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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你管這叫實習(xí)律師 540章 挑戰(zhàn)武神通?你要如何?
章幼麟走了。
他是坐直升飛機走的,快得很。
看著直升機消失在東方都的鋼鐵森林中,張偉和夏千月是面面相覷。
“這貨好囂張呀?”
這是夏千月的反應(yīng)。
“這小子今天過來,好像是來給我們下戰(zhàn)書的?”
張偉瞅著遠處的天空,眉頭微微皺起。
“那咱們要小心一點了,他的身手還湊合吧。”
“還湊合?”
聯(lián)想到剛才,對方飛檐走壁,單靠一雙腿就蹬上直升機的那一幕,這叫還湊合?
哦,也對!
張偉看了一眼夏千月。
湊不湊合,那要看和誰比。
“憨憨,如果把那小子和你哥放一塊,誰厲害?”
“可能,大概,也許,他要厲害一點點吧。”
“明白了。”
章幼麟的實力,也許要比自己未來的大舅哥厲害一點,但總體來說和夏千月完全沒法比。
整個東方都,估計只有華超群的弟弟華超力,才能和憨憨有一戰(zhàn)之力吧。
張偉感慨,身邊有個“賽亞人”就是好,起碼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
“對了,張偉,接下來咱們?nèi)ツ睦镅剑俊?p/>
“嘿嘿,接下來咱們要去的,就是逼那奸夫來自首!”
見夏千月提起正事,張偉的嘴角,立馬掛上了一抹冷笑。
說起來,這還是章幼麟的出現(xiàn),給他提供了一個思路。
一個反敗為勝的思路!
所以張偉還真得謝謝這位章天龍的兒子呢。
你老爹蠢,你二叔蠢,你三叔更蠢,沒想到你也差不多哈。
不愧是一家人,真就半斤八兩!
張偉帶著夏千月,開始行動
東方都郊區(qū)。
武家莊園,會客大廳。
武元宗回到了武家莊園,然后命令手下人趕緊去為自己沏杯茶緩緩。
很快,茶來了。
“唉——”
他端起茶杯,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隨后發(fā)出一聲長嘆。
“二叔,你何故嘆氣?”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看到武元宗的神色后,連忙問道。
“人杰,章幼麟回來了……”
“什么,他真的回來了!”
年輕人正是武人杰。
自從武道大會上,他與夏千月交手之后,當(dāng)然了,說交手那是抬舉了他,應(yīng)該說是單方面被碾壓了吧。
總之,那一次讓他身受重傷,丟了幾乎大半條命。
所幸,在武家天材地寶和武神通幾乎一甲子功力的救助下,才勉強將他救了回來。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武人杰終于是恢復(fù)了過來。
結(jié)果他剛一恢復(fù)行動,就聽到了這天大的“壞消息”。
武人杰的面色一下子陰郁下來,眼中閃過濃烈的不甘。
“可惡啊,本想著在武道大會上一鳴驚人,可居然……”
是啊!
他本想著在武道大會上奪魁,然后在武道界嶄露頭角,同時依靠著武道界的光環(huán)加持,進入東方都上層視線。
可沒想到的是,那一屆武道大會出現(xiàn)了一個“怪物”。
不僅自己完敗,在最終決賽上輸給了對方,而且還被重傷,差點丟了命。
沒有人會記得一個失敗者。
武人杰就是這個失敗者。
他不僅丟了第一名,也丟了挑戰(zhàn)武神通的資格,更丟了進入東方都高層的機會。
現(xiàn)在,章幼麟又回來了。
這就表示,他武人杰已經(jīng)再也沒有機會嶄露頭角了。
因為章幼麟乃是五大家的年青一代第一人,今后整個東方都,必然是對方的天下。
而自己,永遠都只是陪襯,只是章幼麟身邊不起眼的綠葉。
“都怪那個女生,我一定要打敗她,洗刷我心中的不甘!”
武人杰攥緊雙拳,語氣變得無比怨恨。
“報,二爺,外面有人……”
就在此時,一個下屬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
“什么事,如此大驚小怪!”
武元宗一臉不爽,這里可是武家的府邸,我們武家怎么說也是東方都五大家之一。
身為武家的人,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二爺,外面,外面……”
那下屬只是指著外面,一副說不出下文的緊張模樣。
“外面怎么了?”
“外面說有人要挑戰(zhàn)老家主!”
“什么,挑戰(zhàn)我爹?”
武元宗驚了,但很快,他臉上的驚愕就被憤怒所取代。
“哼,什么人,膽敢如此放肆,居然想來挑戰(zhàn)我爹,他有這個資格嗎,他有這個本事嗎?”
“二爺,外面的人有些多……”
“還來了不少人是吧,哼!”
武元宗笑了,冷哼一聲,怒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膽敢在招惹我們武家!”
“人杰,隨我出去!”
“好的,二叔!”
武元宗帶著武人杰,以及武家一眾護衛(wèi),殺出莊園。
結(jié)果在莊園入口處,他們就見到了不少人。
或者說,一群記者。
咔咔咔!
武元宗帶著武人杰走出來時,無數(shù)的閃光燈亮起,快門按動的聲音更是連續(xù)響起。
武元宗在閃光燈下,視線略有模糊,沒看到挑戰(zhàn)者是誰。
“什么人,說要挑戰(zhàn)我武家?”他只能大吼一聲,震懾全場。
“是我們!”
但下一刻,就見記者分成兩側(cè),隨后幾道人影走了過來。
“是你,張偉,還有……”
武元宗看到為首之人,面色一冷,因為那家伙正是張偉。
但隨后看到張偉身邊之人后,臉色卻立馬沉了下去。
因為來人,是夏千月。
對于張偉,武元宗自然是恨得牙癢癢。
而對于夏千月,武元宗心里頭,那就是又驚又怕了。
驚的是對方的戰(zhàn)斗力,怕的同樣是對方的戰(zhàn)斗力。
而且,對方擁有打敗武神通的實力,并且對方也擁有挑戰(zhàn)武神通的資格。
此刻,張偉帶著夏千月來了。
并且這幫記者,也都是他喊來的。
不僅如此,為了防止武家抵賴,張偉還喊了武道界的一些前輩來助陣。
就比如,養(yǎng)心堂的黃天鴻大師,以及民間武道家協(xié)會的老乞丐洪大師。
“武元宗,快讓你父親出來吧,我知道他在家閉關(guān)呢!”洪大師也不裝傻了,看著武元宗,嘿嘿直笑。
“武元宗,你父親當(dāng)初抵賴了這位小妹妹的挑戰(zhàn),現(xiàn)在他們要求重賽一場,不如就喊你爹出來與她再比過吧!”黃大師也同樣開口,算是參了一腳。
所謂的再比過,自然是夏千月與武神通的武林盟主之爭了。
“這……”
武元宗見到如此陣仗,頓時不淡定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武林盟主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
據(jù)他所知,夏千月本身還有工作在身,不可能有時間大張旗鼓的來挑戰(zhàn)武神通。
結(jié)果對方不僅來了,而且叫來了這么多記者助陣,自己這邊要怎么辦?
拒絕嗎?
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吧?
“家父最近正在閉關(guān),這挑戰(zhàn)之事……”
“怎么,武神通是怕了,認慫了,開始找借口了?”
就在武元宗打算解釋一句時,張偉直接打斷。
“武二爺,你爹是不是怕了啊,所以才一直用閉關(guān)當(dāng)借口”
“我爹乃習(xí)武之人,閉關(guān)數(shù)月也是常有之事!”
“哦,是嗎?”
張偉眼珠子轉(zhuǎn)動,隨后笑道:“那你爹閉關(guān)多久了,打算何時出關(guān)呢?”
“我爹已經(jīng)閉關(guān)一月有余,至于出關(guān)之日,暫不清楚!”
武元宗說著,有些氣惱的看了張偉一眼。
如果你小子身邊沒有這么多記者,也沒有夏千月的話,我豈需要和你作解釋?
“是嗎,你爹已經(jīng)閉關(guān)一個月了?”
張偉說著,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然后走到武元宗面前。
“武二爺,那這張照片作何解釋?”
武元宗定睛一看,隨后愕然。
這是一張高空俯瞰圖,圖中正是武家莊園的演武場,并且演武場正中心站著一個人,可不就是武神通。
而照片上的時間戳,居然是今天早上。
“大家看一看,這武家人為了避戰(zhàn),真是什么借口都找出來了啊,今天早上武神通還出來活動筋骨呢,怎么這下午就變成了閉關(guān)一個月?”
張偉將手中的照片甩了甩,讓身邊的記者們都能夠看到,隨后質(zhì)問武元宗:“武二爺,你爹是會分身術(shù)呢,還是真的慫了啊,用閉關(guān)這樣老掉牙的借口當(dāng)擋箭牌,不敢出來應(yīng)戰(zhàn)?”
“你……”
武元宗氣急,但卻沒有辦法。
用閉關(guān)作借口,結(jié)果你直接掏出了照片來打臉,我能有什么辦法。
事實上,他爹還真就沒閉關(guān),而是一直在莊園內(nèi)休息。
不過他爹有一個規(guī)矩,那就是挑戰(zhàn)者一律不見。
如果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挑戰(zhàn)我,那我這個武林盟主的身份,豈不是太掉價了?
這是武神通的原話,他這一手耍大牌的功夫,可是比那些演藝圈的明星都要厲害。
所以,對于上門挑戰(zhàn)之事,武元宗作為武家的話事人,一般都是找借口敷衍過去的。
“武元宗,快讓你爹出來吧,我們知道他就在莊園內(nèi)!”
洪大師忍不住了,指了指山莊里頭,再次笑了起來。
“你總不會想讓這幫記者,回去后寫你爹是縮頭烏龜吧?”
“洪老頭,你……”
“武二爺,你為難洪大師就沒意思了啊!”
張偉也立馬跳出來,叫囂道:“武二爺,我在這里問一句,武家這是何意,戰(zhàn)又不戰(zhàn),退又不退,甚至武神通連面都不趕露嗎?”
“放肆,我爹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
“那就把你爹喊出來啊!”
張偉拉著夏千月走出人群,再次叫囂道:“上次武林盟主之爭,算是未分勝負,這一次我們要和老盟主分出高下,還請賜教!”
他說完,朝夏千月眨了眨眼。
后者立馬會意,踏前一步后深吸一口氣。
“晚輩夏千月,前來向前輩武神通挑戰(zhàn)武林盟主之位,還請賜教!”
相比于張偉,夏千月的聲音就顯得強悍許多,好似空谷回音般,回蕩在整個武家莊園之內(nèi)。
可惜,哪怕是這樣的聲音,也沒有將武神通引出來。
后方,記者們見此,紛紛開始拍照,甚至有人已經(jīng)掏出記事本,還是原地打草稿了。
“這武家之人,莫非真是縮頭烏龜?”
“老盟主閉而不戰(zhàn),顯然是怕了這個女娃娃!”
“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啊!”
“嘖嘖嘖,有題材了,今天看來是有題材了啊,老盟主武神通怯戰(zhàn),這盟主之位看來也是時候該讓出來了!”
記者們竊竊私語,但很快聲音就大了起來。
沒辦法,他們這邊人多勢眾,而且又占著理,就是敢放肆。
這不叫起哄,這叫順風(fēng)輸出!
你武家有本事,把武神通喊出來啊。
喊不出來是吧,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聽著記者們的竊竊私語,武元宗的臉終于是繃不住了。
但他也知道夏千月的戰(zhàn)斗力有多么恐怖,不敢發(fā)作。
“放肆,我爺爺也是你們一群記者能妄議的!”
但武元宗忍住了,不代表武家其他人能忍住,就比如武人杰此刻,就徹底爆發(fā)了。
“我們怎么就不能了?”
一個記者見此,立馬嘲諷起來,“我們是記者,我們的職業(yè)就是評價他人,武神通乃是武林盟主,就該接受挑戰(zhàn),他閉而不戰(zhàn)的樣子,顯然是慫了!”
“你……”
武人杰見區(qū)區(qū)一個記者就敢叫囂,顯然是忍不住了,就要出手。
“喲,我道是誰,這不是武人杰嗎?”
但他的前方,卻被一道人影攔住,正是張偉。
“武人杰,幾天不見,終于是恢復(fù)過來了啊!”
張偉看到武人杰,那是笑得更放肆了,“對了,上次輸給我家憨憨,是不是很不服氣啊,既然你在,要不你們再比一場?”
“這……”
武人杰看到夏千月,身上的那一股傲氣,頓時消失殆盡。
如果是別人,武人杰還不帶怕的。
但夏千月的話,之前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
現(xiàn)在看到對方,武人杰就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疼!
至于剛才他所謂的報仇,都是氣話,當(dāng)不得真啊!
“怎么,你們武家人都是膽小鬼不成,就沒有一個人干出來應(yīng)戰(zhàn)?”
見武人杰遲遲不敢應(yīng)答,武神通又不見蹤跡,張偉再次叫囂起來。
“武元宗,武二爺,你身為武家人,應(yīng)該也擅長武道吧?”
武元宗雖不解張偉為什么要提問自己,但也是立馬回道:“我雖不算高手,但作為武家之人,自然也不曾荒廢過這項技藝!”
張偉連忙湊到其面前,嘿嘿一笑提議:“那好,不如就由你來和我家憨憨交手一番,如何啊?”
“這……”
和夏千月交手,武元宗表示你想多了吧。
我爹都不是對手,我怎么可能打得過啊!
武元宗說自己不曾荒廢武道這項技藝,但其實這是他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作為武家話事人,要管理諾大一個家族,哪有時間練武去。
最多也就是小時候,他跟著武神通和大哥一起練過,但隨著這些年忙于家族事務(wù),這武道早就荒廢下來了。
你讓他對付三五個普通人,他可能輕輕松松就能打贏,畢竟功夫底子還在。
但要說讓他面對高手,那可就難辦了。
如果是夏千月這種能打敗武神通的超級高手,他武元宗拿頭打?
別說打了,頭都要被錘爛吧。
所以,武元宗不敢接話了。
反正打是不可能打的。
“怎么回事,武家這是何故?”
“戰(zhàn)又不戰(zhàn),退又不退,扭扭捏捏,說好的武道世家之風(fēng)呢?”
張偉見武家就沒有一個人敢接話,再次叫囂起來。
同樣的,夏千月也跟著朝莊園內(nèi)叫陣:“武神通盟主,還請賜教!”
“武神通盟主,還請賜教!”
“武神通盟主,還請賜教!”
“武神通盟主,還請……”
叫陣之聲,連續(xù)回蕩。
可武神通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很顯然,他老人家慫了。
他知道自己敵不過夏千月,所以不敢出面。
“怎么回事啊,武神通真就要當(dāng)縮頭烏龜,簡直是……老臉都丟盡了啊!”
張偉再次叫罵一句,并且是指著武元宗的鼻子罵。
武元宗氣得臉都歪了,一旁的武人杰更是面容扭曲。
可這里這么多記者看著,旁邊還有黃大師和洪大師在,他們發(fā)作不得。
如果這里沒這么多人,他們一定要張偉好看。
“小子,你代如何!”武元宗沒辦法,只能偷摸著湊到張偉面前,小聲問了一句。
他知道,張偉不可能無緣無故帶著夏千月來挑戰(zhàn),對方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倒也不笨啊!”
張偉見武元宗終于開竅了,微微一笑。
“武二爺,其實我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事!”
“這個事說起來,也和你有關(guān),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找你時,向你詢問關(guān)于顧詩曼的情況吧?”
“詩曼!”
武元宗聽到張偉所說,頓時愕然。
果然!
這張偉來挑戰(zhàn)自己的父親,居然是為了此事。
“你說什么,我不清楚!”武元宗立馬搖頭,否認這一切。
“是嗎?”
見武元宗還想抵賴,張偉朝夏千月打了個手勢。
“武神通,你真要當(dāng)縮頭烏龜嗎?”
“枉我把你當(dāng)武林前輩,你卻避而不戰(zhàn),當(dāng)真是慫包一個!”
“武神通,你若不戰(zhàn),派人出來傳個話也可,為何遲遲不現(xiàn)身,難道真就怕丟了武林盟主的位置,所以選擇了這般小人行徑?”
“盟主之位,真就值得你連臉都不要了……”
夏千月的叫囂之聲,直接蓋過全場,再次回蕩在整個武家莊園之內(nèi)。
武元宗聽到這些話,看到記者們神情亢奮的一幕,頓時氣得臉都要歪了。
“小子,你當(dāng)真要如此?”
“武二爺,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我們手上,如果你不想武家百年基業(yè)毀于一旦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和我們合作的好!”
此時此刻,張偉露出了森然冷笑。
沒辦法,誰讓我抓住了你們武家的命脈呢!
現(xiàn)在誰說話的嗓門大,那么誰就占著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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