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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 212 最重的江湖賀禮
212最重的江湖賀禮
212最重的江湖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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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記夠強(qiáng)!屯門之虎的名聲夠大!拿他開刀剛好夠威!
張國賓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絕!
這一通電話的命令發(fā)到堂口,半個小時內(nèi),街道上的人群便有所反應(yīng),零星的騷動只是前奏,O記嗅到風(fēng)聲,街頭巷尾,多出不少軍裝,便衣。
和記要跟新記開打的消息,眨眼間傳遍整個江湖。。。
“阿發(fā),沒事啦,一起食宵夜去。”張國賓掛斷電話后,回頭朝周閏發(fā)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帶著周閏發(fā),喊上一票明星,導(dǎo)演,來到旺角江記排擋,吹著夏日晚風(fēng),啤酒,燒烤,飲酒到深夜。
上位以后,張國賓還沒跟兄弟們慶祝過,夜宵喊上東莞苗,大波豪,狀師昌三人,權(quán)當(dāng)兄弟們私下慶祝一番,社團(tuán)則會在授職當(dāng)天擺下流水席,請整個義海,和記兄弟,江湖同道大宴三日。
排擋門口,三十幾個義海兄弟,穿著西裝,戴著耳麥,目光警惕掃著的四周。
打靶仔表情冷峻,戴著黑帽,眼神中閃爍兇戾。
他現(xiàn)在保護(hù)的不再是堂口扛把子,而是整個義海社龍頭,肩上的責(zé)任更重,地位亦是水漲船高。
為了保護(hù)好坐館,義海早已包下整個排擋,只要有敢冒頭,他什么事都敢做!
當(dāng)晚。
廣東街,犬肉火鍋。
黑柴坐在主位上,動著筷子,涮著青菜,甩甩筷頭,出聲道:“坐吧。”
“是。”
“阿公。”
六名長相各異,高矮不一,穿著襯衫,短袖,外套的兄弟,搬來一張凳子,乖乖坐在火鍋圓桌一圈。
圍繞著桌子中間的銅鍋,十幾份羊肉,牛肉,青菜,蝦餃,一疊疊擺放整齊。
十幾名刑堂的兄弟,有人守在店鋪內(nèi),有人守在門口,有人守在巷口。
整間火鍋店,壓根就是義海的物業(yè),老板,侍應(yīng)生都是義海兄弟,向來也只是義海叔父,老街坊光顧。
“你們有人跟了我三年,有人跟了我五年,長的跟了我十二年,阿公前幾天退下坐館的位置,也該給你們安排一下后路了。”
黑柴涮著火鍋,出聲道。
阿慶涮著牛肉,喝口瓶酒,暢快道:“阿公,每個月你給那么多錢,能跟阿公做事,是我們的福分。”
“是啊,阿公,沒有幫你幫手,我早已死在泰國的邊境了。”
“能夠為龍頭做事,兄弟們在社團(tuán)里地位都高,其它兄弟都羨慕不來。”
五名兄弟在旁說道。
這六人有的互相認(rèn)識,有的壓根沒見過面,皆是刑堂,禮堂,乃至某些渠道生意的小頭目。
沒有一個是堂口大底,就連一個草鞋都無,不隸屬于堂口,卻直接聽命于阿公,算是曾經(jīng)阿公手下一批人的骨干份子,針對性非常強(qiáng)。
阿公搖搖頭道:“人在江湖求個利字,而你們求什么呢?”
“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能做到,我給你們,好歹你們也對社團(tuán)出力不少。”
“呵呵,賺錢啦。”
“放心,阿公,往后我們跟太子哥做事,一樣會為太子哥賣命。”六個兄弟各自說道。
他們還以為阿公喊他們來,是為了安排他們的新職位,畢竟,他們各自都覺得最近在社團(tuán)表現(xiàn)不錯,黑柴卻點點頭,不再講話,繼續(xù)涮鍋,過半小時后,方撂下筷子,出聲道:“都吃飽未?”
“吃飽了,謝謝阿公。”阿慶等人放下筷子,長毛仔帶著幾個幫手走進(jìn)檔口,阿公卻坐在位置上,擦擦手掌,出聲道:“吃飽了就行,我為你們一人準(zhǔn)備了一幅棺材,也算是退休前留點情面,否則照規(guī)矩是要丟進(jìn)攪拌機(jī)的,既然你們什么都不要,那就是求公正了。”
阿公站起身,目光炯炯:“各位阿sir,我傾佩你們,但兄弟們要養(yǎng)家糊口,我也救不了大家。”
“能為義海新龍頭做的事情不多,拔掉各位算最后一件,唔好意思,年年會派人上香的,紙錢一定燒夠多。”
“阿公,你在講乜!”阿慶猛的起身,眼神里露出不可思議,其余五人也都是大致相同,咬緊牙關(guān),死不承認(rèn)。
黑柴卻豪一點拖泥帶水,轉(zhuǎn)身走出犬肉火鍋鋪,只留下一句:“求仁得仁,又有何怨?”
“哐鐺!”長毛仔將火鍋鋪的卷簾門拉下,阿公坐上轎車離開,火鍋鋪里,陡然響起推翻桌椅,雜碎碗碟,拼命廝打的搏斗聲,以及繩索勒緊脖子,越來越無力的掙扎聲。
黑柴坐在轎車右側(cè)后排,手中把玩著一個口風(fēng)琴,啞然失笑:“阿泰,你為我開車幾年了?”
“十四年了,柴哥。”阿泰人高馬大,木這張臉,專心開車,想來沉默寡言。
“十四年了啊……”黑柴長嘆一聲,面露不舍:“十四年……”
“呃…呃…呃……”店鋪里,六人閉上雙目前,腦海里不知都在回憶什么,也許有心愛的女孩,關(guān)心的家人,在警隊受訓(xùn)的日子,是否與立功升職的喜悅呢?也許有吧。
兩小時后,火鍋店鋪卷簾門拉開,店鋪里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一個彎腰抹地板的老板,抹布在地磚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黑柴站在家里的窗戶前,望著樓下的人影,仍然未睡,把玩著口風(fēng)琴堅定道:“你一定,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賓哥,齙牙秋扛得住屯門之虎嗎?”同一個夜晚,同是食夜宵,旺角,李成豪坐在江記排擋里,端起碗用筷子挑起一份牛河,吃著飯關(guān)心道:“如果齙牙秋不夠打的話,油麻地可以出兵屯門,聯(lián)系大興社南北夾擊,吃下新記在屯門的全部地盤。”
“到時把屯門的地盤稍稍分給大興社一些,給其它和記字號作表率,到時候再給晉立民一點壓力,晉立民愿意入義海得入,不愿入義海也得入,先讓江湖看看義海怎么大興,將來就會越來越多的和字記號歸入我們義海。賓哥,我說的對不對。”
張國賓瞪李成豪一眼,拿著酒瓶倒酒:“對什么對,牛河都堵不住你的嘴!”
“跟吳導(dǎo),阿發(fā)多喝一杯,食夜宵談什么江湖事,小心下次不叫你。”
吳于森,周閏發(fā),黎大煒,任達(dá)樺一干人都坐在旁邊,朱寶藝穿著粉色T恤,藍(lán)色牛仔褲,坐在張國賓身邊,李成豪挨了大佬一頓痛罵,連忙舉起杯子飲酒,吳于森,周閏發(fā)幾人都面露笑意。
如果張國賓介意手下談江湖事,他們?nèi)f萬不敢偷聽,不過,如果張先生沒有發(fā)飆的話,吳于森,周閏發(fā)幾人卻對江湖事很有興趣,耳濡目染之下,拍江湖片的靈感都會強(qiáng)很多。
幾人的票房招牌可就是江湖,兄弟。
張國賓聽著李成豪的發(fā)言,卻覺得阿豪真是歷練出來,都懂得合縱連橫,因勢利導(dǎo),達(dá)到戰(zhàn)略目的了。
可惜,他沒有想把大興社并入和義海的想法,人家大興社也是有歷史傳承的江湖公司,實質(zhì)性吞并與完全并入和義海是兩種概念。
張國賓對晉立民愿意把大興實質(zhì)并入意外已經(jīng)非常意外,根本沒想過眨眼間就讓大興完全并入和義海。
這當(dāng)中有多少環(huán)節(jié),工作要籌備?人心利益怎么分配?根本不是一個錢字能夠搞定。
“諸位兄弟,我叫各位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跟各位說。”屯門,盛福酒家,一間包廂里,晉立民坐在主位上開會:“一周前,和記義海剛剛換了話事人,現(xiàn)在義海話事人就是我們的大水喉太子哥。”
六個大興社紅棍坐在圓桌旁,左手,阿郎,黑鬼都在其中。
“十杰里的齙牙秋則告訴了我一個內(nèi)幕消息……”晉立民表情嚴(yán)肅,出聲講道:“太子哥有意讓和記重歸一家,一統(tǒng)和記江山,和勝興作為和記的一個字號,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過我勝興一向跟義海關(guān)系緊密,早已形同一家。”
“我屬意讓大興率先并入和記,作為賀禮,賀太子哥上位,助太子哥達(dá)成偉業(yè)!”
“諸位兄弟意下如何?”
晉立民虎目一轉(zhuǎn),神色威嚴(yán),沉聲問道。
雖然,大興社當(dāng)初已經(jīng)淪為夕陽社團(tuán),但是他一力支撐社團(tuán)十幾年,社團(tuán)里上上下下全都是他的人,別看在太子面前低聲下氣,可在社團(tuán)內(nèi)卻是大小事務(wù)一言而決,威嚴(yán)深重。
左手,阿郎,黑鬼等人對視一眼,本來他們在江湖上都無人識的爛紅棍,不過隨著社團(tuán)水車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幾個人名號也變得響亮,當(dāng)初被晉立民親自斬斷左手的左手,率先喊道:“江湖有風(fēng)聲,和記要跟新記開戰(zhàn),我建議在并入義海門下前,南北夾擊,做掉黎智強(qiáng)給太子哥道賀!”
“好想法!”晉立民雙目一亮,手肘壓著桌面,沉聲道:“我們現(xiàn)在有人有錢,是該奪回當(dāng)年屬于我們的地盤,諸位兄弟,一個夕陽社團(tuán)并入義海不會受待見的,可我們立下大功再拜入和義海山門,太子哥必會接納我們,委以重任,江湖同道也無人敢瞧不起我們。”
“大興社的兄弟們,將為義海而戰(zhàn)!””晉立民手掌一拍桌面,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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