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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貓鼠游戲開始 201 越老越難對付
“別緊張帕克先生,你暫時也沒有嫌疑,留下你只是想問問,你在報告里說,昨晚兩次見到負(fù)責(zé)打掃的霍布斯先生,對嗎?”
“是,是的,先生”。
亞戈帕克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老霍布斯,“我在凌晨3點10分左右,和4點零5分左右。
分別在地下一層的清潔工工作間外,和七樓的過道上遇到過霍布斯先生”。
“七樓?”
李長亨笑著看了眼霍布斯,這老頭異常冷靜的表現(xiàn),在亞戈還有剛才6個緊張兮兮的工作人員襯托下,讓人想不懷疑他都難。
然后勞拉奎恩聽到七樓的話,不僅本來就很薄的嘴唇抿的更緊,雙眼一看到李長亨看過來,就下意識的躲閃起來。
然后就反應(yīng)過來的露出個有些不自然的笑容。
等看到李長亨嘴角上翹,奎恩立馬緊張的手心開始冒汗,心跳也劇烈加速起來。
這下不僅李長亨看出她的臉色開始泛紅,就連站著的張?zhí)熘径伎闯隽藛栴}。
“老板,這女的臉色泛紅,嘴唇卻有些發(fā)青,說明她的心跳此時跳的很快,也很緊張”。
“嗯、謝謝”,李長亨笑著點點頭,反正兩人說粵語,其他人也聽不懂。
繼續(xù)對亞戈帕克問道,“帕克先生,過往你值夜班的時候,也常遇到霍布斯先生嗎?”
“是,是的,先生,我和另一位夜間安保負(fù)責(zé)凌晨1點到5點這段時間,巡查7樓到地下一樓。
當(dāng)然會時常遇到負(fù)責(zé)打掃的霍布斯先生”。
“那么你能回憶一下,昨晚遇到霍布斯先生時,他的表情、動作,說話的語氣和平常有沒有不同的地方”。
“這、、”。
亞戈帕克遲疑的看著霍布斯,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對這個在大樓工作了幾十年,時常被人當(dāng)成空氣的老人來一刀背刺。
卻沒想到霍布斯反到笑著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亞戈,我已經(jīng)快70歲了,人生的旅程就要走到盡頭。
而你不同,你還有兩個孩子需要撫養(yǎng),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就行”。
“我,我”,亞戈帕克結(jié)巴了好幾秒,最后閉上眼睛的說道,“抱歉,先生,我沒覺得霍布斯先生有什么不一樣”。
“很好”,李長亨笑著看了看亞戈的資料,“你被解雇了,帕克先生。”
在場的人頓時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長亨,亞戈帕克忙站起來,語無倫次的祈求道,
“等等,先生,你沒權(quán)解雇我”。
正在看霍布斯寫的報告的李長亨,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剛才說過,在這個案子結(jié)束之前,我的權(quán)力比米爾阿斯頓爵士還要大。
而且,你現(xiàn)在不負(fù)責(zé)人的包庇,很可能會導(dǎo)致鉆石集團(tuán)受到損失的同時”。
“出去”,李長亨沒任何憐憫的說道,“因為你的隱瞞,你沒資格繼續(xù)做鉆石集團(tuán)的安保”。
“我都說,我都說”。
亞戈帕克忙快速的說道,“昨天霍布斯比以往看起來要累很多,而且我第二次見道他的時候,他頭上和身上的衣服上有不少汗水和濕痕”。
李長亨撇了眼亞戈,然后對安德魯說道,“幫我給這位帕克先生360英鎊,也就是他三個月的薪水,作為他找工作的補(bǔ)償。
然后你帶著出去,并守在外面,別讓任何人進(jìn)來,明白?”
聽到李長亨給三個月的薪水當(dāng)補(bǔ)償,亞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卻也沒再鬧。
而安德魯一聽李長亨的話,就知道李長亨這是有什么話,不想讓他聽到。
張?zhí)熘静粫⑽模铋L亨也就不在乎他聽到什么。
收起文件夾,端著咖啡喝了一口,這才看著霍布斯和奎恩說道,“在揭露謎底之前,給你們講個故事,怎么樣?”
“我喜歡聽故事,更喜歡和人交談,因為從我妻子離世以來。
工作時,大部分都當(dāng)我是透明人,就算我主動和他們交談,他們也都是一副敷衍的樣子,隨意和我說幾句。
而回到家里,除了看書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打發(fā)時間的辦法。”
霍布斯心有所感的看著李長亨道,“希望是個好故事,也是個好結(jié)局”。
“故事很精彩,至于結(jié)局”,李長亨笑著道,“我也不知道結(jié)局會是什么,或許你能幫我想一個,如何?”
霍布斯心里頓時放松了不少,笑著說道,“這得看你講的故事,是不是能打動我,激發(fā)我的靈感了”。
“很好”,李長亨沉默幾秒,才說道,“十五年前,一對恩愛三十二年的夫妻,忽然查出妻子得了癌癥。
本來這種早期癌癥也算不得什么致命的病,隨便做個開肚手術(shù),切掉病原,那位妻子活下去的概率會很大,多活十幾年、幾十多年也不是沒可能。
而且,這對夫妻中的丈夫,十幾年一直都堅持投保了受益整個家庭的健康保險。
所以,丈夫和妻子雖然焦慮、擔(dān)心,卻也沒恐懼到徹夜不眠,吃不下飯的地步。
反而為了妻子能早點排上手術(shù),拿出自己的積蓄,去大醫(yī)院繳費排隊,然后等著保險公司支付保費。”
“可惜,等這位丈夫等了快一個星期,第二次去找保險公司的人時。
得到的答案還是需要審核,和等待保險調(diào)查員確定那位妻子是不是真的得了癌癥”。
李長亨停下話,見霍布斯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雙眼里隱隱有點淚花閃出來。
就知道自己記憶里的情節(jié),在這個世界里和霍布斯的經(jīng)歷一樣。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
“等到醫(yī)院通知那位丈夫,手術(shù)已經(jīng)能排到他們夫妻時,這對夫妻居然沒足夠的錢交手術(shù)費。”
“而那位丈夫卻毫不辦法,每天晚上上夜班,白天就去找保險公司,可得到的答案始終都是安心等待審核結(jié)果。
最后無奈下,他只能去找自己上班的公司,可惜現(xiàn)實在次讓他失望,沒絲毫意外,得到的結(jié)果同樣是冷冰冰的拒絕。”
“本來可以救下的一條生命,最后因為保險公司的拖延,甚至就是耍無賴的不愿賠付保費。
錯過一次機(jī)會的妻子,最后也沒等到上手術(shù)臺的那一刻,只能在絕望死亡。”
李長亨見霍布斯雙眼含著淚花,不由停下話低聲問道,“霍布斯先生,還需要我再說下去嗎?”
“說吧,孩子”,霍布斯拿出手巾,擦掉眼淚,“這故事的主人公和我的遭遇有點像,我妻子也是因為癌癥去世的,我想聽聽結(jié)局是什么”。
死老頭。
李長亨翻了個白眼,瞬間明白霍布斯這是擔(dān)心自己在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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