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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從穿越開始 第120章 不干凈的松風(fēng)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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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后的傍晚,雙橋鎮(zhèn)。
從前這里叫做蒼龍鎮(zhèn),是蒼龍門所在的地域范圍。
自從十六年前蒼龍門門主魏宜生全家離奇死亡后,蒼龍門就此隕落。
民眾覺得再叫蒼龍鎮(zhèn)晦氣得很,便將此地改名為雙橋鎮(zhèn)。
急促的蹄聲在鎮(zhèn)外倏地停住。
凌逸從毛驢的身上跳下,輕輕拍拍它的脖子。
“辛苦了,二毛?!?p/>
毛驢居然也啊哦地叫了兩聲,像是回應(yīng)一般。
慕羽雪也從馬背上盈盈下地,拍拍身上的塵土,瞥了凌逸一眼。
“你的驢為啥要叫二毛?”
凌逸哈哈一笑,道:“因為大毛和三毛這兩個名字,它好像都不是太喜歡?!?p/>
“叫二毛的時候似乎還要開心一點?!?p/>
慕羽雪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你還真的問過它的意見呢?”
“差不多吧?!绷枰萦峙牧伺拿H的脖子,牽著韁繩往鎮(zhèn)里走去。
自從在黑石山上以本源之力捕捉到劉云豹腦中的一點細微波動后,凌逸似有所感,這些天騎驢的時候,就有意去尋找當(dāng)時的那種感覺。
算不得成功,只能說偶爾有一點感覺。
凌逸也不著急。
這個嘗試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個極有趣味的游戲,每天玩上一玩,減壓止負,樂此不疲。
不過他也注意到,嘗試次數(shù)如果過多的話,毛驢不僅容易疲憊,而且還容易暴躁。
顯然在凌逸尚且沒有完全掌握這種手段之前,過多的刺激并不是什么好事。
慕羽雪牽著馬兒跟了上來,在凌逸身上打量一番,有些不滿地努起嘴來。
“為什么同樣趕了兩天路,我身上頭上滿是塵土。”
“偏偏你的身上就這么干凈呢?”
凌逸的身上何止是干凈。
這一路塵土飛揚,她一個女孩兒家都弄得風(fēng)塵仆仆。
偏生凌逸連衣服上都沒有沾一點灰,簡直讓慕羽雪氣得不行。
凌逸笑笑道:“我主要是比較懶,不想洗澡?!?p/>
雙橋鎮(zhèn)跟其他地方的小鎮(zhèn)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鎮(zhèn)上的居民并不算多,也并不繁華,只有樸素簡單的生活。
慕羽雪左右看了一圈,忽然開口道:“這里……好像沒有客棧呢……”
一位正在劈柴的中年漢子抬起頭來,就著脖子上的毛巾在黝黑的臉上擦擦汗,說道:“都沒有什么人來了,哪里還會有客棧啊。”
“從前蒼龍門在的時候,這里多熱鬧?”
“四面八方的人,每天都有?!?p/>
“現(xiàn)在……唉!”
“別說外面來人,就是原本在這里的人,也都搬走了不少。”
中年漢子搖搖頭,又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說道:“你們是過路的,還是打算想要上松風(fēng)嶺的?”
慕羽雪偏過臉瞧向凌逸。
凌逸道:“我們是準(zhǔn)備上松風(fēng)嶺的?!?p/>
中年漢子一聽,趕緊連連擺手。
“上不得,上不得!”
“你們兩個小娃娃,聽我一句勸,松風(fēng)嶺上不得?!?p/>
說罷,把腦袋湊近過來,聲音壓得低低的。
“那山上……有不干凈的東西!”
說話間,中年漢子似乎還有些心虛地向左右看了看,仿佛只是話里提到或是聲音大一點,松風(fēng)嶺上的東西就會跑下來一樣。
凌逸停下腳步,眼中忽地一亮。
“有不干凈的東西?”
“真的嗎?”
“有誰見過嗎?”
現(xiàn)在他不怕有東西,還就怕沒東西。
中年漢子見他一副歡欣雀躍的模樣,大搖其頭。
“你們可不要當(dāng)我這是說著玩兒的?!?p/>
“那可是要命的!”
“你問問這鎮(zhèn)上,哪個不知道的?”
凌逸走過去,順手從中年漢子手中接過劈柴的斧子,道:“大叔,我?guī)湍闩?,你給我們詳細說說吧。”
拿起一塊木塊放在柴墩上,照著中年漢子先前劈的大小,直接一斧下去,也沒見怎么用力,木塊啪地一下分作兩半,斷面光滑整潔。
中年漢子看得大為驚嘆。
但他也看出這兩個年輕男女不是一般人,清了清嗓子,便講了起來。
自十六年前松風(fēng)嶺上的離奇慘案之后,蒼龍門再無能撐起一個門派的人,很快就沒落下去。
由于事件太過離奇詭異,加之魏家上下又死狀極慘,這松風(fēng)嶺也成為了周圍民眾望而生畏的地方。
松風(fēng)嶺受地勢影響,常會起霧,也多少為這處地方增添了一些陰森森的氣氛。
更有甚者,有人曾經(jīng)在夜深人靜之時,聽到山上隱隱有鬼哭之聲傳來,更是驚得后背發(fā)冷。
有人說那是魏家人死得太冤,所以怨氣太重,一直在山是徘徊,不肯離開。
還有人說,魏家人的死法本就詭異,說不定就是被鬼魅邪崇給害死的。
那邪崇害死了魏家人后,還沒有離開,繼續(xù)在松風(fēng)嶺游蕩,等著害死其他人。
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敢往上山去。
但對于尋常人來說,不論身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家的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
特別是那些靠著這座松風(fēng)嶺掙錢吃飯的人。
雙橋鎮(zhèn)旁邊的松北村,就有一位樵夫,眼看著日子不好過,便咬牙又提著斧子進了山。
剛剛開始,他只在山腳一帶轉(zhuǎn)悠。
時間一長,好像覺得也沒有什么事,便開始往山里面去。
慕羽雪聽得一臉緊張,兩只手的手指都絞緊了。
“難道……難道,他出事了?”
中年漢子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道:“其實,最開始吧,也沒有什么事兒?!?p/>
“其他打柴的看到他進去沒事,又活絡(luò)了心思,都跟著進了山?!?p/>
“他們也算小心,只要有大霧,或是聽到鬼哭之聲在松風(fēng)嶺響起,就避開不進山。”
“這樣子下來,居然也相安無事地過了好幾年?!?p/>
但是就在一個月之前,幾位樵夫在想進山時,發(fā)現(xiàn)松風(fēng)嶺上又起大霧。
起霧不進山,這已經(jīng)成了他們的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
正要打退堂鼓回去之時,突然在山腳的樹林邊看見了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身上滿是鮮血,胸口一片血肉模糊,死狀極慘。
再一看,死的正是松北村那個樵夫。
而有一個眼尖的,赫然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鬼影在林間迷霧中一閃而過。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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