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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劉備:又來薅我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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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三國:我的詞條無限提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劉備:又來薅我羊毛? 戰(zhàn)斗來的快,結(jié)束的更快。 沒有云氣的削弱。 這些世家大族跟著過來收拾戰(zhàn)利品的族人和門客們根本就想不到鬼神一般的呂布能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只一戟之力。 沖在最前面的張氏張方,貝氏貝齊便被直接斬殺。 他們兩個跳的最歡的人。 反倒是在第一波就痛痛快快的死到了地府之中。 而那個跟隨著他們而來的蘇氏的蘇煥,卻是在最后一刻奇跡般的從呂布的一擊之下逃出生天。 只不過憑他的實力,沒有付出一點代價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拼著命,用自己坐下戰(zhàn)馬的生命為代價,再加上付出了以自己的雙腿之后,才勉強(qiáng)跌坐在地,茍全了一條性命。 不過在他之后的那些人就沒有這種好運了。 僅僅只是呂布的這一擊之力,便直接將后方的數(shù)十人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帶走。 隨后便是騎軍掩殺。 上百騎軍在面對那些根本沒有做過任何準(zhǔn)備,手里還推著小推車的眾人簡直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屠殺。 他們與之前的那些門客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現(xiàn)如今縈繞早他們腦海之中的,除了跑,就只有跑。 所有人都只恨自己的爹媽沒有給他們多生出兩條腿來。 然而任憑他們?nèi)绾翁佣荨?p/> 又怎么可能逃的過這些騎卒的追殺? 最終一個個全都被飛虎軍釘死在他們手中的長槍上。 只在他們的背后留下一個滲人的血窟窿。 也不知道到底是這蘇煥實在是運氣太好,還是他跌落在地之后那些騎卒想要殺他還更來的費勁一些。 等到這些后來的眾人全都被斬殺干凈之后。 呂布才縱馬一步一步的來到蘇煥面前。 蘇煥此時面色已經(jīng)蒼白到了極點。 他被斬斷的雙腿血流不止。 不過他為了能夠活命,生生將自己的衣袍撕扯下來,死死的綁住了他的雙腿。 雖然血流還是很難止的住。 但情況看起來卻要比之前來的好不少。 以他現(xiàn)如今的狀態(tài),至少還是能夠多茍活一會。 “救我,救救我!我是蘇煥,蘇氏家主蘇代的兄弟!” “救我!我會讓我大兄付出讓你們足夠滿意的代價!” “快啊!” 蘇煥大聲叫喊著。 他臉上因為恐懼而被嚇的青筋根根暴凸出來。 看著面前就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呂布。 他的眼中帶著幾分威脅,又帶著幾分哀求,臉上還有幾分因為焦躁不安而露出來的暴躁。 種種神情交織在他的臉上,讓他現(xiàn)如今的神情看起來異常的復(fù)雜。 呂布不為所動。 陽光從他的背后射來。 他被陰影籠罩的面孔落在蘇煥的眼中,就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惡魔。 “你是何人?” 呂布問道。 蘇煥看著面前一臉淡然問出這話的呂布。 他簡直想要上去將呂布生生掐死! 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可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 只能趕忙再說了一遍:“我是蘇煥,荊襄蘇氏家主蘇代的兄弟,救我,我大兄可以給你們足夠的錢財來贖我的命!” 呂布道:“荊襄蘇氏?沒聽說過。你身邊那兩人又是何人?” 蘇煥不用看都知道呂布到底是在問誰。 可現(xiàn)在就算要審問自己,難道不應(yīng)該先給自己治療傷勢嗎! 他能活下來的話,必然就能說出更多的讓他們滿意的東西啊! 可蘇煥現(xiàn)在不敢說廢話。 他生怕自己的一句廢話會讓呂布這種沒有感情的混蛋直接將他給斬死。 于是他只能飛快的說道:“那兩人一個是張氏的家主張方,另外一個是貝氏的家主貝齊。” 呂布看起來像是略微有些意外一樣:“哦?他們兩家為何來的都是家主,你蘇家怎么就來了你這樣的人?怎么,你蘇氏比他們張氏和貝氏更厲害嗎?” 蘇煥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發(fā)暈,他更使勁的拽著自己手中的布條。 苦苦支撐道:“非是如此,只是我大兄近日不在襄陽,只能由我來替他。” 呂布問道:“那你大兄這些日子在忙什么呢?竟然連這種大事都不來參與?” 蘇煥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他再也顧不得呂布給他帶來的強(qiáng)大的心理壓力,頓時怒聲吼道:“你快救我啊!你只要救了我,想問什么,我都會告訴你!你現(xiàn)如今這般,莫不是在耍我!” 呂布呵呵一笑:“看出來我是在耍你了?” 蘇煥頓時怒火攻心:“我跟你拼了!” 呂布看也不看那雙眼幾欲噴火的蘇煥,手中方天畫戟輕輕一揮。 只見蘇煥那好大一顆頭顱直接就被從腦袋上摘了下來。 呂布沒有再去看這滿地的尸體哪怕一眼。 他伸手一揮。 頓時原本凝聚在他們身上的血色鎧甲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沒有了這些血色鎧甲之后。 之前那看起來還冷靜的猶如魔神一般的騎卒們,此時一個個看著面前這修羅場一般的境況。 竟一個個都立刻面色慘白一片。 還有人根本接受不了面前這種場面的巨大沖擊。 直接坐在馬背上就開始嘔吐起來。 便是那一直都自詡自己膽子非常大的王二狗。 現(xiàn)如今看著這個場面臉色也白的有些支撐不住。 呂布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掃了過去。 他眼中倒是沒有多少嘲諷和鄙夷。 反倒是對于這些人的反應(yīng)看起來頗有些滿意的樣子。 無他。 這些人能在第一次大規(guī)模殺人的時候就表現(xiàn)出這樣的堅定,也算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第一次都是這樣。 但未來總會是慢慢的好起來的。 “將這些人的尸首全都尋個地方埋了吧。” “務(wù)必不能讓路人看到任何一點不對的樣子。” “對了,將那蘇煥,張方和貝齊的首級給我拿來,我還有用。” 吩咐完之后,呂布從一個強(qiáng)忍著惡心的騎卒手中提起那已經(jīng)被布袍包裹著的頭顱。 隨后縱馬而去,直接折返回了棘陽城。 剩下王二狗等人只能按照呂布的吩咐,將那些散落在地面上的殘肢斷臂全都一個個整理好,掩埋在路邊挖好的一個大坑中。 等到這些活全都干完之后,時間都已經(jīng)很晚了。 今夜的風(fēng)有些太涼。 吹的王二狗等人都有些發(fā)慌…… 呂布將蘇煥等人的首級帶回到棘陽城中,直接就去找了秦羽。 秦羽之前雖然已經(jīng)探知到了會有人過來襲擊。 但是他也不知道具體襲擊自己的到底會是誰。 現(xiàn)如今從呂布這里才知道了原來是荊襄三大世家合力想要將自己給搞定。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 秦羽手中還有呂布這樣的王牌。 現(xiàn)如今的結(jié)果就是他們?nèi)冀o送了人頭。 關(guān)于之后怎么解決這事情。 秦羽倒是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不過呂布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誰敢招惹了他,他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打回去的。 就像是對付之前的太平道一樣。 來一個殺一個,還要給你留給回去通風(fēng)報信的。 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為了秦羽的手下。 身為門下賊曹的他,那可都已經(jīng)是有公務(wù)在身了。 這種事情他自然就不能自己去決定。 不好僭越,就只能過來詢問秦羽的意思。 秦羽對于這些錯綜復(fù)雜的世家情況不甚了解,但是這種事情交給逢紀(jì)來謀劃便可。 將逢紀(jì)招來之后,略微思忖片刻之后,便笑著說道:“不知先生想要如何解決此事?是一勞永逸,還是徐徐圖之?” 秦羽疑道:“何謂一勞永逸,何謂徐徐圖之?” 逢紀(jì)胸有成竹道:“一勞永逸,便是先生出手,徹底解決了這荊襄宗賊之患。” “而那徐徐圖之,則是先讓這荊襄宗賊再活幾年,以文火烹之,等到火旺水滾之時,才好下那一把猛料,如此烹制,不正是先生所授之法?” 秦羽聽著逢紀(jì)這樣的描述,頓時覺得有些餓了。 這玩意正是他在小方村的時候給他們說過的火鍋的吃法。 從那之后,火鍋這種東西就在小方村里流行了起來。 不過秦羽對于這種吃法還是有些不太感冒。 只是因為小方村實在是沒有那么多香辛料。 盡管升級后的幽泉水拿來煮火鍋,味道實在是清馨可口,將食材的本味發(fā)揮到了極致。 但比起秦羽早就已經(jīng)吃過的重麻重辣,孜然香油一起出手的感覺。 這味道屬實還是差了一些。 現(xiàn)如今逢紀(jì)一說起來,不光是秦羽,就連呂布都感覺到有些忍耐不住的餓感襲來。 秦羽見狀,便招呼了一聲。 命人送來食材,架起爐火,看著鼎中幽泉水逐漸沸騰。 那騰起來的白氣掩映之下,逢紀(jì)這才雙眼中精芒一閃,緩緩說道:“那依照先生的意思,先生是想徐徐圖之?” 秦羽點頭,道:“我現(xiàn)如今畢竟只是這棘陽縣令,且屬下實力還都頗為弱小,對付荊襄之地的大世家,實在是力有不逮,此時四處樹敵并無半點好處,只會給人落下把柄。” 秦羽現(xiàn)在可還不想直接出風(fēng)頭出的太過。 現(xiàn)如今黃巾起義還都沒開始。 朝廷對四方的威懾力還在。 誰敢在這種時候鬧騰的太過分? 就算真要搞定這荊襄之地的世家豪強(qiáng),那也絕對不是現(xiàn)在。 至少要等到黃巾起義之后再說。 想到黃巾起義,秦羽就想到之前才從小方村中離開的張角。 他就想到和他張角之間的那口頭上的約定。 一年后,當(dāng)黃巾起義的時候,他真要去再找張角一趟嗎? 如果真去的話,他會不會也被當(dāng)成是黃巾賊,從而惹到了什么麻煩? 之前去洛陽的時候,那些士人就已經(jīng)有要將他跟太平道釘在一起的意思了。 一年以后在那種敏感的時間再去的話,那未免就有些明顯的說不清楚了。 不過秦羽也不是喜歡失信于人的人。 現(xiàn)如今暫時沒有什么想法,到時候再看吧。 實在不行的話,就干脆他跟呂布兩人,一人一襲夜行衣,兩人直接潛行去見張角一面得了。 也算是全了自己之前給張角的承諾。 逢紀(jì)顯然是看出了秦羽現(xiàn)如今心中還有很復(fù)雜的考慮。 因此他在秦羽做出了決定之后也沒有多說。 事實上。 以逢紀(jì)的能力。 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在不做出什么太大的亂子的前提下,將那荊襄之地的世家大族解決掉一部分。 逢紀(jì)于是就按照秦羽的想法說了下去。 他說:“先生如果想要徐徐圖之的話,也不是什么難事。” “我等只需要裝作無事發(fā)生就好,一切順其自然。” 秦羽訝然道:“就只是這樣?” 逢紀(jì)笑道:“正是如此。” “先生可能會覺得簡單,其實這背后的原因都只因為時局在我。” “先生現(xiàn)如今背后的實力可不是誰都能夠企及的。” “我們只需要按兵不動,不斷發(fā)展下去就可,那些世家豪強(qiáng)可沒有先生你的手段。” “越是拖下去,對他們來說就越是不利。”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太過于小看了那些荊襄世家的實力。” “他們在明面上無法對我們下手,但在背地里肯定會有很多小動作,比如商隊,比如四處出沒的宗賊。” “與荊襄馬家的合作肯定還要繼續(xù),但是之后是絕對無法再維持住以往那樣的關(guān)系。” “我們必須要再找一個商賈世家來入局才行,只要能夠找到一個實力足夠強(qiáng)大的商賈世家,則萬事可定矣!” 秦羽聽著逢紀(jì)的說法,他心中甚是滿意。 這不就跟他一直以來貫徹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嗎? 反正就是別人做什么他先不管。 只需要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 等到自己在這基本盤上發(fā)展出來足夠強(qiáng)大的實力之后。 然后再來一波出山。 到時候自然就是以猛虎下山之勢,一路勢如破竹的將周邊的勢力全都打下來。 將其收入囊中。 隨后再去與那曹老板和劉備等人爭霸天下。 有實力的商賈世家…… 這個問題讓秦羽有些為難。 他在這時代還真不認(rèn)識什么有實力的商賈世家。 不過…… 秦羽看著逢紀(jì),嘗試著問道:“元圖,你可曾聽聞過那徐州糜氏?” 逢紀(jì)點頭道:“略有耳聞,那糜氏也是巨富世家,若有糜氏相助,當(dāng)再無憂慮之心。” 秦羽聞言大喜過望:“那元圖你可曾聽聞過有兩人名曰蘇雙,張世平?” 逢紀(jì)念叨著這兩個名字,片刻之后,搖了搖頭,道:“并未聽說過。” “不過子伯交游廣闊,他興許聽說過此二人也說不定。” 正說著,門口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正是一路匆忙趕過來的婁圭。 他一進(jìn)門,看到那鼎中水已沸騰,又看到一旁擺著各色肉片,不禁食指大動。 朝著秦羽一禮之后,便毫不客氣的落座下來,說道:“元圖剛剛提到我,不知何事?” 說完就先夾了一筷子肉卷,大口大口的吹著。 逢紀(jì)說道:“只是想要詢問你是否認(rèn)識兩人,其名為蘇雙,張世平。” 婁圭將那肉卷塞進(jìn)嘴里,一邊咀嚼著,一邊想著。 等到肉卷入肚,他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我好像有點印象,若是我沒記岔,那兩人應(yīng)該都是走南闖北的商人吧?” 逢紀(jì)輕撫胡須,看向秦羽,遂即兩人都快意的笑了起來。 婁圭果然認(rèn)識! 那這事情就穩(wěn)了呀! 與此同時。 涿郡涿縣。 才只十月,劉備就已經(jīng)裹上了一襲厚衣。 可便是這樣,都無法止住他身上沒來由的顫抖。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今年的秋風(fēng)竟然如此森冷?難不成是我練功出了岔子?” 劉備又忍不住顫了一下。 他臉色慘白,像是生生被人抽走了什么東西似的。 “糟了!又是那種感覺!” “我好想又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見了!” “難不成又是先生?” “不對!我怎么能懷疑先生?” “這種事情肯定是我自己感覺出了錯!先生待我極好,他不光沒有從我身上拿走什么東西,反倒是一路帶著我前往洛陽。” “現(xiàn)如今更是讓我得了這個縣尉的位置,我怎么還能想到先生?” “這感覺必是有錯,必是有人在背后做什么怪事!” “等到日后有時間了,我定要再去尋找先生一次,仔細(xì)詢問先生一番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先生的能耐,定能解開我現(xiàn)如今的疑惑!” “阿嚏!” 劉備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隨后不甘心的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的鼻頭。 他也開始懷念起在小方村的時候吃到的火鍋了…… 然而劉備沒錢,就算是當(dāng)上了縣尉,還是只能過他那個苦哈哈的日子。 現(xiàn)在想想,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在圖什么? 這時候留在小方村難道不香嗎? 天天吃香喝辣,身邊還有漢升那樣的強(qiáng)大武者來與自己練手。 這般互相切磋之后,提升的速度將會來的飛快。 “唉,算了,還是去找那屠戶再買點肉吃吧。” “之前在街上還看到個賣綠豆的,其身材魁梧壯碩,應(yīng)該也是個習(xí)練過功夫的武人,也不知道他的身手如何?” “過兩天我且去試他一試,興許還能成個朋友?” 劉備心中想著。 一時間也覺得終于緩過了勁來。 請:wap.shuq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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