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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喜歡吃窩邊草 第二百零九章 你和白初晴什么關(guān)系
她說她叫白初晴,不是白可卿。
安知魚大概也能猜出她的想法,她是想作為白初晴,重新開始吧。
倒也不是想要徹底斷了以前那些事情,只是,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是如今的生活吧。
安知魚想了想,問道:“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當(dāng)初我死之后,你還在追查當(dāng)年我媽媽和我姐姐那件案子的線索吧?”
白初晴聞言看了安知魚一眼,說道:“我縮小了范圍,你知道張慧敏是誰嗎?”
“張慧敏?我的舅媽吧,我舅舅林沂南的妻子?”安知魚聞言皺了皺眉,他聽白晚如說過,這個舅媽是支持媽媽回家里的一員,但安知魚當(dāng)時就對此有些懷疑,因?yàn)閶寢屗坪醪惶嘈啪司耍m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也連帶著安知魚對她有些懷疑。
說是天生喜歡陰謀論也好,亦或者多疑也好,作為主張讓媽媽回家的領(lǐng)頭人,安知魚對張慧敏一直都是保持了一定懷疑的,“她是兇手嗎?”
“我沒辦法實(shí)際證明她是兇手,以我當(dāng)時查到的線索來看,你舅媽在你媽媽死后的三年之后,突然心臟病發(fā)猝死,但我查過她的資料,她沒有家族病史,也沒有先天心臟病...而且心臟病突發(fā)之后,她甚至沒送去醫(yī)院...因?yàn)樗乃溃瑢?dǎo)致很多事情都沒辦法追查下去了...以我來看,她不太像是心臟病突發(fā)死了,而是...他殺...至于兇手是誰...”白初晴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安知魚,沉默了一下。
“你舅舅林沂南娶你舅媽張慧敏是他三十二歲的時候了,在那之前都未婚,我從我媽的口中得知一個消息,那就是你的舅舅對你媽媽...不是普通的弟弟對姐姐的感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安知魚聞言眉頭緊皺,“你是說我舅舅對我媽摻雜了別的感情?”
白初晴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當(dāng)初也像現(xiàn)如今這樣,主張讓你媽媽回去,獲得了很多想讓林姨回去的人的支持,后來林姨去世,她就組織起了這些人,將罪責(zé)定到了你的另一位舅媽湯玉身上,并拿出了一系列證據(jù),獲得了你外公外婆的支持,把湯玉送進(jìn)了監(jiān)獄,還把林家的資產(chǎn)重新整合到了一起,不過當(dāng)初湯玉入獄的原因不是殺人,而是貪污受賄,被林家的人送進(jìn)去的,我覺得可能是覺得家丑不能外揚(yáng),所以并沒有公布湯玉是殺害林姨的兇手這件事情...當(dāng)然,這里面部分是我的猜測,因?yàn)橄霃臏襁@邊調(diào)查也不可能了,湯玉入獄后不久,就在監(jiān)獄里死了,所以這條線也查不下去了。”
“至于她是不是真正的兇手,這個就不知道了,她在獄中死亡這事兒,可能也是林家的想法,畢竟對自家人動手...”
“我一開始也以為湯玉是兇手,但湯玉死了之后,張慧敏也心臟病突然死亡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作為當(dāng)初那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她死的未免有些奇怪了,我繼續(xù)追查的時候,就從我媽口中知道了我剛才和你說的這件事情,因?yàn)樽凡橐呀?jīng)是很多年后了,找不到當(dāng)時的尸檢報告了...如果假設(shè),是張慧敏對林姨動的手,并栽贓給湯玉,后來被你舅舅林沂南發(fā)現(xiàn),然后你舅舅又對你舅媽動手了的話...你認(rèn)為有這種可能嗎?”
媽媽是不喜歡舅舅的,小時候舅舅經(jīng)常來,但媽媽都和舅舅保持著距離,不過沒有拒絕舅舅訓(xùn)練他,而且媽媽也屢次告訴過安知魚,除了訓(xùn)練,不要和舅舅有太多的聯(lián)系...而且,那番話出自白姨口中的話,可信度非常高...
媽媽在知道了她前世去世的事情之后,對林沂南一家似乎也有些戒備,或許她也考慮到這層原因?張慧敏本身就是她懷疑的對象?
這算是什么家族傳統(tǒng)嗎?安知魚有些頭疼,不由得想到了安知水。
不過媽媽和姐姐不一樣。
安知魚搖了搖頭,如果張慧敏是殺害媽媽和姐姐的兇手的話,就算林沂南對媽媽別有用心,那也是幫自己報了仇。
“這么說來,兇手要么就是湯玉,要么就是張慧敏...”安知魚沉思了一下,這兩個人原本就是他懷疑的對象,一個支持媽媽回家,一個不支持媽媽回家...
“就我自己的想法來說,我更偏向于是張慧敏,因?yàn)楫?dāng)時我追查到湯玉入獄的真正原因可能是殺了林姨這事兒的時候,我媽覺得很奇怪,她說湯玉絕對不是這么沖動的女人,更不會用這么低劣的物理消滅方式來消除自己的敵人,更別提,當(dāng)初林姨并不怎么想回林家,林姨對她的威脅并不算大,她的動機(jī)并不大。”
“明天就要去首都了。”安知魚說道:“或許得好好監(jiān)視一下這兩個人。”
“我要提醒你,就算確定了湯玉或者張慧敏是兇手,你也不要沖動行事,畢竟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這一世林姨已經(jīng)回到林家,并且獲得了你外公外婆的支持,對方是否還會動手,都是未知數(shù)。”白初晴說道:“現(xiàn)在能做的事情,就是保護(hù)好林姨,預(yù)防那些事情的發(fā)生。”
“我不會沖動的。”安知魚搖了搖頭,“但如果有人想要傷害我媽媽和我姐姐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最好提醒一下林姨,讓林姨小心提防一下這兩個人,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好說的了。”白初晴深呼了口氣,“好了,你出去吧,如果等會兒可卿睡不著覺,要來找我,被她看到你的話,就難以解釋了。”
安知魚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走到了門口,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白初晴,“明天,秋情要和我們一起去首都,你...想和她聊聊嗎?”
“可能吧...不過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了,你就不用多操心了。”白初晴看了安知魚一眼,似乎偷偷瞪了一下他,安知魚便離開了白初晴的房間。
離開白初晴的房間之后,安知魚就看到了安知水正站在她的房門口。
她身穿冬季睡衣,但夜里還是有些冷的,身上還披著一件外套。
看到安知水,安知魚愣了一下。
“魚。”安知水微微一笑,她背著雙手。
“你還沒睡覺啊,姐。”安知魚想了想,好像沒有什么特別合適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什么半夜從白初晴的房間里面出來...
“有些睡不著呢。”安知水笑盈盈地看著安知魚,“我很好奇哦,白初晴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啊?魚。”
“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聊了聊天而已。”
“是嗎?昨夜白初晴進(jìn)了你的房間,今晚你又進(jìn)白初晴的房間...你不相信姐姐嗎?你覺得姐姐會告訴可卿嗎?魚,姐姐可是什么時候,都只會站在你這邊的哦。”安知水笑容不減,她伸出手牽住了安知魚的手,拉著安知魚進(jìn)了她房間。
安知魚抿了抿嘴,“姐...我和白初晴的關(guān)系挺復(fù)雜的,很難解釋清楚。”
“那就慢慢解釋,姐姐又不是急性子,你慢慢說,我慢慢聽。”安知水拉著安知魚坐到了她的床邊,測過俏臉,笑盈盈的看著安知魚。
安知魚注意到了她脖頸上還帶著那條他送的玉石項鏈,姐姐好像確實(shí)是隨時隨地都戴著那項鏈呢。
這怎么慢慢說啊,說起白初晴的事情,就難免聊起前世,但安知魚不太想讓安知水知道自己實(shí)際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這事兒...
“反正,我和白初晴關(guān)系...確實(shí)不怎么普通就行了。”
“你和她關(guān)系很曖昧吧?”安知水側(cè)著頭,用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玩弄著自己的發(fā)梢,笑著問道。
“算是吧。”
“所以,你們背著可卿,在玩地下情?”
“嗯...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吧。”
終究還是姐姐,安知魚對她沒有什么防備,畢竟姐姐在他心中,永遠(yuǎn)都是那個溫溫柔柔,可以讓人寄托信任的人。
“那你告訴姐姐,你對白姨,有什么想法嗎?”安知水湊到安知魚耳邊,問了一個相當(dāng)令人害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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