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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七百二十章 幻境循環
楚國是當年宣太后的出生地,她成為秦惠文王姬妾后再也沒有回到過故鄉,楚國的音樂很發達,設有樂官,專門掌管音樂事務,所使用的樂器種類也非常齊全,有通俗易懂的下里巴人,也有高檔典雅的陽春白雪。
舞蹈也不必說,楚國一直盛行舞蹈,民間有巫舞,王城有宮廷舞,楚人又追求修長細腰,據載是‘肴羞未通,女樂羅些,陳鐘按鼓,造新歌些。涉江采菱,發揚荷些’。
總之,秦楚文化不同,所有的習俗便也不同。
白起言語之間有些敬意,“如果沒有姐姐,根本就不會有今日的白起。她一輩子為秦而生,為秦而死,我怎么能讓她死之后都不能回家?”
“讓她回家,和為她害人,”瞿星言搖了搖頭,“是兩碼事。”
他笑了起來,“害人?誰?”
“于小田,你不會要與我裝瘋賣傻吧?”瞿星言捏緊了金輪。
“我看她實在太煎熬了,本來沒想借給她力量的,后來才知道她還有弟弟,她一心幫她弟弟,什么好的都供著弟弟,雖然比不上我姐姐,但也算是個好姐姐了,”白起解釋道,“而且她的執念不輸給我。”
“她認為她和她的弟弟沒錯,錯的是那個男人,她想殺他的恨意……你如果感覺到了,也會選擇幫她一把。”白起不以為意道。
瞿星言了然,難怪于小田殺人的時候也是清醒的,原來這兩方確實是達成了一致,“無論如何,你不該出手致她殺人。”
白起有些訝異,可沒有歉意,接著道,“那男人太弱了,我只稍稍出手,他就被一個女人割了喉,在我活著的時候,人人都要不斷地變強,否則就會成為被割喉的那個。我知華夏傳承了幾千年,卻不知現在的人竟這么弱了。”
他砸了咂嘴,“若他日有戰,要是那樣的弱者上了戰場,我們豈不是必敗?”
瞿星言聽了也笑了,“你選了個弱者殺了,就覺得現在的人都是弱者?”
“虧你還是武廟十哲,不知習武者不欺弱小的道理?”他甩了甩金輪,嘲諷道,“你知道現在為什么無戰嗎?”
“為什么?”
“就是因為華夏強,才無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只要不是惡人,弱又怎么樣?弱者自有強國護!
白起被他說得一愣,一時竟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那個被于小田殺了的男人確實是弱,被他陰力殺了的兩個保安也是弱,但真的和他相比,誰不是弱?
他大約是手上握的人命太多了,已經麻木了,再多一兩條對他來說和沒多沒有什么區別。
可仔細想想,他活著的時候為什么要拼命奮戰,為的不就是強國?
如果他背后也有現在華夏一樣的強國,他是不是也不用在戰場上廝殺?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金輪的鋒刃已經到了眼前,是手里的長槍本能性地刺了出去,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才拉回他的思緒。
“罷了,”白起的眼神專注起來,得意道,“就用武力決定誰對誰錯吧!”
黑光驟起,幾乎剎那就包裹了金輪,瞿星言抿著嘴,霎時喚出銀輪吞沒黑光,金輪的鋒刃再次與長槍糾纏上,白起也斂了神情,射出長槍,一晃身就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到了人身后,拳頭凝力,揮出一拳直指他的脊背。
青光自他背后射出,包裹白起的拳頭,他先用金銀雙輪鎖住長槍,回身趁青光給自己帶來的緩沖時間同樣出拳,兩人拳拳相抵,須臾撐開一道屏障,周圍的黑暗中本有無數要來助戰的怨靈,此時卻都被迫偃旗息鼓。
雙方彈開,靈力四散,瞬時掃清黑暗,但只有很短暫的一下,黑暗又重新覆蓋了周圍。
借助黑暗卷土重來之時,白起飛身上前,速度快如閃電,還沒等瞿星言落地,拳頭中的力量已經掃到了跟前,瞿星言不得不挨了這一下,撞在后頭的墻上,墻體也凹進去數米。
白起愈發興奮,甚至顧不得對方的生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一次沖了過來。
瞿星言周身泛起青光,從墻上飛出,四周有無數尖銳的樹枝破壁而生,阻止了白起靠近,白起收回拳頭,展開手刀,隨即奪過攔在面前的樹枝,輕松斬斷一根,跟著披荊斬棘一般,迅速靠近瞿星言。
可在兩人即將碰上的時候,白起卻消失了。
因被折斷而懸浮在空中的樹枝突然發了猛,尖端齊齊朝他的面門射來。
他抬手防御,消去樹枝的同時,背后傳來一股更大的殺意。
糟了,聲東擊西。
他臉上的神情倏忽變冷。
白起出現在他身后,但沒有和預想中一樣打斷他的脊椎骨,而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抵擋在距離他后背不過分毫之處。
青光暴起,瞿星言的上衣被震得七零八落,只見他背后一條龍紋顯形,刺眼的光芒透過白起的拳頭貫穿了白起的身體。
轟!!
白起被擊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
“這就是四方星辰之力……哈哈哈哈!果然與凡人不同,痛快!痛快!”白起狂笑起來。
他話音未落,瞿星言迅猛地逼近眼前,一揚手,便將金輪握在手里。
“到此為止了!”他利落地刺了下來。
白起瞳孔猛縮,眼里染上一抹嗜血的猩紅。
只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竟偏頭閃躲,金輪正貼著他的臉扎進了地里,差點把他的耳朵割掉,他憑借蠻力將瞿星言對自己的束縛掙開,重新站了起來,重新手握長槍。
白起篤定道,“我說了,你在這里無法施展自己的全部力量,而我還有他人相助,剛剛那一招已用盡了你的力氣,你輸了。”
瞿星言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他,起碼從歷史的記載和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來看,輸在白起的心中,與死亡是對等的。
可他不能輸,他的命,也不能交給白起。
正在沉心凝力之時,對方卻收了手里的武器,沉聲道,“我不會殺你,你還是安心在這里留下,除了自由,你什么都能擁有。”
四方的黑氣悠然飄了過來,輕柔地附著在瞿星言身上,在他反抗之前,便先引導著他睡了過去。
恍惚間,他看見一座偌大的建筑物。
外頭有一片規整有序的桃林,桃花隨風而落,落英繽紛、美不勝收,透亮、清澈的陽光下,縷縷青煙從建筑中飄出,如矗云端,似是仙境。
他猛地一看,這不是三清宮嗎?!
三清宮的某一間客房里,有一個黑發黑眸的少年正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
床邊還坐著一個漂亮的少女,手里拿著棉簽、端著水杯,正用棉簽沾水往少年干枯的唇上抹。
但她不怎么擅長干這種精細的活,蹙著一雙英氣的眉,時不時地把水弄到他的唇周,弄得到處都是。
忽地,她眼中一亮,索性丟開了手里的棉簽,宛如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樣,仰頭把杯子里的水喝進了嘴里,而后緩緩貼近少年的臉。
他看得臉龐發燙,呢喃道,“月歆?”
窗簾陡然被拉上,他在倏爾之間就成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少年,睜開雙眼時竟是陳月歆那張放大的臉,那股異香就是這時候竄入他的嗅覺的。
四目相對,昏暗的房間,尷尬的氣氛。
陳月歆也漲紅了臉,一口水直接噴在了他臉上,連忙起身道,“你、你怎么突然醒了?!”
他坐起身子,不自然地別過臉,抽了兩張紙巾擦臉,低聲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她連忙解釋,“你可別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是你受了傷昏了過去,好幾天都沒醒,霏霏說這樣下去你會脫水,讓我給你喂點水,我那個……那個棉簽,不太好用……真的,我真的只是為了圖方便!”
瞿星言一邊擦臉,一邊思考來龍去脈,轉而問道,“我受了什么傷?”
“你腦子怎么還躺壞了?”陳月歆敲了一下他的腦門,掩蓋了剛才的尷尬,“在海陵受的傷啊!咱們都已經回來啦!”
“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他皺起眉頭,望向閉著的窗簾,追問道,“汪文迪呢?他通過了武主的考驗沒?后續如何?”
“就這兩天的事。”陳月歆敷衍道。
她放下手里的水杯,想了想,惋惜道,“阿迪沒通過武主的考驗。不過武主也沒為難他,收回了他體內的碎片,讓他回來再接著修煉就是了。”
“他人呢?”他又道。
陳月歆又想了想,答得還挺認真,“和霏霏出去了一趟,不過晚飯地點應該會回來,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瞿星言欲言又止,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道,“沒什么事。”
“對了,”她忽地站起身來,掏出手機撥弄起來,一邊朝外走去,“我得把你醒了的消息先告訴他們。”
聽說他醒了,眾人都挺高興,汪文迪提議晚餐時喝一杯,大家也都沒有異議,熊巍的手藝依舊出色,美味佳肴很快擺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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