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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中獎 第173章 電梯里的大眼萌妹
有事……
當(dāng)然有事。
江帆本來想問問她和呂小米咋回事,但轉(zhuǎn)念一想不太好,女人的事男人最好別問,只要不鬧到自己跟前那就不要問,否則本來沒事,自己一問就有事了。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問:“禮單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劉曉藝說:“辦公室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要看?”
江帆嗯了一聲:“我看看!”
劉曉藝說:“那回頭讓辦公室給送過來。”
頓了一下又問:“你問過秘書了?”
這個沒法否認(rèn)。
江帆點頭:“問了,說已經(jīng)定了。”
劉曉藝問:“呂小米是怎么說的?”
江帆一臉納悶:“關(guān)心這個干嘛,你兩有事?”
劉曉藝笑了笑:“沒事,這種事怎么不讓秘書給我說,還用你專門找我!”
江帆笑道:“這不順便來了你這,才想起來!”
劉曉藝哦了聲,半信半疑,有點懷疑江老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這種事不好讓江老板知道,也不好問,只能應(yīng)付。
說了幾句公事,江帆問:“你們過年在哪過?”
劉曉藝說:“魔都過唄,看我爸,還不知道春節(jié)會不會值班。”
江帆嗯了一聲,道:“提前祝春節(jié)快樂。”
劉曉藝眨眨眼:“沒有誠意。”
江帆問道:“怎么沒有誠意?”
劉曉藝道:“我媽又要給我介紹對象,怎么快樂的起來?”
江帆笑道:“差不多就行了,那么挑剔干嘛!”
劉曉藝嘆氣道:“這種事情是能隨便的嗎?”
得了。
這天沒法聊了。
再聊下去又是自找麻煩。
江帆立刻閃人,找老陸去了。
晚上去老陸家吃飯,已經(jīng)四點半了。
開會的時候老陸還發(fā)了微信,說五點在樓下等他。
最近公司又招了不少人,本來這棟樓上沒幾個人,結(jié)果最近又招了兩三千人,分流過來不少,搞的原本就不大的e棟也熙熙攘攘了起來,不時有人進出。
進了電梯,碰到一個抱著文件的大眼萌妹。
妹子甜美可愛,穿著抖音科技工裝,明顯是公司員工。
不知道哪個部門的,以前從沒見過。
江帆就問了聲:“你哪個部門的?”
妹子大眼水靈,說:“設(shè)計部的,你哪個部門的?”
江帆愕然:“你沒見過我?”
“沒啊!”
妹子吧啦吧啦:“我上星期才剛?cè)肼殻犝f這樓上是老板和高管們在辦公,平時也沒機會來參觀一下,今天還是主管讓我來辦公室送文件,才過來一趟。”
江帆笑道:“我是江帆,聽過沒?”
“江帆……”
妹子咀嚼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驚訝:“哇,你是江總?”
江帆那個別扭,有點受不了這妹子的一驚一乍,問:“不像嗎?”
“不是……”
妹子仔細(xì)打量,滿滿的好奇:“早聽人說老板很年輕,沒想到這么年輕啊,哎哎江總你比對話欄目上那個九零后的創(chuàng)業(yè)明顯厲害多了,人家公司才幾十個人都成創(chuàng)業(yè)明星了,抖音科技現(xiàn)在員工都上萬了,江總你怎么不上那個對話欄目啊,難道欄目組沒邀請你?”
江帆有點哭笑不得,沒想以會遇上個膽子這么大的新員工。
別的員工就算不敬畏他,也不會這么隨便的跟他說話。
像這么冒失的員工還真的不多見。
江帆笑道:“公司都在賠錢,出那個風(fēng)頭干嘛!”
妹子哦哦兩聲,有點不知道怎么問了。
江帆問她:“工作幾年了?”
妹子說道:“今年六月才畢業(yè)。”
這個……
感情都還沒畢業(yè)呢!
江帆那個啞然,問:“哪個學(xué)校的?”
妹子說道:“交大的。”
江帆又問:“學(xué)什以專業(yè)?”
妹子回答:“學(xué)設(shè)計專業(yè)。”
江帆問道:“碩士研究生?”
妹子點了點頭,終于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可正準(zhǔn)備問呢,電梯已經(jīng)到了。
江帆走了出去,妹子忙跟出去。
還想繼續(xù)問呢,卻見老板從另一邊走了。
多少有點遺憾,瞅了一眼只得從側(cè)門出去了。
江帆到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老陸已經(jīng)提前過來了。
門口說了出句,出門開車去了櫻花小區(qū)。
陸志軍租的房子在櫻花小區(qū),旁邊就是小學(xué),離公司也不遠(yuǎn),步行上班半個小時,跑步十來分鐘,要是騎個共享單車用不了十分鐘就到,確實離的挺近。
最近不少員工搬到附近租房,早起上班騎共享單車的還不少。
為此陸志軍還專門劃出一塊地方讓停自行車,免的到處亂停。
陸志軍租了一套兩居室,房子不大,但足免生活,一家三口剛好住下,妻子陳金玉是農(nóng)村人,但看著就是賢妻良母型的,做的一手好菜,屬于那種帶不出去,卻能和男人共患難的類型,現(xiàn)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不多,多的是嫌男人沒本事的女人。
難怪老陸戀家,確實娶了個好老婆。
兒子教育的也很有禮貌,七八歲的小子,都知道給媽媽幫忙端茶。
這就十分難得。
計劃的是五點半開飯,江帆來早了。
陳金玉緊趕慢趕,也只把晚飯時間提前了十分鐘。
陸志軍拿了兩瓶酒,一看就是老酒。
江帆到是想喝兩杯,奈何今晚有事,問:“這是九十年代的酒吧?”
陸志軍道:“九三年的酒,那會一瓶才五塊錢,還是前幾天收拾老平房找出來的,一直放著沒喝,這次來的時候就帶上了,用糧食釀的,應(yīng)該比現(xiàn)在的大多數(shù)酒好喝。”
江帆聽了就笑:“放了二十多年的糧食酒,茅臺也比不上,今晚得喝兩杯!”
陸志軍聽出了意思,問:“江總今晚有事?”
江帆點頭:“晚上還有點事情,吃過飯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陸志軍答應(yīng)了一聲,心里開始琢磨,什么事情還得老板半夜過去?
想來不是小事,不然江老板不可能晚上去公司。
本來沒想多喝,一人兩杯意思一下就行了。
結(jié)果一喝就喝多了,老酒確實好喝,放了二十多年,白酒的那股辣味早就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甘醇和醇厚,喝起來很冰涼潤喉,這才是真正的好酒。
這種酒江帆只喝過兩次,都是在化工廠時跟著領(lǐng)導(dǎo)喝的。
有些上了歲數(shù)的老領(lǐng)導(dǎo),家里都藏著這種老酒。
從化工廠出去后就再沒喝到過。
這該是第三次。
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兩個人喝掉了一瓶。
半斤白酒下肚,非膽沒有以前喝白酒時的難受,反而越喝越舒服。
江帆覺的今天能喝兩斤,奈何真有要事。
不然非得讓老陸再打開一瓶。
喝的是舒服了,可等出門被風(fēng)一吹,頓時感覺頭重腳輕,仿佛站在了月亮上。
渾身漂漂欲仙,感覺要成仙。
“我草,這酒后勁好大!”
江帆一直比較注意言詞形象,今天喝了點酒,就忍不住冒了幾個不文明之詞,也確實是內(nèi)心真實寫照,寫的時候沒感覺,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老酒后勁太大。
人不難受,反而很舒服。
但就是有點漂,暈暈乎乎的,想美美睡一覺。
陸志軍道:“老酒就是這樣,喝的時候沒感覺,喝完過一陣才來勁。”
江帆回味了下,說:“你這酒還有多少?”
陸志軍道:“還有三瓶,江總喝的話回頭我給你放車上。”
江帆想了想道:“別三瓶了,你給我拿兩瓶吧,回頭讓我爸也嘗嘗!”
陸志軍答應(yīng)了一聲,準(zhǔn)備明早帶過去給放車上。
都喝了酒,車是不能開了。
不過陸志軍早叫了一個保安過來,把車開回了公司。
員工早已經(jīng)下班了,就剩下值班的員工守在崗位上。
江帆到監(jiān)控中心轉(zhuǎn)了一圈,就讓人去找了副撲克牌,叫上被點名要求加班的薛濤和老陸去辦公室打牌,不但老陸懵逼,連薛濤這個技術(shù)總監(jiān)也懵逼。
不知道江老板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大晚上的不讓下班,卻在辦公室打牌。
這是什么節(jié)奏?
結(jié)果打了沒半小時,江帆酒勁先發(fā)作,先挺不住了。
交待老陸過了凌晨叫他,然后去了里邊的休息室睡覺了。
薛濤和陸志軍搞不清楚狀況,干脆下樓去溜達。
溜達了半小時,覺的沒意思,陸志軍干脆也去了一樓的保安室睡了一會。
薛濤則去了辦公室睡覺。
凌晨剛過,保安準(zhǔn)時把陸志軍叫醒。
陸志軍看了看時間,就忙上樓去叫醒江帆。
江帆打著哈欠醒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凌晨一刻鐘,就起來洗了把臉下了樓,和陸志軍去了監(jiān)控中心,順便把躺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睡的正香的薛濤也給叫了起來。
薛濤很是費解,出了門還問江老板:“是不是晚上有事?”
“嗯,是有事!”
江帆沒有多說:“去監(jiān)控中心等著就是了。”
老陸和薛濤更納悶,有點想不明白什么事能讓江老板大半夜的守在公司,但問了幾次都不說,兩人也不好再問,只好耐心等著,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讓江老板這么重視。
到了監(jiān)控中心,值夜班的員工也有些打蔫了。
值班主管也過來了,候在一邊聽候指示。
江帆讓調(diào)出一位主播的視頻,值班主管就將畫面投到了監(jiān)控大屏上。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不算特別漂亮,但很耐看。
抖音上的少婦,個個都是少男殺手。
這還要賴抖音越來越強大的視覺和圖象處理系統(tǒng),美顏特效再加上濾鏡,連胡博士發(fā)了幾個作品,都成功吸引到了上萬個粉絲,但凡稍微有點顏值,上了抖音都是女神。
女人正在直播,給粉絲唱歌。
直播間里人不算多,但這個點還有一千多個人在聽女人唱歌,時不時刷禮物,可見都是真愛,有些粉絲還時不時來上一點葷的,女人也很主動,積極的回應(yīng)。
薛濤看了幾眼,問:“這個女人有問題?”
“看下去就知道了。”
江帆沒有多說,問值班人員:“能鎖定位置嗎?”
值班主管操作一陣,說:“沒問題,沒有隱藏位置,人在江寧城。”
江帆嗯了一聲:“隨時準(zhǔn)備切斷直播間。”
值班主管心里納悶,但還是答應(yīng)一聲。
大老板親自來守候,還親自下令,這可真是自他入職以來頭一遭。
直播間是很是熱鬧,女人很懂的利用人心,把一群男人挑逗的欲罷不能,即使抖音已經(jīng)再三明令禁止,不準(zhǔn)在直播的過程中違反法律敗壞風(fēng)氣,但擦邊球這種事還是免不了。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有些時候平臺也沒辦法管的太多。
人家用的話術(shù),并沒有違規(guī),就不能隨便處理。
哥哥妹妹叫了一陣,話題忽然轉(zhuǎn)到了不能言的領(lǐng)域。
薛濤和老陸等精神一振,瞬間都明白,肉戲要來了。
不過這些并不嚴(yán)重,最多不適應(yīng)公開討論,危害并不大。
江帆耐心等著,其他人也盯著監(jiān)控看。
直播間明顯有人帶節(jié)奏,煸陰風(fēng)點鬼火的不少。
江帆聽了一陣,吩咐值班主管:“把這幾個人的身份信息搞清楚。”
值班主管答應(yīng)一聲,立刻交待了下去。
過了一陣,女人言詞開始偏向了禁區(qū)。
江帆立刻吩咐:“把直播間的音頻和視頻關(guān)了,但不要讓這女人發(fā)現(xiàn)。”
值班主管答應(yīng)一聲,當(dāng)即交待了下去。
很快,所有正在直播間的用戶就發(fā)現(xiàn)聲音聽不到了,屏幕上的女人頭像也被遮蓋,立刻打出了一片片彈幕,有罵娘的,也有罵抖音的,更有666的。
可惜正在開火的女人卻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直播間安靜了下來。
粉絲們的彈幕都看不到了,還以為粉絲們都在沉默。
還越說越起勁。
一直說了一分多鐘,才察覺到不對勁。
正納悶?zāi)兀謾C直接黑屏,被后臺強制斷線了。
監(jiān)控中心!
薛濤和陸志軍等人個個臉色嚴(yán)肅,這事大條了。
江帆又問值班主管:“證據(jù)都保存了沒?”
值班主管說道:“都有備份。”
江帆點了點頭:“明早報警,讓警方過來處理。”
薛濤問道:“要不要給陳總監(jiān)打個電話?”
江帆搖頭:“就別半夜折騰他了,明早再說吧,回去睡覺。”
薛濤點頭,只是心里一萬個問號。
老板怎么會知道有人要搗亂。
這也太神奇了。
不只他有這種想法,其他人同樣是一樣的想法。
只是江帆不說,大家就不太好問。
只能一邊處理善后,一邊在心里琢磨。
值班人員也不敢打蔫了,出了這種事,哪里還在打蔫。
就怕再來一次,要是沒能及時攔截住,樂子可就大了。
次日一早。
陳云芳剛到公司就得以消息,了解過事情始末,第一時間報警,讓警方接手處理,并且提供了一大堆證據(jù)資料,同時跟薛濤一樣,也在心里琢磨江老板怎么會提前知道這事。
從玄幻的角度解釋,那就是周公提前給托夢了。
從科學(xué)的角度解釋,那就是江老板難道在黑手身邊安排了間諜?
不然這事沒法解釋。
事發(fā)后江帆一直沒讓人調(diào)查是誰的捅刀子,大伙都在暗暗猜測,江老板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黑手是誰,不然肯定是要安排調(diào)查的,至少要搞清楚黑手是誰。
江帆確實知道黑手是誰。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被人打了兩記悶棍,怎么可能不長點記性。
雖然抖音科技還不至于被一個活膩了的女人給搞倒,但老是被捅刀子,換了誰也會很不爽的,自然要盯著,早在半個月前就看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還順著女人這條線索鎖定了黑手。
不出意外,又是林少華那個看似風(fēng)度翩翩,實則腹黑的家伙干的。
上次的事一直沒能確定是誰干的,這次的手段明顯要比第一次隱蔽了許多,如果不是他鎖定目標(biāo),要是等事情過去,多半又是一樁無頭公案,找不到黑手。
想想就挺蛋,都是劉曉藝惹的禍。
可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也不能怪到劉曉藝頭上。
誰能想到林少華那貨是條潛藏的毒蛇,看著溫和無害,實則手段毒辣。
若非江帆有掛,還不知道要被捅多少刀子。
辦公室里。
江帆正在聽秘書匯報呢,劉曉藝來了。
進來就打斷了呂小米的匯報,問江帆:“聽說昨晚又出事了?”
江帆嗯了一聲:“出了點小情況!”
劉曉藝在對面坐下,嘖嘖道:“你這是得罪誰了,三天兩頭被捅刀子。”
江帆那個無語,真想給她好好講一下紅顏禍水這個詞究竟是怎么來的,這禍純粹就是她惹的,這女人竟然還一副吃瓜的表情,差點就讓他沒忍住說出來。
還好及時剎住。
這事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
沒有只挨刀不還手的道理。
只不過接下來要干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少,沒必要多說。
“那你說說,我得罪誰了?”
江帆反問,一直與人為善,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人。
怎么可能會得罪人,除了同行。
但那屬于商業(yè)競爭,不是他得罪的人。
“那些同行啊……”
劉曉藝剛說了個頭,就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不對,同行競爭雖然殘酷,但這種手段已經(jīng)違法了,同行競爭不會輕易用這種你死我活的手段,否則萬一被揪出來樂子就大了,這應(yīng)該是你的仇人干的,而且還得是對你有深仇大恨才行,不然不會這么狠毒。”
江帆更是無語:“我哪來的仇人?”
劉曉藝道:“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老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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