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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無限領(lǐng)域最萌的崽 273、競相開放的玫瑰花
老教授仍然選擇最后一個坐上電梯,程雙和他的保鏢陪著他,將其他人送了上去。
因為古墓的經(jīng)歷于他們而言過于驚心動魄,老教授忍不住望著大石門唏噓道“我考古有二十年,雖然曾經(jīng)遇到過動作僵直的活尸,但殺傷力并不強(qiáng),而且遇到陽光后,它的關(guān)節(jié)腐朽的更厲害了,幾乎追兩步,自己就癱在地上。”
老教授頓了頓,“生物專家的報告上顯示封閉潮濕的空間培養(yǎng)了太多的微生物,所謂的僵尸化,不過是腐尸中的微生物搞得鬼,曬曬太陽,這些存活在腐尸里的小東西就全部消滅了。”
因為僵尸存活的時間太短暫,他們甚至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證據(jù),以至于生物專家的報告到底是真是假,根本無法驗證。
待到時日一長,連老教授自己都相信了那份報告。
而今想起來,怎么可能會那般簡單。
微生物能讓腐尸具備行動力,難道還能指使著腐尸到處追著人啃,一爪子下去,半間土墓崩塌……
或許是當(dāng)時沒有人喪命,所以他才會輕而易舉的忘卻了初見僵尸的驚恐。
“你們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陷入回憶的老教授轉(zhuǎn)頭看向程雙,他輕輕搖搖頭,倒是身旁的保鏢男人神情肅穆起來,略顯緊張的問,“不會是怪物突破了石門?”
對于怪物的戰(zhàn)斗力,程雙最有話語權(quán)。
“不會。石門太厚了,它的主要力量全依賴于它的指甲,指甲雖然長,比起這扇厚重的石門,還是相差太遠(yuǎn)。”雖然它能撕開金屬,但金屬墻壁本就纖薄,而石門厚度足有一米多其中應(yīng)該還有鋼筋一類的機(jī)關(guān),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老教授眼神專注的望向緊閉的石門,喃喃低語,“文獻(xiàn)里曾提到過,神獸蓋頂鎮(zhèn)壓之地,應(yīng)該是有相應(yīng)的克制之……”他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不知何時,高大的石門門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個手指直徑大小的窟窿,窟窿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小到大,密密麻麻。
保鏢男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不會是被怪物刺穿的吧?”
“至少聲音不對。”程雙邊說邊暗自翻找還能有什么攻擊性比較強(qiáng)的卡片,以備不時之需。豌豆仔先生口吐芬芳的能力太驚人,它將作為她最后的底牌出場,那么……龜丞相?
其實經(jīng)歷了度假世界,小姑娘有些危患意識,她怕依賴外物最終會影響技能的成長,但生死關(guān)頭,求生本能占據(jù)了一切上峰。
電梯在緩緩下落,而石門上的窟窿冒出了一顆顆絢爛的火紅色頭顱,無數(shù)條兩指長的細(xì)細(xì)小蛇露出了真容,身姿矯捷的從石門快速爬下。由幾條匯聚成成片,似爭相開放的玫瑰花,若非那頭顱是三角形狀的,恐怕就算是最討厭這種冷血爬行動物的人都免不得稱贊一聲漂亮。
它們身形瘦小,滑行的速度卻極快,快到眨眨眼,便滑到地面,向程雙三人游來,嘶嘶嘶的聲音成了唯一的旋律。
老教授不討厭冷血爬行動物,事實上早期挖土工作中少不得驚擾到這類型的小動物,但他確實沒在現(xiàn)實中看到過如此炫目的生物。
“看來是用于克制怪物的小東西!”老教授慢條斯理的說,當(dāng)然他的聲音已經(jīng)微微顫抖,被程雙和保鏢男一人攙扶一邊退到了金屬墻壁的邊緣。
一兩條小蛇也許稱得上可愛,但成群結(jié)隊,重重疊疊,絕對是密集恐懼癥以毒攻毒的良藥。
“它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一定是因為咱們放下石門驚動了機(jī)關(guān)。”可以看得出來,老教授具備一緊張就嘚吧嘚的潛質(zhì),之前沒有體現(xiàn)出現(xiàn),肯定是豌豆仔先生掌控了全場沒能給他任何機(jī)會。
“不是應(yīng)該克制怪物?怎么朝著咱們來了!”保鏢男緊張到了極致,以至于明知道不管用還拼命狂按電梯按鈕,希望它能快點開門。
“這不是怪物沒出來嘛!”教授聳肩,面對大片大片的紅,他掏著公文包,取出幾顆糖,“或許它們是餓了?”
“是餓了!”程雙重復(fù)道,在封閉的空間幾百甚至上千年,沒吃沒喝,能不餓么……
糖落在地上,雖然暫時驅(qū)散了一小片蛇,但很快,小蛇又聚了過來,它們對糖不感興趣。
“蛇……蛇不是吃活物嗎?”保鏢男說完立刻僵硬,他踮著腳尖瑟瑟發(fā)抖,比在場的一老一小還要害怕,作為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保全人員,殺蛇不在他的工作范疇,況且,沒有任何條款表明男人怕蛇違法。
老教授“我要是有小活物一定毫不猶豫的送給它們,可惜我沒有!你呢?”
保鏢男……
“但……但是我有雄黃!”
一老一小紛紛看向他。
保鏢男見此慌忙從兜里掏出油紙包,被老教授一把奪過,撕開紙包揚(yáng)了出去。
蛇群不退反進(jìn),顯然普通的雄黃粉對饑餓的它們毫無作用。
“鵪鶉蛋、茶雞蛋之類的行嗎?”程雙掏出幾小袋邊問邊撕開包裝袋,教授見此,連忙幫著一起撕開。
總要試試。
蛇群或許是第一次在古墓見到蛇以外的活物,它們也是試探著前行,等鵪鶉蛋滾落其中,竟如水花入海。
程雙索性不撕包裝袋,直接拋了過去,電梯此時終于有了動靜,門一開,三人快速退入其內(nèi),但關(guān)門的瞬間,至少隨之涌入了十幾條。
小姑娘干脆利落的掏出給大老斧擼毛的木耙子,用背面迅速壓住了幾條小蛇,老教授則用自己的帆布公文包打飛了好幾條,只有保鏢男慌不擇路的在電梯里跳來跳去,躲避追逐他的小蛇,結(jié)果歪打正著,方頭大皮靴踩扁了好幾只小蛇。
頓時電梯里血糊糊的一片。
沒有種群的保護(hù),單獨個體的小蛇比想象中要脆弱,一條條如蚯蚓般在電梯到達(dá)頂層時,全部被三人控制住了。
保鏢男惡心的蹭著鞋底,不免疑惑,“它們是靠什么活下去的!”
“祖輩的尸……”
體字成了尾音在空中飄散,程雙猛地睜開眼,成功闖過副本的恭喜音轉(zhuǎn)瞬即逝,她回到了公園的休閑長椅,左右是等待著她的都雋和孫瀚。
兩人見小姑娘回歸,提著的心放松了下來,容她歇了一會兒,三人紛紛伸臂,露出了最新的分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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