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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九百層歸來 第294節(jié) 來真的
“請問是哪位朋友在說話?”臺上的黃寶寶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雙眼冒光起身探頭尋找。
不止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喝醉的也不怕。
何窘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目光,大咧咧地舉著酒瓶晃悠。
看清說話者之后,全場反應(yīng)各不相同。
身邊的好姐妹笑容古怪地問杜可可:“你那位朋友,好像喝醉了?”
杜可可感到臉上滾燙,想要上前阻止何窘繼續(xù)發(fā)酒瘋,卻看到此時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好意思過去認(rèn)人,只能咬著嘴唇裝作陌生人:“本來就不算熟只是過場的普通朋友,沒想到酒品這么差。”
她不想認(rèn)人,旁邊的寧立卻動了。
跟著黃寶寶等人一起圍到了何窘的身邊。
杜可可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走過去。
最激動的黃寶寶率先開口:“這位。。呃,大佬怎么稱呼?”
他在情急之下連話筒都忘了關(guān),就那么握在手中,導(dǎo)致這個小圈子里的對話全場聽得清清楚楚。
“你說什么?”何窘醉眼朦朧地看著聲音的方向,努力尋找嘴長在誰的臉上。
之前被點(diǎn)名不敢應(yīng)聲,寧立感到有些丟半步地仙的臉,急于擺脫上一個話題的他主動介紹道:“黃公子,這位是十三財團(tuán)爬塔者何窘何先生,是成名已久的三百層老前輩。”
“噗嗤”
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剛剛落地,外圍就有人忍俊不禁地噴了出來。
黃寶寶有些愣神,喃喃重復(fù)了句“三百層”,目光轉(zhuǎn)向?qū)幜ⅲ秩计鹆讼M骸笆攬F(tuán)的人嗎?連寧隊(duì)長都尊稱前輩的人肯定不會錯!”
“喔喔那倒也不是。”寧立搖頭,指著身后的杜可可說道:“我們也是今晚剛認(rèn)識,是這位杜小姐的朋友。”
眾目睽睽之下,杜可可的臉上猶如火燒云紅得發(fā)燙,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她猶豫了一會兒,矢口否認(rèn):“其實(shí)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只是結(jié)伴來參加晚宴而已。”
寧立嘴角露出笑意。
黃寶寶挑了挑眉,實(shí)在不知該怎么往下接,心想這人的人緣這么差嗎?怎么誰都在極力和他撇清關(guān)系?
他扭頭看向何窘:“何先生?您剛才說,王玟王老師,是您的。。大哥?”
“王玟?”何窘現(xiàn)在就聽這倆字有反應(yīng),又喝了一口酒哈出酒氣高喊道:“我大哥!怎么啦?”
黃寶寶試探著問:“那能不能麻煩您,幫忙給王老師帶個話,就說十六財團(tuán)黃寶寶求見,可以嗎?只要把話帶到小弟重酬!”
“沒問題!”何窘拍著胸脯大喊。
黃寶寶一驚,又多加了一句:“那這事什么時候能有消息?實(shí)不相瞞家父年事已高,小弟生怕時間久了他的身體扛不住,還望何先生體諒小弟心切失禮,給個明確的時間點(diǎn)。”
“隨時都可以!”何窘拍著胸脯大喊。
黃寶寶驚得倒退了半步。
旁邊有人嗤笑出聲:“這看著不像騙子,像個傻子!”
杜可可再也忍不住。
轉(zhuǎn)身就向人群外走去。
她的“好姐妹”眼神古怪地拉住她問:“你朋友喝醉了,你不管嗎?”
杜可可用力甩開她的手怒道:“我再說一遍,他不是我朋友!我不認(rèn)識他!”
說完,快步走出宴會大門消失。
“好姐妹”抿著嘴微微笑了笑。
寧立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美味離去,眉角有些抽搐。
心里想追,卻又礙于這么多道目光放不下面子,特別是身旁女伴正看著。
本來若是順理成章她倒也沒法多說什么。
可現(xiàn)在專程去追就顯得過于刻意了。
為了不一定能嘗到的美味放棄已經(jīng)到手的美味,不明智。
想了想。
他遺憾地?fù)u搖頭。
隨著“鬧劇”結(jié)束,眾人紛紛散去。
有熟識的人拍著黃寶寶的肩膀安慰了幾句也就離開。
黃寶寶掛著勉強(qiáng)的笑容點(diǎn)頭送客。
這一趟晚宴算是白折騰了。
不止費(fèi)了錢,還徹底暴露了十六財團(tuán)如今群龍無首的困境。
想必明天起就會遭到所有競爭對手的圍剿。
被生吃活剝吞得一干二凈吧。
說不定都到不了明天。
他撐著笑,心底哀傷,目光無神地四處游移著。
突然看到前方那個又像“騙子”又像“傻子”的人,摸了半天手機(jī),似乎終于找到了某個號碼打了出去。
人都散了沒必要再演了吧?
黃寶寶狐疑地湊近旁聽。
只見對方雖然酒醉卻依然保持著討好姿態(tài)。
一邊點(diǎn)頭哈腰,一邊對手機(jī)說道:“老大,我小何啊,這會兒忙不忙呀?”
聽筒內(nèi)傳來疑惑的聲音:“哪個小河?”
“就是張偉請客我們一起吃飯,后來幫您跑腿傳話的那個小何呀?”何窘笑嘻嘻地說:“真是貴人多忘事,最近忙得累壞了吧?”
正坐在天盛會議室的角落聽著前方一群人開會的王玟,看了看來電顯示重新舉起手機(jī)說道:“原來是你啊!好久沒動靜還以為你被兩家集團(tuán)消滅了呢哈哈咳咳,這是你的號碼嗎?”
“對對對。”何窘的腰更彎了幾分。
旁邊偷聽的黃寶寶臉上的疑惑也更濃重了幾分。
他能聽到電話真有人聲。
但對方到底是誰就沒把握了。
帶著疑惑,他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把耳朵貼在了手機(jī)背面。
而何窘則像個老太監(jiān)卑躬屈膝地說道:“這不看您那么忙一直沒敢打擾!”
對面:“有什么打擾的,你不出現(xiàn)我都沒人當(dāng)炮。。跑腿辦事的了。”
“得!什么事您吩咐!”何窘原地立正,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小耳朵”,疑惑地看了黃寶寶一眼,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伸手壓了壓示意他別急。
黃寶寶這下心里真的震驚了!
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觸電感從脊背一路竄到頭頂。
一個難以置信的大膽猜測在他腦中緩緩生成!
不會吧?
難道這家伙!
來真的??!!
不知不覺,黃寶寶的腰也彎了幾分,臉上露出比吃蛋糕吃出蒼蠅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蒼蠅是巧克力做的還要更復(fù)雜的表情。
聽筒:“暫時不急,我先存你號碼,最近幾周你自己別進(jìn)塔等我消息知道嗎?實(shí)在缺錢就來學(xué)院包吃住!”
“保證隨叫隨到!”何窘再次立正,隨后看著身邊“卑躬屈膝”的黃寶寶,對電話說道:“那個,老大,有個事您方便聽一耳朵唄?就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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