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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不死血邪祟之物
安景聽到這聲音看了過去,前方幽暗之處有著一道人影,那人全身都包裹在一副嚴(yán)絲合縫的戰(zhàn)甲之中,上下不留半點(diǎn)縫隙,頭盔上附有面甲,腕甲上附有手甲,腰扣、肩膀處飾有虎頭,戰(zhàn)靴上嵌烏金牙頭。
這般制式的鎧甲在當(dāng)今天下極為少見,安景曾經(jīng)在古籍上見到過,這樣的鎧甲大部分都是大秦朝制式,顯然面前這‘將領(lǐng)’來自大秦朝。
而且這副戰(zhàn)甲上浸染了太過濃重的陰氣的緣故,沒有戰(zhàn)陣殺伐磨礪出來的沖天血?dú)猓吹故撬罋獬脸粒苌砀‖F(xiàn)出一道濃郁黑霧,使武將在遠(yuǎn)處時顯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那雙眼當(dāng)中的猩紅之光。
那武將手持長槍,居高臨下俯視道:“你是何人?敢驚擾帝上陵墓?”
安景手掌伸向了劍匣當(dāng)中,淡漠的道:“你又是何人?”
“好膽!”
武將聲音變得無比冰冷起來,“本將姓白,名岳,你可聽說過?”
白岳!?
安景眉頭一皺,大秦朝有名將便叫做白岳,戰(zhàn)功卓著,戰(zhàn)績彪悍,甚至坑殺數(shù)十萬大軍,在歷史當(dāng)中十分出名,甚至被封信稜候,莫非就是眼前之人,但是這大秦朝的將領(lǐng)不應(yīng)該早就死了嗎?
難道真的如傳聞所說,大秦帝陵可以讓死去的人重生,化成大秦人皇周圍的鬼將,拱衛(wèi)帝陵?
這大秦朝的帝王野心何其之大,生前要做人間的帝王,死后還要做陰間的帝王。
白岳看到安景如此反應(yīng),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你是聽過本將的姓名了。”
安景問道:“你沒死?”
白岳大笑道:“此地有大陣守護(hù),本將神魂不滅,便可與世長存,守護(hù)在陛下身邊。”
安景看著面前的白岳,心中也是頗為驚訝。
在他的看來,人只有兩種狀態(tài)不過是生死罷了,生便是擁有著血肉軀體,而死不過是魂飛魄散,肉體腐爛,從來沒想到過這世間還有另一種方式存在著。
這種方式,超越了生死,保存著神魂便可以永世不滅。
不過這樣也是不人不鬼,離開了這大陣,恐怕瞬息間便會消散。
白岳看著陷入沉思的安景,質(zhì)問道:“我觀你身上并沒有大秦朝皇室血脈,你可知道擅自進(jìn)入陵墓的后果?”
安景道:“什么后果?”
“死!”
白岳的聲音就像是驚雷一般響徹而起,周圍的陰煞之氣似乎都因?yàn)榘自赖恼鹋头v了起來,猶如山呼海嘯一般向著安景沖了過去。
若是一般人遭到這陰煞之氣的沖襲,血肉瞬間都會消融,但是安景將《大周天星辰煉體決》修煉至圓滿之境,早就非同一般。
只見的那些陰煞之氣刮過,就像是一道清風(fēng)一般吹過,沒有對安景有任何實(shí)質(zhì)性的影響。
“嗯!?”
白岳冷冷的喝道:“如此強(qiáng)悍的肉軀,當(dāng)真是少見,但僅憑如此便敢闖入帝陵,也是找死!”
“帝上有命,擅闖帝陵者,殺無赦!”
白岳暴喝了一聲,濃郁,冰寒的陰煞之氣已是從體內(nèi)猶如風(fēng)暴一般的爆發(fā)開來,那種強(qiáng)大的威壓,猶如巨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向著安景沖了過去。
砰砰砰砰!
只見周圍就像是一道道狂暴無邊的氣浪乍散了開來,腳下大地都是猛地顫抖了起來。
安景身軀化成了一道清風(fēng),向著后方飛速的撤了開去。
一般的宗師遇到了白岳這等威壓,可能還需要抵擋陰煞之氣,一身實(shí)力可能要大打折扣,但是安景黑色的雙眸當(dāng)中,始終平靜如水,顯然并沒有遭到任何影響。
隨后他雙眸微微一亮,霎時,一股氣勢無邊無際的真氣激蕩開來,白岳陰煞之氣一下子被激蕩的向著后方?jīng)_去。
紅色的陽氣籠罩在安景身軀,將周圍的陰煞之氣盡數(shù)抵擋。
“在這大陣當(dāng)中,本將實(shí)力提升了何止十倍,百倍。”
白岳冷笑一聲,旋即不再猶豫,手掌一番,如浪潮一般的陰煞之氣向著安景沖了過去,在那陰煞之氣沖下的瞬間,冰寒刺骨。
安景的發(fā)絲,衣擺隨著那狂風(fēng)擺動著,隨后,他的手指不急不緩的向著前方一點(diǎn)。
咔嚓!咔嚓!
那前方陰煞之氣直接化成了碎片。
白岳看到自己的一招被安景輕易破了,并沒有露出驚慌的神色,腳步向著前方一踏,陰森森的白骨凝現(xiàn)而出。
原本無數(shù)散去的陰煞之氣,陡然間變得凝實(shí)了起來,變成了一道道凄寒的白骨,好像無數(shù)道飛矢,帶著鋒寒,刺眼的光芒,遮蔽漫天的向著安景刺殺了過去。
面對這可怕的襲擊,安景沒有絲毫退避。
無數(shù)道白骨直接刺破了安景肉軀之內(nèi),強(qiáng)烈的陰寒之氣直接涌入到了他的身軀當(dāng)中。
白岳看到這,冷冷一笑,道:“陰煞之氣如果沖入到了丹田當(dāng)中,就算你是陸地神仙,也斷然沒有活路。”
而這些陰煞之氣涌入安景的身軀當(dāng)中,幾乎轉(zhuǎn)瞬間就被安景體內(nèi)龐大的血?dú)庀冢У靡桓啥簟?p/>
白岳感受到了陰煞之氣的消失,心中驚訝不已。
“區(qū)區(qū)一縷神魂,不過借助這大陣之勢,也敢猖狂!?”
安景瞇著眼睛看著前方的白岳,手掌微微一托,好像一道山岳重重壓了下來,沉重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來。
即使是只具有神魂的白岳,也是向著后方退去了兩步。
安景腳掌一跺,以他為中心的大地開始瘋狂的撕裂開來,隨后無數(shù)的暗勁沿著土地向著白岳沖去了。
看不見的地面當(dāng)中,數(shù)道暗勁就像是迅猛的狂龍向著前方咆哮的沖去。
白岳剛想要起身再次發(fā)動襲擊,就在這個時候,數(shù)十道暗勁從腳掌當(dāng)中傳了開來,直接將他周身的陰煞之氣全部震碎。
下一刻,安景身子直接化成了一道流光,向著白岳就是一拳轟了過去。
嗡嗡!嗡嗡!
安景一拳轟過,只見得半空的真氣發(fā)出震顫的聲音,因?yàn)槌惺懿蛔∧强癖┑牧α浚浩鹆艘粚訉拥鸟薨櫋?p/>
大周天星辰煉體決修煉至圓滿境界,古往今來也不過兩三人罷了,此刻全力施為而來,會是何等的驚人?
白岳軀體屬于這一方帝陵,他可以輕易的啟動帝陵陣法,隨后身軀化成了一道黑煙消失在了原地。
而后黑煙出現(xiàn)在了安景的背后,白玉眼中浮現(xiàn)一道陰冷的精光,一掌向著安景后背拍去。
安景反應(yīng)速度奇快無比,身軀一轉(zhuǎn),一拳迎了上去。
陰煞之氣和陽氣轟擊的瞬間,空氣震蕩四溢,地面好像劇烈搖晃一般,遠(yuǎn)處的金山都在劇烈的抖動著。
安景看到這,眉頭暗皺沉思道:“這白岳乃是神魂,一切都依托于這帝陵外圍大陣,或者說他可能是這大陣的一道體現(xiàn),不破除大陣的話,很難將其徹底殺死。”
帝陵的外圍大陣,乃是玄門所布置,想要破除的話并不簡單。
“吾之命便是守衛(wèi)帝陵,不論是何人,擅闖帝陵都只有一個下場!”
這時白岳周圍陰煞之氣濃郁無比,而身處中央的白岳好似也融化了一樣,形成了一道浩浩蕩蕩的血河洶涌而下。
這血河比陰煞之氣還要強(qiáng)烈,霸道。
那血河涌來的瞬間,而后血河越來越大,就像是九天之上傾覆而來的天河之水。
安景手掌伸向了劍匣,隨后摸到了天下第一的名劍,獨(dú)鹿劍。
當(dāng)那劍刃涌現(xiàn)的瞬間,一道冰冷的鋒寒便驅(qū)散了周圍靠近而來的陰煞之氣。
與此同時,血河呼嘯而來。
安景手中獨(dú)鹿劍向著前方一撩。
冰冷的劍光從劍刃當(dāng)中吐出,隨后那劍光向著前方血河沖去。
“哧!”
劍光一往無前,那浩蕩落下的血河竟然頃刻間就被劍光給分化了成了兩截,漫天的血河向著四周灑落而去,化成了大量白色的煙氣。
而血河中的白岳,徹底神魂消散。
一劍劈血河!
一劍滅神魂!
四周也是歸為了平靜,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安景單手執(zhí)劍,面色平靜無比,看了一眼那熠熠生輝的金山。
擁有了這么一座金山,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輕而易舉的就能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之一。
安景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向著帝陵深處走去。
太陰魁和江尚兩人向著大秦帝陵走去,兩人真氣形成一道屏障,阻擋著周圍濃郁至極的陰煞之氣。
太陰魁驚嘆道:“這大秦帝陵顛倒五行,逆亂陰陽,甚至可以讓神魂不消散,當(dāng)真是奪天地之造化。”
雖然同為五氣歸元的宗師高手,但其中也是有著諸多差別的。
像太陰魁這等修煉煉體武學(xué),在上古大秦朝被稱之為武夫,不修玄妙,不參造化,對于天地的感應(yīng)是極為稀薄的,所以來到大秦帝陵他處處感覺玄妙,卻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只能跟在江尚身后。
天外天心法《天魔決》本身便有著對于天機(jī)的度測,再加上江尚縱橫江湖數(shù)十載,修煉的武學(xué)不知凡幾,對于天機(jī)感應(yīng)早就超越了一般江湖高手。
而且吸收了那不死血之后,讓江尚對于天地規(guī)則的領(lǐng)悟又是上漲了三分,或許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到達(dá)天人感應(yīng)之境,到時候他的實(shí)力勢必會再精進(jìn)三分。
此時兩人來到陵墓核心之處,這里與大秦朝皇都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通體籠罩了一層薄薄黑霧,不像是帝王皇宮,倒像是鬼蜮地府。
隨著江尚袖袍一揮,而周圍的陰煞之氣不斷散去,只見得好似有著一口口泉眼一般,不斷噴出大量的陰煞之氣,這些陰煞之氣侵入尋常人體內(nèi),便可直接洗刷人的血肉筋骨,而且還能作用在人的神魂之上,只要被這陰煞之氣凝聚的風(fēng)一吹,人的三魂七魄便會消散,成為一座行尸走肉。
江尚指著遠(yuǎn)處皇宮,“此處陰煞之氣沖天,果真如老夫所料,大秦地王以這座陵墓以玄門陣法為媒介,溝通九地之下的酆都,讓此地化為陰間地府,使得此地神魂可以保留,成為一片不死之地,功參造化,跳出天地,無生無死。”
“他們想要在這里繼續(xù)活下去,將這里按照大秦朝的皇都比例打造了皇城,繼續(xù)統(tǒng)治這里,成為這里的帝王。”
太陰魁眉頭緊皺,或許尋常人不能理解為何大秦朝帝王和要這么做,但是他卻是十分清楚。
古往今來,誰不怕死?
越是權(quán)勢在手的人,他們越是怕死。
但古往今來有誰可以不死呢?
大秦朝帝王竟然想到如此方法,在這里建造一個地下王朝,再用玄門陣法,攛掇天機(jī),使得自己的神魂不散,可以統(tǒng)治著此地。
在陽間成為高高在上的帝王,死了之后也要成為陰間的帝王。
江尚看向遠(yuǎn)處,目光都是變得深邃起來,“這大秦帝陵中心之處陰煞之氣濃郁到了極致,甚至幾乎與真正的陰間地府再無區(qū)別,或者已經(jīng)真的連接了地府酆都,若是不小心踏入了酆都地界,恐怕就算是陸地神仙也很難回的來,這才是真正逆天改命的手段。”
酆都!?
江尚這話,頓時讓太陰魁心中一寒。
酆都那可是地府閻羅殿,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踏入,江尚的話可一點(diǎn)沒有說假,就算是大宗師的高手,到達(dá)陸地神仙之境,但若是踏入了那酆都,不死也要脫層皮。
“看來大秦朝帝王野心還真是大,真的想要做陰間的帝王,不過他們想的太簡單了。”
江尚向著四周看去,“就算是大宗師又如何?踏入酆都也是有去無回,更何況是一死人,況且這酆都中的泰山君怎么會看著那人間帝王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太陰魁看了江尚一眼,將信將疑的道:“這世間真的有仙人?”
江尚笑了笑,“或許有,或許沒有,誰知道呢?”
太陰魁正要說話,在皇城四周驟然出現(xiàn)無數(shù)影影綽綽的身形,正在由虛變實(shí)。
這些身影帶著陰森的鬼氣,讓人不寒而栗。
陰兵!
這些正是此地的陰兵!
江尚淡淡的道:“快走,我們是生人,周圍陽氣已經(jīng)吸引了鎮(zhèn)守此地的陰兵,若是被數(shù)以萬計(jì)的陰兵纏上,也要費(fèi)一番手腳。”
就算是五氣歸元的宗師,面對數(shù)以萬計(jì)的士卒,那也是十分棘手,更不用說更加難纏的陰兵。
說罷江尚邁步向著遠(yuǎn)處走去,太陰魁也緊隨其后。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高大的城墻,正是皇宮的大門。
不同的是真正皇宮大門是堂皇大氣,但是眼前的大門卻是無比的陰森,就像是鬼蜮一般。
而且這皇宮大門內(nèi),卻是沒有任何士卒把守,也沒有任何將領(lǐng)。
兩人走進(jìn)了皇宮,進(jìn)入了一座大殿。
此時的大殿空空蕩蕩,只有視線盡頭有著一個影子,看不清面龐,上面仿佛籠罩著一層黑霧。
仔細(xì)看去,那影子不人不妖,這和嘻哈佛背后背著的‘佛祖遺骸’一般無二,不同的是這影子好似是活物。
太陰魁看著眼前浮現(xiàn)之物,眉頭大皺:“這是何物!?”
“邪祟!”
江尚手指一點(diǎn),一道浩瀚的真氣向著前方影子沖了過去,但那澎湃的真氣剛碰觸到影子身邊瞬間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機(jī)所阻,隨后蕩漾出層層的波紋。
邪祟!
眼前這詭異之物,竟然就是邪祟!?
太陰魁面色變得無比凝重,“難道這就是邪祟之氣由來?”
一直以來,邪祟之氣和天地靈氣都被鎮(zhèn)壓在鎖龍井之下,天下人根本就不知道天地靈氣和邪祟之氣,但是太陰魁這等身份和地位,對其中玄奧卻是知之一二。
邪祟之氣,乃是邪祟之物生出,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知道這邪祟之物到底是什么,這些邪祟之物又是從何而來。
這時,坐在上方的邪祟睜開那黑紅的雙眼,道:“我與你們二人做個交易如何?”
江尚冷笑道:“你現(xiàn)在不過是一縷神魂,肉軀早就損毀,被大秦朝帝王拘禁在此地鎮(zhèn)守皇宮,莫非還想要偷天換命重生不成?”
邪祟道:“沒錯,只要一絲意念在,我便可重生。”
這話說完,江尚眼中的神情更加冰冷了。
太陰魁開口道:“你說如何交易?”
邪祟道:“我?guī)椭銈兌蝗〉眠@帝陵終的寶物,你們二人助我擺脫陣法如何?”
太陰魁眉頭一挑,顯然頗為異動,若是有眼前邪祟幫助,說不得能夠更好得到這真龍精血。
反正他的目的只是為了真龍精血,至于這邪祟逃脫之后造成何等影響,那可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了。
“不可能。”
江尚面無表情的道:“你擺脫了陣法,恐怕第一個便是要占據(jù)我們兩人的肉身,我們殺了你,照樣可以得到那帝陵的寶物。”
邪祟聲音也是變得有些冰冷,不人不妖的臉上都是變得猙獰起來,“真是可笑!我與大陣合一鎮(zhèn)守帝陵,你們二人雖然實(shí)力不錯,但若是我借助陣法之威,你們覺得會是我的對手?”
隨后邪祟的身軀逐漸與此地合一,借助玄門的陣法,這邪祟仿佛進(jìn)入了‘天人感應(yīng)’之境,氣機(jī)正在不斷地飆升著。
隨后邪祟的影子越放越大,好似籠罩在整個大殿當(dāng)中。
江尚臉上沒有絲毫驚慌,或許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想過和眼前這邪祟‘合談’。
“不過是邪祟之物,思想單一,內(nèi)心邪惡,如此之物連螻蟻,蜉蝣都不如,滅了便是。”
說完,他的手掌向著前方一拍。
天地間瞬間被一種莫名的陰寒之氣充斥著,幾乎將人的心臟都要吞噬了一般,而后從那陰寒之氣當(dāng)中,似乎有數(shù)道虛影炸裂而現(xiàn)。
邪祟四個手臂張開,無數(shù)的邪祟之氣洶涌而出,猶如狂蛇一般,向著周圍沖蕩而去。
轟隆!轟隆!
雄渾無匹的氣勢激蕩開來,隨后無數(shù)人影涌動的更加快速了。
邪祟之氣的對于人體的傷害甚至遠(yuǎn)遠(yuǎn)在陰煞之氣之上,再加上眼前邪祟堪比五氣宗師的氣機(jī),再加上借助陣法的力量。
這等可怕的實(shí)力,此時全部施展開來,一般的五氣宗師又如何能敵?
邪祟猛的一步踏出,頓時間邪祟之氣的漣漪猶如是巨大的浪潮一般,直接是從其腳下瘋狂的席卷開來。
只見得那里的大地開始迅速的化為一片詭異氣流,那詭異的氣流不斷的旋轉(zhuǎn)起來,好似形成了一道道恐怖震撼的旋渦。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幾乎連真氣都是在此時被拉扯,牽引住了。
甚至江尚和太陰魁體內(nèi)的真氣,都不由自主的被那狂暴的吸引力拉扯一般。
而面對著那不斷擴(kuò)張的旋渦,江尚則只是一笑,然后伸出手指,凌空一點(diǎn)。
嘩嘩嘩嘩!
隨著他這一指的點(diǎn)下。只見得這天地間,無邊無盡的真氣洋流直接是呼嘯而出,那巨大的真氣流帶著絢爛,動人的神色,讓太陰魁都是精神大振。
“這江尚不過是初入五氣宗師,為何實(shí)力竟然如此恐怖駭人?”
嗤嗤!
絢麗的真氣洋流席卷而過,所過之處,那些江尚留下的真氣旋渦頓時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隱約有著尖嘯聲傳出,而真氣洋流所過,那邪祟之氣的旋渦頓時破碎了開來。
短短不過十?dāng)?shù)息的時間,那由邪祟形成的旋渦,便是在江尚輕描淡寫的一指之下,近乎全部摧毀了。
那邪祟見到這一幕,眼皮也是忍不住的微微跳了跳。
為何眼前這祖地之人氣息,好似給他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眼看那巨大的旋渦被毀滅大半,不過那邪祟卻并未有太多的慌亂,反而是深吸一口氣,腳掌再度猛然跺下。
前方空氣突然崩碎開來,無數(shù)道狂暴的邪祟之氣沖天而起,而在那滾滾邪祟之氣內(nèi),只見得一只無法形容的鬼臉好似從天空之中撕開了一個口子。
那只黑色鬼臉,泛著淡金色的光芒,熠熠生輝,其大可遮日月,粗略看去,約莫數(shù)萬丈左右,一掌之下,整個大殿好似都足以覆蓋住了。
在這種巨大手掌籠罩之下,江尚和太陰魁的身軀顯得渺小無比。
無邊的黑色鬼臉?biāo)^處,空氣盡數(shù)的崩碎,化為一片的幽黑,仔細(xì)看去方才發(fā)現(xiàn),在那黑色鬼臉之間,竟是生有著一道巨大的旋渦。
那旋渦帶著極其強(qiáng)大的吸引力,好似要將天地間的一切都吞噬進(jìn)去一般,只要落入其中,就算是五氣宗師的修為,都將會在頃刻間被硬生生的化為虛無。
江尚看著前方鬼臉,淡淡的道:“我們兩人一起出手,直接鎮(zhèn)壓了邪祟,然后取走帝陵中寶物。”
太陰魁手掌伸出,浮現(xiàn)出一抹漆黑冰冷的光芒,一掌向著上方鬼臉拍了過去。
掌印映照而出,向著鬼臉沖了過去,頓時爆發(fā)出震顫山河的聲響。
踏踏踏踏
太陰魁雖然是五氣宗師,但是比頂尖的五氣宗師還是差了一些,兩道氣機(jī)碰撞的瞬間,腳步連連向著后方退去。
江尚目光微寒,背后浮現(xiàn)出天魔的虛影,借助著一絲天魔的力量,使得他氣機(jī)再次膨脹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在這一方大陣中,我是不死不滅的無敵存在。”
邪祟怒喝道,氣機(jī)更是肆意張狂。
那邪祟之氣化成了滔天的威壓,自生成一道可怖的掌印向著兩人落去。
太陰魁施展縮地成寸,一掌拍向了大殿的龍椅。
“放肆!”
邪祟當(dāng)即收回氣機(jī),專心對付沖來的太陰魁。
江尚眼中的冷意更盛了,“你并非是依靠這大陣,而是你本身便是這大陣的陣眼,為這大陣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我們二人若是殺了你,也就是破了這大陣,你不僅不會死,反而會擺脫這個大陣。”
玄門大陣維系數(shù)千年,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陣眼便是眼前的邪祟,持續(xù)不斷的燃燒眼前邪祟的神魂之力,這才讓這座大陣源源不斷的維持著。
眼前邪祟僅僅是神魂,而且是燃燒了數(shù)千年,還能有如此可怖的實(shí)力,如果全盛時期那邪祟會是何等的可怕?
大秦朝是如何斬殺這邪祟的?
難道當(dāng)初大秦朝三位大宗師出手并非是斬殺真龍,而是眼前這邪祟?
一時間江尚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不過很快他便將心中的疑惑給壓了下去,全力施為了起來。
“既然你殺不得,只能暫時將你困在此地了。”
一道尖銳的呻吟在江尚體內(nèi)響起,隨后一道駭人的氣息激蕩而來
“你.”
邪祟感應(yīng)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愕然的看著江尚,好像在他的身上有著令邪祟都驚恐的事情一樣,隨后四個手臂匯聚成了一掌向著前方拍去。
江尚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隨后雙手合在了一起,開始飛速的結(jié)印。
血色的真氣不斷浮現(xiàn)在天地間,圍繞在江尚的身邊,開始飛速的旋轉(zhuǎn)了起來。
嘩嘩嘩嘩嘩!
江尚淡淡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在那手掌當(dāng)中,一朵精美到了極致的蓮花出現(xiàn)在他的手掌當(dāng)中了。
那蓮花通體呈現(xiàn)血色,顯得美輪美奐,動人異常。
“給我去!”
江尚手腕一轉(zhuǎn),那血色的蓮花直接向著巨大的手掌沖去了。
在那巨大,足以滔天的手掌之下,這一朵血色的蓮花看似極為渺小,就像是塵埃一般。
但是就在那血色的蓮花沖向了巨大手掌的一刻,天地間那恐怖的吸引力一瞬間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你吸收了.”
與此同時邪祟面色劇變,眼中掠過了一抹震動之色,再然后,他毫不猶豫的暴射而退,無邊的邪祟之氣匯聚而來,在其前方形成了一道穩(wěn)固的屏障。
血色的蓮花撞擊在那巨手之上,頓時間,無法形容的真氣爆發(fā)開來,整個天地都是在此時顫抖。
那滾浩浩蕩蕩的邪祟之氣幾乎是頃刻間就被蒸發(fā),那一道黑色巨手,也是在此時,直接被那可怕的真氣沖擊,硬生生的震碎而去。
轟轟!
無邊無盡的真氣沖刷而過,那邪祟面前的屏障,也是瘋狂的被摧毀,最后沖擊波直接屏障,將那暴退的邪祟,也是籠罩了進(jìn)去。
頓時間,天地震動,邪祟所在的那一片空氣,直接是被硬生生的轟碎成了萬千碎片,那滔天般的邪祟之氣,更是在此時被吸收得干干凈凈。
江尚望著那邪祟,則是微微一笑,道:“或許對于旁人來說你的邪祟之氣乃是劇毒,但是身居不死血的老夫來說,不過是養(yǎng)料罷了。”
隨后那血色蓮花形成了一道囚籠,直接將那邪祟拘禁了起來。
拘禁神魂!
畫地為牢!
太陰魁在旁看的心中一驚,震驚于江尚的手段。
他竟然不懼怕邪祟之氣,并且還有拘禁神魂的秘法,這老東XZ得也太深了。
邪祟之氣的可怕,那幾乎不用細(xì)說,要不然大周朝和大秦朝也不會疑似被這邪祟之氣覆滅。
而那邪祟看著江尚,驚訝的神情逐漸消失,嘴角甚至露出一絲詭異,“不死血,哪里是不死血,你吸收的乃是邪祟之血罷了,你終究會和我一般。”
“看來這天地馬上就要迎來徹底的新生了,哈哈哈哈哈!”
因?yàn)檠彿忾]的原因,江尚和太陰魁并未能聽到這邪祟聲音。
“我們走。”
此刻的江尚體內(nèi)血液不斷加速,他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他千辛萬苦的東西,就在這大殿之后。
太陰魁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此次前來帝陵,便是尋找真龍精血。
兩人急匆匆穿過這大殿,向著大秦朝的金鑾殿走去。
他們知道,這金鑾殿當(dāng)中定有著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宮闈之中,陰煞之氣濃郁無比,是不是有黑影浮現(xiàn)而出,但是很快就被兩位五氣歸元的高手拍散了。
兩人很快就來到金鑾殿臺階前,兩人踩著石階向著金鑾殿走去。
一步。
兩步。
江尚的心臟都在突突亂跳,以他如今的修為,若是再得到不死血的話,最少可以到達(dá)五氣宗師之巔,除了趙之武之外,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將來問鼎成為大宗師也是指日可待,若是再將鎖龍井封印徹底破除,天地靈氣和邪祟之氣都可以吸收入體,他的修為絕對可以一日千里。
“嗯,是誰!?”
驟然,兩人看到金鑾殿門口站著一道人影。
那是一個白衣青年,他的相貌十分好看,尤其是比星光還要明亮的雙眼,如此年輕卻帶著幾分出塵之意,宛如謫仙一般,在他背后有著寬厚如山岳的劍匣。
這人正是安景,此刻他也感受到了背后的氣機(jī),隨后轉(zhuǎn)過身來。
“鬼劍客!?”
太陰魁看到站在金鑾殿門口的人,頓時心中一顫。
江尚也是滿臉驚訝,安景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大秦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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