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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七百九十章 來歷
江生看著大蟒身上的倒刺縮回了鱗片里,它的鱗片也變得不再那么具有攻擊性,它身上的力量一下就失去了大半,現在的它看上去就像一只沒什么殺傷力的小蛇,不到十分鐘前,它還在一口一個‘本君’‘本君’的稱呼自己。
“不!我的力量!我修煉了這么久的力量!”大蟒憤怒道。
江生毫不留情的帶走了另一只龍角,嘲諷道,“什么你修煉的力量,拿了別人的角,真覺得自己能憑借一只角飛升了?有那做夢的時間拿來修煉,現在也不至于連我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笑死人了?!?p/>
不止是拿了別人的角,還欲蓋彌彰的做了一只假的來湊數。
他翻了個白眼,命令道,“開門!”
大蟒縮成一團,并不動作,不服氣道,“你把龍角還我,我就讓開后面的路!”
江生聽了更覺得好笑了,“你憑什么覺得你一個手下敗將,還能和我提條件?”
它眼中雖有遲疑,可還是沒有妥協,冷哼一聲道,“我不開門,你休想過去!”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江生旁若無人的把離天飛鐮往面前一擺,擦拭起鋒利的刀刃,認真思索道,“怎么樣呢?把這條蛇的皮剝了,再把它的肉剁碎了扔出去喂狗,再抽出它的靈髓,毀了它的根基……”
“最后我再把這里炸了,讓它永無翻身可能?!彼Φ藐幧?。
被點名的蛇顯然有點慌了,它沒想到這個人比自己還狠。
“不行,你不能把這里炸了的,”它掙扎道,“這里是高人的長眠之處,你在我這里為非作歹,自有高人收拾你。”
“你若是把龍角還給我,我可以考慮在高人面前為你說說情?!彼o緊的盯著江生懷里。
江生不理他,“開不開門?”
它猶豫道,“后面還有更厲害的魔頭,你不是他的對手。”
“開不開門?”
“不開。”
江生站起身來,冷笑道,“你的機會用完了。”
還沒等大蟒反應過來,離天飛鐮就到了自己腦門上,尖端甚至已經扎了進來,這把渾身纏繞著閃電的可怕武器,讓它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它渾身緊繃,只要這鐮刀往下一劃拉,它真就要被剝皮了!
清晰的痛感傳來,它大叫出聲,“不要了!龍角我不要了!大人,我給您開門!我這就開門!”
它倒是沒被剝皮,只是確實失去了意識。
最后只聽見一句毫無感情的‘晚了’,它就眼前一黑,身體一輕,不知后面發生了何事。
江生沒像自己描述的那么血腥,不過把它電麻了而已,他把大蟒的身體強行縮小,小到正好可以填補進來時看見的畫面里的凹槽,隨后就把它填了進去,將其強行連結。
催動靈力的時候,那畫恍若活了過來,一點一點把大蟒的身體吞了進去。
不需等他使用靈力,雞蛋洞穴的頂端就打開了一道口子。
江生躍然而起,飛了進去。
與此同時。
張霏霏一直在高臺邊緣呆著,直到這場名為祭奠的雪下完。
她再次往下看去,“文迪……”
底下哪里還有汪文迪的影子?別說那斷裂的、沖擊力極大的四肢殘骸,就連紅色也消失不見了,剛剛她看見的一切宛若錯覺一般消散了。
她揉了揉眼睛,確定底下除了那一攤巨大的青銅鎖鏈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她卻不敢松懈,自顧自道,“文迪,你等著,我一定會救你的,這次我一定……我一定要自己做到!”
張霏霏站起來,在原地活動了一下,消除腿上的麻木感。
她走進第一間屋子,屋子里面的裝潢比她想象中的要簡單更多,幾乎沒擺什么裝飾物,就是在正中央另有一個被七盞燈圍起來的高臺,上面懸浮著一個發著明亮光芒的圓球。
還能看見,圓球上畫著一只活靈活現的、好像抱著整個球的大老鼠。
她想起汪文迪與自己說的北斗七星和十二生肖的聯系,記下了這間屋子里的擺設,扭頭順利的進了第二間屋子,第二間屋子稍大一些,但擺設也和第一間屋子里沒有任何區別,七盞燈中的光球上畫著老牛耕田豬睡覺的圖。
后續第三、四、五間屋子都能與汪文迪說的對應上,第五間屋子是最大的,光球上面畫的龍虎相斗在底,猴子在上,就和他們進來前在那洞穴里看見的上下兩幅圖一模一樣。
第六間屋子就不同了,擺設沒變,可七盞燈是暗的,中間的光球也不夠亮,像是灰蒙蒙的有一層遮蓋的霧氣。
她又去了最后一間屋子,光球上畫著飛馳的駿馬,好不壯觀。
“看來只有第六間屋子不對,”張霏霏自言自語的分析起來,從最后一間屋子又要轉回去,“為什么燈會滅?滅了又有什么后果?”
一道慵懶隨意卻顯得厚重的聲音傳來,“是誰?誰在老夫這里躲貓貓?”
說話的語氣里沒什么惡意,反而令張霏霏覺得挺親切的。
隨著聲音響起,一縷若有似無的酒香味也竄進了她的嗅覺中,她仔細尋找,終于在第五間屋子的后頭,屋檐底下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男人,看上去五十來歲,身上穿著寬大的衣袍,隨意的系著腰帶。
他的手里還有個盛著酒的瓷瓶子,臉色酡紅,神思恍惚。
看見張霏霏湊到眼前的時候,他還頗為認真道,“哈哈,小丫頭,抓到你了!這里可不是躲貓貓的地方,我想個辦法……嗯,送、送你出去吧。”
“別沖動,前輩,我現在還不能出去!”張霏霏連忙應話。
“嗯?”他鼻子里發出一聲疑問,半坐起身子,仔細的打量起張霏霏,好一會兒才丟開手里的酒瓶子,眼睛也睜大了不少,“你終于來了?!?p/>
張霏霏一皺眉,好家伙,這話和此前進山時腦子里的那個聲音完全重合了!
她連忙扶住老先生,問道,“敢問前輩姓名?前輩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到底是什么情況?前輩知不知道七星輪回盒是何物?又有沒有在十多年前見過一個進到此處來的女人?”
“哎呀,女娃娃,你這么多問題,叫我先回答哪一個呢?”他在張霏霏的攙扶下完全站了起來,但還是倚靠著墻壁,身形不穩。
張霏霏平復了一下心情,一個個問出自己的問題。
對方也緩緩道來,“我的名字你無需知曉,只是個山野散人罷了。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哈哈,我一直就在這里生活,不在這里,我要去哪里?”
他給出了有價值的消息,“不過七星輪回盒嘛,我倒是知道一點?!?p/>
張霏霏眼睛一亮,“請前輩賜教!”
“很久以前呢,在我還年輕的時候,皇上建造一處閣樓,命我為閣樓牌匾題字題詩,”他講述道,“當年我修心問道,念起‘七星明歷歷,萬古仰煌煌,千劫輪回在,一心死生休’,便定了‘七星輪回’四字。”
“為了在題字時達到最佳的效果,我每日都在家里練習這四個字?!彼院赖?。
后來果然如他所想,到牌匾前一題字,就成為千古佳話。
他把題好字的牌匾送回宮里給皇帝過目的時候,有一向看不起他的人便說,這些字不過是浮于表面,只有空殼,沒有內涵,他在旁邊聽的發笑,惹來皇帝詢問,他則命人橫切開牌匾,眾人一觀,皆訝異不已。
‘七星輪回’四字竟然入木三分,削去一層又一層,還能見龍飛鳳舞的字跡。
對手仍在刁難,說牌匾上的字大,誰知道他是真寫上去的還是雕刻上去,以此來博眾人眼球、討皇帝歡心。
他大手一揮,在桌上鋪好的宣紙上寫下‘七星輪回’四字,只占了巴掌大小的地方,那疊宣紙整整有一沓,不知多少張,旁人一張張掀開,字跡不變,已是滲透紙背,待到最后一張拿開,桌上竟還可見這四個字。
皇帝當即奉為珍寶,命人把厚實的桌子鋸開,只留那寫有字跡的地方,待字跡風干后,日夜拿在手里把玩。
他沖張霏霏點頭道,“那應該就是你說的七星輪回盒。”
“只是這樣?”張霏霏有些不信,“傳言中,七星輪回盒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怎會……?”
他說出了張霏霏嘴里沒說出來的冒犯話語,“怎會來歷如此簡單?”
“我明白,你不知其所以然,有此疑問當然正常,”他嘆了口氣,接著道,“其實我本來也沒想過,我作為七星輪回盒名義上的主人,居然會被那玩意兒困住,我反而操控不了它。”
“這又是怎么回事?”張霏霏追問道。
“我無心官場,晚年時更是棄官而去,找了一處風景秀美的地方養老,皇上把七星輪回盒送給了我,說是留個念想?!彼壑杏侄嗵帋卓|向往。
金庭,就是他選中的地方。
這里山清水秀,遠離俗世,他就在山間,建筑一處小院子,每日讀書寫字,閑來求仙問道,當然,還在院子里養了一窩的鵝。
他死后,按照他的遺志,也就葬在此處。
他看著眼前一排排的屋子,“其實這里一開始只有一間我的屋子,我也一直安靜的在山水之間長眠,直到大概十七八年前,地動山搖,為了保護我的安居之所,我才造出這一方天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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