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宋末 第七百七十、審判堪布

普布還在猶豫，易水臺一臉從容。

看到易水臺真誠的目光，普布咬了咬牙，對著易水臺恭恭敬敬躬身一禮，鄭重接過。

接過之后，他小心翼翼插在腰上，突然跪下，對著易水臺三跪九拜。

“這個匕首是送給你防身，為何要跪拜于吾？”易水臺一邊急忙閃過，一邊不禁愕然，不然地問道。

普布依然跪在地面，望著易水臺：“師父，我想學(xué)防身之術(shù)，不知可以傳授給我？”

原來此人想學(xué)剛才那個擒拿之術(shù)，易水臺打量他幾下。

“你多大了？”年紀(jì)太大，效果不行。

普布看到易水臺比他年輕的面孔，有些不好意思。

師父一般年齒應(yīng)該比自己大，自己沒有料到竟然要拜一個比自己小的為師父。

不過師父就是師父，誰讓他一身本領(lǐng)超過自己呢？

想到這里，他又是恭恭敬敬躬身一禮：“小人剛剛二十。”

“二十，年齒也不是很大，還可以學(xué)習(xí)。”易水臺想了想，當(dāng)即答應(yīng)下來。

兩人年齒差不多大，按照年齒應(yīng)該是師兄弟之間關(guān)系。

易水臺之所以能夠當(dāng)上老師，當(dāng)然是他學(xué)過小圣人從后世帶來的軍體拳。

它具有攻防兼?zhèn)洌藬持苿伲Ч浅Ｃ黠@。

普布不禁大喜，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有料到這個遠(yuǎn)遠(yuǎn)比貴族家里武士厲害得多軍官竟然答應(yīng)。

他立即來了一個三跪九拜的大禮，頭部磕首砰砰作響：“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普布拜師有兩個目的，其一是覺得防身本領(lǐng)，其二，有師父保護(hù)我，你們要動我，得考慮一下我后面的師父。

普布這么一點(diǎn)小心思，易水臺哪里不知道。

不過普布這么當(dāng)著萬人拜師，其實(shí)對保安團(tuán)及監(jiān)國府非常有好處，也有利提高監(jiān)國府的形象。

只要你跟著監(jiān)國府，保安團(tuán)就會給你撐腰，給你罩著。

易水臺剛才把占堆匕首給普布，何嘗沒有考驗(yàn)他的意思。

現(xiàn)在普布不但收入匕首，而且還拜師于他，顯然更上一層樓。

得到保安團(tuán)的安全安全保障之后，普布踏踏來到臺上。

他看到肖華東手里傳聲法器，眼里露出羨慕眼光。

“這個可以幫助你傳聲。”肖華東點(diǎn)點(diǎn)頭，把手里的傳聲法器遞給了他。

普布不禁大喜，躬身一禮之后才雙手接過。

他咳嗽一聲，開始說出自己加入的經(jīng)歷。

“我叫普布，是勒謝家里的差巴，租種勒謝家里的土地，按照規(guī)定要上交七成。今天天氣干旱，青稞減產(chǎn)差不多三成，但是勒謝并沒有減少地租，依然要求我上繳七成，上交這七成之后，我家里青稞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怎么辦，我挖野草充饑，還勉強(qiáng)過了一段時間。但是現(xiàn)在是冬天，野草也沒有了，只有活活餓死。有人說，可以向勒謝借青稞，但是他的青稞我利息太高，來年得還三四倍的青稞。借了勒謝家里的青稞，最后大多數(shù)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成為朗生。什么是朗生，就是成為會說話的畜牲，成為任勒謝隨意宰割的畜牲，成為勒謝家里陪葬的畜牲。這個就是我們差巴的命運(yùn)。”說到后來，這個八尺漢子，忍不住大聲哭泣了。

他一哭泣，下面這些信徒也受到不少的影響，有的擦拭眼淚，也不少跟著他無聲抽泣，甚至有人跟著抽泣。

這些信徒，大部分都是跟他一樣，也是差巴。

普布哭泣一會兒，感覺好受一些，繼續(xù)說話。

“我以前也是一個喇嘛教的忠實(shí)信徒，因?yàn)槔镎f是我們前世有罪孽，只有這世來消除罪孽，下世才能投一個好胎。相信現(xiàn)場的各位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沒有遇到趙家莊及保安團(tuán)，我也只有這樣接受命運(yùn)的安排，只有接受成為朗生的下場。不久之前，我聽說趙家莊可以給人今世幸福，就冒險一試，沒有料到，我竟然成功了。我與那嘛在趙家莊做活，現(xiàn)在家里每月俸祿有三貫銅錢，聽說以后熟練之后還能夠漲到五貫。我在勒謝家里賣死賣命，一年也不過三貫銅錢。但是在趙家莊，我一月就可以得到三貫銅錢。趙家莊給予我這個差巴今世幸福，所以我不在信奉喇嘛教，信奉文殊菩薩。各位，如果你們也想得到今世幸福，就信奉文殊菩薩，他能夠給予你們今世的幸福。”

普布說完，對著案幾上面的趙平塑像，來了一個頂禮膜拜，感激文殊菩薩給了自己今世幸福。

聽到這里，扎旺臉色大變，大聲說道：“這個普布說的假話，他已經(jīng)被趙家莊收買了，他已經(jīng)被趙家莊收買了。”

“古格，你也上來說說。”肖華東微微一笑，向著下面的古格招手。

古格來到臺子上面，接過傳聲法器之后，突然大哭起來。

所有之人頓時懵逼了，難道趙家莊虐待了他嗎，不然他為何沒有說話就大哭起來。

扎旺不禁大喜，望著肖華東，面露譏笑：“你看看古格，顯然對趙家莊不滿，不然為何上臺就大聲痛哭。”

肖華東也覺得不對呀，這個扎旺是他親自登記了。

他家里比普布更慘，按理應(yīng)該更加感激趙家莊才是。

“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不得不哭泣。”古格哭泣一會兒，才嗚咽說話，“為什么要哭泣，因?yàn)槲冶绕詹歼€要慘道。普布家里現(xiàn)在多多少少還有一點(diǎn)青稞，而我家里青稞已經(jīng)完了，即使向云丹借來的也吃完了。怎么辦，我想把兩個大點(diǎn)的兒女賣給勒謝當(dāng)朗生，反正我還有兩個兒女。”

說到這里，古格又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

他此時哭泣，引得臺下信徒又一陣哭泣，這次哭泣比剛才更加厲害。

孩子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哪個愿意賣給貴族當(dāng)朗生。

貴族是如何看待朗生，一句話，畜牲不如。

畜牲宰殺時候還可以掙扎，但是朗生在宰殺時候還不能掙扎，否則家人要跟著遭殃。

普布哭泣一會兒，感覺好受一些，才繼續(xù)說下去。

“此時，城里傳說文殊菩薩要給我們今世幸福，我根本不相信，但是那嘛相信。那天前去報名人很多，我排隊(duì)很久，差點(diǎn)餓倒在地，趙家莊給了吃的。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吃過的白米粥，還有炊餅，聽說這些美食，只有貴族才能享受，但是那天我們享受了。我們就信奉文殊菩薩，不在相信喇嘛教。現(xiàn)在我與那嘛每月有三貫銅錢的俸祿，相當(dāng)于以前一年的收入。以前只有貴族兒女才能在學(xué)堂讀書，現(xiàn)在我的兒女也在學(xué)堂讀書，而且還是免費(fèi)的。”

說到這里，他停頓一下，想起一件事情，繼續(xù)說了下去。

“趙家莊太仁義了，我說自己已經(jīng)完全食物，懇求趙家莊預(yù)先支付一個月的俸祿。趙家莊不會預(yù)先對付一個月的俸祿，而且還沒有收一文的利息。如果我在勒謝家里借，他至少要求我四倍償還。”

說完之后，他一邊哭泣，一邊來到文殊菩薩面前，恭恭敬敬來了一個三跪九拜大禮。

臺下信徒聽到這里，心情復(fù)雜之極。

有的羨慕，有的嫉妒，有的疑惑，有的半信半疑，有的覺得自己在做夢，等等。

扎旺聽到這里，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臉上火辣辣的。

還好，他的皮膚不白，不仔細(xì)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兩個是騙子，這兩個是騙子，他們被趙家莊收買，”扎旺拼命大聲叫喊，“哪個相信就哪個上當(dāng)。”

肖華東也不爭辯，指著一個穿著布衣的少年說道：“次旺，你上來說說。”

十個信奉文殊菩薩的信徒上臺，扎旺說是假的。

在二十個之后，他雖然說是假的，但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到了五十個之后，扎旺雖然在反對，但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現(xiàn)在認(rèn)識云丹請上來。”肖華東看見時機(jī)成熟，趁機(jī)拿著傳聲法器大聲叫喊。

扎旺依然在勸說這些信徒，但是他的話幾乎沒有人相信。

一個，兩個，十個，百個，幾百差巴的紛紛上臺，承認(rèn)這個云丹幾乎是勒謝家里的差巴。

扎旺拼命大嚷大叫，但是到了后來，他再也沒有聲音了。

扎旺其實(shí)實(shí)力不弱，他帶來一百的手下，一起跟著他大聲叫喊，氣勢滔天。

但是與拉近一千的差巴相比，顯得那么渺小，那么可憐。

臺下信徒已經(jīng)紛紛看出，喊到后來，他們不是聲音沙啞了，就是信心沒有了，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絕望。

看到如此多人上來作證，扎旺見勢不妙，就要溜走。

肖華東一直在觀察他的動靜，看見扎旺想逃跑，手里的傳聲法器大聲喊道：“全部拿下。”

“肖官人，這里沒有我的事情，我告退。”扎旺看到保安團(tuán)將士步步逼來，急忙來到肖華東面前，躬身一禮辯稱。

肖華東冷冷一笑：“我早已說過，作偽證要受到處罰，你偏偏不信。既然你有這個膽量作偽證，就有膽量承擔(dān)后果。”

“肖官人，我只是不相信云丹是真的，是懷疑而已。”扎旺慌張了，又是在肖華東面前躬身一禮，繼續(xù)狡辯。

“你是貴族嗎？自己否定自己說話。”肖華東冷眼看著他，語氣是完全不屑一顧，“看到云丹已經(jīng)上來，看到有人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你還否定他不是云丹，自己要非要作死，吾拿你有什么法子，就是想阻擋也阻擋不了。”

聽到非要作死，扎旺聽到此話臉色蒼白，人一下就癱瘓到臺子上面。

看到主子倒在臺子上面，他的兩個手下急忙把扎旺從臺子扶起來。

他推開兩個手下，來到肖華東面前，一下子就跪下：“肖官人，小人只是想作偽證，沒有料到竟然有如此嚴(yán)重，請寬恕小人這一次吧。”

肖華東沒有料到，扎旺竟然前倨后恭，現(xiàn)在不但向他跪下，而且還自稱小人也說出來。

他眼珠子差點(diǎn)掉下，這個還是貴族嗎，比差巴還不如。

看來這個扎旺養(yǎng)尊處優(yōu)習(xí)慣了，處處頤指氣使，沒有料到今天竟然碰到一個鐵釘子。

見到硬的不行，現(xiàn)在竟然來一個軟的。

肖華東搖搖頭，心里有些瞧不起他。

“既然你求饒，那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解除你的貴族，貶為平民，所以財物，全部充公。”他對扎旺說道。

肖華東現(xiàn)在有這一份自信，眼前這些信徒，紛紛上來改信文殊菩薩。

有了云丹、普布、古格等人的現(xiàn)身宣傳，那些本來不相信的信徒現(xiàn)在終于相信這是事實(shí)。

喇嘛及貴族確實(shí)厲害，在吐蕃扎根幾百年。

但是沒有這些差巴，他們仿佛現(xiàn)在猶如空中樓閣。

而正是這些信徒紛紛改信文殊菩薩，讓扎旺知道大勢已去，只得認(rèn)罪。

所謂平民，就是差巴。

聽到肖華東要剝奪他的貴族身份，還要把所有財物充公，那比他死了還要難受。

他再也顧不得任何臉面，一邊磕首，一邊說道：“肖官人，正是伽羅與拉加他們指使小人，小人不敢不來。”

此人不不但膽小，而是沒有一絲擔(dān)當(dāng)，肖華東心里這樣想到。

“那你把他們指使你過程寫出來，然后簽字，可以考慮給你留下一半的家產(chǎn)。”他想了想，口里說道。

“朗生呢？”扎旺還想掙扎一下。

“朗生？”肖華東冷冷一笑，著重強(qiáng)調(diào)：“朗生不是你的私人財產(chǎn)，他們是人，所以朗生你就不要想了，還有你的土地礦產(chǎn)山川也不要想了。”

扎旺沒有料到，他除了一堆死錢，其余一切都沒有了。

即使他再有錢，也要坐吃山空，更何況他失去土地礦山等一切。

他剩下的一半家產(chǎn)，能夠養(yǎng)活一家人已經(jīng)不容易，更不要說養(yǎng)活打手。

不過還好，肖華東沒有趕盡殺絕，多多少少給了他除了土地礦山的一半家產(chǎn)。

什么是落難鳳凰不如雞，說的就是扎旺這種人。

他以為跳出來有好處，沒有料到好處沒有拿到，丟到了大部分家產(chǎn)。

扎旺只好一邊哭泣，一邊寫悔過書，心里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監(jiān)國府大樓，三位特使此時打開軒窗，觀察眼前這一切。

“返西果然不錯，伽羅這個勢在必得的攻勢被他輕松化解。”鄭鼎一邊喝茶，一邊露出欣賞的口氣。

雨奇石也點(diǎn)點(diǎn)頭，點(diǎn)出其中厲害之處：“這個返西果然會動腦子，步步就班，計劃周全，竟然把在場一萬信徒九成轉(zhuǎn)化為文殊菩薩的信徒。”

“看來還有一千信徒不想上來，這個才是喇嘛教的鐵桿擁躉。”鄭鼎搖搖頭，“差不多三萬人已經(jīng)成為小圣人的擁躉，這一千喇嘛教鐵桿擁躉已經(jīng)起不了多大風(fēng)浪。”

雨奇石臉上露出譏諷之色：“這個只能怪喇嘛教及貴族作死之法，把這些信徒推向小圣人這一邊。”

“喇嘛教與貴族互為表里，互相勾結(jié)，共同魚肉差巴朗生這些信徒。喇嘛教消除罪孽說讓差巴深信不疑，為貴族魚肉差巴朗生提供依據(jù)；貴族又把魚肉差巴朗生的錢物來喂養(yǎng)喇嘛教。小圣人一針見血說出喇嘛教與貴族最丑陋的一面。”鄭鼎一邊把小圣人的語錄背了出來，一邊恨恨不已看著眼前這些喇嘛與貴族。

“這個肖華東果然不錯，不但解決了絕大部分差巴這些信徒之事，還狠狠地打擊了貴族的囂張氣焰。”王文修在監(jiān)國府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著重表揚(yáng)肖華東，“明天好戲正式上演。”

兩人聽到王文修這種表揚(yáng)，心想，這個肖華東難道又想更上一層樓嗎？

老大，肖華東是厲害，但是時間太短暫了。

培養(yǎng)他是可以的，可是晉升還有一個過程，兩人均這樣想到。

三人互相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期待明天。

次日，在監(jiān)國府大門臺上，發(fā)生了可以改變吐蕃歷史的大事。

前面密密麻麻站滿了人群，還有喇嘛及信徒，加起來差不多三萬之人。

王文修三位特使正式審判杰布、索朗東昭寺、南昭寺的堪布，還有加洋這些助紂為虐的喇嘛。

雖然杰布索朗兩個堪布百般狡辯，但是兩個寺廟的人皮、人骨制成的法器面前等無法抵賴。

審判結(jié)果，杰布、索朗、加洋終于修成正果，他們被剝皮制器法器。

但是出乎信徒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這些所謂得道高僧，并沒有如他們宣講法事那么高高在上。

當(dāng)他們在剝皮之時，他們開始還夠破口大罵。

接著到了中間歷程，他們不再破口大罵，而是不停慘叫。

到了后來，他們不再慘叫，而是求饒，苦苦求饒。

到了最后，他們沒有其它要求，只是要求速死，只求得到解脫。

剝皮是最殘酷的處罰，也是最痛苦的處罰，比起凌遲還要痛苦。

剝皮是什么感受，仿佛千萬只針在剝皮地方扎一樣難受。

這些所謂高高在上的高僧，所謂的堪布，所謂的仁波切，他們對朗生被剝皮視而不見，甚至要求被剝皮之人不能掙扎。

現(xiàn)在，當(dāng)他們嘗試到剝皮的味道，才知道這是多么痛苦。

勒謝、普布也沒有逃脫懲罰，同樣被判處死刑。

雖然也是死刑，但是死法不一樣。

杰布、索朗等人是被剝皮制成法器，而他們則是被活活踩死。

踩死他們?nèi)瞬皇莿e人，正是差點(diǎn)被他們踩死的云丹家人。

趙家莊這是根據(jù)這些犯人生前愛好，實(shí)行以彼之道，還施于彼身懲罰。

看著杰布、索朗等人被剝皮，雙持強(qiáng)巴堪布也不停啰嗦，仿佛受到刑罰是他們自己。

雙持強(qiáng)巴一眼昏濁的眼睛不停流出淚水，他一邊啰嗦一邊說道：“法王，現(xiàn)在是杰布、索朗他們，下步就是我們了。”

說到后來，他忍不住上下牙齒互相敲擊。

伽羅此時在端起茶杯，但是茶杯不是酥油茶，而是醉春風(fēng)。

酥油茶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喝，但是他覺得醒神效果不如醉春風(fēng)。

他一口把茶杯所有醉春風(fēng)喝干，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伽羅喝干之后，狠狠地把茶杯扔在地上。

他是右丞相，地面不是泥土，而是石板。

茶杯摔在石板地面上面砰砰一聲，變得粉碎。

“這個事情豈能這樣了結(jié)了，沒完，還沒有完。”他從茶幾上面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

雙持強(qiáng)巴等人不禁大喜，法王果然就是法王，手段確實(shí)高明。

雙持強(qiáng)巴合掌一禮：“法王，請問有什么法子？”

伽羅也不言語，用嘴巴沾了口水，在茶幾上面寫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