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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游戲能提取獎勵 15.計劃在今夜執(zhí)行
,我玩游戲能提取獎勵
飯局在持續(xù)。
兩個大小姐在聊天攀談之余,餐館的音響里還播放著時下火熱的流行歌曲。
說來也巧,現(xiàn)在播放出的音樂不是別的,正是由星野七籟演唱,牛仁義譜曲填詞的異界版少年。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眼前這個少年,還是最初那張臉。”
整首曲子歌聲動聽,歌詞生情。
閉目聽了這首歌一會,御坂真白對上杉結(jié)衣感慨道:“上杉姐姐,你知道牛頭在創(chuàng)作這首歌時契機是如何的嗎?”
“御坂妹妹,是什么?你說來聽聽。”上杉結(jié)衣美眸打量著御坂真白,饒有興趣的問道。“弟弟是在什么環(huán)境下創(chuàng)作的這首歌曲。”
今天的飯局是兩位大小姐私下相約的產(chǎn)物。
上杉結(jié)衣組織起這次飯局亦是想通過今次這頓飯來加深自己和真白的感情,繼而獲得騰達集團未來在名古屋加大投資的允諾。
雖然女孩在心里其實還是有點不太想承認(rèn)牛仁義的身份,但后者的魔輝以及父親大人的命令亦是讓她必須承認(rèn)。
御坂真白回憶道:“創(chuàng)作這首歌的時候,牛頭其實在比賽中剛好遇到了一些困難,因為關(guān)西大賽的失利,他那時給自己的訓(xùn)練暫時按下了暫停鍵,他那時告訴我,他必須停下來思考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未來。”
“這個過程整整持續(xù)了半個月,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告訴我他“說服”了自己,他覺得面對這些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變得像少年一樣。”
“無論怎樣,都要像火一樣燃燒著,這是牛頭最初選擇棒球時的那份初心和熱忱。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才寫下了這首《少年》,并時刻告訴自己不變初心。”
御坂真白希冀的說著,心中在欽佩感嘆牛仁義的熱血和夢想之余。
內(nèi)心其實還在打別的算盤!
她正在盤算著該以各種方式向上杉家討要魔法秘籍,獲得學(xué)習(xí)魔法的機會。
通過和慶晨的遭遇戰(zhàn),真白在戰(zhàn)斗中大體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不足和缺陷。
一方面是體術(shù)是不行,另一方面是對對手的手段不了解。
本著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真白亦是想通過了解魔法提升自己的戰(zhàn)斗信息庫。
同時,這也是漩渦水戶的要求。后者想見識一下這世界的魔法與忍術(shù)到底有何區(qū)別。
魔力和查克拉的本質(zhì)有何不同。
如此,兩個女孩一邊吃一邊各自小心的試探彼此的底線。
火鍋店里的店員們在一旁則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三個大主顧,心里則尋思著: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讓本來打死都不打算營業(yè)的老板為她們特別開門,還表示愿意付三倍工資讓他們來加班!
不能不說,老板此舉相當(dāng)不老板。
現(xiàn)在的名古屋可不比四天前,由于從東京涌來的難民有錢有存款的只是少數(shù),且大部分的難民更多是去東京討生活的月光族。
為此,一些情緒失控的份子一想到自己才交了房租,結(jié)果租住的區(qū)域就成為了核污染區(qū)。
在怨恨和絕望情緒的促使下,即使這波人沒被血族感染,還是促使了他們向無辜者展開報復(fù)!
按照電視臺的播報,近幾天的名古屋城區(qū)依舊犯罪率依舊持續(xù)上升。
市區(qū)還好,政府嚴(yán)格管控。但郊區(qū)地界真的不太平。
有消息稱:
東京的山口組由于在東京失去了地盤,結(jié)果如今來名古屋搶地盤了。
而事發(fā)地點就名古屋的東區(qū)。
當(dāng)時他們的老板就在附近,最后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回了店。
而在他回到店后,他亦是要求店員立即關(guān)店,說等什么最近世道不太平,未來半個月,火鍋店停止?fàn)I業(yè)!
以上這番話是老板前天才講的。
然因為這三個人,老板的通知直接變成了紙糊的。
而在這三人中,最令人側(cè)目的是那個黑發(fā)女孩,長相隱隱有些面熟,像是在電視上看過。
最開始的時候,是她點的菜賣的單,她給人的感覺像是有很多心事,可又像是什么都沒在想。
而在此時,其中一個女服務(wù)員忽然一拍額頭,看著真白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興奮的搖了搖身旁同伴的手。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她……”
女服務(wù)員一拍額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不一會兒就調(diào)閱出了有關(guān)真白和一輝的相關(guān)報道。
“這女孩叫御坂真白……這男孩叫坂本一輝。他們都是今年野球大賽冠軍的成員。……尤其是那個御坂真白……她還是亞洲首富裴騫的女兒呢。前幾天我在新聞上看到過。”
輿論和八卦無論何時都會有,如果是平時光景,真白的真實身份必然需要被各種狗仔大書特書,然由于斯哥拉事件,日本地區(qū)現(xiàn)在知道真白身份的人反而不多。
也就是這個女店員看著坂本一輝越看越眼熟,才想起了京都三中棒球隊,認(rèn)出了御坂真白。
聽到御坂真白是亞洲首富的女兒,一旁的男服務(wù)員在無形間也亢奮了不少,而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搭個訕的時候———他的手機亦是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看起來還是來自國外。
男服務(wù)員疑惑地接通,聽了一會兒,又疑惑地來到桌邊,隨后把手機遞給了御坂真白。
御坂真白抬眼看看了店員一眼,目光迷惑。
她接過手機才聽了兩秒,整個小臉血色頓失。
御坂真白連忙就放下手機,死死地盯著這臺手機,盯了很久,好像那是顆定時炸彈。
“真白,你怎么了?”一輝看出了御坂真白的臉色不對,忙問道。
“他們找上來了。”真白咽了口吐沫,臉色難看的回答。
“他們?……你是說?!龍組。”聞言,坂本一輝也驟然間變了臉色。
這時,一旁的上杉結(jié)衣的臉色也不禁緊張起來——牛仁義作為他的弟弟在輕井澤做了什么事,她在清楚不過。
從弟弟的空間帶出的八個活口有七個被牛仁義生撕。
唯一的活口星野七籟如今在名古屋的地下牢房秘密關(guān)押。
因為那次屠殺,弟弟不僅在上杉家護衛(wèi)隊建立了難以想象的威信和個人崇拜。同時也和龍組結(jié)下了死仇!
為了保護弟弟,名古屋古堡現(xiàn)在被父親下達了十級戒嚴(yán)令。任何要接近牛仁義的仆人都得經(jīng)過三輪的檢查。
父親判斷龍組對弟弟決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到時候還少不了談判。
參考到他們現(xiàn)在還捏著裴騫,因此父親還判斷龍組會主動找上門。
果不其然,這邊還真的主動找上門了。
只不過方式卻出乎意料,竟然是以一個普通服務(wù)生的電話和他們?nèi)〉玫穆?lián)系。
“我來接聽電話吧,要不……”上杉結(jié)衣提議道。
御坂真白搖搖頭握緊了手機,湊到耳邊打算親自接聽。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她為了救牛頭當(dāng)下也算是間接逼著老爸當(dāng)了漢奸。
為了保護父母的周全,裴騫此刻的人生自由在真白的安排下是受限的!
他被約束在名古屋的城堡里,衣食無憂的同時還可以用網(wǎng)絡(luò)和外界遠程交流辦公。
從某種意義上說,裴騫這算是居家辦公!
但一舉一動卻需要被上杉家的人所監(jiān)視。
如果在此期間,裴騫有試圖通敵的行為,他還會遭到上杉家家仆的懲罰。
從事件性質(zhì)來說,她這么做其實很大逆不道。
但是在牛仁義殺了龍組那么多龍組專員的背景下,她除了逼父親妥協(xié),就再沒有其他解決方法。
為了活命,也為了繼續(xù)能和牛頭在一起,真白現(xiàn)在替自己的父親做了個決定——大不了不要大陸的資產(chǎn),以后就在日本生活。
等時機成熟,她還可以讓父母以變身術(shù)到外國避難。
今天這次事拋開國家立場,真白覺得牛仁義沒做錯。如果不是那位慶叔叔一再相逼,牛仁義也不可能被逼到最后大開殺戒。
而因為牛仁義殺了人,她現(xiàn)在也算是從犯。
考慮到自己已是走投無路,御坂真白亦是決定用強逼的方式留下父親。
龍組欺人太甚,那她和牛頭只能抱團取暖。
至于騰達的產(chǎn)業(yè),華夏地區(qū)的大不了不要了!
損失或許會很大,但總比沒命花好!
“御坂真白,我是龍組派來和你接洽的代表,是你在聽電話么?”
電話里是另一個女孩的聲音。
“哪位?”真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
“你可以叫李嫣然,我是龍組的D組副組長。我的姐夫是慶晨,我的侄女是慶靈。”
真白站起身來,悄悄地在身邊聚集起了沙子。
“你能打這部電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準(zhǔn)確地定位了我們。怎么?要大庭廣眾襲擊我們,還是想通過我知道牛頭的位置?我告訴你……不可能!”
御坂真白身下縈繞著的沙粒越轉(zhuǎn)越快。
同時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一些,以便傾聽各個方位的聲音。
同時她在心中對漩渦水戶瘋狂喊話:“奶奶,幫我探查一下附近有多少敵人。”
“不用那么緊張,我是來幫你們的。”李嫣然淡淡地說。
“你會幫我們?”真白不屑的笑了,“你是慶晨老婆的妹妹,就別說虛偽的話,牛頭這次使你們損失了八個專員。還脅迫了你侄女,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好受吧。幫我們……不需要!”
“你真的這么想也無所謂,但牢牢記住我下面的話。”李嫣然的聲音很平靜,毫無起伏,“如果我真的要報復(fù)你,根本不會和你聊天和溝通。以我的實力,整個名古屋沒人能攔的住我殺你。”
“什么意思?要顯擺你的實力嗎?!”
“并非顯擺而是在表示我們的誠意。你應(yīng)該知道騰達集團目前還在受你父親的控制吧。我們龍組并沒對騰達進行管制。反而還通過聯(lián)系騰達的負責(zé)人輸送了很多物資來援助日本。”
御坂真白沉默了很久,“你們是還想利用我們對不對。”
當(dāng)李嫣然說出輸送物資時,真白忽然有些釋然對方為什么還找上她。
很顯然,他們裴家對龍組顯然還有很多值得利用的地方!
開什么玩笑,都知道了你們是老虎他們又怎么可能繼續(xù)與虎謀皮!
“你不用拒絕的那么果斷,我們的確想繼續(xù)利用你,因此才對你拋出了橄欖枝。而且你也不想自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部都付諸東流,收為國有吧。”
“那可是接近幾萬億的產(chǎn)業(yè),裴白兒,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應(yīng)該為你弟弟和父親考慮不是嗎?你難道真想讓他們一直活在可能被暗殺的陰影里。”
李嫣然這番話極具鼓動性,把御坂真白說的心神動搖。
“還有……你難道真的打算一輩子不見到你的奶奶了。”
真白用右手捂住口鼻,在華夏,她的確還有放不下的存在。
那是小時候?qū)λ詈玫睦先耍莻€在弟弟欺負她的時候,總是幫自己的老人。
“你們要我們幫什么忙,我……我事先說明……我最多只能幫你們運作不違法的操作,然后不要試圖從我這出賣牛頭的消息,他今天走到這一步全是慶叔叔逼他的!”
真白表態(tài)到用很嚴(yán)肅的語氣補充道:“然后不要威脅我奶奶。我奶奶是無辜的,如果奶奶出事了,我和你們不死不休!”
“你先走出店,找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吧。接下來請盡量保持冷靜。這樣對你好,對你的牛頭君也好。”
李嫣然對御坂真白繼續(xù)安撫。
真白神色略微猶豫了片刻,拿著手機走到了火鍋店的門口。
屋外,大雨滂沱,肉眼的可視范圍只有十多米。
“我到地方了,你說吧。”
“其實你要做的很簡單,不作為即可。我們現(xiàn)在和京都國安組那邊已達成了某些共識,打算配合京都分部接牛頭君回家。你知道后不要主動投入戰(zhàn)斗,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
“??!?!!接牛頭君回家!!”
真白捂住自己的口鼻,被對方透露出的信息完全嚇住。
現(xiàn)在整個名古屋的國安組勢力都知道牛仁義是他們的未來扛把子。然而龍組現(xiàn)在竟然聯(lián)合京都國安組截牛仁義?!
這不是虎口奪食,異想天開嗎!
“京都才是牛頭的家。對你,對牛頭,對京都S科,對我們都有利。”
“計劃就在今夜。請不要輕舉妄動。你的父親也會被我們救出,望你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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