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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924 神將之名
龔成心中微動:“如此說來,你已經(jīng)用昆侖神樹的葉片鋪過床了。”
既然杜愚口稱“只差一點(diǎn)”,且明確表示,差的是“金烏火羽”這一條。
這自然表明,杜愚立下的諸多壯志都已經(jīng)完成了。
“有幸。”杜愚點(diǎn)頭的動作很輕,卻承認(rèn)了一件驚世駭俗之事。
昆侖之境,乃世間御妖者心中的圣地。
放眼整個雙生樹界,又有幾人能踏足那片土地?
昆侖神樹,更是雙生樹界內(nèi)的無上神明。
這一次不僅要放眼世界了,更要縱觀歷史長河,又有幾人能與雙生神樹搭得上話?
然而,龔老魔不知道的是.
杜愚不僅睡上了神木樹葉大床,更是快把昆侖神樹給“御”明白了!
神樹脫口而出的“主”字,若是讓世人聽見的話,怕是整個雙生樹界都得炸開鍋!
“嗯。”龔成滿心感慨的看著杜愚。
他知道,昔日里弱小而倔強(qiáng)的少年,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哪怕是龔成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多識廣,也無法理解杜愚到底是何種存在。
但有些事,龔成還是可以理解的,比如說
他開口道:“你也擁有了喜愛的寵,和心愛的人。”
關(guān)于前半句,真沒什么好詢問的,身為一名強(qiáng)大的御妖者,豈會沒有喜愛的妖寵?
所以龔成此言的重點(diǎn),是后半句。
杜愚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白露伊人上的一雙少女。
林詩唯面露淺淺笑意,默然不語。
李夢楠則是面色微紅,有些羞赧,小嘴卻是硬的很:“看什么看?”
杜愚再度偏轉(zhuǎn)視線,看向身后的白玉京。
“奈!”白玉京開心極了,一雙靈動的鹿眸彎成了美麗的月牙,輕輕晃了晃腦袋。
杜愚的目光,卻是似有似無的穿過雪白鹿角、幻彩花叢,看向了鹿背上的絕美身影。
楊青青垂首看向杜愚,內(nèi)心中,似是隱隱意識到了什么。
她不太確定,杜愚到底是不是在看鹿角花。
杜愚則是立即錯開了視線。
他轉(zhuǎn)身看向龔教,咧嘴笑道:“有!”
龔成承認(rèn),自己被杜愚的情緒感染到了。
杜愚的雙目是那樣的明亮,笑容又是那樣的燦爛。
就像是他所立下的輝煌功績一般,璀璨奪目。
“哈哈!哈哈哈!”以至于,龔成也大笑出聲,甚是爽朗,“好!好!”
你庇護(hù)了雙生樹界,挽救了黎民蒼生。
這悠悠上蒼,不薄于伱就好!
杜愚抱拳拱手:“龔教,我們還有些事情,這就離去了。”
龔成笑容漸緩,語重心長:“不要停止攀登!杜班長,不要停下前行的腳步.”
說著說著,龔成停了下來,并看向了塵靈鹿上、那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
龔成自嘲似的笑了笑:“倒是我多慮了。有令師尊在,我就不多言了。”
楊青青輕輕頷首,對于杜愚,沒有人比她更上心。
杜愚沉聲道:“龔教保重。”
龔成同樣抱拳拱手,給予諸位大夏神將應(yīng)有的尊重:“諸位保重。”
對方這樣的動作,在李夢楠眼中看來,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
有朝一日,你龔老魔也有向我行禮的時候?
這也太痛快了叭!
呦呼起飛!
李夢楠是這樣想的,伊人也是這樣做的。
美仙鹿直接帶著主人就起飛了!
“誒?”李夢楠愣了一下,急忙扭頭喊道,“龔老魔再見!”
龔成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楊青青饒有興味的看著龔成,難得開口調(diào)侃:“龔教當(dāng)年可真嚴(yán)厲。”
“可不是嘛!”杜愚翻身上鹿,策鹿起飛,“當(dāng)初,夢楠可是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楊青青掃了一眼身前落座的徒兒:“你呢。”
“我呃。”杜愚尷尬的很,小聲道,“我偷偷喘。”
楊青青把玩著手中泛黃的落葉,淡淡道:“你這偷偷摸摸的功夫,倒是沒什么長進(jìn)。”
杜愚面色一僵,好半晌,硬是沒敢說話。
美仙鹿迅速飛遠(yuǎn),飛躍雕像杜愚腳踏的高山,直奔東北方向。
不過十余分鐘,三只塵靈鹿便落在了楓葉庭院·江楓師姐的家宅門前。
仙鹿們非常有禮貌,沒有擅自落入院內(nèi)。
江楓和李敬二人也是第一時間迎出門來。
“青師!”
“青師。”二人畢恭畢敬,開口問候著。
“嗯。”楊青青飄然落下,走向屋內(nèi)。
李敬和一眾師弟師妹們打了個招呼,便送青師進(jìn)屋了。
江楓作為家主,反倒是留了下來,并未陪同青師進(jìn)屋。
她看著雪鹿伊人,道:“妖帝·巔峰期?”
“是唄”李夢楠滿心驕傲,撫了撫身下的雪鹿伊人。
感受到主人的認(rèn)可與喜愛,伊人同樣滿心歡喜,和一旁的白露貼貼蹭蹭著。
“你們?nèi)ズ笤和姘伞!绷衷娢淞讼聛怼?p/>
體型巨大的仙鹿夫婦,輕易邁過小院的木柵欄,一同去往了別墅后院。
李夢楠早早落下伊人背脊,順勢挽住了林詩唯的手臂:“說不定,它倆能一起晉級哦!”
林詩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后,讓它倆多待在一起吧。”
楠唯二人分離了太久太久,以至于這對兒塵靈鹿夫婦也好久沒見面了。
江楓心中很是羨慕,能親自培養(yǎng)出一只妖圣,也算是每一位御妖者的夢想之一吧。
也不知道,她這輩子能不能有幸達(dá)成這一成就。
毫不夸張的說,這世上99.99的御妖者,都不可能完成這一壯舉。
“師姐,菜備得怎么樣?”杜愚邁步走向屋門,“我要的食材都買了吧?”
“買好了。”江楓回過神來,“劍州呢?”
“師兄還在海界享清閑呢,我一會兒就去叫他,讓師兄幫忙洗個菜什么的。”
江楓忍不住暗暗發(fā)笑,陪著幾人進(jìn)了屋內(nèi)。
隨著杜愚進(jìn)門,身后的白玉京也跟了進(jìn)來。
僅肩高就有4.5米的白玉京,當(dāng)然進(jìn)不得人類家宅的屋門。
但是,白玉京有過和杜愚一同逛超市的經(jīng)驗(yàn)。
她在杜愚跨門而入的前一刻,化作妖息、涌入了杜愚的穴位家園內(nèi),又在杜愚進(jìn)屋之后,于家中匯聚成型。
江楓師姐的家宅,是一棟獨(dú)立的二層別墅,且二層是躍層,面積只有一樓的一半。
所以,一樓有相當(dāng)一部分區(qū)域,抬頭就能見到最上方的屋頂。
白玉京開心的在客廳中閑逛著,最終來到沙發(fā)前,窩在了楊青青的腿邊,腦袋落在了她的手邊。
“好家伙”杜愚撓了撓頭。
在這點(diǎn)我吶?
不就是沒讓你進(jìn)家門吃早餐嘛.
林詩唯看著這一幕:“小白喜歡在家中逛的話,我們可以搬去大夏官府居住。”
杜愚扭頭看向林詩唯:“妖寵樂園?”
林詩唯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別墅一直空著呢。”
杜愚:“蘇阿姨不回來嗎?”
林詩唯無所謂的說道:“那就再買一棟。”
杜愚面色有些為難,他對16樓家宅的感情很深。
更何況,青師就住在樓上.
客廳沙發(fā)處,李敬站在茶幾旁,繼續(xù)匯報(bào)著工作:“青師,竹木森那邊來消息了,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蚩熊一族回家了。”
楊青青示意一旁的沙發(fā):“坐。”
李敬并未落座,繼續(xù)道:“另外,齊天先生與何長風(fēng)先生的追悼會定在了明天上午,您看?”
楊青青撫摸著雪鹿臉頰:“哪里。”
李敬:“大夏都城·狼湖區(qū)烈士陵園。”
楊青青:“此事,由我來告知其他人。”
“是。”李敬明白青師的意思,今日師門聚餐,他自然不會多嘴。
“還有事么?”
“沒了。”李敬輕聲道。
“去吧。”楊青青淡淡道。
李敬默默的轉(zhuǎn)身離去,白玉京極其敏銳,自然察覺到了女人沉重的心情。
只見白玉京稍稍扭頭,伸出粉嫩鹿舌,輕輕舔著楊青青的手心,努力安慰著女主人。
“你也不許說。”楊青青掌中浮現(xiàn)出一層妖魄。
“奈”白玉京乖巧的應(yīng)著,又向前探了探鹿首,塞進(jìn)了女人的懷里。
楊青青轉(zhuǎn)頭望向遠(yuǎn)處的餐廳,恰好見到鐘影閃爍,杜愚帶著付劍州閃身出現(xiàn)。
看著弟子們說說笑笑、吵吵鬧鬧的身影,楊青青心中嘆了口氣。
今日,就先聚餐吧。
與此同時,松古塔中央公園·雕塑杜愚腳下。
龔成仰著頭,目光掠過杜愚腳踏的高山,遙望著那挺拔的身姿。
真正的杜愚來了又走,不禁讓龔成的內(nèi)心感慨萬千,并在此處佇立了很久很久。
在四下無人的環(huán)境里,龔成并不介意展露真情實(shí)感,他也用無比崇敬的目光,仰望著昔日里的學(xué)員。
他和杜愚只有短暫的三日師徒之緣。
當(dāng)然了,龔成并不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可不是什么師父,他只是個訓(xùn)練營·教練罷了。
只不過,龔成連做夢都不敢想,在那座破破爛爛的廢棄校區(qū)內(nèi),會遇到一位冉冉升起的將星。
一位澤被蒼生,庇佑大夏的真神!
“呼”龔成深深的吐了口氣,緩緩收回目光。
愿你的志向能一直宏遠(yuǎn),前路寬闊嗯?
龔成作勢離去,可他剛剛轉(zhuǎn)過身,便身體一僵。
十余米開外,竟然正站著一位中年男子?
此人裝扮甚是古樸,一條紫色絲帶束發(fā)于頭頂,漆黑長發(fā)又散落背后。
黑色的斗篷甚是寬大,籠罩在他的身上,他內(nèi)穿黑色勁裝、簡約而利落,衣衫上還印有紫色的紋飾。
常言道,人靠衣裝。
但在此男子身上,只能說是相得益彰。
此人相貌堂堂,目若寒星,氣質(zhì)高貴而神秘,身上隱隱還有一絲黑霧彌漫。
“你與他有舊。”神秘男子仰望著頂天立地的杜愚雕塑,輕聲開口。
龔成怔怔的看了對方好一會兒,這才抱拳拱手,不太確定的問道:“徐先生?”
徐姓男子并未回應(yīng),他只是仰望著杜愚的宏偉身軀:“我聽聞了他的故事。
他摧毀了幽寒大軍,撕碎了幽寒之樹。救眾生于水火,扶大廈之將傾。”
“是的。”龔老魔心中有些疑惑,態(tài)度依舊恭敬,“杜愚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爭。
他是我們大夏的神將。
他和您一樣,是我們雙生樹界的守護(hù)神。”
“妖友過譽(yù)了。”神秘男子搖了搖頭,“徐某人愧對此稱號。”
不等龔成開口,徐姓男子又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話語:“你與他有舊。”
龔成遲疑片刻,道:“晚輩龔成只是有幸,曾在杜神將年少時期,給他當(dāng)過幾日的教練。”
徐姓男子輕輕頷首:“隨后,你一直關(guān)注著他。”
龔成的回應(yīng)干脆利落:“是的。”
“跟我講講吧,他一路走來的全部經(jīng)歷。”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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