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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第一千零一章、生意不單純
“是的,這是非常正常的操作,劉總完全可以把仙露資本當成一位業(yè)務精英,為了留住這位精英,我相信劉總肯定愿意給予一定的股份。”
“南總你說的是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而且……”劉一博指了指手里的文件夾,“這些是不是真的,我也無法驗證。”
“無法驗證,呵呵……”南易莞爾一笑,“劉總,不要怪我說話直接,東北軟件的主要業(yè)務就是國際軟件外包,但你們除了日本,和其他國家的企業(yè)幾乎沒有任何聯(lián)系,雞蛋全放在一個籃子里,就不擔心哪天這條線斷了,你的職員們喝不起雀巢咖啡?”
剛才經(jīng)過大辦公室的時候,南易掃過幾眼,發(fā)現(xiàn)有不少程序員在喝雀巢咖啡,看樣子東北軟件流行咖啡文化。
南易的話戳到了劉一博的痛處,“是啊,東北軟件太依賴日本那邊了。”
“南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劉一博敲了敲手里的文件夾,“我需要證明這些公司和仙露資本存在業(yè)務聯(lián)系。”
“當然可以。”南易再次向徐露招了招手,A2文件就到了他手里,他打開文件,亮出一頁給劉一博看,“這是從《舊金山觀察家報》上截取的圖片,上面有兩家公司的,也有電話號碼,劉總可以先把電話打給《舊金山觀察家報》,如果你這里可以上網(wǎng),可以登上真實在線或者雅虎搜索一下報社的電話。
剩下的相信不用我多說,劉總自然有辦法驗證兩家公司電話號碼的真實性,你可以打電話或者發(fā)傳真過去詢問,甚至可以試著洽談一下業(yè)務。”
南易抬手把解開的西裝扣子扣好,“劉總,我們就不多叨擾了,恭候你的佳音。”
又是經(jīng)過一番送客的流程,幾分鐘后,南易和徐露坐進了車里。
“大哥,這樣就行了?”
“不然呢?”
徐露嘟了嘟嘴,“也沒有談我聽不懂的東西啊,路上還把我弄得這么緊張。”
“是嗎?”南易往靠背上一靠,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話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能把這幾句話說得恰到好處,背后卻是知識的積累和信息的收集,為了今天這一幕,我好久之前就開始準備了。
商業(yè)談判需要語言技巧,也需要有真功夫,不是什么生意都可以靠吃飯喝酒一條龍,犧牲點色相、給點回扣就能談成的。
長短工看重這些,管家就未必了。”
“什么長短工?”
“自己悟去,我的徐老太太。”
南易松開太陽穴上的手指,估計著多久能和東北軟件簽訂股份協(xié)議,驗證、第一輪談判、冷靜期、N輪談判,一個月大概是不夠的,至少需要一個半月。
中午吃過飯,南易接到了一個電話,綠核發(fā)展發(fā)生了十萬火急的大事,向厲儀征請了假,南易火急火燎地飛去了香塂。
大事,真是天大的事,他的寶貝女兒居然拉稀了。
好在醫(yī)生看過之后并無大礙,只是肚子著了涼,不過這讓南易也有點惱火,負責看孩子的是趙家的老人,拿著金領級別的薪水,吃喝拉撒全包,從趙詩賢開始安胎,南易每個月還另給一份紅包,待遇、禮數(shù)一樣沒差,現(xiàn)在給他看出個肚子著涼。
礙于趙詩賢的面子,南易并沒有說什么,不過打定主意重新打造南若琪的貼身體系。
早早地吃了點東西,在日落時分,南易抱著南若琪出去散步。
香塂五月的天氣已經(jīng)悶熱無比,雖然太陽已經(jīng)下山,還有一絲海風,可低氣壓緊鎖著南易,把他身上的汗水給逼了出來。
南若琪小丫頭喜歡登高望遠,在南易的脖子上坐過一次后,再也不能接受窩在南易懷里,南易只能把小丫頭架在脖子上,一只手別扭地護著。
小人兒對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睡飽了、水潤潤的眼珠子到處張望,不時還要咿咿呀呀地指揮著南易前進的方向,南易不聽指揮之時,還會急得揪南易耳朵,人小,不知輕重,有時候真有點疼。
每當耳朵生疼,南易總會用“親生的”安慰自己,盡力扮演好自己高轎的角色。
沿著海邊的香島道一路行走,盡管步伐不快,幾十分鐘的時間,南易還是走到了深水灣的區(qū)域,從低往高,給南若琪指出前方隱在樹蔭里的方氏莊園,“若琪,那棟丑房子也是我們家,等你長大一點,我?guī)闳タ纯次覀兗业淖嫖荨!?p/>
“咿呀咿呀。”
南若琪只有七個多月大,沒有早慧之相,和其他孩子一樣,現(xiàn)在只會叫爸爸、媽媽,其他的詞只能咿呀,雙手倒是很靈性,做出的動作可以讓南易輕松理解。
“爸爸讓人在蓋屬于你的房子,一定蓋得漂漂亮亮的,等你長大一點,會表達了,再讓你決定怎么裝修,爸爸都由著你,你是南家的老小,爸爸會悄悄給你弄個小金庫,爸爸的好寶貝都留給你。”
“咿呀咿呀……”
南若琪拍著小手,仿佛聽懂了南易的話。
“嘿嘿,我家寶貝就是聰明,走咯,去你太奶奶那里蹭飯。”
南易握住南若琪的胳肢窩處,做飛翔狀,一路小跑著往方氏莊園過去,離莊園大門還有二三十米遠,一輛雷克薩斯從莊園的車庫里駛出來。
瞄一眼車牌,南易便知道是李銅板,正疑惑李銅板過來做什么,雷克薩斯已經(jīng)停在南易的邊上,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李銅板的上半身。
“南生。”
“李生。”
“明日可有時間?”
“明天沒有安排,有空閑。”
“下午一點,去清水球場打幾桿?”
“李生相邀,我一定奉陪。”
“明天見。”
“再會。”
李銅板說完,關上車窗,車子緩緩駛出。
目視雷克薩斯一會,南易心里做著猜測:李銅板是從辦公室直接來的方氏莊園,不是從李宅過來的,兩家其實隔得很近,走路過來正好是散步遛彎的距離,雖然算是鄰居,但其實走動的并不勤,除了年節(jié)會互送一下,平時只要碰面準有業(yè)務上的事。
“業(yè)務?胡建的地產(chǎn)項目?不太可能,體量太小,不用找人合作,董家牽頭的京城王府井東廣場?”
南易若有所思地進入莊園,撞見正往飯廳過去的奶奶方夢音。
見到南易,方夢音直接無視,目光直對他脖子上的南若琪,“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我家若琪。”
南易把南若琪放到地上,自覺的留出空間讓方夢音親香。
自從南有窮、南無為降世之后,南易在方夢音這里已經(jīng)沒多少地位了,隔輩親,隔輩親完再隔輩,有了重孫,孫子就得靠邊站。
駐足一旁,南易靜靜地看著溫馨畫面,遙想當年還得小心提防,現(xiàn)在這樣真當奶奶相處挺好。
等親香夠了,分屬第一、第三、第四代的代表圍坐飯桌前,第三代伺候第四代,第一代笑臉慈祥凝視。
“南易,你四個孩子各自繼承了一點你的長相,無為繼承的最多,性子也最像你。”
“無為性子像我不奇怪,帶在身邊最多,受我的影響最大。”
“無為現(xiàn)在不在身邊,其他的多相處,把水端平,省得哪個有怨言。”
“我會盡量多陪陪。”南易手里的湯匙不停,一勺接著一勺往南若琪的嘴里喂,“本來這個月說好去看無為,遇到點事耽擱了,現(xiàn)在要重新等劉貞的時間。”
“到了這個階段,你也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忙了,該放權就要放。”
“奶奶,我有數(shù)的,還有些事必須我親自來辦,忙完這一茬,我就可以閑下來了,半年給孩子,半年留給工作和自己,可以做點我自己想做的事。”
“想做什么?”
“都是簡單瑣碎的,玩為主,無為這小子玩過的,我都沒玩過,奶奶,你說得對,他像我,他玩的那些其實我也想玩。”
方夢音想了想,說道:“再等幾年,孩子都還小,你要出事,南家就崩了。”
“我懂的,只是這么惦記著,暫時還不會去做。”
“嗯。”方夢音頷了頷首,說道:“李銅板過來是想邀請方氏集團加入東廣場項目。”
南易蹙眉,放下手中的兒童碗,擦拭一下南若琪的嘴角,“東廣場項目有點麻煩,93年的時候,李靖已經(jīng)知道王府井那里150畝的地要一起開發(fā),也進行過接觸,問過是什么章程,后來報告打上來,做了一下評估,還是放棄了。”
“放棄的理由呢?”
“20多個國家部級單位,40多個市級單位,100多個區(qū)級單位,1800多戶居民要遷走,這是其中一個麻煩,不能獨資,這又是一個麻煩,生塵藥業(yè)那筆糊涂賬該記在誰身上,雖然我一直沒去查,但心里有所猜測;
今年發(fā)生的事印證了我的猜測,京城房地產(chǎn)工程不少項目都需要重新批,東廣場也是一樣,重新批復不知道要耽擱多久,估摸著兩年是最起碼的。
越耽擱成本越高,李銅板是想拉我們?nèi)刖郑媒o東廣場項目增加砝碼,正是風頭上,想疏通關系早點批復可不容易。
再說了,我如果真想做這個項目,哪里還有他李銅板什么事,奶奶,我們手里已經(jīng)有國貿(mào),再去惦記東廣場容易吃撐著。這個項目不會一帆風順,但絕對是個好項目,可惜,獨食難肥,出頭鳥要挨槍子。”
方夢音嗔怪道:“你想說的就是最后一段,前面的大可以不說。”
南易嬉笑道:“如果我不是預感到東廣場項目會有不少麻煩,我可能會沾一沾,多拉點股東,雨露均沾,項目完成后資本化運營,早點套現(xiàn)脫身,也是可以把項目做起來的。
國內(nèi)房地產(chǎn)的機會太多了,不用爭不用搶,排排坐分果果都能讓大家吃肥,太麻煩的項目根本不需要去沾。
快九七了,奶奶你這個假港慫真軍屬可不屬于統(tǒng)戰(zhàn)安撫對象,董家發(fā)起,李銅板操刀的項目,咱們家還是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你這個軍屬是指你爺爺,還是說你兒子?”
“一樣,一樣,都是南家人。”
南易話音剛落下,南若琪咿呀咿呀地出聲埋怨南易忘記了喂她這個寶寶,南易趕緊拿起兒童碗,繼續(xù)伺候自己的寶貝。
等小人兒吃好,南易才抓緊時間喂飽自己。
落夜后,南易沒把小人兒送回趙詩賢的別墅,直接讓她留在方氏莊園,睡在他的床上。
趙世賢不在,去曼谷出差了,具體做什么,南易也不是太清楚。
在南易心里,子女的地位絕對高于女人,盡管在奉天的時候已經(jīng)荒得不行,但身體有恙的南若琪在,南易并沒有去阮梅那里,晚上就陪著自己女兒。
半夜兩點,精神亢奮的南若琪把南易吵醒陪她玩了一會手指頭,四點半把了泡尿,小奶娃夜里的折騰能把母親整出神經(jīng)衰弱、歇斯底里,到了天生有奶爸屬性,且掌握快速進入深度睡眠技巧的南易這里,他卻能輕松應對。
睡眠時間被分割成三段,次日醒來,南易還是有不錯的精神頭。
上午陪南若琪探索世界,等中午小人兒開始午睡,南易把人托付給特意留在家里的湘荷,他自己跑去赴李銅板的約。
高爾夫球場對李銅板而言,并不僅僅是進行商業(yè)會談之地,他是真喜歡高爾夫,南易和李銅板會合之后,兩人沒有直入正題,先專注打球,順帶聊點沒有營養(yǎng)的。
在李銅板打出一次小鳥球之后,兩人才把球桿交給球童,默契地往嶺上走去,正戲開幕。
“南生,方董有沒有和你提及東廣場的事情?”
“李生,我奶奶來自京城,我和我夫人更是扎根京城,十幾年前,我就開始關注京城的地產(chǎn)發(fā)展,如果適合出手,京城就不應該有今天的東廣場項目。”
“南生早就知道東廣場項目的那塊地要開發(fā)?”
南易回過頭,看向不遠處的周凱歌,“比周小姐恐怕要早一點,那塊地在京城地產(chǎn)界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心里清楚,不是他們可以染指的。”
東廣場項目由當初董家地產(chǎn)公司的半職員半合作伙伴的周凱歌發(fā)現(xiàn),周凱歌代表董家發(fā)起這個項目,找了李銅板,又找了新昌林家和希慎利家,稍晚一點,中銀和高盛也加入進來;
到了94年下半年,新昌和希慎退出,項目的股份開始變化,填補兩家的是內(nèi)地華國保險,項目沒動工之前,股東就變了兩次,等深入下去還不知道要變幾次。
從董家發(fā)起開始,東廣場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商業(yè)項目,里面的政治意味太濃,這是南易不想介入的主要原因。
即使南易在東廣場項目還不存在的時候,參與開發(fā)那150畝土地,最終也會演變成當前的格局,因為那塊土地的屬性非常特殊,聯(lián)合開發(fā)是必需的,且離天安門太近,設計由不得天馬行空,會有很多的限制。
另外,這個項目和國貿(mào)差不多,也是要吃長線的,開發(fā)完要熬不少年才開始回本,怎么說呢,要對內(nèi)地未來的經(jīng)濟發(fā)展充滿信心,才會覺得這個項目是個好項目。
其實,項目好不好在其次,也是后話,著眼當下,保持“港商對內(nèi)地經(jīng)濟充滿信心”這一默契才是重點。
方氏集團進入內(nèi)地投資可以披一張港資的皮,但在大是大非上,方夢音就不屬于港人港商之流,她可以是滬海人,也可以是京城人士,總之必須是內(nèi)地人。
李銅板跟著回頭看了一眼,馬上又轉(zhuǎn)了回來,說道:“南生對現(xiàn)在電訊業(yè)的發(fā)展怎么看?”
李銅板是千年的狐貍,聞弦歌而知雅意,他已經(jīng)明白南易的意思,知道多說無益,干脆就把話題扯開。
電訊業(yè),李銅板在布局,南易也在布局,只不過兩人的方式完全不同,李銅板是奔著大電訊集團去的,南易卻是點狀投資,各國的控投公司對其輻射范圍內(nèi)的優(yōu)質(zhì)電訊企業(yè)展開入股,并沒有控股的念想。
涉及一國的信息安全,要么現(xiàn)在怎么吃進去,將來還怎么吐出來,要么被條條框框圈死,拿不到太大的自主權。
既然根本不可能有自由,干脆一開始就奔著太平股東的方向使勁,停留在行業(yè)價值投資的層面,不去做什么電訊之王的夢。
南易和李銅板聊了一陣電訊,又打了七八洞,兩人便互相告辭。
小插曲過后,南易還是回到陪寶貝女兒的主題上,只不過捎帶著關注一下茜美子旗艦店的裝修進度,還往李鄭屋邨的私樓跑了一趟,看看人員培訓得怎么樣了。
臨了,南易還見了一個叫唐浩的人。
唐浩就是柳昕介紹得很會來事的人,之前是吃女人飯的,對女人很有一套。
不過呢,再有一套,他手里捧著的也是青春飯,而且腎強期非常短,他的那些客戶里,女富豪能發(fā)家就不會是傻子,對一個人、一件物品的價值有清晰的定位,討點打賞補身體是可能的,想借機躍龍門只是妄想。
欲求不滿的糟糠妻、金絲雀倒會出情癡,可惜這一類的能耐有限,傾其所有也不過寥寥,而且做得太過,背后的男人自然會跳出來教其做人,所以,從業(yè)三年的唐浩小錢有,大錢沒掙著,而且因為工作兢兢業(yè)業(yè),早早就把身體熬壞,急需轉(zhuǎn)型換一條賽道。
蘇卡找到他的時候,雙方很容易達成一致,唐浩加盟茜美子,先負責招聘,將來再負責管理洗腳妹的工作,是不是一把手觀其表現(xiàn)再議。
南易和唐浩見面時間很短暫,南易把當初他沒想到解決方案的“山區(qū)招聘”難題甩給了唐浩,讓其去解決。
唐浩接住南易的難題,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慌,反而是胸有成竹,或許真是術業(yè)有專攻,南易的難題對唐浩而言輕而易舉。
南易表示期待。
傍晚,南易給南若琪洗過澡后,打開一份醫(yī)藥小組亞歷山大·弗萊明遞交的報告看了起來。
說起來,報告和南易的孩子有關,從斯嘉麗懷孕那時候開始,南易就有讓當時的第三生物制藥研究所研究一些課題,嬰兒的洗發(fā)水、沐浴乳、紙巾、奶粉等等一系列寶寶所需的東西。
南有窮用到了試驗品,南無為試驗、成熟參半,到了南若瑾的時候,所有產(chǎn)品都已經(jīng)成熟,等南若琪用到,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迭代的產(chǎn)品。
可以說除了南易無法割舍又執(zhí)拗地認為是最好的尿片忠于傳統(tǒng),他的孩子在嬰兒時期的用品都是專門開發(fā)的。
現(xiàn)在,醫(yī)藥小組就是打上了這些用品的主意,想在醫(yī)藥小組旗下新建立一家企業(yè),用于運營“Chickabiddy”品牌,向市場銷售中高端嬰幼兒用品。
想法是好想法,只是南易有點莫名的情緒,一開始,建立醫(yī)藥小組的目的只是為了南家、南氏人的醫(yī)療保障,因為預見到這一塊的開支會比較巨大,所以就往自我造血的方向規(guī)劃了一下。
誰知道這一規(guī)劃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醫(yī)療小組的資本基因被徹底釋放出來,從南易抽著跑,變成同步跑,又變成拖著南易往前跑。許多事情,南易只要起個頭或者干脆不用他起頭,醫(yī)療小組就會往前狂奔。
前不久,情策委的盤點會議之后,醫(yī)療小組剛遞交了成立“Lizardman”資本的報告,在名為醫(yī)療小組旗下,實為獨立運營的第三資本之外,建立自己的投資公司展開對醫(yī)療領域的投資,現(xiàn)在又來一個跨多行業(yè)的“Chickabiddy”,醫(yī)療小組這是想上天啊。
南易的手指離開鍵盤,撫摸著下巴尋思,“先是蜥蜴人,又是乖寶寶,難道亞歷山大當初學醫(yī)是父母的決定,他骨子里其實是想玩資本的?”
醫(yī)療小組吸收的自然是醫(yī)學方面的人才,可從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醫(yī)療小組在資本方面顯露出來的攻擊性很強,不管是微利牙科、南破堂、阿德勒診所,在擴張上都沒有向情策委求援,所有問題都在醫(yī)療小組內(nèi)部消化,醫(yī)療小組似乎不甘充當一個輔助后勤小組,而是往集團化在發(fā)展。
“難道我待遇給低了,逼得他們嗷嗷叫地往拿分紅的方向努力?”
南氏旗下所有企業(yè)都有執(zhí)行共富思想,從掌舵人一級級往下,管理股、管理分紅、項目分紅、年終獎,核心企業(yè)的力度大一點,非核心的力度小一點,只要企業(yè)盈利,所有人都有分潤,無一例外。
醫(yī)療小組從一開始本著貼補到自我造血再到有盈利目標,一點點轉(zhuǎn)變,共富思想自然也在醫(yī)療小組執(zhí)行起來,之前一直在擴張期,并未盈利,分紅自然也是沒有,現(xiàn)在醫(yī)療小組這么拼,不得不讓南易往分紅上想。
打了個電話進行授權,又在電腦上經(jīng)過驗證,沒一會,南易就收到了一封新郵件,打開郵件里面的文檔,醫(yī)療小組所有成員去年的收入表格就映入南易的眼簾。
南氏重要的數(shù)據(jù)資料會存儲在不可聯(lián)網(wǎng)、不可自行拷貝的電腦里,電腦接口是獨有的,想要拷貝需要情策委進行授權,且被拷貝的資料是進行過加密的,只能拷到特定的郵件電腦通過南氏內(nèi)部郵件系統(tǒng)進行傳輸、解密。
而且南氏的文檔有自己的格式標準,編譯走的是自己獨有的路子,解析采用的也是獨有的系統(tǒng),自成一派,最大可能確保重要數(shù)據(jù)資料的私密性。
南易把表格完整地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醫(yī)療小組拿的是超高薪,要比外面從事醫(yī)療領域的人員高上不少,只不過相比南氏其他效益好的兄弟單位稍有不如,難道還進行了跨領域比較?
琢磨了一會,南易給梁慧文發(fā)了封郵件,讓她徹查一下醫(yī)療小組成員最近的經(jīng)濟情況,雖說醫(yī)療小組的資本攻擊性強并不算壞事,但即使是好事,南易也要搞清楚起因,無論好壞他都要清楚明白,絕不能迷糊。
給梁慧文發(fā)過郵件,南易又回復了亞歷山大的郵件報告,表示同意醫(yī)療小組的申請,他這一關過了,就看情策委批不批。
通常,情策委都是和南易同一個鼻孔出氣,大方向上保持一致,但落實到具體的事例上就不一定,偶爾,南易與情策委會有不同意見,特別是涉及華國的事例。
南易處理完正事,剛關上電腦,便聽到一樓大廳的電話響了。帶著一臉狐疑,他走過去接起電話,“哪位?”
“南少,是我啊,阿祥。”
“阿祥?怎么把電話打到這了?”
“南少,你手機打不通,我只能打到這個電話,今晚有沒有空,出來坐一坐?”
“你怎么知道我在香塂?”
南易和王瞐已經(jīng)許久未聯(lián)絡,這次來香塂,南易也沒有聯(lián)系對方的意愿,所以并未告知對方自己在香塂。
“南少你是靚仔,走在街上,靚妹的目光都會對著你,有靚妹看見你告訴我的。”
南易淡笑道:“撲街,馬屁這么清脆,有事求我?”
“是有點事。”
“什么事,電話里說好了。”南易淡淡地說道。
“事情有點復雜,電話里說不清楚。”
南易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晚一點給你打電話。”
“好好,我等南少電話。”
等到晚飯后,南若琪睡著,南易才給王瞐打去電話,否了對方在夜總會見面的提議,約在了一家離得不遠的咖啡館“Halfway
南易到咖啡館的時候,王瞐已經(jīng)在了,不是一個人,在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很面熟,這兩年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大熒幕上。
南易詫異這兩人會走在一路,上次聽阮梅提到兩人,據(jù)說關系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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