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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建工業(yè) 第164章 臨冬前的事
“文化建設(shè)”
劉老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但是組合起來,卻懂得是個什么意思。
就是后邊還要編軍歌,就顯得很迷了。
“軍歌軍歌是什么歌”
劉老丈一臉迷茫、
“軍歌當然就是軍隊唱的歌,訓(xùn)練場里的兵丁你也看到了。
咱們軍隊不一樣,自然是需要不一樣的文化特色”
陸舟循循善誘,他腦袋里雖然有很多調(diào)調(diào)。
但肯定不會張開大口就唱,太突兀了顯得格格不入,像是個怪物。
所以這種事情,當然還是找?guī)孜晃幕藖砩套h。
敲定一個適中的方案,然后假人之手推廣。
推廣好了,再冠以自己的名頭。
“特色”
劉老丈思考了良久,恍然大悟:“明白了,戲子,這是要找一些說戲、唱戲的人,犒慰官兵。
城主,咱們這次編戶立冊,還真的在城里收攏起來一些個梨園弟子哩
就連我家閨女,也會唱兩曲兒。”
劉老丈一拍手笑瞇瞇的說道。
“唱戲么?”
陸舟沉默了一會,幻想著隊伍行進時,全軍高唱牡丹亭的場景。
憋了一會,還是說道:“唱戲唱戲的話還是算了。
我的意思,是編練一些簡練有氣勢,可以朗朗上口,轉(zhuǎn)換精神面貌的歌曲。
總之一首好的軍歌,可以低得上兩個師兩支騎兵。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陸舟說著,哼了兩句打靶歸來。
“城主,老頭子我耳背,能不能再聽聽?”
劉老丈急促的問道。
陸舟又哼了幾段。
劉老丈聽著這短而輕快的節(jié)奏,卻是眼前一亮。
竟還真有些朗朗上口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城內(nèi)的幾位秀才也被使喚過來了。
還有一些半吊子的童生。
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出身,久居底層的讀書人,沒有仕途通享,卻在陸舟這里得到了任用。
“城主,聽言是要在軍隊中立下一些口號”
當頭一位姓賈的秀才問道,竟還當場遞過一張紙條。
上邊早已是寫著,諸多類似于我家主人奉天承運的標語,以及天武軍天下神威
這些人科考的時候?qū)以嚥坏冢瑢懫鸫蛴驮妬恚€真是一個比一個拿手。
“不錯,要立下一些通俗易懂的口號。
還有一些軍歌,剛才也跟劉老丈說過了。
以后你們當中,也需要派上一些人跟隨著隊伍。
特別是新組建的天月軍”
陸舟帶著一群人商議。
半個上午的時間,簡單把一個文工團的雛形給敲定了下來。
現(xiàn)在天武軍跟天月軍加起來,還有領(lǐng)地上的散兵,怎么說也得有兩萬人了。
這兩萬人里,好歹挑選出一兩百能說會道,能有些藝術(shù)細胞的并不難。
這些人以后,就由幾位讀書人領(lǐng)著寫大字報、橫幅,隨軍進行文化宣傳。
有軍隊外出作戰(zhàn)的時候也跟在后邊,跟醫(yī)務(wù)兵一個梯隊。
杜二娘手里也有一百多的女兵,完全可以組合進文工團里。這樣大家生產(chǎn)和訓(xùn)練之余,讓這個冬天不再寂寞。
一眾人各有所思的離開城主府。
軍隊內(nèi)的事情告一段落,明地方面再次傳回來消息。
“明地的商隊回來了。”
有人來稟報。
王一水在大明內(nèi)立下腳跟之后,終于是不負眾望,從大明的腹地內(nèi)運回來許多絲綢,以及一些精美的陶瓷。
陶瓷不算是什么稀奇,主要是用來參制和研究。
就從這段時間,陸莊送過來的陶器里可以看出,那些婦人們做出來的陶瓷是愈發(fā)精致。
而且瓷窯那邊,只需要做出一個上等的胚形,就可以大批量的簽到。
等到高緯地區(qū)去歐洲的商路打通,這些都是陸舟能拿得出來,讓歐洲人無法抗拒的商品。
狄安娜也絕對想不到,在西伯利亞還能高產(chǎn)出陶瓷來
還有另一個方面,就是這長足以來落后的紡織能力。
陸舟早已經(jīng)將珍妮紡織機的大概原理跟徐光明說過。
其實陸舟壓根不能了解更多,但這些人的腦瓜子稍微點撥卻能通透。
幾次商議過后,徐光明畫了幾夜的圖,就自己腦補了出來。
一邊嘖嘖稱奇,還只以為是陸舟的功勞陸師高深莫測
“主公,這里面還有安化黑茶、布匹、許多生活上的用具。
被褥、秀枕
足以夠城主府在這個冬天內(nèi)使用了。”
探子們足足帶回來了二十多車的物資,大半都是從中原運回來的緊缺貨,給陸舟享受用的。
而其實這些東西,陸舟幾乎使用不了多少,他現(xiàn)在隨時可以享受的東西早已經(jīng)足夠多了。
但可以賞賜給下邊忠心的人。
“主公,這里還有一封孫傳庭送過來的信。”
“又有信”
陸舟扶了扶額頭,這段時間里,孫傳庭跟自己的聯(lián)系實在太多了。
上一次還提到過的,因為孫傳庭圓滿的完成這趟塞外任務(wù)。
已經(jīng)往順天府丞的位置走馬上任,正四品。
可見這明末官員大落大起之非常。
“主公,根據(jù)我們探聽過來的消息,孫傳庭這次怕又要往順天府丞的位置上下來了。
具體調(diào)往何處,還不知”
“這么不穩(wěn)定。”
陸舟不由皺起了眉頭,一邊看著信中內(nèi)容,還果真是如此。
孫傳庭即將要調(diào)去陜西任巡撫剿匪,這次是來道別,卻也是來向陸舟求助。
孫傳庭要調(diào)走了
“淦!這皇帝老兒,玩我呢?”
陸舟看完了信后,心中突然有一股不暢快。
孫傳庭明明是派來和談的人,本來陸舟還以為崇禎帝會一直把他放在順天府,與自己對應(yīng)。
是陸舟的合作對象。
畢竟孫傳庭是唯一跟天武城熟悉的明官,脾氣也跟自己對得上。
可這時的外交官員替換,往往就是失了幾分味道。
孫傳庭在的時候還好。
要是調(diào)離之后,這順天府的商路跟人口,還能不能繼續(xù)進出得順暢,還不知。
若非是皇帝的眼中,就沒怎么把天武城放在心里啊暫時穩(wěn)住就不管了?
陸舟不由多了一個心眼。
就憑崇禎帝反復(fù)無常的性格看來,還真做得到。
光是看著那一個個捧在高處,又摔下地里的大臣就看得出來。
明邊散亂也絲毫沒有改進,朝廷怕是很快又忘記疼痛了。
“先備車吧,孫傳庭信中求人的口氣緊迫,這事也得在冬天來臨前給解決了。”
陸舟沒歇息多少日,又再次舟車勞頓。
先是有快馬通過各處驛站,往南邊快速傳遞了消息。
而孫傳庭也是機靈,早知道陸舟會親自過來般,已經(jīng)在明邊一處堡壘恭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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