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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第163章 小母貓豹寶
(22日保底更新)
趙德柱已經(jīng)煉氣巔峰了,卡在這個節(jié)點(diǎn)上也已經(jīng)三年時間了,所以他這次出山到處找人打架,試圖謀求突破。
大部分修真者想要突破,打坐修煉和嗑藥是重點(diǎn),但以他修煉的功法特點(diǎn),戰(zhàn)斗中更容易突破。
可惜師門規(guī)矩森嚴(yán),他不可能無故找茬兒跟人打架,師兄們不愿意做他的陪練,很多人看他這么威武雄壯也都退避三舍,所以這修真者集是個好機(jī)會,筑基之下他都沒興趣。
聽到此人口出狂言,大家伙看熱鬧的興趣猛增,釵頭鳳也有些意外,自己可是筑基中期,他一直這么勇敢的嗎?
釵頭鳳沒有多嘴,直接飛到了擂臺上,想找打,那就打!
胡祿看著臺上兩人,嘖嘖道,“怎么也沒人開個盤口,還能玩兩手。”
趙尋歡道,“之前我見過有人開盤口的,結(jié)果血虧,被人把功法都搶了去,然后就很少見了,修真界處處都有逆襲和驚喜。”
很快趙德柱就貢獻(xiàn)了一個驚喜,一個不知名門派的煉氣修士,沒有武器,全靠一雙拳頭,竟然一拳打中了釵頭鳳這位一宗之主,差點(diǎn)把她打出擂臺。
趙德柱還不高興了,“你怎么沒有閃,你在讓著我嗎?”
釵頭鳳掃了掃被擊中的肩頭,“大意了,再來!”
胡祿眼前一亮,一道道各色光芒充斥著擂臺,這才像話嘛,有點(diǎn)五毛特效的意思了,之前連五毛特效都沒有。
釵頭鳳用的法器是一條彩帶,彩帶像是有生命一般,時而遮蔽天日,俯沖地面,時而纏住趙德柱,讓他舉步維艱。
這叫以柔克剛。
但趙德柱并并沒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擊敗,彩帶幾次差點(diǎn)抓住他,都被他身法靈活地避開了,還能憑借一雙鐵拳發(fā)起反攻,連釵頭鳳都忍不住眉頭緊皺。
這特么是煉氣期?!
兩人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半個多時辰,古愛龍和古好龍這哥倆兒也認(rèn)真看著,小聲嘀咕著。
“這百合宗的女人有點(diǎn)厲害啊,以后可以深交。”古愛龍色瞇瞇道。
古好龍也色瞇瞇道,“我倒覺得這三清山的趙德柱不簡單,還沒筑基,理論上身體強(qiáng)度要弱得多,但他的身法有著和體型不相符的靈活,竟然滑不溜手,根本抓不住。”
無論輸贏,經(jīng)此一戰(zhàn),趙德柱和三清山算是徹底揚(yáng)名了,不過最終他還是輸了。
他一副要戰(zhàn)死在擂臺上的勁頭,逼得釵頭鳳用了很多絕招和底牌,最終把他打倒在臺上,并留下一句,“你若是敢站起來,我就打死你!”
她的手掌也在微微發(fā)顫,聲音平靜之下有波瀾,她真的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胡祿忙溜上臺,“鳳宗主息怒,這就是個莽夫粗人,我們這就下去。”
胡祿把暫時喪失行動能力的趙德柱拖下了臺,三清山可是個一個超級粗大腿,若是櫻子她們無法及時趕回來,自己身邊有一個趙德柱,安全性又能高了不少。
剛剛胡祿目睹了釵頭鳳和趙德柱的戰(zhàn)斗,深深感受到了筑基修士的厲害,自己的地氣怕是很難勝出,所以他才主動交好趙德柱,別看他只是煉氣巔峰,但戰(zhàn)力驚人,同級別的一剪梅和林嘯天都遠(yuǎn)遜于他。
趙德柱還能說話,直呼“痛快,痛快!”
“趙兄,在下胡德路,你無礙吧。”
“我無礙,我還能打,不過要讓我先休養(yǎng)休養(yǎng),”趙德柱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等等,你叫胡德路,我叫趙德柱,哈哈,有趣有趣,不如結(jié)為異性兄弟如何。”
“兄長,我二十五歲。”
“那應(yīng)該你是兄長,我十八歲。”
胡祿看著他臉上的胡茬,一個頂自己兩個的寬厚身軀。
“兄長怎么用這種眼光看我,我真的十八歲!”
雲(yún)輕打量著這人,自己十五歲筑基,而眼前這漢子十八歲接近筑基,天賦之高已屬罕見,難怪能讓釵頭鳳如此難堪。
“兄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嫂子云輕,這是我的侍衛(wèi)金玉珠,侍女蔡芯,老仆林嘯天。”
趙德柱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是緊緊盯著林嘯天,看的林嘯天某花一緊。
趙德柱開口道,“這位前輩別看唯唯諾諾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個強(qiáng)者吧。”
胡祿笑道,“他老了,打不過你的,來來來。”
胡祿把他帶到一號售賣場,讓他在這里調(diào)理氣息,等會兒他還要出去挑戰(zhàn)呢。
胡祿給周舟介紹,“這位是我剛認(rèn)的弟弟趙德柱。”
見到趙德柱兇神惡煞的樣子,周舟乖巧地給胡祿倒了杯水,“大哥你渴了吧”
外面的挑戰(zhàn)繼續(xù),胡祿看到有人要挑戰(zhàn)淳于緋紅,忙擔(dān)心地沖了過去,結(jié)果剛過去,就見對方被淳于緋紅一鏟子掀翻在地。
胡祿剛要叫好,情況就開始反轉(zhuǎn)了。
對方也是筑基修士,和淳于緋紅同樣都是筑基初期,但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明顯更強(qiáng),倒地后一劍揮出,淳于緋紅有些手忙腳亂地左支右擋。
在這種比武挑戰(zhàn)中,是不能使用靈獸的,而沒了豹寶的淳于緋紅,戰(zhàn)斗力直線下降。
雲(yún)輕也過來了,搖搖頭,這淳于緋紅煉丹是個天才,戰(zhàn)斗卻差勁的很,若是換了自己,煉氣七層的時候?qū)ι夏侨耍瑢Ψ揭呀?jīng)躺地上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隱仙派是劍修門派,以戰(zhàn)為主,淳于緋紅只是個煉丹師罷了。
所以最終淳于緋紅的失敗是注定的。
當(dāng)淳于緋紅被對方的真氣打向高空,明顯已經(jīng)離開擂臺后,胡祿騰空而起,將淳于緋紅抱了起來,而且還是公主抱。
同時他催動地氣,卷起氣流,讓兩人在空中以不符合力學(xué)原理的方式緩慢下落的同時開始轉(zhuǎn)圈圈。
四目相對,隱隱有火花冒出來。
遠(yuǎn)遠(yuǎn)的落地,胡祿還沒撒手,豹寶呲著牙就要沖了過來,淳于緋紅暗中給它打了個手勢,讓它先不要過來。
“你是叫淳于緋紅吧?”胡祿問。
“嗯。”
“那你認(rèn)識我嗎。”
淳于緋紅,“我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吧。”
“不,我們早就見過,準(zhǔn)確講,你是我在這個世上見到的第一個人,”胡祿坦白道,“我叫胡祿。”
“啊,小葫蘆!”已經(jīng)知道他身份的淳于緋紅使出畢生演技,“你都這么大了!”
確實(shí)不小。
胡祿放下淳于緋紅,揭下她的面紗,是自己的緋紅姐姐沒錯,十八年了,她也從一個少女褪去了稚氣,但完全看不出是40歲的樣子,感覺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
兩人繼續(xù)抱抱,只是公主抱換成了擁抱,胡祿緊緊地?fù)е路鹕滤幼咚频摹?p/>
這時臺上又有了新的戰(zhàn)斗,除了他們自己人,已經(jīng)沒人關(guān)注這對不檢點(diǎn)的浪男浪女了。
金玉珠酸溜溜問,“那人誰啊?”
蔡芯解釋道,“救過公子命的人,對他很重要的一個女人,也是公子這輩子見過的第一個人。”
“第一個人?”金玉珠想了想,“接生婆?”
胡祿舍不得撒開他的接生婆,兩人依然黏在一起,他道,“當(dāng)聽到奧屯櫻說你還活著,而且還修仙了,你不知道我有過高興!”
淳于緋紅道,“我也聽到了你的政績,還有在民間的聲望,我也非常為你驕傲。”
“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了你都不回京城,難道你不想我嗎?”
這話有些火辣辣,淳于緋紅松開這個小屁孩,“我其實(shí)更想我父親。”
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那你不回來看我們,是因?yàn)樾尴勺屓藰凡凰技覇幔阋窃琰c(diǎn)回來我們一起修多好啊!”
淳于緋紅,“不是我不想回來,這些年我被困在一個地方,沒有筑基實(shí)力根本出不來,也是今年才剛剛離開了那里,然后我就想著趕回京城。”
“那怎么沒回呢,你沒有跟櫻子回京看我,把我氣壞了!”胡祿趁機(jī)又抓住了她的手。
“后來我聽說有這什么修真者集會,就想著先來看看,買一些東西,再賣一些東西,回去后給你一個驚喜,然后這不就遇到你了嗎。”
“修真世界兇險(xiǎn),這些年你一個女孩家過得肯定很不容易吧。”胡祿心疼道。
“還好啦,有它保護(hù)我呢。”淳于緋紅招招手,迫不及待的豹寶終于可以登場了。
胡祿聽櫻子說過,淳于緋紅身邊有一只白色的豹子,非常兇猛善戰(zhàn)。
“這,這就不是只貓嗎?”
豹寶呲著牙,罵誰呢,你這個猴!
淳于緋紅小聲道,“我這不是怕人家不讓它進(jìn)嘛,所以就變小了,你也來抱抱啊。”
為了讓豹寶跟胡祿熟悉一些,她故意把跳到自己懷里的豹寶送到胡祿懷里。
胡祿接住后就在人家腿那里摸了一下,頓時笑道,“原來還是只小母貓啊。”
“嗷!”
豹寶怒了,直接給了胡祿一爪子,不僅撓破了他的衣服,更是直接帶走了胳膊上的四道肉絲,血水直接染紅了衣服。
豹寶還不依不饒的,張牙舞爪想要給胡祿的脖子上來一爪子,只是一直夾著尾巴,像是生怕胡祿再偷襲它。
淳于緋紅忙抱緊豹寶,安撫起來,終于懷里的貓咪老實(shí)了,她又給胡祿看手臂上的傷。
胡祿擺擺手,表現(xiàn)的很大。
“我沒事。”
其實(shí)很疼。
“沒想到你這小豹子真厲害。”
這可是地氣錘煉過的身體,這都能破防,不愧是靈獸。
淳于緋紅有些心疼,“找個地方,我給你治一下。”
然后他們又來到了一號售賣場,周舟客氣地站起來,像個迎賓似的。
淳于緋紅也沒給胡祿包扎,直接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顆丹藥,“這個你服下,可以讓你的身體直接恢復(fù)。”
“這是啥啊?”
“生肌續(xù)骨丹,可以治療大部分外傷和斷肢傷殘。”
周舟眼前一亮,竟還有這種好東西?!
胡祿對周舟招招手,讓吹口靈氣,然后這丹憑空轉(zhuǎn)了三圈。
“三轉(zhuǎn)靈丹!”胡祿激動了,這起碼能賣一百靈石吧。
若是讓古好龍知道了,恐怕會不吝靈石求購此丹,到時候他的胳膊就可以直接長出來了。
胡祿立即把丹藥收了起來,“我就是受了點(diǎn)外傷,何必浪費(fèi)這么好的丹藥呢,你給我包扎一下就好。”
“你不懂,豹寶的爪子自帶法術(shù)效果,而你只是一個凡人,無法抵御,別看現(xiàn)在只是說傷口,接下來就要腐爛了,然后正只胳膊直接腐化掉。”
胡祿,“你怎么知道我只是一個凡人?”
淳于緋紅,“吹丹藥還要找別人,而且你頒發(fā)尋仙令才多長時間,哪那么快修煉有成。”
“什么,你只是一個凡人!”剛剛低聲下氣的周舟突然直起了身板。
這時趙德柱睜開了眼,“怎的,你想對我大哥不敬!”
周舟又縮起了身子,“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胡公子,喝水不?”
胡祿,“哦,我不吃飯。”
“你看,你都開始說胡話了,快把丹藥吃了吧,”淳于緋紅拍了一下豹寶的腦袋瓜,“以后不許欺負(fù)小葫蘆哥哥了知道嗎!”
豹寶委屈極了,人家是女孩子啊,他上來就掏人家那里,沒撓他臉就算客氣了!
然而胡祿還是沒吃,淳于緋紅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嚴(yán)重后果,難道是豹寶爪下留情了?
胡祿:分明是朕免疫了法術(shù)傷害,只是承受了物理傷害罷了。
接下來他閉上眼睛,捂住傷口,引導(dǎo)地氣在四道傷口之間流竄,擠壓破開的皮膚和肌肉組織粘合在一起,如此反復(fù)。
就這么半個時辰過去了,當(dāng)胡祿挪開手掌,傷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地氣竟然還有如此妙用。
“這?”淳于緋紅大為不解。
胡祿哈哈一笑,一個眼神過去,淳于緋紅就不再問了。
他對周舟道,“小周啊,我雖然不是修行之人,但是打你這樣的三四個還是不成問題的,以后還要再穩(wěn)健一些。”
周舟受教了,剛剛自己確實(shí)有一瞬間的沖動,這和父母對自己的教導(dǎo)是相違背的,孟浪了。
外面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別以為只有20個售賣場就最多只能打二十場。
當(dāng)一圈打完,挑戰(zhàn)失敗者,或者被人挑戰(zhàn)成功的失敗者,他們可以繼續(xù)挑戰(zhàn)別家。
這時候人多勢眾的門派優(yōu)勢就體現(xiàn)出來了,面對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他們可以輪換著來,師兄上場出了力氣,下一場換師弟。
如此撐過一輪又一輪,大家都經(jīng)受了鍛煉,而且售賣場也保住了。
而獨(dú)行客,最好一開始不要抽到售賣場,可以等晚上的時候再發(fā)起挑戰(zhàn),只要堅(jiān)持到亥時,就算勝利。
所以見淳于緋紅還想搶一個售賣場,胡祿建議她晚上再動手。
而趙德柱只休養(yǎng)了一個多時辰就要出去找人打架了,胡祿建議他,“你可以去那個七號找那個叫泰來的黑臉漢子,筑基期,跟你一樣走剛猛路子的。”
“謝了大哥,大哥你跟他有仇嗎?”趙德柱問。
胡祿指著淳于緋紅,“這是我的好姐姐,剛剛被他打傷了。”
聽到這,趙德柱勃然大怒,“看我不把他的屎打出來!”
這邊交戰(zhàn)正酣,另一邊,慕容雪氣喘吁吁,總算到了京城。
天還沒黑,但他管不了許多了,萬一胡祿他們又殺了回來,萬一那個女人又出手了,自己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所以他直接來到了岳宮外面,并在外面吹起了笛子,那聲音穿透力極強(qiáng),瞬間,整個皇宮都聽到了。
此時的皇宮修真者只有胡平安、朱大力以及虞之魚,而且只有朱大力還有些戰(zhàn)斗力。
而且恰好,此刻是朱大力修煉間歇期,她正帶隊(duì)巡邏。
聽到這古怪的笛聲,朱大力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此時她比凡人時期的自己機(jī)敏了不少,立即讓屬下跑動起來,發(fā)現(xiàn)有異常立即向自己匯報(bào)。
正在金鱗苑午休的孫巧兒聽到笛聲,推開窗戶,“誰啊,大中午不睡覺!”
一個叫迪莉的姑娘走了出來,“我去看看,巧兒姐不要動氣嘛。”
迪莉出去了,很快就來到了一面宮墻外,“主人,此處無人。”
慕容雪嗖的一下從外面跳了進(jìn)來,眼睛打量了一下布滿正面墻的鬼藤,自己上次來的時候這里并沒有,怎么長得這么快?
慕容雪拿出一件衣服換在自己身上,頓時,他就變成了一個嬌俏的女子。
迪莉二話不說,前面帶路,路上雖然遇到了很多緊張的巡邏侍衛(wèi),但因?yàn)槟饺菅┩耆桥哟虬绾蛢x態(tài),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雖然慕容雪可以直接硬闖,但既然有損失更小的辦法,為什么不用呢。
他們一路來到了冷宮,站在門外,慕容雪就能感受到那深寒之氣。
“他就讓我姐姐住這種地方!”慕容雪之前從未真的進(jìn)宮,并不知道慕容蓉的居住條件竟如此惡劣。
迪莉咬牙切齒道,“狗皇帝為了懲罰公主,讓她常年和冰塊生活,而且不給她厚衣服穿,還說什么這是讓她感受故國風(fēng)光。”
慕容雪咬著銀牙,只恨在雙龍谷的時候太克制了,在那里就算打不過他身邊的女人,起碼應(yīng)該罵他兩句的。
慕容雪讓迪莉先走,他直接推門進(jìn)去。
然后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和季節(jié)不符的小姑娘正要出來,頭上有三根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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