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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八百零七章 釋放魔氣
充其量,他也只算個自食惡果罷了,到底沒有經(jīng)歷過修道煉體,一點(diǎn)靈力基礎(chǔ)都沒有,哪怕九死回魂珠就在他的魂魄上,面對九神、四圣,也只有被輕松取出來的份,一點(diǎn)反抗的余地都不存在。
大司命對他的故事絲毫不感興趣,抬手一道金光貫穿了他的靈體,利落的取回了九死回魂珠。
河伯扯著一邊金麒麟的胡須,提醒道,“還有呢?”
金麒麟能看見東君投來的眼神,它不耐煩的拍開河伯的手,搖頭道,“西王母不在,昆侖不就是九神說了算?”
言下之意,沒有人能制裁九神。
“呸!”東皇太一神色兇狠,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怒氣與殺意,“你還配提西王母?!”
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金麒麟,它突然來了氣,怒吼了一聲,沖東皇太一揮舞著自己的利爪,罵道,“我再不配,也比你有資格!你身為九神,一直活在西王母的庇護(hù)下不自知,千萬年,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
“哼哼,”它望向一邊的陳月歆,指桑罵槐道,“蛇鼠一窩的東西!”
“你罵誰呢?!”陳月歆脾氣本來就不好,當(dāng)場給了它一個暴扣,它腦袋上馬上立起一個碗大的包。
“本來就是!你有什么不服氣的?西王母偏袒東皇,不就像玄女偏袒你一樣?!要是二位上神得見你們?nèi)绱耍蜁缹δ銈兲^仁慈,只會給其他人帶去災(zāi)難!”金麒麟直接和她爭論了起來。
陳月歆氣的額頭上青筋直突突,捏著拳頭道,“別人災(zāi)不災(zāi)難我不知道,我看你要有災(zāi)難了!”
河伯把金麒麟拎了起來,讓它躲過了陳月歆氣勢洶洶的沖拳,跟著道,“咱們能不能一樣一樣來?你要是對東君之事沒有補(bǔ)充就說沒有補(bǔ)充,扯這么多干什么?”
“大司命,”他看著油鹽不進(jìn)的金麒麟,只得扭頭沖另一邊道,“判吧。”
少司命的聲音非常合時宜的響起,“金麒麟,你別忘了,你的謊言里還有七圣使的命,就算判了東君,我想西王母娘娘醒來后,也不愿再見你了吧。”
氣氛一時又停住了。
半晌,金麒麟掙開了河伯的束縛,顫聲道,“是我……一開始東皇確實(shí)把青鳥等三位圣使交托給我就離開了昆侖,我留在昆侖照顧它們,不知道哪天,我去神殿送藥給它們的時候,它們就已經(jīng)不見了。”
它們身上的傷還沒好,擅自離開基本上是兇多吉少。
金麒麟怕東皇太一回到昆侖后質(zhì)問它,又怕自己因此事受罰,寢食難安,日夜找尋三位圣使下落,卻沒有一點(diǎn)消息。
它接著道,“東君告訴我,這些事都是東皇做下的。”
東君說,東皇太一自恃強(qiáng)大,早就想取西王母而代之,帶走七圣使也是為了讓七圣使對他俯首稱臣,還說,只要金麒麟肯合作,處罰了東皇太一后,就能救出七圣使,恢復(fù)昆侖。
“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yīng)了他,”金麒麟懺悔著說出了大部分真相,“還有扶桑樹,東君根本沒有毀掉。”
這下東君臉上的神情徹底繃不住了,“金麒麟!你不要亂說!”
“你只是想把扶桑樹上的所有靈力都據(jù)為己有,并且學(xué)會如何聚集太陽之精而已,但是時間太短,你做不到,所以只能說你毀了扶桑樹。”金麒麟冷著臉。
“哼,那又如何?扶桑樹本該是我的,”看著所有人的目光,東君語氣不甘又戒備,“你們別想從我這里拿走扶桑樹!”
看守了扶桑樹千萬年,只落了個‘家臣’的名號,同為九神的他怎能甘心?
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世人只知有東皇太一,不知有東君!
“為什么反過來審判我了?東皇太一呢?就算他沒有殺七圣使,他違背規(guī)矩,私放外人……難道就一點(diǎn)罪都沒有嗎?!”他把矛頭又拋了回來。
可三寶混元印上先射出了一道金光,如繩子一樣將他捆縛了起來。
大司命不置可否,淡淡道,“今日要受審的,本來就不止一個。”
說著,他手里又射出一道光,把金麒麟也綁了。
就在這時,一道純粹的靈力由遠(yuǎn)及近,被所有人感知到,渾厚的聲音也飄了過來,“大司命大神,且慢動手。”
云中君是第一個起身的,他臉上的表情從未如此精彩過。
一抹明黃色降臨高臺上,它威風(fēng)凜凜的掃視了一圈,語氣里多了幾分敬意,“我來傳達(dá)西王母娘娘的密令。”
是黃斑虎,或許是因?yàn)閯倓偨鈨觯苌磉€有一絲冰涼的氣息。
云中君眼中一亮,“西王母呢?”
“云中君大神慎言,”黃斑虎顯然對他的語氣不滿意,沒再看他,簡短答道,“西王母娘娘并未蘇醒。”
“并未蘇醒?”他在嘴里反復(fù)的摩挲這四個字,忽的狂暴起來,眼角猩紅、表情猙獰,朝各個方向射出迅猛的紫光,“她還沒醒?!你傳達(dá)的是什么狗屁密令?!滾!否則我殺了你!”
“藍(lán)魚使?還不動手!”就在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又大喊了一聲。
此前因怕被戰(zhàn)斗的靈力波及,一部分在場的昆侖子民選擇了避而遠(yuǎn)之,還有另一部分仍在現(xiàn)場,至今為止沒有離開半步的。
它們不是不怕,它們是有別的使命。
只等云中君這一聲令下,它們中的所有,身上都爆發(fā)出了一股巨大的魔氣,不要命的往高臺上沖來,又見藍(lán)光一閃,藍(lán)魚使出現(xiàn)在它們之中,儼然是一副首領(lǐng)的姿態(tài),仔細(xì)一看,它手里還拿著一張符。
那張符沒有人認(rèn)出來頭。
魔氣和三寶混元印的靈力對抗,一時間,除了被綁起來的東君,和發(fā)號施令的云中君,其余九神還是都聚集到了一起,即使他們之間恩怨未了,面對‘魔’,還是短暫的選擇了團(tuán)結(jié)。
藍(lán)魚使在外頭‘嘖’了一聲,甩出手里那張符,喝道,“云中君大神,是時候了!”
有人想提前擊落那張符,卻不想符上面的魔氣出乎意料的濃重,幾道靈力撲上去,符根本是紋絲不動。
云中君在魔氣與自己的招式掩護(hù)下,順利祭起一道形狀怪異的紫光,他把這道紫光砸向了三寶混元印,癲狂道,“是你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大司命欲要阻攔,不想云中君親自上前,射出通碧珠防住這一下,自己的胳膊亦被他金光所傷,只是紫光順利的擊中了三寶混元印。
結(jié)界片刻松懈,藍(lán)魚使射出的那張符也飄了上來,與紫光融合在一起。
天地間霎時變色!
風(fēng)雨飄搖、電閃雷鳴,魔氣吞噬著三寶混元印上的靈光,而寶物真正的主人不在這里,大司命一時耗盡靈力,也無法凈化上面的魔氣,只能看著三寶混元印失去了光輝。
藍(lán)魚使念了一道咒語,但使湘夫人與湘君臉色皆變,一股沖天的魔氣如同破開了某種牢籠,直直從天邊飛來,澆筑在了這道與符咒融合的紫光上。
怪異的形狀宛如貼在了空中,而后有了實(shí)體。
“空間裂縫……”瞿星言擰起眉頭,這么重的魔氣,這個裂縫的另一端是哪里,不言而喻。
湘君臉色很難看,提醒道,“是赤水,赤水底下的封印解了。”
他望向一邊好不到哪里去的湘夫人,苦笑道,“姐姐,云中君騙了我們。”
看見那股魔氣的時候,湘夫人可謂是心如死灰,她知道云中君是罪魁禍?zhǔn)祝伤幌胝疫@個借口,只是問了一句,“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你還能活著嗎?”
“會的,姐姐,”湘君勉強(qiáng)撐出一抹微笑,補(bǔ)充道,“就和以前一樣。”
無論他們使多少靈力去填補(bǔ)裂縫,裂縫都合不上,很快,就有黑氣從中蔓延,漸漸奪取了眾人的視線。
“云中君,”少司命驚訝的微微張大了嘴,評述道,“你真是個瘋子,與魔勾連,你連神位都不要了?”
魔,作為絕對對立的東西,說是神的底線原則也不為過。
而結(jié)界破除的須臾之間,九神也根本沒空討論作戰(zhàn)計劃,底下那些渾身都是魔氣的昆侖子民就已經(jīng)沖了上來。
“它們交給我。”湘君第一個站出去,或許是著急想要履行自己保護(hù)昆侖的義務(wù),他身上泛出肉眼可見的靈氣,夾雜著溫潤動人的水澤之氣。
眾人都能看見,他擊倒一個昆侖子民的時候,身上的靈氣就會抽走對方的魔氣,這個任務(wù)交給他,的確沒錯。
從裂縫中涌出的魔氣化成了數(shù)不清的魔族士兵,手持武器,魔氣沖天,朝其他人攻了過來。
陳月歆不明所以,皺眉道,“為什么會這樣,空間傳送有極大的拉扯力,這些小兵是怎么穿過空間裂縫的?”
瞿星言答道,“那張符應(yīng)該是魔族的東西。”
兩人閃過一波攻擊,出手前,就有數(shù)不清的水流匯聚過來,沖擊著前仆后繼的魔族士兵,湘夫人緊跟著湘君之后投入了戰(zhàn)斗,抿著嘴道,“別松懈,更重的魔氣還在后面!”
此時云中君掃出一道紫光,為裂縫吐出的黑氣清掃了周圍的環(huán)境,他面具下依舊是瘋癲的笑,張狂的握著通碧珠,在眾人中,選擇攻擊剛恢復(fù)不久的東皇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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