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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執(zhí)政官 第二十五章 信徒
“黃河實業(yè)”的辦公室,由原來的臨時木制小樓已經(jīng)變成了四層磚木結(jié)構(gòu)的扇形樓宇。
頂樓理事長辦公室,陸銘坐在極為舒適的乳白色長條沙發(fā)里,隔著氣派的墨色落地玻璃窗,望著遠方熱火朝天的工地。
茶幾對面坐著一男一女,有著波斯貓一般迷人琥珀美眸的法蒂瑪夫人,在陸銘眼里,她是阿拉伯裔的美女了。
男人三十多歲,穿著燕尾服衣冠楚楚的年青紳士,看起來溫文爾雅,談吐也很不凡。
是法蒂瑪推薦的運營總監(jiān)人選之一,叫做貝克,畢業(yè)于帝都的皇家工程師學(xué)院,但出身貧寒。
法蒂瑪夫人倒是交游廣闊,同樣是朋友介紹給她的這位懷才不遇的工程師。
其實現(xiàn)今來說,高等教育并沒有專門的經(jīng)營學(xué),所謂企業(yè)家們都是實踐出身,經(jīng)理人也沒有形成什么規(guī)模,如貝克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進入管理層很正常,但“黃河實業(yè)”這種規(guī)模的大企業(yè)剛剛出現(xiàn),還沒有出現(xiàn)用經(jīng)理人來運營的,必然是企業(yè)真正的老板才能經(jīng)營好,做撒手掌柜是萬萬不能的。
當然,陸銘現(xiàn)在招募的“運營總監(jiān)”,便是法蒂瑪夫人也不知道將來會承擔(dān)重責(zé)。
盡管如此,就從現(xiàn)今招募的崗位職責(zé)來說,運營總監(jiān)也將是“黃河實業(yè)”這家超級企業(yè)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高管,是以,貝克顯得有些忐忑。
他是位優(yōu)秀的建筑工程師,可偏偏長期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現(xiàn)今這個古老的帝國和法國早期類似,工程師不被看好,在工廠里的地位好比“備胎”,提出的科學(xué)意見很少被重視。
專業(yè)領(lǐng)域內(nèi)都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更莫說要進入一家投資“億道爾”級別的超級鋼鐵企業(yè)做高管了,還是新興的來自北方技術(shù)的鋼鐵企業(yè)。
貝克實在沒什么信心。
“貝克,你有崇拜的神沒有?”陸銘突然問。
貝克一呆,說道:“我是光明教的教徒,不過,這并不影響我對科學(xué)技術(shù)的認可。”
陸銘臉上閃過一絲奇異之色,笑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隨之手一招。
虛空中,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具鋼鐵巨人,黑漆漆的金屬軀體龐大無比,頭頂幾乎頂?shù)搅朔宽敚^部紅通通的雙眼,射出兩道紅光,快速的變幻著。
貝克驚呼一聲,若不是他坐的沙發(fā)很牢固,怕要人和沙發(fā)一起翻滾倒地。
法蒂瑪夫人更是發(fā)出驚人的高分貝尖叫聲。
“我的仆從啊,活過來吧!”陸銘下著命令。
鋼鐵巨人在房間里走動,卻是靈巧無比,龐大的身軀好似液體一般變形,任何阻礙它行動的物體,都被它間不如發(fā)的繞過去,仔細看,它雙足略略漂浮著,本也是,如果踩實了,以它的重量,樓板必然被踩穿。
陸銘這時指了指水杯,鋼鐵巨人立時飄過來,伸出銀色金屬手掌,靈活無比的為陸銘斟茶。
陸銘擺擺手,“回去休息吧!”
倏忽間,光芒一閃,鋼鐵巨人消失不見。
陸銘拿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看著完全被嚇傻的一男一女,笑笑道:“貝克,我的意思你明白了么?”
貝克喉嚨一陣蠕動,好半天呆滯的眼神有了聚焦,結(jié)結(jié)巴巴道:“您的意思,您才是神,要我做您的傀儡?可是,為什么是我?而且,您,您為什么在您投資的企業(yè)里需要一個傀儡?……”他茫然的看向法蒂瑪夫人,可看法蒂瑪夫人蜷曲在沙發(fā)里驚恐的樣子,顯然她也并不知道這位神秘投資者的真面目。
“傀儡么?”陸銘搖頭笑了笑,“或許你可以換個角度,把這看做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頓了下,陸銘道:“我看了你的材料,調(diào)查過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品性,我認為,你是個人才,可以幫我打點好黃河實業(yè),所以,才會向你展示我的秘密。”
“你很聰明,我雖然不是選你做我的傀儡,但確實,企業(yè)的大方向,運營的種種,你只管信我就是,我讓你做什么,你照做就好,當然,一些細節(jié)問題,我還是需要你提醒的。”
虛空里,很突兀的響起神祗般的女子聲音:“貝克,你是吾神主在此的代言人,神諭的使者,你的夢境會指引你!”聲音縹緲神秘,卻又仿佛孕育萬物令所有生物沐浴在神的愛中而難言的舒適。
陸銘揮揮手,那種令人全身如在云中的神秘感覺立時消失不見。
“貝克,回家去睡一覺吧,除了靈魂上的烙印,忘掉這一切,明天來正式上任。”
在陸銘催眠般的聲音中,貝克傻呆呆起身,行尸走肉般慢慢走出去。
陸銘看向蜷曲在沙發(fā)里的法蒂瑪夫人,傾聽著虛空,好似在聽人說什么,隨之點點頭:“法蒂瑪,我的妻子認為保留你的記憶對我的幫助會更大,不過,她也在你靈魂中留下了烙印,如果你想對別人訴說今天的遭遇,那一瞬,你不但會忘記一切,還會遭受特別嚴重的懲罰。”略有些歉意的道:“我來此要對抗一個極為強大的敵人,將你牽涉進來,對不住了。”
法蒂瑪夫人口干舌燥,更不敢說什么,只希望這是個噩夢,能早早醒來。
遠方云霧繚繞,雪白的仙巒山峰若隱若現(xiàn)。
無邊無際的花海,陸銘躺在軟軟草坪上,愜意無比的望著天空倒映的碧藍海洋,無邊無際海洋中,各種漂亮的生物不時涌現(xiàn),純潔無比的龐大白鯨,唱著優(yōu)美歌曲的美人魚,騎著海馬巡游的白甲海武士……
這里,是赫拉神后的神域。
便如陸銘的仙宮一般,現(xiàn)今,赫拉神后覺醒了自己的神域。
此時,一襲白紗裹著神圣酮體的赫拉神后靠在陸銘懷里,輕輕輕吻陸銘的手。
陸銘側(cè)頭看著這位圣潔神后的誘人紅唇,心里又跳了跳。
前幾日趁著塞赫美特不在,陸銘終于忍不住攬著她親吻了她美妙無比的檀口。
赫拉神后當時便昏厥了過去,東方仙靈龐大靈力對她靈魂深淵的沖擊,大概達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
由此,她也覺醒了自己的神域,毫無疑問,這也代表著她證位西方仙宮大宮主之位,也僅僅一步之遙。
“今天證位,還是等小宮主一起證位?”陸銘輕輕擁住她,立時便覺得自己的靈魂也在顫栗,那種擁抱西方神后帶來的靈魂上的沖擊感,美妙的難以描述,便仿佛,擁抱著世間最誘惑的生靈。
陸銘的話,令懷中嬌媚神后俏臉通紅,她閉著雙眸緩緩搖頭,長長誘人睫毛輕輕顫動,作為西方神后,作為戰(zhàn)俘被東方仙主擁在懷中,而且,即將面對被真正征服的場景,她的羞恥心和窘迫還在。
她的心情,也絲毫無誤的被陸銘感知,陸銘心中,更是翻江倒海的涌起無限沖動。
“那,不等她了……”
陸銘起身之際,赫拉神后已經(jīng)輕飄飄落入他懷中,被他攬膝而抱。
赫拉王后緊緊閉著美眸,緊張的那雙可以毀天滅地的雪白纖手緊緊抓著陸銘胸膛,白紗中那雙可踏滅星辰的纖美仙足更是勾出驚人的誘惑曲線。
陸銘再忍不住,緊緊擁住她,光芒大盛,合二為一的兩人化作一團金色光球,沖天而起,向著天空無邊無際的深邃海域飛去,漸漸隱沒其中……
元公館。
赫拉神后居室中紅檀木架子床中,她輕輕伏在陸銘懷中,慵懶風(fēng)情萬種,高貴無比的白金色發(fā)髻灑落在陸銘胸前。
陸銘擁著她那令人瘋狂的妙體,感受著她伏在自己懷里沉睡的平安喜樂。
不想打斷她的美夢,陸銘靜靜躺著,思索著以后的事情。
在這古老帝國收納信徒和代理人,也是赫拉神后覺醒神域后的提議。
這大概是西方神靈在世俗爭奪領(lǐng)地時慣常的戰(zhàn)斗方式。
自己深以為然,確實,自己該拋棄一些老思維了,東方講究出世,通常不對世俗人展示他們理解不了的力量,和西方神靈的做法截然不同,但現(xiàn)今在西方神的地盤和其神靈對抗,借用西方神的抗衡方式也不錯。
“嗯,你醒了!”陸銘突然低頭看去,懷中玉人身子微微一……,但卻動也不動。
陸銘好笑:“還害羞呢!”伸手溫柔無比的輕輕拂過她滑如凝脂的美艷臉蛋。
“好,那我去忙了,你再好好休息一會兒!”
陸銘起身之際,瞥到那世俗難覓的……,還是忍不住順手抹了……,神后輕輕羞澀的驚呼一聲。
陸銘哈哈大笑,披衣而出。
走出赫拉神后臥室,陸銘還在感受手掌中那……時,迎面,雪白衣褲的塞赫美特正走過來。
咳嗽一聲,陸銘看她咬著粉唇的模樣,不由有些窘迫,就好像終于欺負了孤兒寡母的色鬼被抓包一般。
“那個,塞赫美特,你也要做好準備了,為了對抗那強大的敵人,你也需要盡快覺醒你的深淵。”
陸銘匆匆留下這句話,趕緊走人,快步溜下樓。
“黃河實業(yè)”四樓的辦公室。
陸銘坐在靠窗的雪白沙發(fā),對面坐的則是北其頓公爵在“黃河實業(yè)”的代理人,亞利山瑞特大學(xué)機械部部長菲利普院士。
不過,陸銘并沒有如法炮制如同對待運營總監(jiān)貝克那樣將面前這位老院士收納為信徒。
現(xiàn)今收納信徒主要還是身邊最親近部下這種。
位高權(quán)重的貴族們,暫時還是不碰觸為好,因為牽涉太多,免得被敵人察覺。
菲利普院士此來,也不是執(zhí)行北其頓公爵的命令,而是他本身就對這家吸收北方先進技術(shù)的鋼鐵企業(yè)很上心,極為關(guān)心其進展。
“明天就可以試煉第一爐鋼了?”菲利普院士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進度遠遠超出他的預(yù)期。
陸銘笑笑:“是的,沒想到不說地基這里本就牢固無比,便是工人做活的效率也很高。”
不管是平整土地還是高爐及相關(guān)設(shè)備的組裝建造,暗中陸銘都用了鋼鐵機械巨人,是以進度才這樣快。
菲利普院士卻有些擔(dān)心,“元先生,千萬不要為了出風(fēng)頭結(jié)果適得其反啊,反對這些新事物的力量可是很強大的,都在等著看我們笑話呢!”
陸銘一笑:“那不會,你放心吧,明天就見分曉了,不過你說的也對,所以這次試生產(chǎn),我沒邀請報社的記者和任何俱樂部小報的抄寫手。”
菲利普院士點點頭:“嗯,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成為話柄,我明天拭目以待了!”
陸銘笑笑,舉起茶杯送客。
菲利普看他好似有心事,只以為他為明天試煉而有些緊張,自不知道他實則是為接下來晚飯傷腦筋。
“哦,大新聞!國議大會終于休會了,但等于什么協(xié)議也沒達成,既沒有商定要不要用選帝侯方式?jīng)Q定下一任國王的程序,也沒有確定雪獅大公康瑞德的帝國太子身份,等于各方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看來還要繼續(xù)拖延下去。”
在餐廳,陸銘這樣大聲宣布著。
其實這件事雖然對己方在此的布局影響不小,但也大可不必成為晚餐的話題。
畢竟晚餐桌上的三位主角,都是神一樣的存在。
雪白長裙高貴無比的神仙妃子,現(xiàn)今好似花朵被盡情灌溉,越發(fā)美艷無匹。
瑰麗金環(huán)的華麗發(fā)髻,白皙無比賽過牛奶似的臉蛋上,好似幾分紅暈總是散不去,
高挺鼻梁和深邃美眸也低垂,好似難為情般不敢和對面的塞赫美特對視。
赫拉神后,坐在餐桌左側(cè)。
右側(cè)塞赫美特,雪白衣褲銀發(fā)銀眸的超級美少女,此刻看一眼赫拉神后,又看一眼陸銘,清亮眼眸中,有著復(fù)雜的情緒。
對陸銘大聲宣布的消息,她置若罔聞。
陸銘咳嗽一聲,“吃飯吧!”
塞赫美特終于點點頭,接過了女仆遞來的餐盤。
飯桌上,三人一直沒人說話。
陸銘想了想,突然看向塞赫美特,“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逼迫的,你也知道,我想做什么,你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赫拉神后本來略顯慌亂不敢和塞赫美特對視的美眸漸漸清澈起來,她抬頭道:“不是的。”凝視塞赫美特,“賽美爾,我的孩子,我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悔恨,沒有任何羞愧,我想,我現(xiàn)在反而慶幸,能遇到他,不僅僅是對深淵法則的回應(yīng),而是我的心,我的孤寂感,好像第一次得到了填充。”
她語態(tài)認真,話語漸漸也堅定而有了神諭的力量,顯然,她已經(jīng)恢復(fù)從容,在自己的愛徒和女兒面前,恢復(fù)了神后的驕傲,恢復(fù)了上位神的榮耀。
“是……”塞赫美特深深低下頭,是靈魂自然而然的臣服。
陸銘笑笑:“一會兒我叫商廈的人帶著各種商品來,咱們選著玩。”
神都是孤寂的生物,表面再熱鬧,好似孤寂感也如影隨形。
距離證位越近,陸銘的這種感覺越強烈。
而做一做世俗好玩的事情,比如用金錢滿足兩位妻子的需要,好似多多少少,能沖散這種孤寂感。
赫拉和塞赫美特在挑揀“丈夫”送的禮物時,大概也有同樣的體驗吧。
傳說中希臘眾神祗總喜歡做世俗的事情,可能也是為此。
東方傳說中的仙界,更是世俗一般有各種官位階層的存在,或許也是漫長的生命,需要某種秩序的管理,那就不必永遠孤寂的在自己的仙域,用自己無限的時間永不止休的探索寰宇的真理和法則。
不然的話,這種生靈的存在,又到底意義何在?只會自己走向滅亡,成為被宇宙吞噬的法則本身。
不過,或許自己還未真正證位,才想對抗自身成為法則的那種可怕未來吧。
見赫拉和塞赫美特都點頭,而且都有喜悅之意,陸銘心中也是一暖,嗯,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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