐姐還在,但已經(jīng)嫁人,不能整天光顧著他。
“但姐姐會經(jīng)常過來,甚至那些仆人,也是他姐姐安排的,他姐姐應(yīng)該并不知道這些事情,其實(shí)在幾年前,他姐姐是想辦法,幫他找個對象的,只是他確實(shí)不知道怎么跟別人相處,最后不了了之,也只能安排一個男仆和一個女仆,負(fù)責(zé)他的起居生活了。”
方言長吸一口氣。
“哎,鄭秋蟬精神不太好,不過只要救出來,慢慢的就會好起來的。”歐朔說。
韓朝佐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抓住丁許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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