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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造反被祖龍竊聽心聲 第七十八章 只要項羽不在長城,這波就穩(wěn)了
“不是,兩位。”
“你們是不是竄臺了?”
王宇一臉的迷惑,有點懷疑這兩個逗比也是穿越者。
這都是什么玩意?
只是真的有那么蠢的穿越者嗎?
“王縣令,我們就算是竄臺,竄得也是你的心臺!”
胡亥和扶蘇沒有任何的反駁,依舊眼巴巴注視著王遠,讓后者起了一身的雞婆疙瘩!
屬實太油膩了。
“滾你丫的,你們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怒吼一聲,王遠立刻推開了兩人,就要走回房間睡覺。
他居然浪費大好的睡覺時間,來看這兩個逗比表演舔狗技術,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有這個時間,他再睡幾斤紅薯鹽巴不香嗎?
“師尊,你別走呀!”
看到王遠要走,胡亥立刻著急了。
顧不得其它,一個前撲,就上前抱住了王遠的小腿,死死不肯松手!
眼神可憐巴巴,寫滿了卑微。
那個模樣,就仿佛是抓住了生的希望!
他之所以過來,就是聽到紅薯和刺殺的事情,嚇到連忙過來跪舔。
不求啥的,只求這位大秦圣人王遠可以不要懷疑自己,保一個心安理得。
擔心因為趙高的事情,從而讓王遠對自己產(chǎn)生提防!
好好做個皇子實在是太難了!
“你要是不理我,我可要咋辦?”
王遠:“???”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另一只腳也是一沉。
扶蘇同樣抓住了一只腳,隨即就又是一道可憐兮兮的目光。
“師尊,你不能怎么樣厚此薄彼!”
“閉肛吧!我什么答應過要成為你們的師尊?”
王遠差點要被當場氣死,好不容易搞定好項羽的破事。
結(jié)果回來還沒躺半天,又被這兩個傻子給糾纏上了。
他的男人緣是不是有點過于離譜了?
“而且你們當自己是熊貓嗎?很好玩嗎?”
“抓著我的腳干什么?”
王遠怒火攻心,很想啟動霸王之力,直接一腳把他們踹開。
“老子又不是富婆。”
“可你是圣人!”
抱住右腳胡亥淚目,眼中全是崇拜和駭然,忍著內(nèi)心的崩潰,抽泣著道:
“三個月前,你和父皇對完暗號,然后父皇就不再迷信方術,而且還把盧生給殺了,把徐福給關在天牢。”
“嘶!”
抱住左腳扶蘇渾身一顫!
王遠:‘’!”
“前天早上,你獻給的紅薯,畝產(chǎn)六千斤,又震驚了群臣!”
“消息傳出,咸陽內(nèi)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名六國余孽前來投降。”
“嘶嘶!”
抱住了左腳的扶蘇又渾身一顫!
王遠:“!!”
“前天晚上的那場刺殺我聽消息說,那些賊人為了逃出咸陽,足足殺了幾十個衛(wèi)兵,連鐵鷹銳士也有人慘死!”
“而王縣令面對窮兇極惡的歹人,還能以一敵二,反殺一人!”
“嘶嘶嘶!”
抱住了左腳的扶蘇又叒渾身一顫!
王遠:“!!!”
“就在剛剛,還有消息傳來,王縣令你被武成侯看重,軍棋推演以十萬拖平五十萬,幾乎就是內(nèi)定的下一任大秦軍神!”
“嘶嘶嘶嘶!”
抱住了左腳的扶蘇又叒叕渾身一顫!
王遠:“!!!”
“啊!十八弟,你真的好厲害,你居然什么都知道!”
扶蘇震驚萬分,看著胡亥,眼神之中全是崇拜!
“看來你一直都關注師尊啊!”
“作為兄長,我實在是太過失職了,王縣令的豐功偉績居然還要你來提醒!”
“大兄繆贊了!”
胡亥淚目,同樣看到了扶蘇,雙眼模糊,全是遇到同好的激動!
“王縣令的功勞天地可鑒,我不過是在瞻仰圣人的光輝而已!”
“如果大兄覺得羞愧,以后我們可以一起行動。”
“大兄!”
“十八弟!”
兄弟兩人彼此對視,然后同時放手,彼此相互擁抱了起來。
“兄弟!!!”×2!
王·已經(jīng)被拋棄·遠:“........”
“看見你們那么激動,要不要我給你們劈個叉?助助興?”
“你們這些什么毫無意義的腦補!”
“整個天下也就只有你們那么想而已,六國亂賊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王遠火大,感覺自己這幾天的火氣都被這群家伙被逼了上來!
這都是一對什么奇葩兄弟?
“不!”
聞言,胡亥打斷,極度狂熱地看向了王遠,看向了這位大秦的圣人。
“不但我們是這樣想,六國余孽也是這樣想的?”
“因為就在剛剛,已經(jīng)有消息傳來,王縣令你的懸賞令又漲了!!!”
王遠:“???”
“嘶嘶嘶嘶嘶嘶!”
扶蘇又雙叒叕敠渾身一顫!
“漲了多少?”
“兩百一十貫!”
胡亥驚呼,激動無比,雙手高舉,原地跳躍:
“關于王縣令的懸賞,已經(jīng)來到了二百三十三貫!”
“嘶嘶嘶嘶嘶嘶嘶!”
扶蘇又雙叒叕敠(手動六個又)渾身一顫!
“這也太厲害了!”
徹底王遠忍無可忍的王遠,直接啟動了霸王之力,一巴掌打在了這兩個傻子的身上,將他們擊退!
“差不多得了!”
屬實有點受不了啊!
“你們這個腦子,是不是最近核廢水喝多了?”
“王縣令,只要你能夠收我們?yōu)橥剑藦U水喝多少都沒有關系!”
“啊!”
“有沒有人把我殺了啊?”王遠抓狂。
“王縣令,別傷害自己,如果你憤怒,就傷害我們吧!”
“啊啊!”
今天的扶蘇府,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府邸外,一身漆黑龍袍,不怒自威的嬴政低調(diào)而來。
止住衛(wèi)兵稟告,沒有立刻敲門,而是聽著府邸內(nèi)的“歡聲笑語”,一臉的古怪。
看來這個陰陽人,今天是過的特別的舒服。
能夠如此早的起來,可謂是非常的罕見。
而在他的身后,就是大秦的軍神王翦,以及一個身高七尺,但卻在左右觀望的青年。
王離!
因為要交好王遠,所以王翦特地把自己這個孫子也帶了過來,并且告知了匈奴的事情。
不求啥的,只求混一個臉熟
不過現(xiàn)在的王離,很明顯并不是特別想要領下這一份情。
雖然關于王遠的事跡,他也聽說過了一些,但那都不過是一些計謀而已,遠比不上軍事。
身為王家的第三代,父親是關內(nèi)侯,爺爺更是徹侯。
王離自小的目標,就是要成為王家的第三位王侯!
成就一門三侯的壯舉!
現(xiàn)在匈奴人來襲,正是他建功立業(yè)的最好機會,而爺爺卻要帶他來拜見這個王遠,屬實是有點沒看懂。
不就是下了一盤軍棋而已嗎?
至于嗎?
“這個王遠,居然如此放肆,如此對待兩位皇子!”
王離不滿,正要怒吼,先聲奪人,卻被嬴政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肅靜!”
“陛下......”王翦剛想要詢問,嬴政揮手制止。
“安靜。”
語氣比較緩和,但還是拒絕。
壓低聲音,嬴政讓衛(wèi)兵悄無聲息地推開了大門。
王翦,王離不好再說什么。
上一次敲門,被陰陽人搞了一套反復橫跳的事情,他可是歷歷在目。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被堵在門外了!
而且也能給陰陽人一個巨大的驚喜!
陰陽人喜不喜歡不知道,但嬴政絕對是很喜歡的!
大門逐漸被打開,而院落內(nèi),王遠和胡亥,扶蘇,依舊在進行著友好的交流。
或者說,是王遠對這兩個家伙單方面暴打,全程都開著霸王之力。
如果不是擔心傷到兩位皇子,王遠絕對把他們牙都打掉了。
“別打了!別打了!”
扶蘇和胡亥求饒,看向了王遠的身后,頓時一顫,后退而去。
那個模樣,就好像看了貓的老鼠。
“王縣令,父皇他來了!”
扶蘇顫抖提醒,說完連忙行禮。
“陛下來了?”
王遠一愣,隨即不屑一顧。
在他看來,這絕對是兩個家伙魔怔了。
明明就是被自己打怕了,居然還撒謊說嬴政來了,沒有任何的意思。
咋滴,難不成政哥還能出現(xiàn)在我身后不成?
他丫的,找妹子都沒有這么勤快!
王遠不屑,悠悠回頭,深感蘇大傻和胡二傻太過緊張。
“如果陛下來了,我當場就去茅......”
按照政哥這個損色的尿性,他最起碼三天之內(nèi)都不會來這里.......
念及,瞬間停滯。
“王遠,見到朕的感覺怎么樣?”
“還去茅什么了?茅房嗎?”
門邊,嬴政露出微笑,然后輕輕捏了捏木門。
咔嚓!
剛剛換上才三個月的木門,再度裂了!
王遠:“茅.....”
我日,政哥你怎么又tp下來了?
“茅茅冒昧拜見陛下!”
強行扭轉(zhuǎn)語音,王遠深深立刻恭敬行禮,汗流雨下!
內(nèi)心之中,更加崩潰。
丫的,政哥怎么又不按套路來了?
好險沒有把棋子立完,不然真就尷尬了,話說他疲勞值還沒有滿的嗎?
疲勞值?
你這個家伙,如果能夠少點屁話,朕何至于如此心累?
嬴政看著王遠,面上帶笑。
“朕還以為你要茅房干什么了。”
“稟告陛下,這是沒有的事情!”王遠擦了擦汗水。
“拜見父皇!”
扶蘇和胡亥過來,連連行禮。
同時內(nèi)心忍不住淚流,父皇對王遠真的太偏心了。
王縣令如此放肆,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懲罰。
嬴政點頭,沒有說話,一旁的王離以為是嬴政生氣,認為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立刻站了出來,拔出佩劍,對準王遠。
“賊人,敢對皇子無禮行兇,隨我去接受刑罰吧!”
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王遠這個意圖強奪自己功勞的不安定因素踢出局!
“我......”
王遠想要說什么。
這又是哪來的弱智?
“閉嘴!”
然而他剛剛開口,嬴政就伸手,將王離推到了身后。
這是朕的兒子,什么時候輪到你用劍指著了?
還沒等王離回過神,王翦也同樣伸手,又一把將王離推到了身后。
“安靜!”
咕嚕!
一陣回旋,又回到了原地。
王離:“???”
不是!
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你就在這里看著就可以了。”
王翦提醒,愈發(fā)無奈。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個孫子總感覺好奇怪。
似乎是腦神經(jīng)搭錯了。
我看著?
要是再這樣看著,功勞就要被人搶了呀!
和王翦不一樣,王離心中委屈,但又不敢再說什么。
都怪你,王遠!
絕望之下,只能惡狠狠的看向王遠。
希望能給這個家伙一點心理壓力。
而對此,王遠眉頭一跳,只能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都是那里來的傻子?
這三年以來,我好像都沒有留意過。
他不會就是王離吧?
就是王離,那個被你斷絕了前途的家伙。
嬴政一陣覺得好笑,看著兩人隔空針對,并沒有什么要阻止的想法。
畢竟王離的確有理由怨恨王遠,雖然他還不知道。
“進去吧,朕今天找你們,是有要事想要商量!”
“嘶!”
“嘶!”
一聽到這里,本來就在瑟瑟發(fā)抖的扶蘇和胡亥,立刻癱倒,害怕不已!
“父皇饒命!”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年紀應該承受的啊!”
天呀!
父皇和王遠又要吟唱了嗎?
兄弟兩人瑟瑟發(fā)抖,彼此抱緊,弱小無助又孤獨。
“這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扶蘇公子,胡亥公子這是怎么了?”
王離神色詫異,他可是一直聽說兩位公子私下不怎么和諧。
怎么現(xiàn)在,卻突然變得如同親兄弟了一般?
難不成這個王遠,真的能耐通天,可以讓人信服?
你們兩個是神經(jīng)病吧?
王遠也是頭一側(cè),氣到牙齒癢癢。
我這個正常人都沒有說什么,你們至于害怕成這個樣子嗎?
主要是,你真的是正常人嗎?
無奈,嬴政朝著他們揮手。
“好了,都進來吧。”
“不過是一次小聚而已。”
聞言,雖然不情愿,但胡亥和扶蘇也能跟上了。
府內(nèi),王遠,扶蘇,胡亥,王翦,王離依次落位。
燭火點起,雖然是早上,但也可以照亮室內(nèi)。
“諸位,朕這一次前來,主要是有事想要找你們商量一下。”
“哦!”
聽到這句話,扶蘇和胡亥,立刻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然后目光全都向了王遠,下意識后退。
“我們已經(jīng)......
完全懂了!”
你們懂了一個大玻璃!
王遠牙酸,被看著渾身不自在。
你們這兩個逗比,能不能別有事沒事就往我身上吸引火力?
話說政哥怎么天天找我的,倒是我顏值太高,還是李斯那個家伙一直在暗算我?
少年苦思冥想,卻還是想不到任何的答案。
所有的猜測都是一樣的離譜,讓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不是說話好的,派出所有不合理之后,剩下那個就是答案嗎?
怎么現(xiàn)在感覺,所有猜測都是不合理的?
嬴政看向了眾人,不緊不慢:“昨晚,朕得到了一份密報。”
“按照上面所說,匈奴人很可能已經(jīng)知曉了紅薯的存在,準備大舉南下掠奪。”
“諸位可有什么好意見?”
話語落下,現(xiàn)場立刻安靜。
匈奴人,要來強奪紅薯?
扶蘇,胡亥震驚萬分,想要說什么,但看了一眼王遠后,又止住了話語。
有王遠在,他們的意見好像并不是特別的重要。
王翦也在老神在在,余光看向了王遠。
他明白,陛下這一次主要想要問的,就是這位大秦圣人的意見。
你們一個個看我干什么?
王遠愈發(fā)無奈,表示自己很無辜,充分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太過優(yōu)秀的苦惱。
雖然對付匈奴,我的確有方法,但我不會打仗啊!
我這個小胳膊小腿,難不成要我去和匈奴人拼命?
腦海煩躁,王遠無話可說。
按理來說,這種異族入侵的事情,他理應站出來說話。
畢竟這事關諸夏的榮耀,可他是真的沒有法子。
萬一頂上去結(jié)果輸了,那他就要和趙括共享抗壓背鍋俠的稱號了。
沒有辦法了,只能硬抗。
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聽著心聲,本來心情很不錯的嬴政,神色愈發(fā)沉默。
手指本能敲擊著扶手,發(fā)出一陣細微響聲。
本來他還以為,王遠是真的戰(zhàn)術天才,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太過樂觀了。
王遠就算再怎么逆天,也會有自己的弱點。
“陛下!臣愿意領戰(zhàn)!”
看到所有人都沉默,王離站起,主動上前,語氣嚴肅。
他也能看出來,陛下主要想要問的人其實是王遠。
現(xiàn)在王遠既然不說話,那就別怪他把機會搶過去了。
“離兒,莫要放肆!”
王翦皺眉,想要責怪。
陛下想問的人又不是他們,為何要站出來湊熱鬧?
“爺爺,我知道你的意思說什么。”
王離搖頭,反駁了王翦的話語。
“但臣的確心中有著自己的計劃!”
說完,他還略帶挑釁地看了一眼王遠,洋洋得意。
然而回復他的,只有王遠的兩個眨眼,以及一個和善微笑。
繼續(xù),我就在這里看著你表演!
哎!真的太難得了,本以為這是一個傻子,沒想到這個王離卻是整個朝廷中唯一的正常人。
摸了那么久的魚,可算是遇到知音,看穿了我是一個廢物的事實!
王遠表示,自己很欣慰,很放心!
怎么著?
身為一個廢物,你還很驕傲了?
首位上的嬴政搖頭,無可奈何。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心情煩躁,他絕對要好好搞這個陰陽人一波心態(tài)。
“咦?”
王離也是一愣,看著微笑,怎么感覺這個王遠的反應有點怪異。
自己明明在挑釁,為何他還要笑了?
腦子壞掉了?
看著王遠,沒有注意到扶蘇,胡亥已經(jīng)慢慢后退。
兩人看著王離,內(nèi)心默默為其默哀。
這個王離還是太年輕了,一點也不知道世間的險惡。
王遠只要哭泣,就會有人要倒霉。
而現(xiàn)在他居然笑了,那肯定是更加的恐怖!
兩人稍稍后退,神色空前的凝重,沒有任何提醒的想法。
因為他們自身都難保。
都是一群膽小鬼!
察覺扶蘇和胡亥如此反應,回過神來的王離愈發(fā)不解。
一個十六歲的年輕人而已,至于害怕成這樣嗎?
“說吧!”嬴政點頭。
聞言,王離朝著嬴政行禮:
“稟告陛下,臣以為,應該立刻調(diào)動大軍前往云中郡。”
“直接用我大秦最精銳的力量,鎖死匈奴狼騎的機動性,將匈奴之患剿滅!”
“那些畜生敢南下牧馬,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那你認為,應該派多少人過去?”嬴政反問。
“二十萬步兵!”
王離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這個答案可不是亂說的,而是晚上經(jīng)過和王翦討論而得出來的。
匈奴狼騎最恐怖的優(yōu)勢,就是他們那神出鬼沒的機動性。
不然的話,大秦也不至于鑄造長城來抵御匈奴。
唯有出動絕對壓制性的力量,才有可能驅(qū)除匈奴。
“哎!”
王翦嘆息站起,看向嬴政,微微點頭:
“陛下,這也是臣的意思。”
“那些草原狼騎自小就在馬背上長大,而我們中原的將士,就算是騎兵,也無法再馬背上支持三個時辰。”
“想要徹底遏制住了匈奴,唯有動用大規(guī)模的軍隊。”
事到如今,他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聽到這番話,嬴政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明白王翦的意思,長久的騎馬,不論是對人,還是對馬匹,都是一種無法逆轉(zhuǎn)的傷害。
和草原那些狼騎相比,諸夏的騎兵的確是要弱上太多了。
只是這二十萬步兵,是不是太多了?
要知道云中郡本來就有三十萬,再調(diào)過去二十萬,那可就是五十萬大軍了。
當初四十萬就滅亡了一個趙國,現(xiàn)在居然要五十萬去抵抗一個匈奴?
輸了,損失慘重。
贏了,毫無收獲。
死局!
在場氣氛凝重。
二十萬太多了,三萬就可以了。
如果只是提升機動性的話,我的重泉縣倒是有兩個好東西可以一用!
不過三萬人而已,蒙恬不是項羽,有了王炸也不過是和匈奴五五開。
這樣既能保護百姓,又能拖延大秦的力量,給六國機會。
項羽不在長城,這波絕對穩(wěn)了!
嬴政:“!!!”
“陛下,臣有話想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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