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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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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兗至尊路 第371章 意外 “杜騎尉,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在得知虎大爺已經(jīng)離去之后,聶青云相當(dāng)惱火。 聶青云本來還想和虎大爺好好攀攀交情,哪知道虎大爺不告而別。 虎大爺幫了那么大的忙,卻悄無聲息地離去,就算聶青云不拘小節(jié),心里也過意不去,最起碼也要設(shè)宴感謝的。 聶青云當(dāng)然不敢怪罪虎大爺,所以只能抓著杜雍一頓好訓(xùn)斥。 杜雍滿臉無辜,攤攤手:“聶帥,虎大爺想回家,我這小混混哪里敢阻攔?” 聶青云雖然明白是這個理,但仍大喝道:“虎大爺走之前,你就不能派人來報告我?我抓緊時間去攔截并挽留,那樣不就留住了嗎?” 你能留個錘子! 杜雍心里腹誹不已,表面當(dāng)然是理虧狀,趕緊陪笑:“聶帥消消氣,確實是我的錯。想感謝虎大爺以后還有機(jī)會嘛,虎大爺不是小氣的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追殺飛字營啊。” “追殺飛字營還用你說?” 聶青云冷哼一聲,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問道:“虎大爺家在哪里?” 杜雍臉色平靜:“不知道呀!” 聶青云瞪大眼睛,相當(dāng)不滿。 杜雍舉手投降,苦笑道:“聶帥,您不要為難我好不好?他是隱士,我這次請他出山,心里是相當(dāng)?shù)膶嵓m結(jié),他上了年紀(jì),又喜歡清靜,但聽到我的請求之后,竟然不分晝夜趕了幾天路,可見他的俠義之心。我知道聶帥想請虎大爺?shù)匠⑷温殻腋掖虬保隙]戲。” 聽完這一通,聶青云也沒再強求,只是嘆了一口氣,大感可惜。 杜雍見狀,心中微喜,小心道:“聶帥若是沒其他事的話,我就下去?” 聶青云淡淡唔了一聲。 杜雍入蒙大赦,趕緊退出營帳。 可還沒走遠(yuǎn)呢,聶青云又喝道:“站住!” 杜雍只得轉(zhuǎn)身,堆起笑臉:“聶帥,還有啥事?先說好,我昨晚受了傷,不宜干重活,所以追殺飛字營的事情我應(yīng)該幫不上忙。” 聶青云看到杜雍如此雞賊,又好氣又好笑:“你今兒到底怎么回事?為何如此消極?” 杜雍苦著臉:“昨晚穆飛雄點了我的名,我感覺他殺動了殺心,若是不小心撞上他,我這小命肯定是走到了盡頭。” 見過虎大爺和穆飛雄的單挑之后,杜雍的驕傲之心降了不少,明白自己還差的遠(yuǎn)。 昨晚杜雍只是撞上余波,就狼狽不堪,若穆飛雄全力出手的話,杜雍估計連一招都擋不住。 曾有人評價,宗師是另一個世界的人,說的雖然有些夸張,但也不無道理。 還有人說,宗師境和晉滅境之間隔著一道鴻溝,雖然看的見,但好像永遠(yuǎn)躍不過去。 屈亦雄和聶青云都是難得的天才,步入晉滅境五重都有數(shù)年之久,然而想進(jìn)入宗師境,至今完全看不到影子,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杜雍區(qū)區(qū)登樓三重,哪里敢托大。 不過現(xiàn)在有個好消息,經(jīng)過昨夜的戰(zhàn)斗之后,杜雍已經(jīng)有升級的跡象。 這其中固然有努力修煉的因素,但根本原因是古墓里那塊黑色石板,將能量全部煉化后,杜雍的內(nèi)功有了充足的進(jìn)步,升級指日可待。 胡思亂想間,聶青云又道:“不要你去追砍敵人,你跟上去看看就行。” 杜雍回過神來:“追飛字營?” 聶青云點點頭:“你若怕穆飛雄,可以化妝。重點看看追殺的過程,長長見識。往后你若進(jìn)軍營帶兵的話,這也是一項經(jīng)驗,多知道一些總是好的。” 這話很容易理解,聶青云仍是栽培之意,所以會刻意引導(dǎo)。 杜雍心中感激,拱手應(yīng)下:“是!” 去看看也無所謂,說不定能完成任務(wù)呢。 出賬之后,杜雍招呼雍家軍集合,吩咐道:“找?guī)灼タ祚R,接下來去看風(fēng)景。” 大黑滿臉疑惑:“公子,看啥風(fēng)景啊?” 杜雍解釋:“還能看啥風(fēng)景,看追殺飛字營的過程,長長見識,順便當(dāng)拉拉隊。” 賀老三猥瑣笑道:“公子,我覺得還能順便撈點油水呀。” 楊進(jìn)和品玉人都搖頭,笑罵賀老三是個財奴,整天想著撈油水。 杜雍聳聳肩:“能撈就撈,但要小心點,穆飛雄可是點了我的名。” 說起穆飛雄,品玉人心有余悸,感慨道:“公子,我從來沒見過那種級別的戰(zhàn)斗,心中的震撼無以復(fù)加。昨晚穆飛雄和虎大爺不停手的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楊進(jìn)冷哼道:“主要是大雨加天黑,不利于圍攻,否則穆飛雄休想那般囂張。” 大黑鼓掌:“楊哥威武,連穆飛雄都不怕!” 楊進(jìn)擺擺手,沉聲道:“怕是要怕的,但不能被嚇破膽,更不能被折了意志力。穆飛雄若殺到我跟前的話,腿抖歸腿抖,但我絕不會跪地求饒,該怎么拼就怎么拼,該怎么逃就怎么逃。” 杜雍聽的肅然起敬,楊進(jìn)這番話才是正確的態(tài)度。 找了五匹快馬,又拿了些干糧和雷管,直接南下。 現(xiàn)在飛字營不是威脅,所以跑官道就好,快馬加鞭下,入夜時分就趕上了一支隊伍,正是何木野帶領(lǐng)的大理寺火組第一小隊。 此次追殺飛字營,大理寺和衛(wèi)尉寺均有出動人手,掃蕩官道。 “你們的戰(zhàn)力不弱,為何落在了最后面?” 打過招呼之后,杜雍問起心中疑惑。 何木野等人都勉強笑了笑,都是一副心神疲憊的模樣,包括趙德助在內(nèi)。 杜雍莫名其妙,抓抓腦袋:“咋的了這是?有人受傷了嗎?” 楊進(jìn)發(fā)現(xiàn)不對勁,拉了拉杜雍,輕聲道:“公子,好像少了一個人。” 杜雍一掃,才發(fā)先確實少了一個人,遂問道:“姜步平呢?” 胡禾豐開口:“追殺的時候沖太狠,姜步平不小心被賊人擄走,現(xiàn)在生死不明。” “什么玩意?” 杜雍愣了愣,不知不覺提高了聲音,不可思議道:“只是追殺而已,也能被賊人擄走?到底是誰出的手?” 趙德助解釋:“童過之和姜瀚銘帶著一伙狂徒埋伏了我們一記,當(dāng)時打了個半斤八兩。姜步平立功心切,想去抓受了傷的童過之,哪知道童過之一招就把他反擒。我們第一時間去搶人,然而童過之非常雞賊,吩咐手下拼死攔住我們,他和姜瀚銘扛著姜步平很快消失不見。” 杜雍大概明白過來,幫著補充道:“所以你們宰掉童過之和姜瀚銘的手下,得了個慘勝,最終卻沒有搶回姜步平。” 趙德助點點頭,正是如此。 楊進(jìn)疑惑道:“我記得姜步平公子好像帶了幾個侍衛(wèi)吧!” 趙德助攤攤手:“去懷離城搞事的時候就沒了呀。” 杜雍嘖嘖道:“童過之活擒姜步平,那即是說,他知道姜步平富家公子哥的身份,以后可能會派人去京城和姜家談條件呀。” 何木野沉聲道:“童過之不僅知道姜步平的身份,這里所有人的身份他都知道,他本來是想擒拿頌公子的,但被頌公子的水瓢盾所震懾,沒有下手的角度。” 杜雍頓時就明白過來,毫不客氣地拆穿:“什么水瓢盾震懾,你們是因為要保護(hù)頌公子,所以才沒顧得上姜步平吧?” 眾人苦笑,沒有出言反駁,因為實情就是如此。他們當(dāng)時勝利之后,并沒有繼續(xù)追蹤,就是害怕裴頌也被擒。 裴頌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雖然是個事實,但你稍微委婉點好不好,我也很慚愧呀。” “不好意思!” 杜雍舉手道歉,旋即沉聲道:“只要不是黨派之爭就行。保護(hù)頌公子這個理由很正當(dāng),在姜家那邊能解釋,在二殿下那邊也能解釋,但他們聽不聽解釋,還很難說哦。” 聽到杜雍說的這么坦白,眾人神色都有些別扭。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杜雍說的也沒錯,姜步平這個事是挺復(fù)雜的。 何木野、胡禾豐、曹悲雨、段子嘯、陶青云等人是大殿下黨,完全把控火組第一小隊。 裴頌和趙德助是中立的。 就姜步平一個人是二殿下黨,被陷害實在太正常不過。 現(xiàn)在就姜步平一人被擄走,姜家和二殿下裴惑就此事發(fā)難的話,何木野等人真不好解釋,哪怕他們是為了保護(hù)裴頌。 趙德助嚷嚷道:“我說老杜,你可別什么黨派不黨派的,趕緊想想辦法呀。” 杜雍輕笑道:“我奉命看風(fēng)景,又不是搞這種的。” 趙德助立馬頂?shù)溃骸敖狡诫m然欠揍,但畢竟小時候一起長大,也能算朋友吧?” 副隊長胡禾豐也幫腔:“是啊老杜,畢竟當(dāng)過隊友,你得出出主意啊。” “行行行!” 看著眾人都要勸,杜雍抬手制止,沉聲道:“我得先搞清楚過程。你們是在哪里干的仗?應(yīng)該不是此處吧,因為沒看到打斗的痕跡。” 何木野指著斜對面的坡地和密林,解釋道:“是在那里干的仗……” “等等!” 杜雍舉斷,疑惑道:“沒記錯的話,大理寺和衛(wèi)尉寺的隊伍奉命掃蕩官道,追入林子深處是乾州精銳的事情,你們怎么回事?” 何木野苦笑道:“此事是我的責(zé)任,當(dāng)時碰到一伙匪兵,我們都很興奮,就猛追過去,追著追著就忘記了命令,然后中了埋伏。” “牛!” 杜雍豎起大拇指,旋即笑道:“為今之計,將錯就錯吧,爭取追回姜步平將功補過,否則你們肯定都要吃處分,好不容易攢了點功勞,說不定一下就會被抵消。” 眾人點點頭,現(xiàn)在有杜雍等人加入,實力大增,當(dāng)然可以追蹤。 走到打斗點之后,杜雍掛上夜光石,稍微看了看痕跡,問道:“過去了多久?” 何木野算了算:“我們出來之后,包扎了傷口,稍作調(diào)息,大概半個時辰吧。” 杜雍看向楊進(jìn)和品玉人。 楊進(jìn)仔細(xì)觀看了地上的痕跡,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個時間,能追!” 品玉人補充:“已經(jīng)入夜,看這天色就算不下雨也會有大風(fēng),趕夜路很不方便,所以咱們最需要注意的不是速度,而是謹(jǐn)慎。” 杜雍抬頭望天,確實陰云密布,還有個小黑點:“怎么有只小鳥在頭頂盤旋?” 品玉人擦了擦眼睛:“盤旋的小鳥?我怎么看不到?” 楊進(jìn)和何木野也看不到,其他人更看不到。 杜雍得意道:“我的真氣很純凈,眼神比你們好。” 事實上是因為杜雍的實力最強,所以能看清天空的細(xì)節(jié)。 何木野等人并沒有理會杜雍的自吹自擂,而是紛紛臉色大變:“在空中盤旋的小鳥,不就是童過之的探子嗎?” 杜雍一愣,很快明白過來,豎起大拇指:“童過之養(yǎng)鳥兒做探子,果然厲害!” 品玉人擔(dān)憂道:“那即是說,童過之在盯著咱們,這對追蹤不利呀。” 杜雍很不屑:“不就一只小鳥兒嗎,看我把它打下來送酒。” 趙德助哂道:“你說的輕松,它飛那么高,我連看都看不清,你怎么打下來?” 杜雍想了想,猥瑣笑道:“若我們跑起來,然后忽的原地消失,它會怎么辦?” 楊進(jìn)明白過來,輕笑道:“它會降下來看一看,或者直接回到童過之身邊。這兩種情況,對我們來說都有利。” 賀老三點頭:“它若降下來,公子就出掉它。它若飛走,咱們順著痕跡追蹤便是,到時候直接殺到童過之跟前。” 品玉人接道:“它若降下來的話,公子無需打死它,只需打傷它就行,它必然會盡快回到童過之的身邊療傷。那樣我們殺到童過之跟前的速度會更快。” 雍家軍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火組第一小隊一愣一愣的,但不得不承認(rèn)很有道理。 計劃已定,這就開始操作。 杜雍帶頭在坡地跑起來,眾人跟在后面。 回頭看天,不出所料,那頭鳥兒果然跟著飛過來,速度不緊不慢。 前方是一片高高的茅草,杜雍喊道:“等下看我動作,跟著學(xué)就好,撲到茅草中的同時,將夜光石都塞回懷里去,不能發(fā)出任何光線。” 眾人應(yīng)下,趕緊將夜光石從脖子上取下來,隨時準(zhǔn)備著。 杜雍不僅取下了夜光石,還取出了一根牙簽藏在手心,沒沾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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