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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我的時代 第六十一章、學(xué)霸么?
湯皖半夜回到家的時候,大牛還在大門邊上等著,見先生回來,便立馬去廚房準(zhǔn)備熱水,讓先生洗澡。
每天都要洗澡這個毛病自然是從新世紀(jì)帶過來的,就晚上極速奔跑的那一小會,便已經(jīng)全身汗透了。
不過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室后,隨即打消了洗澡的念頭,因為更換的衣服都在房里呢。
用熱毛巾仔細(xì)的擦了擦身子,便往大牛房間里走,衣服也不脫,直接和衣而睡,或許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便響起了鼾聲。
清晨時分,大牛一如既往的醒了,看了一眼邊上打著呼嚕的先生,輕輕的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穿衣起床。
還是如往日一般,先洗漱,然后去廚房生火,燒水,做早餐,等到天大亮的時候,水已經(jīng)裝進(jìn)了保溫瓶,早飯也已經(jīng)做好了。
可是先生和房里的小姐依舊還沒起床,空閑的大牛只好又拿起了掃把,打掃著院里的落葉。
大牛一邊打掃院子,一邊時不時的瞥一眼自己的房間和小姐的房間,總覺得先生對于娶媳婦這件事還不如自己內(nèi)行。
以前在軍營里,便經(jīng)常聽到有些老兵經(jīng)常談?wù)撨@類事情,大牛雖然沒有娶媳婦,但卻是從那時就記下了。
前段時間回家探親,臨走時,大牛媽又偷偷叮囑過大牛,跟著先生存些錢,以后好娶個媳婦傳宗接代。
至此,雖然大牛至今還未娶媳婦,但是對娶媳婦一事,一直有著獨到的見解。
與自家先生來往的另外兩位先生都已經(jīng)娶了媳婦,錢先生和自家先生一般年齡大小,都已經(jīng)有了三個娃娃,而自家先生卻連半個女人影都沒撈著。
想到這里,大牛不由的停下了動作,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房間出了神,貌似在老家,如自家先生這般年紀(jì)大小還沒娶媳婦的,不但要遭罵,還要受人指指點點,
一想到學(xué)問高深的先生遭罵的場景,大牛就止不住的呵呵傻笑,連帶著就想到了房里的小姐,那樣貌長得真漂亮,比老家村里的小花好看多了。
不過小花應(yīng)該早就起床開始干活了,而房里的小姐卻還在睡懶覺,細(xì)皮嫩肉的小姐下地干活肯定沒有扎著麻花辮的小花利索,說不定也沒小花能生養(yǎng),所以還是娶小花比較好,大牛如實的想到。
剛起床的湯皖,一打開門,就看到大牛杵著個掃帚,在院里傻笑發(fā)呆,一時不明所以,忙問道:
“大牛,你傻笑啥呢?”
“哦!!”
大牛被先生的聲音驚到了,思緒很快拉回了現(xiàn)實,見先生正看著自己,趕緊抹過頭去,把掃帚靠在墻上,去廚房倒熱水去。
湯皖一臉疑惑的看著大牛,總覺得這小子心里藏著事情,又追問道:
“你剛傻笑什么?”
大牛像是做了壞事被抓現(xiàn)行般,局促不安,不敢看向先生,只是埋頭做事,不作回答。
見如此,湯皖也不打算再問下去,快速洗漱完畢,坐在石凳上準(zhǔn)備吃早餐。
一碗清粥加上一碟腌菜,便已經(jīng)足夠,稀粥溫潤的湯汁讓湯皖的胃部暖暖的,剛好舒坦。
等到吃完早餐,看了會報紙,這才看到湘靈打著哈欠,推開了房門。
“先生早上好!”
湘靈抓了抓睡得凌亂的頭發(fā),慢悠悠的向院里走來。
湯皖抬頭看了一眼便又立刻低頭看報紙,出口道:
“趕緊洗漱完,吃早餐,別忘了去同學(xué)家取禮物。”
“哦....曉得了!”
湘靈嘟囔著嘴巴,抿起嘴唇,等走進(jìn)了廚房才發(fā)現(xiàn)沒有新的洗漱用品,于是又轉(zhuǎn)過身來,不好意思的看向院里的湯皖。
“先生,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嗎?”
湯皖還真沒想到這件事,連忙囑咐大牛去街上買。
這周五是有大課的,湯皖還沒備好教案,進(jìn)房間拿了教案本準(zhǔn)備在院里寫,無意間眼角瞥到湘靈正站在廚房門口,扶著門框,不知所措。
“坐著等呀,站著干嘛,顯得你高呀?”湯皖開玩笑道。
“哦!!”
湘靈老實巴交的坐在石凳上,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般拘謹(jǐn),湯皖特別不習(xí)慣,于是問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啊?沒有.....沒有不舒服!”湘靈有些緊張的答道。
聽到?jīng)]有,湯皖便不在去管她,腦子里正在思考如何寫教案,沒等寫幾行字,腦子就又亂了,總是會莫名其妙想到湘虎的事情。
腦子亂了,自然就沒法寫了,于是放下筆,郁悶的抽出一張報紙看。
結(jié)果就看到了那些個鼓吹“婦女節(jié)烈”的文章,其表達(dá)的意思是:
“女子死了丈夫,要么守著,要么自裁;遇到強(qiáng)暴,只能自裁。因此需要表彰這類婦女為‘節(jié)烈’,如此一來,可正社會風(fēng)氣,拯救國家于危難。”
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片,看的湯皖心里躁得慌,氣的直接罵道:
“紂王無道,怪蘇妲己禍亂;如今國家危難,便把責(zé)任歸咎于婦女,敢這么想的人要么是男子所生,要么是從石頭里崩出來的。”
索性隨手扔掉,又拿起了一張報紙,還是類似節(jié)烈的文章占據(jù)了大部分,于是不一會兒,報紙都被扔完了,院里的地上也散落了一地。
湘靈從來沒見過先生還有如此暴躁一面,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于是默默彎腰,把散落滿院的報紙一張張撿起來,疊好,還順便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nèi)容。
“先生,可是為這上面的文章生氣?”
湯皖回過頭來,擠眉問道:
“你也看的懂?”
湘靈撇著嘴,小聲嘀咕道:
“我從小就讀于洋人學(xué)校,后來又來首都上大學(xué),讀的書不比男的少。”
湯皖拍了一下額頭,倒是忘了這茬,有些不好意思,場面瞬間微微尷尬。
“被氣糊涂了,倒是忘記了,你也是上過大學(xué)的。”
似乎感覺受到了先生的輕視,湘靈鼓著嘴繼續(xù)說道:
“我從小就學(xué)習(xí)洋文,會講約Y國語,F(xiàn)語語,R國語,以前在滬市的時候,別人還專門請我做翻譯的。”
湯皖慢慢張大了嘴巴,沒想到湘靈還會三門外語,還是能做口譯的那種,不過也就才20出頭的年紀(jì),怎的如此優(yōu)秀?
看著先生一臉吃驚的樣子,湘靈得意極了,心里別提多滿足了。
剛巧這時大牛提著洗漱用品回來了,湘靈便起身去洗漱,而湯皖還處于懵逼中。
當(dāng)湘靈端正在桌前,吃早餐的時候,湯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試探的問道:
“你對這報紙上的文章怎么看?”
湘靈一邊小口嘬著粥湯,一邊用手指,指著報紙上的一篇文章,問道:
“先生說的可是‘表彰節(jié)烈’,這篇文章?”
“嗯!”
停下了喝粥的湘靈,拿起報紙,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完后,不在意道:
“這篇文章是瞎寫的,先生不用當(dāng)真。”
“哦?為什么這么說?”湯皖好奇道。
“節(jié)烈這個詞本來是用來形容男子的一種美德,所以后面誕生了‘節(jié)士’和‘烈士’這兩個詞語。而這篇‘表彰節(jié)烈’通篇同來形容女子,本就用法錯亂,可見撰寫文章的人水平之低,自然不用理會。”湘靈若無其事的說道。
湯皖忽然心里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湘靈會不會就是新世紀(jì)人們口中情商低,智商高的學(xué)霸?
為了驗證心里的想法,湯皖仔仔細(xì)細(xì)的想了一下,又問道:
“猜一個字謎,一口咬掉牛尾巴是什么字?”
“告!”湘靈喝著清粥,頭也不抬的答道。
“三十不出頭呢?”
“正”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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