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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當(dāng)?shù)觊L的我卻成了劍豪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劍豪與病人
與此同時,大禮堂樓里面的綾小路薰、田代和早希也在向樹林發(fā)生激斗的地方跑去。
“呼呼!”
田代停下來,扶著膝蓋,微微的喘著氣。
“話說我想起了自己看的‘狐貍附身的’故事?!?p/>
田代一直是一個嘴巴停不下來的女生,即便現(xiàn)在面臨非常情況,依舊在下樓的過程中和早希、綾小路學(xué)姐說話。
“以前的時候有誰做了什么壞事,大家就說是狐貍出沒,把那個人打死。有時候是狐貍附身,有時候卻又不是,不過大家都這么認(rèn)為,把那個人終身囚禁起來。只要哪一戶人家出了精神病患者,大家就把整個家族看做‘有魔物作祟’的一族。”
“說不定古代的時候,那些所謂的被狐貍附身的人,就是像相川淚一樣,因為接觸了詛咒那些污穢的東西,成為了妖怪,然后被陰陽師或者法師討伐?!?p/>
田代一邊小步跑著,一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喂,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那么多了,老哥他正在和妖怪戰(zhàn)斗呢!”
早希白了一眼田代,“并且,不要說的這種事情你好像親眼見過似的??!”
“雖然不是親眼見過,但是”
田代作為八卦和胡思亂想的超級達(dá)人,說起似是而非的感慨來異常在行。
“.....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過去,這種問題依舊是因為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偏見或者歧視造成的?!?p/>
“Stop!不要又露出那副和哲學(xué)家一樣的表情,趕快下樓!”
早希瞪了一眼作怪的田代,拉著她的手快速向前跑去。
綾小路薰則在一旁氣喘吁吁的跟著兩人。
由于擔(dān)心著平田的安危,所以她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等到三人靠近戰(zh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站在樹林外的遠(yuǎn)山文鷹等一行人。
“遠(yuǎn)山警部,矢島姐姐!”
早??粗鴥扇说纳碛?,驚訝的叫出聲來。
“你們?yōu)槭裁磿谶@里?”
田代拉了拉早希的手臂,“綾小路學(xué)姐不是報警了嗎?警察來這里是很正常的吧?!?p/>
一點都不正常吧!
早希在心里吐槽,遠(yuǎn)山警部可是滋賀縣的警察啊,竟然來到了東京,并且還和她在這里遇到。
并且,作為警察的話,為什么貓在這里像個小偷一樣,不光明正大的進去阻止自己老哥和妖怪的戰(zhàn)斗。
“矢島告訴我之后,我立即趕過來了。不過,看樣子里面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遠(yuǎn)山文鷹看著里面的一片狼藉,表情略微有些復(fù)雜的對早希說道。
“老哥沒事了嗎?”
早希將目光投向樹林里。
發(fā)現(xiàn)平田正站在那里,立即不做猶豫激動的跑了過去。
綾小路薰也邁動自己的大長腿,緊跟了上去。
剛剛擊敗相川淚的平田,將“鬼神丸國重”歸入刀鞘。
一種虛弱感襲擊了他的身體。
處在戰(zhàn)斗之中時不覺得,一旦結(jié)束戰(zhàn)斗之后,傷口的疼痛和疲勞全部涌了出來。
但他忍住疼痛和疲勞,注視著倒在地上的相川淚,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并不是我放過她的問題,而是她是否放過自己的問題。”
“大禮堂房間里面殘留的詛咒,從她的心靈縫隙趁虛而入,看起來像是殘骸、空殼的軀體,被輕而易舉的占據(jù)了。”
“積聚在那個房間的意念應(yīng)該非常古老了,因為長時間吸收學(xué)生們的不安和恐懼而逐漸變大?!?p/>
平田研究了不少柳田國男老師的書籍,對于民俗學(xué)知識了解頗多,僅僅只是憑借著一些微小的線索,就推測出了事情的大概。
盡管他不知道為什么詛咒能賦予人這么強大的力量。
“換句話說,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空虛的軀殼了,所以才會被趁虛而入。所以,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她自己的身體?!?p/>
平田將目光從大喘氣的相川淚身上收回,“還有,她剛才想要傷害我的妹妹,這已經(jīng)算是惡意的傷人了吧?外面站著不少的警察,他們應(yīng)該擁有對她的制裁權(quán)?!?p/>
盡管被眾多警察注視著,平田不打算再做什么行動,但這不代表他會對對方之前的行為容忍。
瞳灼灼的目光盯著平田,說道:“既然淚的意識會被漸漸侵襲,那就代表她之前的精神已經(jīng)不正常了吧,所以淚之前一直是一個病人,病人的話請你對她的行為多一份諒解?!?p/>
“無論做出什么,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替淚來進行補償。所以,真的的對不起,請原諒!”
瞳深深的鞠了個躬,向平田道歉。
愛子也有樣學(xué)樣,學(xué)著姐姐的動作,向平田做九十度的鞠躬。
此時天空的星光被黑云完全遮蔽住,整個大地開始漸漸轉(zhuǎn)暗。
黯淡無光的夜中,開始飄出細(xì)細(xì)的雨絲。
沒有等平田說話,相川淚卻用銳利的眼神瞪著瞳。
“病人?什么嘛,不要把我說的那么可憐!”
相川淚用快用哭出來的聲音,如同哭訴般的喊著:
“總是自以為是承擔(dān)著所有,雖然是妹妹,但卻把一切都視為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獲得父親和母親的愛。如果我是病人,也是你們造成的?。 ?p/>
細(xì)密的雨滴落下來,被雨淋濕的長發(fā)貼在臉上,相川淚消瘦的臉龐變得更加凄慘了。
“我的劍道水平一直無法和瞳和愛子相比。小時候等你們睡了,我一個人起來單獨練劍,第二天盯著黑眼圈被人嘲笑。一個動作你們完成后,我每次都會因為學(xué)會的晚,被父親抽打。你們會被父親稱贊著劍道的進步,而我只會被父親呵斥。我甚至連一件父母的生日禮物都沒有收到過”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差距?明明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為什么依舊是一個什么都做不成的人?我也喜歡著劍道啊,甚至愿意為了劍道付出一切,但是為什么會是這種結(jié)果?”
相川淚吼的似乎快要出血了。
平田甚至覺她將所有壓抑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了——那些本來不會讓人看到的黑暗面。
“病人?不要用那種侮辱性的話,來給我隨便的定義?。 ?p/>
相川淚的聲音在滴著雨的夜色里響起,讓正準(zhǔn)備過來的早希、瞳等人全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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