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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 第301章 供認(rèn)不諱
徐言時和蘇存見面,是易謹(jǐn)在告訴蘇存她們查到的信息之后,蘇存主動聯(lián)系上的徐言時。
父親的死在蘇存內(nèi)心中埋藏下的恨意從未因為時間的退卻而消失,反而日益增長,在同徐言時見面后,他們便決定聯(lián)手,等待對手露出馬腳后進行反擊。
易謹(jǐn)將自己搜查到的消息同徐言時還有蘇存互通有無,最后確定下常家的一代老爺子,伙同賀家的那位老人陷害蘇家老爺子和聞人涿的事實。
而徐言時和程易遠見面,則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把易謹(jǐn)不是易家孩子的事情告知了程易遠,程易遠很是驚訝。
徐言時知道易謹(jǐn)對易奶
的關(guān)心非常人能及,擔(dān)心這件事被易家的其他人知道后,會朝易謹(jǐn)和易奶
程易遠是易謹(jǐn)?shù)挠H父,自然是偏向易謹(jǐn)?shù)?,而易?jǐn)極為重視易奶
,想要易奶
同易家分割這是不現(xiàn)實的事情。
二人合計,打算暫時不公開易謹(jǐn)?shù)纳矸?,也不利用她身份的便利迫使聞人基金轉(zhuǎn)變?yōu)槁勅思瘓F。
第三位,就是卞葉文。
他初聯(lián)系徐言時時,徐言時心中雖有震驚,卻又不著痕跡的應(yīng)了。
卞葉文坐在之前蘇存,程易遠所坐的位置上。
徐言時緩緩給他倒了一杯清澈濃香的茶,“卞總怎么會找到我?”
“應(yīng)溫博之前來找過你吧?!?p/>
卞葉文的視線并不銳利,卻又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枴?p/>
徐言時瞇著眼瞧他,卻聽卞葉文說,“應(yīng)溫博應(yīng)該也告訴過你,他和聞人先生是竹馬,是從小玩到大的伙伴?!?p/>
“卞總想說什么?”
對于徐言時的問題,卞葉文避而不答,反而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p/>
徐言時坐著未動,等待他開口。
卞葉文本來只是一個畢業(yè)后從事民事訴訟的律師,他主要負(fù)責(zé)的是民事糾紛,又是社會性質(zhì),吃力不討好。
惹了大人物,他也沒了飯碗,只能接散活,一次去孤兒院做法律援助,他遇見了聞人涿。
當(dāng)時聞人涿已經(jīng)在奉城極為有名,他的公益做的極好,惠及到實處,真正切切的幫助了不少需要幫助的人。
在孤兒院看到聞人涿,他并沒有太大的驚訝,不過聽到聞人涿他的妻子和院長的交談,他才發(fā)覺到,聞人涿和他的妻子都是這個孤兒院的孤兒,接受社會援助,他們才上了大學(xué),最后從商。
卞葉文默默的聽完他們的談話,最后去和一些孩子進行簡單的普法。
“我其實什么也沒做,只是和那些孩子們說了一會兒話,聞人先生便來問我,說他的身邊缺了一個私人律師,問我能不能去做他的律師?!?p/>
現(xiàn)在的卞葉文年齡已到中年,卻半點沒有發(fā)胖,不像應(yīng)溫博那般,渾身膘肥。
他的腰背有些駝,看樣子像是常年伏案造成的。
帶著細微皺紋的臉上沒有什么笑容,卞葉文沉重的說道,“我親眼看著聞人集團越做越大,董事會中也變得越來越復(fù)雜,聞人先生整日同那些狡詐,唯利是圖的利己商人打交道,不到兩年就瘦了許多,他常向我開玩笑,說自己可能活不過四十歲就得累死?!?p/>
“那時候應(yīng)溫博也是聞人先生的律師,不過他的實權(quán)比我多得多,一次偶然,我聽到應(yīng)溫博向聞人先生要股份,聞人先生拒絕了。”
“應(yīng)溫博從聞人先生的辦公室出來,整個人都不像平常那樣冷靜,看上去十分氣憤,我以為他是想要錢,不過聞人先生沒有給他罷了,后來我才明白,這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p/>
“聞人先生在夫人懷孕之后,便立下了遺囑,這件事只有我知道,遺囑也在我這里放著,他和夫人去世,我悲痛至極,就在葬禮上,應(yīng)溫博竟想宣布聞人先生股份由他接手?!?p/>
卞葉文說起這件事,臉上泛起的怒意幾乎肉眼可見。
“我這時候才明白應(yīng)溫博狼子野心,聞人先生的遺囑被我公布于眾,法院派來的人同我一起進行了財產(chǎn)核算,聞人集團的董事會被解散,人走的走,卷著錢就跑,我就把聞人基金做了起來?!?p/>
“應(yīng)溫博找到我痛哭,只說那天在葬禮上,他之所以這么說是不想把大哥嫂子的基業(yè)給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他動之以情,我便相信了他,讓他和我一起進行基金的打理?!?p/>
卞葉文說完,喝了一口茶,長久的沉默。
徐言時仿佛預(yù)見般的接上了他的話,“誰知道這是引狼入室,應(yīng)溫博通過這么長時間的運作,終于把大部分實權(quán)從你的手中奪走?!?p/>
卞葉文的眼底浮現(xiàn)灰敗,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他的手段比我強,前些年通過假象蒙蔽我,讓我放權(quán),直到去年,應(yīng)溫博屢屢同常家聯(lián)系,甚至是擬定了被收購的合同,我才驚覺應(yīng)溫博其實早就有了二心?!?p/>
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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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時也知道了。
他想起應(yīng)溫博來找他時,時而諂笑,時而悲痛的模樣,復(fù)又和卞葉文進行比較。
兩人都曾是聞人涿的近臣,誰說的才是真話,實在不好辨別。
“我如何能相信你的話?”徐言時淺聲說,“倘若是你和常家接觸,故意誣陷應(yīng)溫博呢?”
“聞人涿和常家勢同水火!我視聞人涿當(dāng)做親大哥一般尊敬!我怎么可能會和聞人先生的仇敵合作!”卞葉文憤怒至極的說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不應(yīng)該懷疑我對聞人先生背信棄義!”
徐言時聽到他氣憤填膺的話,便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唇角含笑,“你說你的,應(yīng)溫博說應(yīng)溫博的,他說你是伙同常氏的人,你說他是伙同常氏的人,卞總,你說我應(yīng)該信誰?”
卞葉文火冒三丈的厲害。
看著卞葉文的模樣,徐言時在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他選擇相信誰并不重要,而是對方想做什么。
“你拿出證據(jù),我才能相信你?!?p/>
卞葉文氣息沉沉,最后長舒了一口氣,點點頭。
他的權(quán)利雖然被應(yīng)溫博奪去大半,好歹這聞人基金是他遵從遺囑成立,能用的都是追隨聞人涿的老人,那些人就像他一樣對聞人涿忠心耿耿。
卞葉文交給了徐言時一手資料。
而這份資料,在徐言時和易謹(jǐn)被抓之后,送到了相關(guān)部門。
再加上易謹(jǐn)讓孟脩他們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一一遞交,這些證據(jù)足以讓法院對常家的斑斑劣跡立案進行調(diào)查。
易謹(jǐn)和徐言時被雙雙送往了醫(yī)院,二人的傷勢一個比一個的慘重,特別是易謹(jǐn),腹部一個血窟窿,看著極為滲人。
他們被送去緊急搶救,而那些手拿槍支的人,一個都沒有放過的被抓了起來,他們拿的那些木倉支也被收了起來,送到相關(guān)部門去檢查來源。
蘇存所在位置特殊,要查也是查全套的,常家和賀家,他都沒放過,所有相關(guān)人員都被帶走問話。
其中,還有一個女性,是她自己自首的。
徐戈來到警局,看著遠從云城趕來自首的女人,沒有說話。
“我叫粱以筎,我聽從沈黎的話,接近易謹(jǐn),設(shè)法把她騙往沈黎設(shè)好的圈套?!?p/>
粱以筎供認(rèn)不諱的說道。
她把自己如何接近易謹(jǐn),如何勸誡,警醒她,讓她一直工作,消耗體力和精力,再然后聽從沈黎的指揮,告訴易謹(jǐn)徐言時被抓的消息,這些粱以筎都告知了警察。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粱以筎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桌子,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沙啞著聲音,“我的兒子,在他的手里?!?p/>
粱以筎的兒子患有很嚴(yán)重的強迫癥,他不能聽到任何尖銳的聲音,這種聲音會讓他自殘,讓他尖叫痛苦。
以前不嚴(yán)重的時候,她的孩子一直強忍著,直到他忍不下去了,痛苦的想自殺。
粱以筎帶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心理醫(yī)生都沒有任何用處,直到見到沈黎,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樣的辦法,讓她兒子安靜下來,不吵不鬧的待在那里。
粱以筎起初很感激沈黎,可是后來她才發(fā)現(xiàn),沈黎根本沒有好好的治孩子,他只是把她的孩子催眠,哪怕放著聲音她兒子也聽不到。
沈黎根本就沒有從根本上治他兒子的病。
沈黎以她兒子為要挾,如果她不答應(yīng)幫他做事,他就能折磨到兒子死去。
看著自己親生骨肉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粱以筎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沈黎他答應(yīng)我只要我?guī)退鍪?,他就放過我孩子,可他沒有告訴我他是想殺易謹(jǐn)?!绷灰怨T痛哭不止,淚水從指縫間流出,聲音哽咽,“我親手把她從聞人夫人的腹中抱出來,我怎么可能想讓她死”
看著后悔不已的粱以筎,徐戈說,“問問她是不是知道沈黎的全部計劃。”
進行審問的警察依言問話。
粱以筎搖頭,“沈黎他什么都沒有告訴我,只讓我?guī)退鰩准虑?,他說過不會傷害易謹(jǐn)?shù)纳眢w,我才答應(yīng)下來的。”
“看來這個沈黎也有除去這次籌謀之外的其他的嫌疑?!庇腥藢π旄暾f道。
“不用瞻前顧后,有什么懷疑直接大膽去做。”
徐戈直截了當(dāng)?shù)姆愿浪麄儭?p/>
得到了指令,這些人也就立刻展開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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