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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后宮路 第195章 試探
邵美人聽到裴美人說的話心中不悅,但還是挽住惠貴嬪的胳膊,笑道:“姐姐有所不知,裴美人如今懷有身孕。便是稍有不敬,也看在她腹中皇嗣的份上莫要怪罪。”
裴美人得意的笑了笑。
惠貴嬪打量了下裴美人,看著肚子不顯,應(yīng)是月份淺。
她如今剛進(jìn)宮只見過邵美人和裴美人,發(fā)現(xiàn)長(zhǎng)的都是不錯(cuò)的,尤其是她妹妹。
她向來引以為傲的美貌好像在宮里不如何。
這裴美人懷了身孕,且她初入宮,還沒什么根基,也不能交惡,她笑道:“裴美人下頜處的紅痕如此明顯,恰巧我略通些醫(yī)術(shù),不若我給妹妹配些去疤痕的藥膏。”
裴美人下頜處的撓痕用了雪玉膏已經(jīng)好了不少,但還是能瞧見紅痕。
裴美人得意的說道:“皇上特賜了嬪妾雪玉膏,疤痕過些日子就能消除了,姐姐的好意我就心領(lǐng)了。”
說著又道:“我今日來是給姐姐送些禮,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聽說姐姐是在鄉(xiāng)下長(zhǎng)大,想必這些東西也能入了姐姐的眼。無事,嬪妾就先走了。”
裴美人得意的說完這些話,也不看惠貴嬪的臉色,裝模作樣的扶著肚子就走了。
邵美人心中快意,雖這裴美人說話實(shí)在是不好聽,但只要不對(duì)著她,她還是能開心開心的。
惠貴嬪自是覺得受到了羞辱,氣的眼眶通紅。
她想和人家交好,誰知這人如此放肆。
邵美人溫言細(xì)語的說道:“裴美人如今有孕,且向來不是個(gè)會(huì)好好說話的。如今咱們也只能忍著,姐姐莫要因?yàn)椴恢诞?dāng)?shù)氖職鈮牧松碜印!?p/>
邵美人溫柔的安慰著,惠貴嬪也看這個(gè)嫡妹順眼了不少。
“姐姐如今剛進(jìn)宮,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
邵美人給惠貴嬪講了不少宮中事宜,初步贏得了惠貴嬪的信任。
等邵美人出長(zhǎng)秋軒時(shí),還是惠貴嬪親自送出門的。
秋菊小聲問道:“主子何故要幫她?”
邵美人撇撇嘴,“我說的這些她遲早要知道,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
晚間,蕭珝就召了惠貴嬪侍寢。
新人頭一回侍寢都要去御乾宮。
第二日,惠貴嬪還是用了早膳后才回來的。
季研知道了,不過一笑。
這蕭珝倒是挺有意思。
自從惠貴嬪要入宮的消息傳入后宮后,還沒來過重華宮,像是在躲著她。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她輕笑一聲,決定試探試探。
在蕭珝還沒翻牌子前,讓福寶去御乾宮一趟,請(qǐng)蕭珝晚間來用膳。
若是蕭珝不來,晚上去長(zhǎng)秋軒,那這惠貴嬪可能在蕭珝心中是不一樣的。
她頂多是丟些面子,但后宮眾人可都知道這惠貴嬪不可小覷,可不得使勁打壓么。
若是蕭珝晚上來了重華宮,那她在季研心里也就不是頭猛虎了。
福寶去御乾宮時(shí),就碰上了清淑妃宮里的人,來給皇上送湯。
福寶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莫名有些羞愧。
福寶將話遞給了王林小公公就走了。
和清淑妃宮里來送湯的總管太監(jiān)王右打了個(gè)照面。
兩人皮笑肉不笑的對(duì)視了一眼,各自冷哼一聲就分道走了。
王林公公將明妃娘娘的話傳給了李德,李德自是將話傳給了蕭珝。
蕭珝聽完后,就嘆了口氣,摸了摸鼻子,這晚膳怕是吃了不好消化。
沒等送牌子的來,蕭珝就直接說了晚上擺駕重華宮。
明妃如今有孕,不能侍寢,牌子也是沒掛出來,但誰讓皇上就樂意去呢!
真是氣煞了后宮一眾妃嬪的心。
邵美人聽到這消息,心里想著這明妃也是假清高的。
當(dāng)初她找她時(shí),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如今還不是在新人進(jìn)宮第二天就急了。
清淑妃心里難受,只要有明妃在,皇上就會(huì)忽略她,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王林小公公來重華宮后說了皇上晚上會(huì)來后,她就知道惠貴嬪不過如此了。
倘若蕭珝很中意惠貴嬪,今晚就不會(huì)來她重華宮了。
特意讓小廚房做一桌豐盛的菜肴。
又特意熬了軟糯鮮香的荷葉雞肉粥。
小孩子經(jīng)不得餓,蕭珝還沒來,五皇子就已經(jīng)喝上了。
等蕭珝來時(shí),季研如往常一般將人迎進(jìn)來。
蕭珝看不出什么異常,對(duì)著這一桌異常豐盛的菜肴也吃的沒滋沒味的。
季研放下碗筷,狀似關(guān)切的問道:“這菜可是不合皇上胃口?不如從御膳房再叫些來?”
蕭珝看她一眼,說道:“甚好,無需再叫。”
季研就淡笑著繼續(xù)用了起來。
蕭珝就更沒滋沒味了。
用過膳后,蕭珝陪五皇子玩了會(huì)。
季研見他起身,淡笑著問道:“皇上可是要走了?”
只是想喝口茶的蕭珝搖了搖頭,咳嗽了聲說道:“朕要喝茶。”
季研淡笑著讓依夏倒了杯熱茶。
蕭珝默默的坐著喝茶。
季研又問道:“皇上可是有心事?怎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如說與臣妾聽聽。”
蕭珝心里嘆道:果然是不好消化。
他默默的問自己,為何他要心虛,他可是一國(guó)帝王,不過是帶回個(gè)女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概可能是因?yàn)樗氖逞裕看蛄俗约旱哪槪?p/>
對(duì),一定是這樣!
看蕭珝默默的想著什么的樣子,季研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皇上出了宮一趟,回來都與妾身沒那么親近了。”
說著扶著自己近八個(gè)月的肚子艱難的坐在了軟榻上。
她一副喪喪的模樣。
蕭珝瞥她一眼,知道她是裝模作樣,可還是起身坐到了她身旁攬住了她。
自己的女人,他孩子的母親,且肚子里還有一個(gè),他寵著也是應(yīng)該的,他心想。
季研睨他一眼,眼神似勾子,讓蕭珝又心虛又有些心癢,總之很復(fù)雜。
季研看他那表情,噗嗤笑出了聲,依偎在了他懷里,用頭蹭了蹭蕭珝的頸窩。
兩人沒有說話,卻仿佛有溫情在彌漫。
蕭珝此刻覺得,這頓膳食還是能消化的。
季氏此人,雖有小性子,卻并不過分,也能讓他舒心。
蕭珝在重華宮里過了一夜,讓眾人明白,哪怕惠貴嬪與皇上有些情分,但明妃依舊不可撼動(dòng)。
這怎能不讓人嫉妒,不讓人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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