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石 鬼之國——隨心所欲的世界(四)

一眼是人間夏秋兩替，二眼是世事淡喧無常，三眼是今吃酒明兒吃肉，四眼是左摸手右碰兒胸。轉(zhuǎn)眼又是一年七月十一，又是他的生辰。

起先人還多，宴會開始便少了又少，也不知是從哪時(shí)來的，從哪時(shí)走得。

虎子的胡子又長了，馮靜的衣裳又肥了，小圓桌小了一半，人也只有這么幾個(gè)，熱鬧湊多了，果然會令人心生厭倦啊。

柳筱筱開始還在桌旁，后來也不見了，李自問、楊清中途過來站了會兒，也匆匆走了，桌邊只剩下幾個(gè)人。

木子云坐在涼席上，偶爾喝幾杯酒，左手?jǐn)堊⊥衩舻难€撫摸著她那又隆起的肚皮。婉敏一身柔色寬袍，臉圓了不少也豐滿了許多，胸脯更脹，屁股更大，懷中還抱著個(gè)吃奶的娃娃，婉敏用小扇遮住了娃娃的臉，也就遮住了自己的喂乳的樣子，只是從木子云的角度，仍然看得她十分清楚。

木子云咽了酒水，右手一伸，竟然伸進(jìn)了另一個(gè)女子的衣裳里，直接抓起了人家的胸脯，那人竟然是潘曉雯。是啊，曉雯就是木子云第二個(gè)妻子，木子云未讓她做妾，也待她很好。原來曉雯對木子云早就心生情愫，因?yàn)閹熃愕木壒剩砸恢卑挡匦拈g，一年前終于忍不住，趁著婉敏忙于宗門事務(wù)，偷偷跑來青山峰，朝著木子云表明了心意。料到木子云會拒絕，便使了個(gè)壞招，用寶藥將木子云迷倒，這便扶他上了床，做了那男女之事。

后來潘曉雯有了身孕，這段荒誕事才被知曉，一貫溫順的潘曉雯竟在師姐發(fā)威之前，公告天下自己已經(jīng)是木子云的女人，還懷了孩子。木子云害怕婉敏生氣，未想到見面之時(shí)，婉敏并沒有多說氣話，只是指責(zé)埋怨了幾句，最后也接受了這個(gè)事實(shí)，如此，木子云便過上了二鳳齊侍的滋潤生活。

飯桌上，眾人的話不太多，虎子和馮靜多是在說這悄悄話，木子云越來越放縱，或許是醉了，兩只手在兩個(gè)女人身上完全沒了規(guī)矩，想要怎樣就怎樣。不知何時(shí)，虎子和馮靜說道：“我倆出去站站，歇上一歇，回來再喝酒。”說罷兩人真的出去了。

木子云也沒言語，待他二人沒了影，立馬歪倒了身子，壓在潘曉雯身上。

潘曉雯害羞道：“做什么！死木頭！臭木頭！”

木子云怔了一會兒，腦袋里嗡嗡幾聲，回過神來后，直接扒掉了潘曉雯寬肥的褲子，再推高了她的衣裳，潘曉雯已經(jīng)五六個(gè)月大的肚子白而可愛，木子云低頭懶洋洋地親著、摸著，末了提槍上馬，開始索取歡樂。

婉敏就在一旁，也不生氣，臉上也沒從前那股羞氣了，只是稍稍發(fā)紅，目帶嗔意。

潘曉雯一陣歡歌艷語后緊緊抱著木子云呼了口香氣，木子云不盡興，將婉敏手中的娃娃交給了潘曉雯，接著就摸索起婉敏的身子。

木子云的面容很平淡，怕是幾夜失眠的緣故吧。婉敏挺著肚子陪他好一陣瘋，夫妻之間的歡樂盡都享受了一遍，末了，婉敏也軟趴趴在了木子云懷里。

木子云喝了兩杯酒，外面的天黑了，他皺了眉，瞇了瞇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方才累壞了，出現(xiàn)了迷糊，這外面啊，仍舊是白天。

兩位夫人穿好了衣裳，虎子和馮靜剛好回到了屋里，幾人再次喝起酒來。

這白日如何會這么長啊，這桌酒菜怎么吃都吃不完。

夜晚，木子云躺在床上，懷中抱著兩個(gè)光溜溜的大肚子的女人，同時(shí)享受著她們的侍奉。情到深處，他也終于繃緊了面容，舒坦的呼了口氣，愛憐地摸了摸她二人的頭，忽的又換上了那副木訥的神情，仿佛離著方才的歡樂十分的遙遠(yuǎn)，又覺得陌生，故意使然一般將就著。

黑夜是短暫的，也許是因?yàn)闊o夢的緣故。好在木子云睜眼之時(shí)，總是晨曦，下床來，也不穿衣裳，兩位夫人還睡著，木子云就這樣光著打開了房門，腳剛踏出去又趕緊縮了回來，沉靜了許久后，他再度伸出了腳，是的，赤著腳，赤著身子走到了院里。

小小的四合院沒了昨日看來的那么寬敞，更像是平凡人家里的模樣，不知何時(shí)又出現(xiàn)了個(gè)西屋，木子云拍頭一想，那不就是虎子和馮靜睡的屋子嗎？

光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西屋門前，里面靜悄悄地，木子云似乎有些失望，輕墊著腳轉(zhuǎn)身要走，忽然聽見屋里傳來了一陣“歡快的歌聲”，木子云臉上一紅，似乎心里做了不小的斗爭，卻還是放棄了理智，悄悄將耳朵貼緊了窗戶。馮靜的聲音很甜，有時(shí)也拉的很長，就像婉敏歡快時(shí)候一樣，木子云聽的心里發(fā)癢，覺得自己該走了，可退了兩步又湊了上來。

里面“歌”唱的很歡，十分動人，又多是馮靜的“高歌”，而虎子則是氣喘吁吁的聲音，木子云歪過頭來，剛巧看見了窗戶上的一個(gè)窄洞，透過去一看，里面雙色石玉一起一伏，黑石在上敲鑼，白玉在下奏鳴，其樂融融，真乃迷目燙心之畫。

木子云打了個(gè)哆嗦，慌忙退回身子，稍稍一頓后，立馬跑了回去，而窗戶上的小洞也忽然消失了。

推開自己房門，兩位夫人剛好醒了過來，婉敏下了地，竟然也未著片縷，懷中抱著吃奶的娃娃，也需剛喂完，她又將娃娃放回了搖床之中，娃娃吃了奶便睡了，也從不過分啼哭。

婉敏彎下身子，舀著水洗臉，木子云癡看了一陣，關(guān)上門直接撲了過去，也不憐香惜玉，背后把腰這便出槍。又是一副旖旎怪異的畫面，木子云這回好是個(gè)舒坦，全心全力都用在了婉敏身上。婉敏肌膚嫩的能擠出水來，身上最紅的不是臉，反而是些難言之地，也羞的怕人。木子云完事之后沒多久，又與其溫存了一番，可羨煞了床上難耐的曉雯。

這之后，木子云便坐在了木椅上，婉敏則臉色潮紅的走過來，毛巾蘸著溫水，為其擦拭了遍身子，最后仔細(xì)擦了擦木子云的臉，木子云斜嘴一笑，婉敏這便低頭蜻蜓點(diǎn)水般嘬了輕輕一口，立即便走了，收拾自己身子去了。

外面的太陽升高了，先是有些許鬧聲傳來進(jìn)來，木子云有些不悅，心想著，明明這么早，怎么會有聲音。果然鬧聲很快就停了，沒多久后，晨曦又重新出現(xiàn)了一遭。

木子云抖動了幾下腿，終于戰(zhàn)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又來到了西屋邊上，又趴到了窗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