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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界開始的盜墓之旅 第一百零一章:鷓鴣哨到來
兩次下墓皆鎩羽而歸,從山頂?shù)缴侥_皆試了個遍,陳玉樓一行總算消停下來,厲兵秣馬,準(zhǔn)備等搬山一派到了,再合商議。
此間,陳玉樓與羅老歪皆憋著股氣,決了心要把這瓶山盜了。
群盜直等到第四天頭上,總算是把鷓鴣哨那三個搬山道人盼了來。
不過陳玉樓等人在瓶山失利,那搬山一派此行也不順利,在黔邊撲了個空。
那夜郎王的古墓,早就不知在多少朝代之前,就被人盜空了,墓中連塊有壁畫的墓磚都沒給留下,只有座荒蕪的大墳山遺留下來,不由得讓白跑一趟的三師兄妹著惱。
陳玉樓見鷓鴣哨到來,很是熱情,當(dāng)即讓手下騰出一見靜室,在里面同鷓鴣哨等人密議起來。
說起兩盜瓶山,因為的緣故,卸嶺一派雖然空耗人力物力,但損失不如原來世界那般慘重。
但兩次鎩羽而歸,陳玉樓也知道,這瓶山想來不是單單以力就可取的之。與搬山合力,一方以術(shù),一方以力,才是當(dāng)下要事。
不過陳玉樓在交談間也沒忘了給自己臉上貼金,把那死里逃生的狼狽經(jīng)過,描述得格外聳人聽聞。又道自己如何沉著穩(wěn)重,指揮大局。
反正這密室就他和鷓鴣哨,正是:言出吾口,入于汝耳。
二人之間,自當(dāng):‘坦誠以待、共謀大事,有何以掩畏?
好在其還要些臉皮,沒把功勞全攬給自己,與鷓鴣哨說起神異及其對這兩次行動的幫助,并對鷓鴣哨直言:“好教搬山魁首知道,我觀那張道長之身手,恐怕魁首亦不如也!”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那鷓鴣哨也是綠林道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慌煽住?p/>
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其身手與一手精妙絕倫的槍法,這般人物,與陳玉樓一般,皆是傲氣之人。
而且在他來時,也照了面,這里的人對其很敬畏,看來有些手段,不過隱約聽人說其能通過符篆控制土石水火,在他看來不過是江湖把戲。
而且其年紀(jì)輕輕,看上去不過雙十出頭而已,再大本事,閱歷在哪里,他還不信那道長能有什么道行,恐怕不過是剛下山的道士,靠著類似月亮門的戲法招搖撞騙而已。
當(dāng)下聞陳玉樓言其身手恐不及,口中說著道長修為絕世,但心中卻認(rèn)為其哪里是自己這等混跡江湖的能比?
只不過其是陳玉樓的人,作為相交甚密的兩派魁首,陳玉樓愛面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只當(dāng)陳玉樓在瓶山折了跟斗,此番不過讓自己面子上過得去而已。
陳玉樓也是人精,見鷓鴣哨敷衍,也知人家根本不信,心下暗道:道長那般奇人,莫說鷓鴣哨,若非自己等人親眼見了,恐怕就是親老子耳提面命,他們也不信。
也罷,待三進(jìn)瓶山,尋機讓道長在鷓鴣哨面前露兩手,方讓其知曉厲害,也好漲漲我卸嶺威風(fēng)。
而且道長是知雮塵珠的,甚至與其有著莫大聯(lián)系,此行結(jié)束,與那鷓鴣哨說了,看他如何面對道長,想來應(yīng)該有趣得緊。
于是二人各藏心事,議起三進(jìn)瓶山。
道上人皆知,這天下盜墓之輩,有千年秘術(shù)的不外:摸金校尉、卸嶺力士、搬山道人以及早已失傳的發(fā)丘天官。
可這四者實際上并非皆是有:術(shù)。
其中卸嶺盜墓用:力。
依靠:長鋤大鏟、土炮藥石,加上大隊人馬以及被稱為卸嶺甲的蜈蚣掛山梯。
卸嶺的手段向來離不開這些器械,以器械助力,所以卸嶺稱個“卸”字。
而摸金發(fā)丘盜墓是用其:神。
陳玉樓見多識廣,也只聞摸金校尉擅能觀望風(fēng)水形勢,會些個分金定穴,尋龍找脈的本事,卻不知其怎敢稱個“神”字?
而搬山,則是鷓鴣哨所在的分支,其也是綠林里眾所皆知的一號人物,英名播于天下,其和陳玉樓義氣相投,無話不談。
對于摸金用神之事,他卻知道一些,因為搬山道人雖是不修真的假道人,但扮了千百年的道人,對道門的玄學(xué)道術(shù)多少會知道一些,便對陳玉樓說起摸金校尉。
那摸金校尉始于后漢,專會尋龍訣和分金定穴,用“望”字訣里上法的本事,普天下再沒人能及得上摸金校尉。
這伙人盜墓,講究個:雞鳴燈滅不摸金的規(guī)矩,擅長推演八門方位,這些本事,都得自《易經(jīng)》。
而風(fēng)水之道是《易》之分支,因此世上相傳摸金用神,這“神”,就是指《易》,
古人云:神無方,易無體,只在陰陽之中。那“雞鳴燈滅”之說,正契合《易》中陰陽變化之分,所以換句話說,摸金校尉盜墓,依靠的是易理。
不過搬山道人鷓鴣哨雖然知道這么個大概,卻也并沒真正結(jié)識過摸金校尉。
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只聽說苦無寺中的住持了塵長老,就是位已經(jīng)‘金盆洗手,掛符封金’的摸金校尉傳人。
陳玉樓聞言恍然大悟,心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強中更有強中手,莫向人前夸大口。
他和鷓鴣哨早就認(rèn)識,不過二人皆身為一派魁首,事務(wù)太多,也難有聚首暢談的機會,更不知搬山用“術(shù)”之說是否屬實?
只因知道搬山道人事跡的人,都將搬山秘術(shù)傳得極為神秘,外人對此,誰也不好妄下斷言,此時問將出來,是想要探他一個實底,否則那些搬山道人有名無術(shù),再進(jìn)瓶山豈不是枉自陪他去送死?
鷓鴣哨聞言笑道:搬山道人得個搬字,世人常以為是與卸嶺力士相同,都是以力搬山,孰不知這天底下可以挖山鑿山,卻哪有真正的搬山之力?
若非有術(shù),怎搬得山?分山掘子甲與搬山填海術(shù),已有多時未得演練,正是技癢難忍,如今這瓶山正可施展出搬山分甲之術(shù)。
二人各自交了底,商議著:“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陳玉樓在此已連折兩陣,惟恐此行破不了瓶山,會危及到自己在綠林道上的地位和名頭。此時聽得鷓鴣哨說起他有一套搬山分甲術(shù)可以施展,心下狂喜,忙道:“不知此術(shù)如何施展?愿聞其詳,若真使得,我當(dāng)即封臺拜將!”
鷓鴣哨說:“以術(shù)盜墓,更需有勇力扶持,要盜瓶山古墓,搬山卸嶺缺一不可,至于搬山分甲之術(shù)……”
他稍一沉吟,接著說道:“余竊聞,天人相應(yīng)之理載于《春秋》,余秧余慶之?dāng)?shù)備于《周易》,據(jù)說摸金校尉盜墓用《易》,此乃從古的傳承,而搬山道人之術(shù)也已有上千年的來歷。
不過搬山分甲術(shù)不同于世間任何方術(shù),雖是專求個生克制化,卻非是從《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來。
這天地間的萬事萬物,有一強,則必有一制,強弱生克相制,既為搬山之術(shù)。”
鷓鴣哨認(rèn)為瓶山的后山之中,有無數(shù)毒物借著山中藥性潛養(yǎng)形煉,早晚就會釀成大患,不論是不是要盜發(fā)山中古冢,都要想方設(shè)法將其斬草除根。
但想要除去,他們就必須要尋到可以克制那山中毒物的東西。
陳玉樓本就是個見機極快的人,聽后頓有所悟。
有道是:弱為強所制,不在形巨細(xì)。
好比是“三寸竹葉青,能咬死數(shù)丈長的大蟒”。
只要他們找出僻毒克蜃的寶物,何愁盜不得瓶山古墓?他臉上動容,拍案而起,贊道:“聞君一席話,真如撥云見日,想那些藏身在古墓里的百年毒物,吸得山中藥氣和地宮中的陰晦,一旦得了大道,必定專要害人,其后果不堪設(shè)想,吾輩卸嶺群盜,就算不為圖取墓中的寶貨,也定要結(jié)果了斷了它們,能把這場功德行透了,說不定就可借此成仙……”
他向來不信神佛修仙,但見了的神異,心下認(rèn)為世上真有仙人。
且此時說來,也是為了讓鷓鴣哨知道他常勝山里的好漢可不光是為了盜墓謀財,歷來都有救民于水火之心。
二人在密室商議良久,決定再到瓶山附近的幾座苗寨中走一遭。
鷓鴣哨雖然眉宇間殺氣沉重,可他久在山中勾當(dāng),又通各地土語方言,識得風(fēng)土人情,若是扮成個冰家苗的青年男子,只要不是撞見綠林中的大行家,也絕不會露出半分破綻。
但陳玉樓做慣了常勝山里的舵把子,其氣質(zhì)一看就是江湖上人,絕不是那做本份生意的人。所以只能扮個算命先生,或是相地看風(fēng)水的地師,再不然就是七十二行里的手藝人。
于是鷓鴣哨只好同他扮作七十二行里的木匠墨師伴當(dāng)。
湘西一帶,吊腳樓眾多,因此常有木匠走山串寨,幫著住家修補門窗,換些個山貨為生。
這種墨師,在山里被稱為:扎樓墨師。
哪怕是在深山密林里,只要是有寨子居民的地方,就有他們的蹤跡,因此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陳玉樓身份極高,走到哪都少不了帶許多跟班的手下。但如今隱秘行事,人多眼雜的,也不好行事。
且羅老歪失血過多,如今還沒補回來,需要有人看著,莫讓其手下亂來。
因此最后讓紅姑娘跟隨,讓昆侖摩勒與花瑪拐留在義莊準(zhǔn)備再探瓶山的事物。
陳玉樓又有心在鷓鴣哨面前賣弄,又花了一百銀元,讓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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