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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仙谷打雜三十年,我白日飛升 第五百三十四章 引狼入室
“永年道友,可是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
青云仙帝探聲向李永年詢問。
李永年微搖頭道:“沒有什么,只是閑著沒事兒,劈劈看。”
“沒想到,竟會有意外收獲!”
青云仙帝嘴角一抽。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么?
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正常人誰會想著去劈石頭的?
而且劈的還不是正面或是下面,而是特意挑選了頭頂上方?
不過,
見李永年不肯明說,青云仙帝也知趣兒地不再多問。
反正現(xiàn)在這處礦脈之中,只有李永年一人不受限制,能夠完全發(fā)揮出自身的巔峰實(shí)力。
而他們這些仙帝,卻都已經(jīng)被此地的大道法則給壓制成了廢人,全賴這位永年道友的庇佑才能得以存活。
如此,一切就全都交由他來做主就是。
強(qiáng)者為尊,弱者服從,這是從古亙今的至理。
不管是青云仙帝、紫薇仙帝,還是天睿仙帝與陽云仙帝,全都極識實(shí)務(wù),知道什么時候該收斂自己的脾氣與鋒芒。
連四大仙帝都不自覺地開始以李永年為馬首是瞻,似鄧禪、左飛鴻、唐正卿與夏憶雪這些后輩,就更沒什么意見了。
況且,相對而言,他們反倒是要比青云仙帝四人,對李永年更為熟悉一些。
呆在李永年的身邊,他們心中的安全感,要比青云仙帝四人強(qiáng)烈得多。
“不管這是一件神兵法器也好,還是別的什么東西也罷。”
“只要有了變化,那就說明這種方法行之有效,不妨再多劈幾次!”
李永年似乎是來了興致,竟然再次提劍,
朝著方才落劍的地點(diǎn)繼續(xù)揮劍而起。
一道又一道劍光連接而起,交相輝映。
每次劍氣的落點(diǎn)都是同一個位置。
石壁上的缺口,也在這一次又一次的鋒銳攻擊之中,
被撕裂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它的自我恢復(fù)能力,根本就趕不上李永年的攻擊速度。
很快,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
李永年就在他們頭頂?shù)倪@片石壁之上,劈鑿出了一條長約千米,寬約百米,深約兩千米的巨大溝壑!
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
隨著這條溝壑被劈鑿而出,一直圍繞在他們周圍的那些濃郁黑霧,竟然也隨之開始逐漸變得稀薄淡化。
諸人的視野還有神念窺探范圍,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隨之向外擴(kuò)展。
他們抬頭觀望,可以清晰無比地看到懸浮在他們頭頂,倒扣而成的足有兩千米深的巨大溝壑。
“你們看,溝壑的兩側(cè)都被染成了紅色!”
“還有溝底,似乎有血色的液體在不停涌動!”
天睿仙帝有些乍乍呼呼地高聲提醒諸人,同時也感覺驚詫無比: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怎么感覺有些像是活物,老夫甚至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些許生命氣息?!”
這樣的疑惑,不止在天睿仙帝心中生起,其他人,亦是如此。
此時的礦脈山巖,在他們的眼中越來越像是一個活物。
李永年劈了這么多劍,
開鑿出了這么長一條巨大的深壑,
可是卻沒有一塊碎石落下。
還有那溝底的血色汁液,
也是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就像是地下泉水一樣,在源源不斷地向外涌動。
可無論它再怎么匯聚,哪怕已經(jīng)在溝底形成了一條小河一樣的規(guī)模。
卻依然在緊貼著溝壑的底部,宛若天河,沒有半點(diǎn)兒灑落出來的意思。
這一切的一切,顯得都極不正常。
此時。
李永年也停止了繼續(xù)劈鑿的動作,舉劍抬頭觀瞧。
跟青云仙帝、紫薇仙帝他們看到的情況有所不同。
李永年在打量這條溝壑之時,直接就運(yùn)轉(zhuǎn)起了醫(yī)道望之術(shù)。
聚靈于眼,窺探運(yùn)勢病氣。
他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毒霧正在飛速地向溝壑內(nèi)的血色汁液匯聚。
一條條原本隱藏在毒霧之中的血色絲線,在此處節(jié)點(diǎn)匯聚于一處,深融于這條血色的“河流”。
而且隨著這些血色絲線的融入,李永年看到溝壑周圍石壁的修復(fù)速度,也在明顯地增加。
很顯然,不管是在天魔十三域,還是在這處詭異礦脈之中。
那些吸附在諸多仙人運(yùn)勢之中的紅色絲線,全都與這些血河一樣的液體有關(guān)!
這里,或許就是源頭!
李永年微瞇著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對方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一個真正的神境至強(qiáng)進(jìn)入此地,將他針對青云仙帝等人的絕殺手段,直接變成為了引狼入室的敗筆。
只要摧毀了這里,血線必?cái)啵炷騼?nèi),億萬仙民身上的危機(jī)自解。
到時候,李永年就不信,隱藏在幕后的那個家伙,還能忍著一直不出來!
“咕咚!”
“咕咚!”
就在這時,李永年的耳邊突然響起了兩聲吞食口水的聲音。
扭頭看去,卻看到鄧禪與左飛鴻二人,此時正一臉癡迷與貪婪地直盯著溝壑內(nèi)的血色河流,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顯然,他們在看到這條血色河流內(nèi)所流淌著的那些血色汁液時,身為鬼仙一脈的吞食欲望與本能被徹底激發(fā)。
感覺,這種吞食的渴望程度,竟然要比他們之前初次見到魔煞結(jié)晶時,還要強(qiáng)烈上百倍!
李永年的神念微掃,心中瞬間就有所明悟。
那溝底的血色汁液,不僅是陰煞陰力的精華匯聚,更是還參雜了海量的生命本源與神魂本源。
“有滋養(yǎng)神魂,重塑帝尊金身之效!”
做為一名正兒八經(jīng)的醫(yī)道老祖,李永年只是看上一眼,就對那血色汁液的功效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難怪鄧禪與左飛鴻會如此渴望!”
“這些血色精華,不但可以讓他們的神魂更加凝實(shí),修為更加墩厚,而且還有助他們重塑金身,逆轉(zhuǎn)未來之神效!”
“難得的療傷圣物啊!”
李永年輕聲感嘆,竟然也有一點(diǎn)兒小心動。
類似的療傷圣藥,他這些年雖然也收集了不少。
但是像眼前這些血色液體這般強(qiáng)大功效的靈物,還是真是極為少見。
尤其是,它們竟然還能讓鬼仙逆轉(zhuǎn)仙途,重塑金身。
這一點(diǎn)就極為逆天,已然有點(diǎn)兒改變法則大道的意味在里面了。
“對方在暗中搞出了這么多事情,應(yīng)該就是為了收集煉化這種圣藥了吧?”
李永年的目光也著重落在了這些血色精華之上,心神微動。
這么好的東西,既然遇到了,那就絕對不能錯過。
再怎么也不能把它們留給自己的敵人對不對?
“永年老祖,不知我們能不能取一點(diǎn)兒那里的血色靈液?”
終于,鄧禪與左飛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同時扭頭向李永年看來并開口請求。
哪怕他們現(xiàn)在已然是迫不及待,甚至可以說是心急如焚,無比渴望地想要飛身撲向那條血河,沐浴其中,喝個痛快。
可是在李永年的跟前,他們卻還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一是擔(dān)心血河之中會有什么危險(xiǎn),沒有李永年這位老祖大能的庇佑,他們未必能順利采得河水,如愿以償。
二則是,眼前的這條溝壑與血河,皆都是李永年一劍一劍地劈鑿出來的。
說這些全都是李永年的戰(zhàn)利品,一點(diǎn)兒都不為過。
沒有李永年這個“主人”的允許,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
李永年低頭看了他們一眼,微微點(diǎn)頭,淡聲言道:
“你們倒是好眼力,這些血色靈液,對于你們鬼仙一脈來說,確實(shí)是無上的滋補(bǔ)圣品,有補(bǔ)天伐逆之功。”
“不過,想要將它們順利地與這條礦脈分離出來,卻并不會那么容易,而且還有一定的危險(xiǎn)。”
“你們?nèi)羰遣粦郑故强梢韵仍囈幌拢 ?p/>
李永年輕聲提醒,并沒有拒絕他們想要汲取河水的請求。
鄧禪與左飛鴻聞言,同時面現(xiàn)喜色。
哪怕李永年已經(jīng)特別提醒,這其中可能會蘊(yùn)藏著極大的風(fēng)險(xiǎn)與危險(xiǎn),可是他們卻還是甘之如飴,欣喜萬分。
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后,同時飛身而起,沖向頭頂?shù)哪菞l溝壑。
此時。
因?yàn)檠硬粩嗉橙≈車F氣的原因,使得下方的黑霧已然變得稀薄無比。
諸仙的視線與神念感知已然恢復(fù)到了平常五六分左右的水平。
哪怕修為實(shí)力還有所限,卻也勉強(qiáng)能夠操縱身體,馭氣飛行了。
尤其是鄧禪與左飛鴻,他們本就是鬼仙之體,身形處于虛實(shí)變幻之間,論起飛升挪移之術(shù),確實(shí)要比尋常的仙人更勝一籌。
兩道身形如電,同時飛升而起。
不過在他們離地而起的瞬間,紫薇仙帝突然抬手按了一下鄧禪的左肩,瞬時將鄧禪飛升的動作給強(qiáng)行終止了下來。
“老祖,您這是……?”
鄧禪有些不解地抬頭向紫薇仙帝看來,不知紫薇老祖為何會將她攔下來。
她明明已經(jīng)征得了永年老祖的同意,晉身之階已然近在眼前了啊。
“先等等,不著急!”
紫薇仙帝老神在在地拍了拍鄧禪的肩膀,淡聲向其傳音道:
“萬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啊,鄧禪丫頭!”
“我不知道那些血色靈液對你來說有多重要,我只知道,永年道友不會無的放矢。”
“他既然說你們未必能將那些靈液順利取出,那就必然不會有任何意外。”
這些小輩們,包括憶雪丫頭,都不知道李永年真實(shí)的修為境界,但是紫薇仙帝心里可是門兒清。
一位修為境界已然超出大道極限的破限至強(qiáng),絕對不會信口開河、無的放矢。
鄧禪這丫頭,終歸還是太過年輕。
只顧眼前的利益,卻沒有聽出永年道友的言外之意。
他這是在拿鄧禪與左飛鴻二人當(dāng)探路石,來試一下那些血色靈液之中所隱藏著的危險(xiǎn),以及其背后有沒有主人而已。
在紫薇仙帝看來。
探路石有一個也就夠了,鄧禪這丫頭就別傻呼呼地跟著湊熱鬧了。
“且在這里看著就好。”
紫薇仙帝別有所指道: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吃到的未必就會有那么美味。”
“況且,這里的靈液并不止一點(diǎn)兒半點(diǎn)兒,真要是能取得到的話,晚一些也一樣能趕得上趟!”
鄧禪聞言,默聲不再多言。
紫薇老祖的意思,她已然明白。
槍打出頭鳥,老祖不想讓她出這個風(fēng)頭,冒這個風(fēng)險(xiǎn)。
可是,那條溝壑之中所沉積著的血色靈液,真的很誘人啊。
如果不是老祖強(qiáng)按著她,她肯定會像左飛鴻一樣,完全不受控制地第一個沖過去。
頭頂?shù)臏羡种校蝗粋鱽砹怂ㄊ幯穆曇簟?p/>
這片刻間,左飛鴻已然等近了溝底,接觸到了那些血然靈液!
鄧禪連忙抬頭觀望。
看到左飛鴻的兩只手已經(jīng)完全沒入靈液之中,一臉地滿足銷魂之色。
隱約之間,鄧禪甚至都已經(jīng)聽到了左飛鴻舒服之極的呻吟聲。
“他取到了!”
鄧禪低聲自語,一臉地羨慕與渴望。
“老祖,現(xiàn)在我可以去了嗎?”
鄧禪再次開口向紫薇仙帝懇求。
紫薇仙帝微微搖頭,有些憐憫地抬頭看著雙手插入靈液之內(nèi),身體懸浮于半空之中左飛鴻,淡聲說道:
“你且仔細(xì)看看,他真的已經(jīng)成功了嗎?”
說話之間,方才還一臉陶醉與舒爽的左飛鴻,神色突然大變。
雙臂抖動,身體掙扎,似乎想要將雙手從靈液之中抽出。
可是無論他怎么努力折騰,兩只手就像是完全長在了靈液之中,怎么也抽取不出!
隨后,鄧禪又駭然地發(fā)現(xiàn)。
左飛鴻的神魂之體,竟然也在這個過程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速虛化!
那些血色靈液,非但沒有成為滋補(bǔ)他神魂之體的圣物,讓左飛鴻的修為境界迅速壯大突破。
相反,它正在通過左飛鴻與之接觸的雙手,在不斷的抽取吞噬著左飛鴻的鬼道本源!
滋補(bǔ)圣物,瞬間就變成了索命毒藥!
才這么會兒的功夫,左飛鴻的神魂本源竟然又流逝了近乎五成!
修為境界更是直接跌落到了至尊境界!
鄧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開始萬分慶幸,方才紫薇老祖及時把她給攔了下來。
否則,現(xiàn)在她必然也跟左飛鴻一樣,直接身陷泥淖,生死都不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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