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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殺入長安開始 第164章發(fā)放糧食
李傕等人率領(lǐng)著殘兵敗將,一路逃出來城池。
奔行了三四十里后,知道沒有追兵追來,這才敢停下來休息。
隊伍剛停下來,李傕便命眾人前來議事。
李利剛一來到,便大聲說到,“真沒想到,大漢新軍竟然如此狡猾。”
郭汜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是啊,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用這種辦法,偷襲城門。”
李傕皺了皺眉頭,“可是他們的人是怎么進來的呢?”
李利咬牙說道,“肯定是我們放百姓進城的時候,他們偷偷的進來的。”
郭汜點了點頭,“然后,用弓箭引起我們的注意,他們的人趁機偷偷去城門那邊。”
李傕看著所剩不多的殘兵敗將,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事情已過去了,不要再提了,還是想想以后怎么辦吧?”
郭汜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除了返回長安之外,好像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李利皺了皺眉頭,“我軍雖然在城里籌集了不少糧食,可是這次出來的匆忙,什么也沒帶呀,到現(xiàn)在,我們的糧食不多,恐怕到了明天,大伙就要挨餓。”
李傕嘆了一口氣,“所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個方向很重要,如果選擇錯了,恐怕我們到不了長安,就會被他們追上。”
郭汜苦笑的點了點頭,“是啊,憑借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萬一追上了,那可就糟糕了。”
聽到二人的這番話,李利心中忽然一動,“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向北走,然后繞一個圈回到長安,他們應(yīng)該絕對想不到我們會這么做。”
郭汜搖了搖頭,“不行,我們的人這么多,他們只要派出探子打聽,應(yīng)該就能打聽出我們的下落。
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盡快趕回去才行。”
李利咬牙問道,“那糧食的問題怎么辦?”
李傕想了想,“你們不要再吵了,我們向北走,然后邊走邊籌集糧食,我想只要速度快,他們應(yīng)該追不上來。”
半個時辰后,大軍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北面而去。
與此同時,西涼也發(fā)生了大事。
西涼韓遂太守正在處理公務(wù),卻忽聽有人前來拜訪。
等來人進來以后,韓遂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馬騰。
“壽成,今天來到這里,有什么事嗎?”
馬騰是武人,也不愿意轉(zhuǎn)太多心思,直接開口說道,“文約,如果我軍進攻長安,你是否會助我?”
聽聞此言,韓遂一愣,隨即苦笑著擺了擺手,“壽成,這又何苦呢,天子已經(jīng)移駕洛陽,就算我們站領(lǐng)長安恐怕也沒什么用吧?”
說到這里,韓遂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馬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
“更何況,長安經(jīng)過連番大戰(zhàn),早已經(jīng)殘破不堪,就算我們占領(lǐng)了長安,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吧!”
馬騰搖頭搖頭,“文約,長安是舊都,如果有一天我們將天子接回來,那豈不是正合適。”
聽到這番話,韓遂皺了皺眉頭,“壽成,天子被曹孟德就走,聽說要移都許昌,無論這事是真是假,但我想他肯定不會再回長安了。
而我們占領(lǐng)了長安,也于事無補啊!”
馬騰苦笑的搖了搖頭,“文約,西涼貧瘠,如果我們能占了整個司隸,對我們也是有很大的好處。”
聽到這句話,韓遂沒有言語,過了片刻,忽然搖了搖頭,“我擔(dān)心的是,如果我們?nèi)フ妓倦`,一旦被曹孟德知道,恐怕會對我們直接用兵呀?”
說到這里,韓遂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馬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
“更何況,曹孟德兵強馬壯,實力相當(dāng)強悍,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付我們,恐怕我們?nèi)f萬不敵,那豈不是糟糕了。”
聽聞此言,馬騰擺了擺手,“所以我才說,我們從長安開始,一點點向東遷移。
等到被曹孟德發(fā)現(xiàn)的時候,整個司隸恐怕已經(jīng)被我們?nèi)空碱I(lǐng)了。”
韓遂不以為然的說道,“就算占領(lǐng)又如何,萬一曹孟德帶兵來討伐,恐怕我們不是對手啊。”
馬騰忽然冷笑一聲,“你想錯了,司隸已經(jīng)殘破不堪,而又被我們占領(lǐng),曹孟德真的會不惜代價,來和我們一戰(zhàn)嗎?
而且就算打敗了我們,他們也不過是奪回了一片荒蕪之地,他們真的愿意付出代價嗎?”
說到這里,馬騰冷哼一聲,“更何況,曹孟德雖然兵強馬壯,可是我們西涼兵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真的敢要來對付我們,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聽到這番話,韓遂皺了皺眉頭,思索良久后,忽然開口問道,“壽成,你真的決定了?”
馬騰點了點頭,“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和你聯(lián)系,先去進攻長安,試探一下各方面的動靜。”
韓遂苦笑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們就這樣去進攻長安,有些不妥吧?”
馬騰冷笑一聲,“有何不妥?李傕等賊子一直留在長安,我們此去是是要為民除害,就算被天下人知道了,又能如何?”
聽聞此言,韓遂猶豫了許久,終于點了點頭,“好吧,我們聯(lián)手去進攻長安。”
楊義派出徐晃去攔截李傕,并沒有立刻離開華陰縣,而是停下來修整。
為了偷襲城池,將士們連夜趕路,又經(jīng)過一番大戰(zhàn),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只能停下來修整。
另外,華陰縣和鄭縣相鄰,既然打跑了李傕,就要好好管理一番才行。
楊義的地盤不可能只局限于,肯定還會擴張,而這里就是下一步擴張的范圍。
城里經(jīng)過連番大戰(zhàn),百姓也需要安撫一番,才能穩(wěn)定人心,讓這里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要不然,百姓一旦恐慌,紛紛逃離這里,這里將會是一座空城了。
想要安撫百姓,最好的辦法當(dāng)然是發(fā)放糧食。
李傕等人在城里的時候,為了籌集糧食,幾乎將所有的糧食全部搶光。
致使城內(nèi)的百姓家家無糧,短短的一段時間里,已經(jīng)有不少的百姓因為無糧,而過不下去了。
為了改變這種局面,楊義只能將李傕搶來的糧食,留下一部分當(dāng)做軍糧,另一部分開始發(fā)放糧食。
在戰(zhàn)亂的時候,想要迅速安穩(wěn)人心,最好的辦法就是糧食。
俗話說的好,家里有糧心里不慌。
事實也是如此,楊義剛命人貼下告示,城內(nèi)惶恐不安的百姓,迅速安定下來。
當(dāng)然,楊義也不能按著李傕搶來多少糧食,按原數(shù)返還,只能按人頭算,保持大家最低的溫飽。
糧食剛發(fā)放了一天,徐庶便匆匆找上了門。
“將軍,這樣下去不行啊,照這種速度,糧食恐怕供應(yīng)不上。”
楊義其實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只是一時沒辦法解決。
在這個時代的糧食產(chǎn)量本來就很低,李傕將大家的糧食搶走之后,也是充作軍糧,消耗了很多的糧食。
大家的糧食原本就不夠吃,再加上損耗,自然也就更加不夠吃了。
徐庶嘆了一口氣,“如果想要留下更多的人,我們就不能再發(fā)糧食了,只能放粥,讓大家不至于餓死。”
聽聞此言,楊義苦笑的搖了搖頭,“可是已經(jīng)發(fā)放了很多,現(xiàn)在改成放粥,恐怕會引起很多人不滿啊。”
徐庶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個問題確實不好解決,不過,如果繼續(xù)發(fā)放糧食,恐怕真的堅持不了多久。
一旦糧食徹底放完了,恐怕會引起更大的恐慌呀。”
楊義沉默了良久,忽然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想個辦法。”
徐庶目光一亮,“將軍,你有辦法?”
楊義苦笑著點了點頭,“也算是一個破辦法吧,雖然很簡單,但至少不會引起大家的不滿。”
當(dāng)天夜里,縣城里最大的幾個糧倉,竟然同時失火。
黑暗中,燃燒的火焰幾乎照亮了半個縣城。
大火一直持續(xù)到天亮,才漸漸的熄滅,整座城池里充斥在了一片焦糊的味道之中。
百姓們第二天去縣衙領(lǐng)糧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前貼了告示。
告示的內(nèi)容就是昨天晚上糧倉著火,糧食所剩不多,所以沒有辦法繼續(xù)發(fā)放。
城內(nèi)的百姓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吃了一驚,想要去衙門里問一問,但看到門前大批的士兵,又都膽怯了。
沒有領(lǐng)到糧食的大罵不止,而領(lǐng)到糧食的人,心中也是不安,怕縣牙里將發(fā)放的糧食又收回去。
恐慌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才因為一個告示而結(jié)束。
謝里是城內(nèi)一個普通的百姓,自從他知道糧倉著火,再也沒有糧食發(fā)放以后,想起自己家空空的米缸,頓時吃了一驚,擠在人群中想要去詢問,可是最后也都是不了了之了。
回到家中,謝里將這個消息告訴家里人之后,一家子人頓時籠罩在一種恐慌之中。
第二天,謝里起床出門,想要去縣衙門看看,還有沒有可能領(lǐng)到一些糧食。
剛走出街角,便看到一大群圍在一面墻的前面,正在議論著什么。
人實在太多了,謝里想擠進去,但幾次都沒有成功。
只不過,謝里雖然沒有看到里面是什么情況,但他也知道肯定是衙門里有事情。
因為,人群中的那面墻壁,幾乎是衙門貼告示專用的地點,只要看到有人圍在那里,必定是衙門里有事情要傳達。
既然擠不進去,謝里只能在外面仔細聽別人說什么。
可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謝里只聽說是糧食的事情,卻沒有聽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就在他急的心頭冒火的時候,突然看見鄰居李七從里面擠了出來。
謝里頓時大喜,急忙拉住李七,“七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李七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指了指遠處,大聲說道,“這里太吵了,我們?nèi)ツ沁呎f。”
謝里見李七知道什么事情,頓時大喜,急忙隨著李七來到了一個清凈的地方。
“七哥,你快說呀,快急壞我了。”
李七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消息整體來說是好事,但是對有些人卻是壞事。”
謝里一愣,疑惑的問道,“七哥,這是什么意思?”
李七指了指人群的方向,笑著說道,“告示上說的很清楚了,由于城里面著大火,把糧倉都燒了,原本要發(fā)放的糧食,幾乎都燒了,所以就沒辦法繼續(xù)發(fā)放糧食了。”
這個消息,謝里昨天就知道了,也沒什么驚訝的,急忙追問,“七哥,難道告示上只有這個內(nèi)容嗎?”
李七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可能了,告示上還說,糧食雖然燒了大部分,可是還有一些軍糧。
這些均量可以給大家放粥,但卻不能再發(fā)放了。”
聽到這個消息,謝里頓時長出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對著衙門的方向連連拱手,“真是多謝了,這樣我們就能活下來了。”
說完這句話,謝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問道,“七哥,可是糧食已經(jīng)發(fā)放了一部分呀,難道他們也要去領(lǐng)粥,這樣對于沒領(lǐng)到糧食的人豈不是不公平?”
李七擺了擺手,“謝里,我告訴你,你能想到的事情,人家早就想到了。”
說到這里,李七語氣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告示上還說了,以前領(lǐng)到糧食的人,可以將糧食送回來,等到明年收糧的時候,可以按一倍的價格返還。”
說到這里,李七又解釋道,“就是現(xiàn)在如果你退回去一斤糧食,等到明年的時候,可以還給你二斤。”
聽到李七這番話,謝里苦笑著搖了搖頭,“七哥,這不是騙人嗎?
你想想看,在這種時候,誰能把到手的糧食又送回去,話雖然這樣說,但萬一等到明年不給糧食,那豈不是吃虧了。”
聽到謝里問話,李七忽然冷笑一聲,“謝里,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告訴你吧,這樣一來,恐怕發(fā)出去的糧食,一定會原封奉還,說不定還會多出來。”
謝里皺了皺眉頭,“七哥,你說大家會把糧食送回來,我不信,現(xiàn)在這樣缺糧,誰肯把糧食送回來?”
李七搖了搖頭,“謝里,你想想看,你現(xiàn)在拿過去一斤,明年就會給你二斤,難道這個買賣不合算嗎?”
李七苦笑的搖了搖頭,“七哥,這個買賣確實很合算,可是,萬一明年他們不兌現(xiàn)了,那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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