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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六百六十八章 萬劍歸宗
薛凱風瞇了瞇眼,他清清楚楚的看見,動嘴說話的是面前的上官別鶴,怎么發(fā)出來的聲音卻是女人的聲音?!
一道白光與紫光交匯在一起,只在一霎時便連接了上官別鶴與變化的紙,而很快又隱于無形之中。
光芒消失之際,紙人亦停止了變化。
張開遮天蔽日的一對翅膀,赫然是一只白鶴。
“你以他人心神祭妖法,有違天地道法,我身為蜀山之眾,當以劍破之!”薛凱風面上全然嚴肅了起來。
說的正是,蜀山人人有劍,他薛凱風怎會無劍?
白鶴俯沖而來,尖利的喙勢如破竹,攜帶滔天的狂暴妖氣。
他無視了自己臉上糟糕的傷,腳下顯出一個氣勢恢宏的金光大陣,白鶴居然被擋在了結(jié)界之外。
金光大陣的中央,四面八方的靈氣皆匯聚起來,漸漸的有了形狀。
這是一把無有劍鞘的劍,通體純黑,似是極重的玄鐵所鑄,上纏金鏈,花紋中反射著致命的寒光,劍柄與劍身渾然一體,一看就不是凡器。
薛凱風出劍,周身俱是金光,速度快的讓人根本看不清,朗聲道,“我的劍,一招便可破你!”
他看似對準了白鶴,但實際上穿過了白鶴,瞄準了后邊的上官別鶴。
金光一揮,直接斬斷了人與紙人之間的聯(lián)系,使得方才還不可一世的白鶴須臾失去了力量,落在地上后化作了隨風而去的妖氣,上官別鶴也被一陣紫光帶回了陣眼中,稍作調(diào)養(yǎng)。81Zw.??m
這次換藤原離鸞出戰(zhàn)了。
“你雙拳難敵四手,”那女聲同樣從她嘴里發(fā)出,依舊得意道,“封印馬上就要被破,沒有蜀山掌門,僅憑你,我已然是要成功了!”
薛凱風和鎖妖塔之間的距離還是十米。
臉上的痛感愈發(fā)清晰,他抱怨道,“牧之怎么回來的這么慢?一個個的,平時訓(xùn)我的時候倒都積極……”
他的劍乃是寒鐵玄冰所鑄,雖不大,可重量擺在那,少說也有三百斤。
手上微沉了沉,這是他這么多年久違的感到劍有些重。
這個感覺讓他閉上了嘴,頓住了話。
藤原離鸞手中凝聚出紫光,形成一團接一團猛烈的火焰,朝他一齊攻了過來。
薛凱風臉上忽的輕松了,他不慌不忙,把劍立在身前,僅憑張開的結(jié)界抵擋了這些火焰。
他取出葫蘆,想把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嗯?沒有了……”他倒了倒葫蘆,一滴酒也沒流出來,只得轉(zhuǎn)手拋開了葫蘆,搖頭道,“既沒看夠美景,也沒喝夠美酒……我啊,本來還想多混幾年吃的。”
言畢,他雙手撐于劍上,腳底下立刻震開一道清光,那大陣重新出現(xiàn),甚至比劍來時還要更大、更宏偉。
“你連碰都碰不到一下鎖妖塔,何談修復(fù)封印?”
“劍者,心之刃也。可以為殺,也可為護。殺與護,不過心中一念之間。”
薛凱風身上覆滿了金光,從遠處看去,他整個人就像一個光團。
這些金光全部流進了他的劍里,源源不斷,似乎接下來這一招,注定驚世駭俗。
無論是藤原離鸞還是上官別鶴,此刻都接近不了法陣中的他。
恍惚間,手中的劍仿佛一分為二、二分為四……乘金光而起,一躍于天地之間,說有萬把,也不足為過。
“以血祭劍,萬劍——歸宗!!”薛凱風怒喝一聲。
空中的萬把劍連同它們周身的金光,齊聚于鎖妖塔塔頂,上臨烏云,下踏封印,化成八卦之勢,只在瞬時,齊齊落下,斬斷了鎖妖塔周圍所有的邪氣,與動搖封印的力量抗衡,欲要將其重新壓下去。
女聲中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慌亂,大叫道,“強弩之末,安敢如此?!”
妖靈一擁而起,連同藤原離鸞,皆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想要撼動薛凱風。
薛凱風緊咬牙關(guān),他體內(nèi)的邪氣壓制了他的力量,否則這一招應(yīng)當順利的鎮(zhèn)下封印,他一絲也不能松懈,只消稍稍松一口氣,那破除封印的力量就會當即反撲,他所做的一切都會成為無用功。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風卷殘云一般的金光自鎖妖塔塔中射出。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利落的劍影,只在倏忽之間,就席卷了周圍的一切的妖物,將藤原離鸞亦掀翻在地,以及那破除封印的法陣,也在這道金光中被連根拔起。
在薛凱風的力量下,封印被完全鎮(zhèn)壓,一切恢復(fù)了平靜。
他知道,這道劍影,是軒轅劍的。
或許終己一生,在劍道上能得到這一次軒轅劍的認可,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腳底金光忽明忽滅,這里的使命完成了。
藤原離鸞和上官別鶴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起來,陡然又被紫光收了去,消失在了原地。
劍支撐著薛凱風的身體,支撐著他僅剩的最后一口氣。
汪文迪和上官建巳是第二隊返回蜀山的。
他們和薛凱風看見的幾乎是一樣的場景,然傷亡更多,情況仍有惡化的趨向。
大殿廣場上空的二位長老難分伯仲,斗了個百十來回合,也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汪文迪沒那么多耐心,操起雙劍,以劍尖指天,念道,“乾坤無極,道法天下,一陰一陽,成我仙命……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落雷!!”
一道銳利的金光從劍尖發(fā)出,直指天際。
瞬間,風起云涌、攪亂云海,四方靈氣翻動,在九天之上的云層中,把金光漸漸匯聚成了紫光。
直到云層不可承載之重時,那恐怖的紫雷剎那落了下來,對準的就是空中糾纏不休的兩人。
這一招直接分開了張南呂和賈雁來,在地面上砸出一個深坑。
張南呂朝下一瞥,看見了面色泠然的汪文迪,心中知曉其意,重新運起力,背后喚出六把金劍虛影,再次朝喘息的賈雁來攻了過去。
賈雁來面無表情,調(diào)整了姿勢后亦喚出寶器迎敵。
就在此時,汪文迪飛身而起,截斷他的后路,與張南呂成包夾之勢。
面前的張南呂也變換了手中的法決,念起鎖靈的咒語,六劍一轉(zhuǎn)攻勢,將其包圍起來,金光籠罩其全身,一時使他動彈不得。
汪文迪立刻分出一劍,加固了鎖住他的金光,兩人配合,才將他體內(nèi)的邪氣凈化驅(qū)散。
三人齊齊落到了地上。
賈雁來擺出調(diào)息的姿勢,一面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一面道,“這次是我大意了,竟被這陰氣乘機控制。”
張南呂嘆氣道,“沒事就好。妖氣仍在蔓延,稍作休息,我們當即刻去助掌門和凱風。”
他看了汪文迪一眼,但并沒說什么感激的話。
汪文迪也不拘于這些細節(jié),出聲問道,“啟明長老,你此前是查陰氣時所傷,很有可能是那時就被算計了。不知你查出了些什么?”
“我原以為傷已好了,今日出關(guān)正是為了和掌門還有南呂師兄說這件事,”賈雁來略顯愧疚,又道,“怎料鎖妖塔封印忽動,我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我查出這五股陰氣與靈脈相連,但其根源是‘活的’,可以變換所在,而內(nèi)里有一陣法,我暫未查明,可以肯定的是,陣法的陣眼,就在奉元,陣眼是死的,不能變換。”賈雁來跟著補充道。
“我知曉了。”汪文迪自顧自的記下,轉(zhuǎn)而問道,“薛道長和紀掌門呢?”
“我們邊走邊說,”張南呂是個急性子,道,“凱風和掌門本都去了鎖妖塔,可不知為何,沒有好消息傳來。”
“那就速去鎖妖塔吧!”汪文迪皺起眉頭道。
身邊的上官建巳也沒有異議,四人化作四道光芒,盡最快的速度趕去鎖妖塔。
然而才到禁地范圍前,就被一道肅穆的靈氣所震懾。
汪文迪與二位長老都認出了這股靈氣是來自軒轅劍的。
賈雁來驚訝的停下了步子,道,“妖氣……停下來了。”
“何人使出軒轅劍?”張南呂臉上也有驚訝之色,軒轅劍乃人主之劍,需要得到軒轅劍的任何才能使用它,而誰能使用軒轅劍,那就是名副其實的人族之主。
這把劍在鎖妖塔中鎮(zhèn)守神魔之井,多少年不曾出世了?
汪文迪瞇了瞇眼,一閃身加快了腳底的速度。
四人到達鎖妖塔時,這里是斷壁殘垣,凌亂的石碑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鎖妖塔卻巋然不動、安安穩(wěn)穩(wěn),好像經(jīng)歷了風波的洗禮后,重生于天地間,一點損傷也沒有。
而后撞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筆直的背影。
張南呂快步上前,喚道,“凱風!!”
但沒有人給他們回應(yīng)。
四人走到面前,才發(fā)現(xiàn)他早沒了聲息,重劍入木三分的插在地里,他雙手持劍,始終沒有倒下,他的腳底,還有法陣刻在地面上的痕跡。
汪文迪問道,“怎么回事?!”
“這是蜀山一流的劍術(shù)印記,萬劍歸宗。”賈雁來解釋了一句,但眉頭跟著皺了起來,道,“可凱風對這招掌控的十分熟練,怎至于以身祭劍,行兵解之法?!”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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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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