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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惡劣大小姐 213.在巖手縣的新年妹妹(10)
不考慮復(fù)雜的測驗,在一條無人的道路上,學(xué)會摩托車遠(yuǎn)比自行車簡單得多。全本()
拿了柿餅,回去的路上,結(jié)城美姬速度提升到頭發(fā)會被分吹起的程度。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時,身后的渡邊澈突然伸出手,捂住她的鼻子和嘴。
結(jié)城美姬感覺莫名其妙,扭扭頭,想把礙事的手甩開。
下一刻,渡邊澈把臉埋在她背上,大概內(nèi)衣扣子的位置,她忽然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鼻尖原先輕微刺痛的涼意,被手掌捂住后,緩緩消退。
渡邊澈的手掌下,結(jié)城美姬嘴角露出微笑。
本田小狼的速度更快了,渡邊澈也貼她更緊。
回到家,渡邊澈繼續(xù)打掃衛(wèi)生。
結(jié)城美姬坐在被爐里,一邊喝熱茶,一邊吃結(jié)了白霜的柿餅。
爐子里,木柴燃燒的橙黃火光,烘托她高貴存在一般,依附在她精致嬌美的側(cè)臉上。
一直忙到中午,渡邊家才算結(jié)束大掃除。
四人圍著被爐,喝茶看電視。
“小澈,你不吃嗎?”渡邊老媽拿著一塊柿餅問。
“本間大叔給我的時候,我就吃了一塊,太甜了。”渡邊澈說。
太甜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是這些柿餅上,已經(jīng)被下了藥——白霜是最好的掩護(hù)。
誰吃多一點,誰吃少一點,都沒關(guān)系,以渡邊老媽的性格,是不會讓食物浪費。
柿餅的甜度,似乎在三位女性的接受范圍內(nèi)。
她們咬一小口柿餅,抿一口茶,在爐子木柴燃燒聲中,顯得悠閑自在,享受冬季特有的日子。
休息了一會兒,渡邊媽媽開始做午飯,以冬季蔬菜為主,也有烤魚、鴨肉。
她自己快速吃完,下午出去有事。
“小澈,吃完飯,把碗收在水池里,我回來洗。”
“好。”
目送老媽離去后,渡邊澈向兩位大小姐提議:
“下午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去海邊嗎?”清野凜端著被下了藥的味增湯,筷子上夾著白豆腐。
“不是。小蓮不是有假期活動要寫嗎?昨天送她回去的時候,約好一起去寫生。你要想去海邊,明天去好了。”
“要爬山?”清野凜看起來不太感興趣。
“是。”
“我不去,留在家里看書。”
清野凜吃下白豆腐,又對著熱騰騰的味增湯輕吹一口氣,喝了小口,清麗脫俗的臉頰,露出滿足的神情。
渡邊澈又問結(jié)城美姬:“美姬,你去不去?”
“不去。”
“為什么?你不是不怕爬山嗎?”
“你先問她,讓我很不舒服。”結(jié)城美姬淡淡地說。
渡邊澈感覺十分冤枉:“我哪有先問她?我明明同時問的你們兩個,然后清野同學(xué)先問要不要爬山。”
“你為什么要同時問兩個人?為什么不先問我?”
渡邊澈決定繞開這個話題。
和女性爭論是沒有意義的事,必須直接打動她的內(nèi)心,那樣一來,不管有什么爭論,女生也不會去計較了。
他說:
“站在高高的原野上,看到的是梯田,有水牛在吃草,耳邊是水渠的叮咚聲。累了,躺在野餐布上休息;渴了,我就給你摘橘子和柿子,去嘛,好不好?”
結(jié)城美姬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整天就知道花言巧語。”
這是同意了。
“待會兒先睡午覺,睡醒了我們再去。”渡邊澈說。
結(jié)城美姬吃著鴨肉。
明明同樣是鄉(xiāng)下自己養(yǎng)的鴨子,味道卻沒有渡邊澈請她吃的好吃。
吃完飯,兩位大小姐去樓上睡覺。
渡邊澈還是把碗洗了,又在火爐邊看了半小時的《晴日木屐》。
之后他上樓敲門,叫醒兩個人。
敲第一下沒人應(yīng),又敲第二下,等到第三下,里面?zhèn)鱽砬逡皠C的聲音。
“請進(jìn)。”
“睡這么沉?”說著,渡邊澈拉開木門進(jìn)去。
坐在地鋪里,下半身還蓋著被子的清野凜,正伸展腰肢,從臀部到腰肢,再從腰肢到肩的曲線,美不可言。
渡邊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才挪開視線。
睡在里面的結(jié)城美姬,也正緩緩起身。
她又長又黑的頭發(fā)披散,誘人嘴唇輕張,打著哈欠,整個人就像一只扇動翅膀、準(zhǔn)備去吸露水的卡申夫鬼美人鳳蝶。
“睡得好嗎?”渡邊澈又問。
結(jié)城美姬慵懶地點點頭。
清野凜發(fā)出神清氣爽的呻吟聲,朝這邊說:“寫生我也去。”
“歡迎,不過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渡邊澈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睡了午覺,身體突然感覺爬山也沒什么。”清野凜解釋。
看來是氣血藥起效果了。
“走走也挺好嘛,鍛煉身體。說不定等回了東京,就不像之前那么怕冷了。”從現(xiàn)在開始,渡邊澈就引導(dǎo)她朝這方面想。
那么,提問時間:
帥到不管怎么努力,別人都認(rèn)為是顏值的功勞,去食堂吃飯,打飯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這么深思熟慮的美少年,是誰呢?
‘沒錯,就是我渡邊君。’
清野凜認(rèn)可地點點頭,準(zhǔn)備坐起來,中途,突然想起似的抬頭盯著渡邊澈看。
“怎么了?”渡邊澈心里一驚。
總不能,清野凜連氣血藥這種事,都能從他表情里看出來吧?
真的要投訴了,一點隱私都沒有。
“你還想裝傻待在這里到什么時候?”清野凜冷冷地說。
“……嗯?”渡邊澈愣了下,等他看到結(jié)城美姬懶懶散散地開始換衣服,才反應(yīng)過來。
“啊,抱歉。”
他連忙走出臥室。
裝傻什么的,說的也太過分了。
他真的把全部心思放在氣血藥上,從沒想過趁美少女沒睡醒,看她們迷迷糊糊換睡衣!
隔著木制拉門,隱約能聽到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啊,好想知道R桑K桑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內(nèi)衣啊。
鄉(xiāng)下學(xué)生的寫生,沒有顏料、畫架、凳子、畫框、畫布等等工具,說出去可能會被恥笑:這算什么寫生啊?
他們只有一只普通的鉛筆,一塊普通的橡皮,一本16開的速寫本。
三人和小蓮匯合。
除了放鉛筆橡皮速寫本的手拎布包,小蓮身上還挎著一個快有她半個身體大的水壺。
“向太陽說早安今天又是普通的一天向小鳥說早安今天又是開心的一天”
小蓮唱著歌,走在最前面,身上的水壺左右搖晃。
四人沿著田間小路上山,左右兩側(cè)是低矮斜坡,上面長滿荒草,斜坡與斜坡之間,就是梯田。
渡邊澈折了一根狗尾巴草,隨意地?fù)]動著。
小蓮回頭確認(rèn)她的‘部下’有沒有跟上時,看他拿著草,自己也折了一根,然后唱的歌變成自編的《狗尾巴草》。
天朗氣清,柔和的陽光,灑在田間,就連枯黃稻草根,也在享受冬日的太陽。
清野凜一身白色,襯得黑亮的發(fā)尤其黑。
這頭黑發(fā),渡邊澈敢對見澤村發(fā)誓,所有女生看了都會羨慕,男生看了想把臉埋進(jìn)去。
清野凜用手遮在眉心處,眺望遠(yuǎn)處。
廣闊蔚藍(lán)的天空,稀疏的房屋,密集的農(nóng)田,還有猶如孤島的電車月臺——他們就是從那里來的。
陽光從纖細(xì)的手指縫隙間溢下來,吻在她清麗白皙的臉上。
她從遠(yuǎn)方收回視線。
身邊,渡邊澈還在說八月下旬,水田里稻子抽高,這里變成綠色的草原,他下田摸田螺,下河摸螃蟹的事;
結(jié)城美姬時不時點下頭,應(yīng)付喋喋不休的渡邊澈;
走在最前面的渡邊妹妹,那個叫小蓮的一年級小學(xué)生,因為邊走邊唱歌,現(xiàn)在有些氣喘吁吁。
“到了!”小蓮?fù)蝗淮蠼幸宦暋?p/>
“這里?”清野凜疑惑地左右看看。
后面是來的路,前面是一片高高的荒草叢,草已呈枯黃色,而腳底下是結(jié)實的泥土路,怎么看都不像是適合寫生的地方。
“穿過這片草叢!”
沒等清野凜理解這句話,小蓮已經(jīng)鉆進(jìn)荒草叢,消失在三人的視線里。
“怎么回事?”結(jié)城美姬問渡邊澈。
“跟著就知道了。”
“你們,快一點!”荒草叢里,只能聽到小蓮的呼喊聲,看不到她小小的身影。
渡邊澈先走一步,替兩人分開草叢。
兩位大小姐緊隨其后。
她們經(jīng)過時,荒草發(fā)出沙沙聲。
朝里走了幾步,遠(yuǎn)離山路,剛才還在島國的某處山溝田野,現(xiàn)在仿佛處于枯草期的草原。
前面不時傳來小蓮的聲音,就像小孩子迫不及待炫耀自己找到的秘密基地。
走著走著,前方突然開闊,有一片荒草被壓平,形成荒草地毯。
從某個方向看去,可以看到整個村子。
遠(yuǎn)山上的風(fēng)車,也變得大了一些。
“就是這里。”小蓮乖巧地曲腿坐在荒草上。
“真厲害。”渡邊澈摸摸小蓮的腦袋,“居然能發(fā)現(xiàn)這種地方,你簡直是見澤村的哥倫布。”
得到夸獎,小蓮有些害羞地滿足了。
她把大大的水壺放在一邊,從布袋里拿出速寫本和鉛筆。
正準(zhǔn)備動筆開始畫畫,看三人還站著,立馬板著臉,說:
“你們,也快點坐下來!”
“好好。”
渡邊澈從袋子里拿出野餐布,鋪在荒草上,讓兩位大小姐坐下。
他自己則跟小蓮一起,直接坐在荒草上。
高高的荒草,隱匿了他們的蹤跡。
沒有風(fēng)的日子,冬天的太陽暖融融,再也沒有比這里、這種天氣,更適合無所事事地畫畫。
除了藍(lán)天和白云,誰也看不到他們。
鉛筆與紙張搏斗,發(fā)出沙沙的戰(zhàn)斗聲。
過了一會兒,小蓮打開水壺,在水壺蓋子里倒了熱水,小口小口喝著。
“小蓮畫好了?”渡邊澈問。
“畫好了一張。”
“能給我看看嗎?”
“嗯。”小蓮乖巧點頭。
渡邊澈拿她的過速寫本,坐他后面的兩位大小姐,也看過來。
村子、農(nóng)田、屋舍,畫風(fēng)很幼稚,但看起來卻很像一回事。
“啊啦,比四班的渡邊同學(xué)畫得好看多了呢。”清野凜手掩著嘴角,輕笑道。
“那一班的清野同學(xué),能不能讓四班的渡邊同學(xué)看看你的畫呢?”渡邊澈沒好氣地說。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什么‘這是什么’?”
“這是自取其辱。”
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清野凜把速寫本給他。
速寫本上,盡管還沒完成,但見澤村已經(jīng)初見輪廓,風(fēng)格偏寫實。
“好吧,我承認(rèn)你是這里最厲害的。”渡邊澈把速寫本還給她。
“你說錯了,這里最厲害的不是我。”清野凜否定道。
“嗯?”渡邊澈愣了下,看向結(jié)城美姬。
清野凜把滑落的長發(fā)挽在耳后,說:
“結(jié)城同學(xué)是畫畫的天才,小時候在沒接受畫家指點之前,就能將眼前的風(fēng)景,輕易摹寫成如相片一般的畫,也能將一種景色,剖析成另一種景色,并以不同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
“美姬,你這厲害?”渡邊澈驚訝地問。
“這種事,到了年齡不是自己就該會了嘛。”結(jié)城美姬一臉不屑。
繼課本知識后,畫畫天賦也在龍族記憶傳承的范疇內(nèi)了?
小蓮雙膝著地,爬著過來,從結(jié)城美姬的臂彎里探出頭。
“咱也要看。”
結(jié)城美姬猝不及防,看著這個小學(xué)生,漂亮的眼睛微微張大。
除了渡邊澈,別說鉆進(jìn)她懷里,碰過她衣袖的人都不超過四個人。
要是換成其他小女孩,不至于動手,但她絕對會冷著臉罵人。
但,這是渡邊澈的妹妹,那就是她的妹妹......
小蓮仰著臉,拉扯她的衣服:
“美姬姐,咱要看你的畫。”
結(jié)城美姬回過神,板著臉說:“你坐好,我就給你看。”
小蓮用鼻子乖巧的“嗯”了聲,挪了挪屁股。
“咱坐好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渡邊澈原本是能忍住笑的,但清野凜這家伙直接笑出來了,害得他也笑出聲。
對在大人臂彎里的孩子說坐好,她的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大人的兩腿之間坐好。
此時,小蓮就坐在結(jié)城美姬懷里。
結(jié)城美姬用滿是殺氣的眼神瞪了兩人一眼,收回視線時,又變成無奈:
“小蓮是吧?”
“嗯。”
“我說的坐好,是讓你在一邊坐好,比如說這樣,”結(jié)城美姬抬眼,瞄準(zhǔn)還在笑的渡邊澈,“渡邊,你正坐給你妹妹看看。”
“這還要演示?”
“正坐。”
渡邊澈正坐,背挺得筆直,活像參加戰(zhàn)前會議的島國古代武士。
“小蓮,看到了嗎?這才是坐好,快起來。”
“……好、好厲害,正坐好厲害!”小臉雙手捧著臉,兩眼放光。
“小蓮?”結(jié)城美姬輕聲喊。
小蓮回過神,小手指著清野凜,學(xué)結(jié)城美姬的語氣,說:
“清野,正坐。”
遠(yuǎn)處,烏鴉在叫,粗劣嘶啞的聲音,在寂寥的冬日晴空中,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
結(jié)城美姬笑得開心極了,聲音蓋過了烏鴉。
渡邊澈簡直對這個妹妹佩服得五體投地,那可是唯一神,連他都不敢這么跟她說話!
清野凜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為什么沒用?”小蓮語奇怪地問,語氣天真。
結(jié)城美姬還在笑,沒力氣回答她。
清野凜想像自己是幼稚園督導(dǎo),笑著耐心回答:
“你哥哥會聽話,是因為他是結(jié)城同學(xué)的男朋友哦。”
“嗯?!”小蓮瞪大眼睛,“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嗯,就因為這個,所以小蓮你不能讓人隨便正坐。”
“凜姐也不能讓阿澈正坐嗎?”小蓮追問道。
“這個嘛......”清野凜看向渡邊澈,“渡邊同學(xué),可以嗎?”
“當(dāng)然不行。”渡邊澈想也不想地說,“我們兩個是朋友,怎么可能你讓我正坐,我就正坐。”
清野凜看向結(jié)城美姬,笑著說:“要我告訴你真假嗎?”
“是真的,是假的,又怎么樣?”結(jié)城美姬表現(xiàn)得一點也不在乎,“一個人的心思,連自己都無法掌握,我只需要看他實際怎么做就行了。”
“我承認(rèn)你說的有道理。”清野凜點頭。
結(jié)城美姬還要說什么,小蓮又拉她的衣服。
“美姬姐,給我看你的畫。”
結(jié)城美姬看了看自己懷里的渡邊妹妹,嘆了口氣。
“看完趕緊離開,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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