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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惡劣大小姐 110.關(guān)東比賽(2)
“抱歉,我們還有準(zhǔn)備工作要做。”對記者說了一句,清野凜給了渡邊徹一個‘跟我走’的眼神,朝著吹奏部大部隊走去。
“渡邊同學(xué)!”
渡邊徹剛走了兩步,記者突然開口喊住他。
“剛才是在開玩笑,各位請不要當(dāng)真。”他回過頭解釋,“其實(shí)我的目標(biāo)是成為像木村拓哉一樣的偶像,或者像作家渡邊淳一那樣,描寫兩性”
“渡邊徹。”清野凜直呼全名了。
渡邊徹只好給了記者一個歉意的眼神,快步走了過去。
記者:
他只不過想問,神川高中對于本次比賽的預(yù)期目標(biāo)而已。
“你就這么喜歡胡說八道?”清野凜沒好氣地說。
“有什么關(guān)系嘛,活躍一下氣氛。你看大家都很緊張,放松點(diǎn)才能發(fā)揮出全部水平。”
清野凜看了他一眼:“你活躍記者還有其他學(xué)校的氣氛?”
“完了!資敵了!不過算了,更緊張才能超水平發(fā)揮,這么一想,我們基本已經(jīng)贏了。”
清野凜頭疼地嘆了口氣,對他無話可說。
兩人走到吹奏部跟前,她看了眼臉色緊張到灰白的眾人。
“不需要在意那些強(qiáng)校,大家保持平常心,我們只管全力以赴演奏出自己的音樂就夠了,結(jié)果交給評委。”
“是!”
簡單的話語當(dāng)然不能緩解沉重的氣氛。
渡邊徹正準(zhǔn)備開口,說兩句笑話,卻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渡邊!”
聲音有點(diǎn)熟悉,好像不是記者。
渡邊徹尋聲望去,臉上露出笑容:“瞧瞧,瞧瞧,這不是綾子大人嘛!”
跑過來的女孩,是渡邊徹在神奈川縣藤澤市讀高中的老鄉(xiāng),本間綾子。
波波頭短發(fā)把她的小圓臉襯托得非常可愛,外表看起來很像《墊底辣妹》里短發(fā)時期的女主角。
拿著短笛的本間綾子使勁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怎么在這?”她笑著問。
“參加比賽啰,還能干嘛。”
“你?”本間綾子一臉懷疑,“就你吹豎笛把全村人吵醒的水平,也能參加比賽?”
“你這家伙,真是失禮,哪有全村人那么夸張。”
本間綾子‘我就這樣,你拿我怎樣’地仰起頭,嘴角得意地笑著。
“嗯哼。”
渡邊徹看向發(fā)出清嗓子聲的清野凜,剛反應(yīng)過來似地給兩個人介紹。
“這是我同一個村的學(xué)姐,本間綾子。這是我高中交的朋友,清野凜。”
“你好!”本間綾子笑著打了聲招呼。
“本間學(xué)姐,您好。”
“不要用敬語啦,和渡邊一樣叫我綾子就可以。”說完,本間綾子目光轉(zhuǎn)向渡邊徹,“這是你女朋友?”
“沒錯哦,是我的女唔!”
清野凜收回足以殺死人的冰冷眼神,對本間綾子說:“不是,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我想說的是‘女性朋友’。”渡邊徹說出自己的冤屈。
清野凜眼神沒有絲毫感情地瞅了他一眼:“那就請你說話簡明一些,還有,別人說女朋友的時候,麻煩你不要給出肯定的回答。”
“活躍氣氛嘛,我早就和你申請過了吧?”
“沒有。”
“咦?”渡邊徹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我以為你能看懂我的眼神,能夠通過不說話就能明白我的申請。”
“懂你的只有腦袋未開化的女猿人。”
本間綾子疑惑地看著清野凜,嘴這么兇的女孩子她還是第一次見,果然不愧是東京嘛,什么類型的人都有。
渡邊徹注意到她的表情,盡管清野凜本人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還是主動解釋:“清野她這個人喜歡冷嘲熱諷,不要放在心上。”
“不哦,我只喜歡對渡邊同學(xué)你一個人這樣。”清野凜抱著手臂笑著說。
“為什么?!”
“因?yàn)槟闾厥狻!?p/>
渡邊徹一下子高興起來,清野凜從不撒謊,那就說明他的確是特殊的存在。
“哪里特殊?”他期待地問道。
“不喜歡我。”
期待清野凜夸獎他這件事,還是在夢里想想吧。
不過白天就要一直對著她,晚上又夢到她的話,是不是太可悲了?
“哈哈哈!”本間綾子拍著渡邊徹的肩膀大笑,“我明白了!只是你比較欠罵而已!”
“別笑岔了氣,待會兒比賽使不上力。”渡邊徹發(fā)出惡毒地詛咒。
“啊!差點(diǎn)上了你的當(dāng)!好惡心!”本間綾子立馬收斂笑意,板著臉說。
“是惡毒吧?”
“惡心。”
“不不不,剛才的語境怎么想都是用‘惡毒’。”
“惡心!”本間綾子歪著頭,用偶像罵死宅的可愛語氣重復(fù)了一邊。
“是是是,我明白了,你只是想說罵我而已。”
本間綾子再次仰起脖子,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時遠(yuǎn)處有人叫她,她回頭應(yīng)了一聲。
“我先走了。對了,你學(xué)校是幾號?我比賽結(jié)束后去聽你的表演!”
“二十二號。”
“倒數(shù)第二個啊,我記住了。一起好好加油,敢給村子丟臉,我回去告你的狀!”本間綾子說完,揮揮手,朝遠(yuǎn)處一群穿褐色校服的人跑去。
“你們關(guān)系看起來不錯。”清野凜看著人群中有說有笑的本間綾子。
“吃醋了?”
“沒有。”
“我奶奶,不,我媽曾經(jīng)和我說過:女孩子的沒有就是有。”
清野凜放下手臂,轉(zhuǎn)頭對吹奏部的人說:“大家收拾一下,出發(fā)去排練室。”
“是!”
“等等等,我剛才只是在玩梗而已。《假面騎士甲斗》你可別告訴我你沒看過?”
“沒有。”
“完了,完了,朋友做不了了。”
“是嘛。”
“當(dāng)然不是。一般不喜歡卡面來打的人,我絕對不會和他做朋友,不過你長得漂亮,而且誠實(shí),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是因?yàn)橥群每磫幔俊?p/>
渡邊徹瞄了眼周圍,低聲道:“這里人這么多,這種話就不要說出來了。”
“原來你真的是因?yàn)槲彝群每床藕臀易雠笥眩屛沂恕!?p/>
“說了我只是研究腿。研究不等于喜歡,明白?”
“那你直說,你喜不喜歡腿?”
“我感覺現(xiàn)在比賽比較重要,你認(rèn)為呢?”渡邊徹憂心忡忡地說道。
清野凜冷笑一聲。
到了排練室,眾人比平常更仔細(xì)地調(diào)完音后,開始最后的練習(xí)。
依然只訓(xùn)練開頭部分。
以往嫌棄枯燥的重復(fù),現(xiàn)在恨不得一直練下去,像極了玉藻好美在期末考試前,走進(jìn)考場還拿著單詞本在看。
練習(xí)時間結(jié)束,比賽只剩下登臺的時間。
排練室里,緊張的心臟跳動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清野凜對小松美咲說:“小松部長,你和大家說兩句吧。”
“我嗎?”小松美咲指著自己。
自從清野凜成為顧問后,她這個部長只起到監(jiān)督訓(xùn)練的作用,吹奏部的部費(fèi)都輪不到她管。
不過她對誰有發(fā)言權(quán)這種事也不在乎,只要吹奏部能走向好的一面,怎么都可以。
“嗯。”清野凜點(diǎn)了一下頭,“雖然我相信大家的實(shí)力可以進(jìn)軍全國大賽,但什么事都有意外,這也許真的是最后一場比賽。作為部長,同時也是即將引退的三年級,最后由你來收尾比較好。”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收尾留到全國大賽之前。”小松美咲開玩笑地話語,把大家逗笑了。
小松美咲深吸一口氣:“大家,直到六月中旬,對我們來說,連拿下都大賽的金獎都令人難以置信,關(guān)東大賽更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她面朝眾人。
“我們神川以升學(xué)率著稱,大家將來去的全都是一流大學(xué),這樣的我們,把全國大賽當(dāng)做目標(biāo),并且為此付出了努力,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反正我是不想輸給那些偏差值沒有我們高的學(xué)校。”
小松美咲的眼睛,閃爍著堅強(qiáng)到頑固的光芒,這是優(yōu)等生的倔強(qiáng)。
“沒努力就算了,既然認(rèn)真了,我們不能輸給任何人!”開口的居然是玉藻好美。
“是!沒錯!”
“神川第一!”
“神川!加油!”
“加油!”
神川吹奏部社員的吶喊聲回蕩在排練室里。
自己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真的非常重要。
年級第一的人考了第十,就會陷入痛苦和自責(zé);倒數(shù)第二的人考了倒數(shù)第一,甚至?xí)凑醋韵玻教庫乓?dāng)做談資。
渡邊徹堅持認(rèn)為自己將來一定且必須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年級第三對他來說是必須跨越的坎,全國第一才是他應(yīng)該待的位置;體育或者其他什么也好,不去努力就是算了,只要想,就必須干得比任何人出色。
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渡邊徹看著手里黝黑的雙簧管,心臟緩緩劇烈跳動,整個人興奮起來。
原本全國大賽對他可有可無,但現(xiàn)在他決定必須拿下這個金獎才行,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了不起’這個形容詞!
一位女性工作人員推門進(jìn)來:“神川高中的各位同學(xué),輪到你們了。”
“加油。”坐在渡邊徹身邊,抱著巴松的早見熏低聲說。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渡邊徹笑著應(yīng)道。
早見熏愣了一下,隨后溫柔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期待渡邊君的獨(dú)奏。”
除了他們,其他人也都互相鼓勵,喊著加油,不管關(guān)系好壞。
拿上各自的譜架,神川高中一起走向舞臺。
“接下來,由編號第二十二號,東京都代表、神川高中吹奏部的同學(xué)為大家演奏。”
“指定曲為《給無盡夢境的進(jìn)行曲》,自由曲是由川秀明一作曲的《繁華四季》,指揮:清野凜。”
報幕結(jié)束,渡邊徹已經(jīng)在自己的位置就坐,打開樂譜,手指放在雙簧管按鍵上,看著站在前面的清野凜。
燈光驟暗,舞臺變得更加閃亮,好像打了大型聚光燈。
吞咽唾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緊張的氛圍籠罩著每一個人。
面無表情的清野凜,輪番看著每個人的臉,最后停留在渡邊徹身上。
‘緊張嗎?’
‘我不是說了么,緊張才能超常發(fā)揮。’
‘是嘛,我期待你的表現(xiàn)。’
‘保證讓您滿意。’
清野凜收回視線,舉起手臂,所有人瞬間拿好樂器。
指揮棒前端微微下沉,眾人的吸氣聲穿過樂器號口,產(chǎn)生巨大的共鳴。
隨著指揮棒往下?lián)],《給無盡夢境的進(jìn)行曲》主旋律的響起,緊張消失得無影無蹤。
低音號與低音大提琴發(fā)出的低音,連地面都為之震動;
銅管勇往直前,木管細(xì)致悠揚(yáng),在兩者你爭我搶的比賽中,長笛與單簧管在他們之間自由來去;
緊接著,上低音號柔美的副旋律平滑地融入音樂底層。
演奏充滿熱力,一口氣沖向終點(diǎn)。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慢慢的,一切逐漸歸于寂靜。
但清野凜手中的指揮棒倏地靜止的瞬間,演奏來到最高潮——雙簧管接棒。
清野凜再次把目光放在渡邊徹身上。
渡邊徹含住自己親手制作的簧片,修長手指在按鍵上輕柔地滑動。
甜美而惆悵,扣人心弦的音色響徹整座音樂廳。
那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靜止不動,大腦受到劇烈的震撼。
被燈光染成金色的音樂廳,除了沉默,只剩下渡邊徹和他的雙簧管共同編織出來的,帶有一絲憂傷旋律的音符。
好像有一個五彩繽紛的巨大泡泡,籠罩了舞臺。
評審席上其中一位評委,身體情不自禁地前屈,他自己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神川高中吹奏部的所有人,全都一臉自豪。
比起上次,更美了,雙簧管的音色。
這就是我們神川高中獨(dú)奏的實(shí)力!
當(dāng)滿頭大汗的清野凜轉(zhuǎn)身鞠躬時,沉默良久的觀眾,被突然驚醒,發(fā)出響徹云霄的掌聲。
吹奏部所有人的臉上,既有喜悅,也有茫然,還沒從剛才的狀態(tài)中緩過來。
下了舞臺,清野凜對眾人說:“公布成績前可以自由活動,不過,在公布成績時所有人必須到大音樂廳集合。”
“是!”
剛解散,渡邊徹還沒看到本間綾子,就想看到后來趕到場館的國井修和齋藤惠介。
兩人一臉激動地迎面走來。
“真有你的!渡邊!”
“演奏的很好!這樣的水平如果拿不到金獎,那就絕對是有黑幕!”
“那是當(dāng)然。”渡邊徹笑著說,“國井還帶進(jìn)了甲子園,我總不能連全國大賽都不能進(jìn)吧?”
“喂,你這家伙有沒有良心,我還沒從失敗中走出來呢!”國井修哀嚎道。
神川棒球部甲子園一輪游,只帶了一捧場地上的泥土回來——敗者的風(fēng)俗。
“走吧,我請你喝汽水。”渡邊徹拍拍他肩膀。
“這還差不多!”
“來這里的車費(fèi)是不是報銷一下?”齋藤惠介得寸進(jìn)尺。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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