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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 184 開動機器,印美金
“吱啦?!?p/>
一輛肉廠冷鏈車停在新界一間工廠門口,幾名穿著肉廠夾克工裝,戴著鴨舌帽,動作麻利的馬仔跳下車,打開貨箱,拉長一箱箱條肉。
他們按照預(yù)定將貨物推進工廠內(nèi),一個馬仔早已守在工廠,檢查完里面的貨物,滿意的點點頭:“交易可以繼續(xù)了?!?p/>
“賓哥,那批人已經(jīng)處理干凈,城寨里的人確實很有誠意。”老唐樓,打靶仔腦袋裹著白紗,戴著一個禮帽,張國賓微微頷首:“繼續(xù)交易?!?p/>
“這批人被警察咬這么死,看來先前確實惹上麻煩,難怪這么好的貨要送進九龍城寨。”城寨內(nèi),武術(shù)會管理處。。
唐霆威身著一身白色練功服,坐在長桌旁擺弄茶具,慢條斯理的講道:“這樣可以考慮一下跟那批人進行深度合作,偽鈔美金這么大的財源,一旦出現(xiàn)在香江,我們不快點下手,別人就會下手了?!?p/>
“彭遠,你下次交易好好跟對方談,爭取把偽鈔工廠遷進九龍城寨?!?p/>
若是偽鈔工廠成功遷入九龍城寨,依靠著城寨三不管優(yōu)勢,九龍城寨恐怕會成為亞洲最核心的偽鈔生產(chǎn)中心。
唐霆威憑借一己之力為城寨拉來如此大一個財源,不用多說,整個城寨的頭目,大佬們?nèi)粝敕值揭槐?,都必須以唐主席馬首是瞻,唐霆威很快便能憑借鈔票優(yōu)勢,占據(jù)城寨內(nèi)最大話語權(quán),帶著兄弟們打出城寨絕對不成問題。
“是?!?p/>
“主席。”
彭遠在旁微微頷首,兩只手掌落在褲縫旁,十指似鷹。
雙方在一次失敗的兄弟當(dāng)中,卻合理的構(gòu)建起完美信任。
警隊打擊的一定是罪犯,罪犯跟罪犯便有合作的空間,何況,雙方既有誠意,
又有狠辣,
各有各的打算,
卻各有各的優(yōu)勢,完全可以珠聯(lián)璧合,一起發(fā)財。
上回交易,
雖然雙方人手都有損失,但是貨物好歹都運了回來,
一億美金的鈔票,
一轉(zhuǎn)手就以兩千萬港幣賣到菲律賓,
簡簡單單賺上一千萬,可見該集團的制鈔技術(shù)全都是頂尖a貨,
更可見偽鈔行業(yè)的暴利。
“這條財路絕不能放過!”唐霆威瞇起眼睛,端著茶杯,下定決心。
他已經(jīng)嘗到甜頭。
“黃sir,
前夜水警又在荃灣海域附近撈到兩具浮尸,
根據(jù)身上的彈孔確認,
與一周前的偽鈔交易案有關(guān)?!币幻瘑T來到辦公區(qū)匯報。
“有沒有找到貨物?”黃志明立即起身問道。
他最關(guān)心這一點。
雙方只要有一方能夠追繳到貨物,
便有足夠證據(jù)確認“買”、“賣”雙方的身份,警員卻搖搖頭,
遞上一份文件:“這是兩具浮尸的身份,都為港籍市民,長期無業(yè),
初步懷疑是社團份子,但卻找不到相關(guān)社團背景?!?p/>
“找江湖上的人問問?!?p/>
“問過了,
沒人認識他們?!本瘑T無奈道:“要不然就是沒加入字號,要不然就是無人識的爛仔?!?p/>
這種人是非常棘手,
找不到身份的。
“黃sir,銅鑼灣一間酒店后巷,
垃圾桶處發(fā)現(xiàn)四具尸體,其中一人是我目擊過的現(xiàn)場嫌犯?!?p/>
“噠噠噠?!?p/>
歐陽維穿著黑色西裝,拿著一份文件夾,輕敲辦公室門,征得眼神同意后,快步上前遞出一份文件,出聲說道:“里面有沒有你的線人?”
黃志明手下線人已經(jīng)消失很多天,
o記,情報科,多股人馬在江湖上搜索都找不到痕跡。
黃志明連忙接過文件夾,打開一看,
面色難看的道:“果然出事,現(xiàn)在線索全斷了?!?p/>
“起碼可以鎖定一個九龍城寨,一個和義海?!睔W陽維站在旁邊說道:“這次事件也并非沒有收獲,最起碼,你們捉到和義海的尾巴,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才出現(xiàn),現(xiàn)在唯獨不能確定和義海到底是賣家還是拆家?!?p/>
“和義海在國外的貿(mào)易公司,可能也只是拆銷中心,如果這樣的話,九龍城寨里的偽鈔工廠就很恐怖?!?p/>
“城寨里起碼有一個技術(shù)先進,隱藏多年,出貨量巨大的偽鈔工廠?!?p/>
“嗯?!秉S志明點點頭,出聲說道:“這樣,我查九龍城寨里的工廠,你負責(zé)查和義海的事情,兩邊分開行動,互相交換情報?!?p/>
“你是o記,你負責(zé)查和義海,我?guī)ьI(lǐng)國際刑警部查九龍城寨,就這樣定了。”歐陽維卻反駁道。
“老板,怎么稱呼?”兩天后,新界,一座屋村內(nèi),彭遠帶著二十幾號人馬,驅(qū)車來到指定地點,推開房門,進入一座老樓。
打靶仔坐在椅子上,單手捧著一桶泡面,手邊隨意擱置一把黑星,另一只手用塑料叉挑著面條。
“吸溜?!币豢趯⑴菝嫖M嘴里,頭上還裹著紗布,單腳踩著椅子,出聲講道:“叫我托尼就行?!?p/>
六名穿著夾克,打扮各異,手中拎著武器的馬仔,叼著香煙,或坐或站,有人拉著槍膛,檢查武器,有人數(shù)著彈匣,眼神不羈。
彭遠僅帶著來兩名貼身馬仔進屋,其余人手都留在屋外,目光掃過老樓里的人馬,便知道這個偽鈔集團不僅造假技術(shù),還具有一定實力、人手、絕不是能輕易拿捏的小工坊。
“托尼哥,你好像惹了很大麻煩,如果有需要幫助的話,鄙人在香江一畝三分地還有幾分薄面?!?p/>
彭遠神情鎮(zhèn)定的沉聲講道。
打靶仔卻放下泡面,拿起桌上的手槍,稍微旋轉(zhuǎn)一圈,站起身舉槍指向他道:“你害我損失五個兄弟!讓我的腦袋多出一個坑!”
“這就是你的薄面?”
“呵呵,大家出來混,難免有些磕磕絆絆,我們早已展示過誠意,相信,你也是理解我們的?!迸磉h面對手槍卻毫不畏懼,坦然說道:“否則,托尼哥何必見我們一場?”
彭遠大步上前抬起手指移開打靶仔的槍口,眼神銳利精芒一閃,出聲說道:“總不能因為一點小小的阻礙,大把大把的鈔票就不賺了吧?”
“也許托尼哥賺夠了,可是你的兄弟們呢?”他目光在旁邊人馬身上一掃:“守著金礦要懂得挖啊……”
“你這次要多少貨?”打靶仔緩緩放下手中的武器,轉(zhuǎn)頭拿起桌面的啤酒飲下一口,其實他遠遠沒有達到康復(fù)出院的條件,不過,真等腦袋全部治好再出來干活,黃花菜都涼了,道上的人可沒這份時間,現(xiàn)在腦袋偶爾還會發(fā)痛,常常要靠喝酒來鎮(zhèn)痛。
彭遠語氣篤定的說道:“有多少要多少!”
“嗯?”打靶仔望向他的眼神一變,表情有些驚詫:“你什么意思?”
屋內(nèi),幾名小弟全部端正起姿態(tài),捏著槍盯住彭遠,以先前偽鈔集團展現(xiàn)出來搏命的姿態(tài),一眾小弟槍法絕不會差,彭遠就算是第八擂擂主,面對幾個犀利槍手也是十死無生,打出去想都別想。
他卻表情鎮(zhèn)定的說道:“我想跟你一起合伙印偽鈔,你負責(zé)造假,我負責(zé)出貨,安全,工廠建在九龍城寨,保證沒有一個警察敢跟你搞事?!?p/>
“你跟我,將來一起發(fā)財?!迸磉h伸出一只手掌,打靶仔表情沉吟的望向他,并未急于答應(yīng),斟酌著道:“你大佬是誰?”
“城寨武術(shù)會主席,唐霆威!”彭遠報上家門。
打靶仔臉上露出恍然之色,伸出一只手掌,握住彭遠的手:“七三開,你三,我七?!?p/>
“五五,這是底線,出貨量大又安全,你賺的絕對只會多,不會少?!迸磉h拋出一個早早準(zhǔn)備好的價碼。
“沒問題。”打靶仔答應(yīng)道。
“主席,托尼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城寨合作,工廠過幾天就會搬進城寨?!迸磉h帶人回到九龍城寨,第一時間就找到唐霆威匯報,唐霆威站在武館當(dāng)中,表情忍不住泛起一絲喜色,口中卻謹(jǐn)慎的說道:“先派人盯緊他們,確認制鈔技術(shù),等到第一批貨出來,再給他們自由出入的權(quán)力?!?p/>
“這批人好像沒這么好惹。”彭遠微微皺起眉頭,唐霆威冷哼一聲,不屑著道:“入我城寨,是生是死,我說的算?!?p/>
“不過,他們肯主動把工廠搬進城寨,確實已經(jīng)很有誠意,要是生意順利,將來就是自己人了?!?p/>
“我明白?!迸磉h輕輕點頭。
三天后。
幾輛貨車駛?cè)刖琵埑钦箝T,一間地下工廠內(nèi),幾根電線散落在地面,打靶仔一把掀開一塊黑布,露出一臺保養(yǎng)得當(dāng),構(gòu)造精美,充斥著一種工業(yè)美感的凹版印刷機,用手指彈彈機器,出聲說道:“有這個,就有大筆美鈔!”
“啪嗒?!贝虬凶性賹⒁粋€皮箱打開,箱子內(nèi)靜靜躺著美金正反面兩塊電板,唐霆威,彭遠站在一旁,望著箱子里的電板,旁邊的印刷機,一箱箱無酸紙,變色油墨,眼神里都放著精光。
噠噠噠,噠噠噠,隨著電板接入機器,凹版印刷機開動,一張張無酸紙鋪進機器開始印刷刻印,不用多久,一張張無酸紙便成為100美元的綠色鈔票,一張無酸紙總計就是70000美元,一大片的美鈔還要通過剪裁才回成為一張張流通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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