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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錦衣衛(wèi)開始 第四百零九章 下廣寧,破寧遠,陷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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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
“李浩,常州你們兩部留下來收攏俘虜,剿滅殘敵!”
“傳令其他各部,隨本督趁勝追擊,活捉袁崇煥!”
戰(zhàn)袍染血,趙武面色紅潤,聲音高昂,眉宇間,激蕩歡喜更是難以抑制!
“傳令全軍,告訴弟兄們,此戰(zhàn)過后,本督必向陛下請示,此戰(zhàn)有功者,功勞倍之,厚賞!”
“下廣寧,破寧遠,陷錦州!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就在此戰(zhàn)!弟兄們,隨本督殺!”
“殺!”
“大恒萬勝!”
“陛下萬歲!”
士氣愈發(fā)沸騰!
鐵騎若洪流滾滾,從山海關(guān)起,朝著這一條漫長的遼東走廊而去。
而就在此時,自山海關(guān)而出,遼東走廊的第一座重鎮(zhèn),廣寧,卻已是城頭變幻大王旗,曾經(jīng)的遼鎮(zhèn)大明日月旗,儼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大恒黑龍旗,已然高高飄揚在了這座遼東重鎮(zhèn)之上。
此次高舉反恒復明之大旗,遼鎮(zhèn)主力本就是傾巢而出,而隨著這次里應外合之計策出現(xiàn),為了破關(guān)之后的大舉進攻,長驅(qū)直入,袁崇煥更是將各鎮(zhèn)為數(shù)不多的守軍調(diào)動。
如此,登萊水師一部的突襲,亦是輕而易舉的將廣寧拿下,堵在了遼鎮(zhèn)敗兵撤退的退路之上。
袁崇煥率領(lǐng)著遼鎮(zhèn)殘兵還未至廣寧,便迎面撞上了廣寧敗退而來的殘兵。
“你說什么?廣寧丟了?”
祖大壽一腳將匯報消息的敗將踹倒在地,幾近瘋狂的呵罵。
“老子殺了你這個廢物!”
“行了!”
袁崇煥無力的擺了擺手。
“廣寧空虛,被偷襲,丟了也很正常。”
“可督師,廣寧丟了,咱們退路就被堵了……”
此刻的袁崇煥明顯冷靜了許多,有條不紊的分析著:“能夠繞后到廣寧,不被咱們察覺,也就只有登萊水師了。”
“登萊水師本就調(diào)走一部,剩下一部偷襲廣寧,水師陸戰(zhàn),海上就空虛了,咱們找民船,走海路!”
言至于此,袁崇煥停頓一會,才道:“廣寧丟了,這般態(tài)勢,寧遠那邊,恐怕也來不及去了!”
“咱們不去寧遠,直接到錦州!”
“派人傳令到寧遠,命吳襄收攏敗兵,死守寧遠!”
“再派人去通知后金,讓留守后金的部隊立馬進駐錦州,協(xié)助守城!”
“先保寧遠,保不住寧遠,就保錦州!”
“爾等放心,后金絕對比我等更急!”
“寧遠錦州守不住,我等大不了退回朝鮮,但以后,要面對大恒兵鋒的,就是他們后金了!”
“現(xiàn)在后金主力傾巢而出,只要他后金不想老巢被山海鎮(zhèn)掏了,就絕對會替咱們死守的……”
“祖大壽,你就無需去錦州了,立即趕回朝鮮,穩(wěn)住局勢!”
袁崇煥的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下達,而在此時,山海關(guān)數(shù)萬大軍,隨著部分留守雄關(guān),其余諸部,在這突如其來的輝煌大勝之下,儼然傾巢而出,兵鋒直指遼鎮(zhèn)長期以來的自留地,這條狹長的遼東走廊!
勝利與輝煌,驟然降臨這山海關(guān),而在大同,戰(zhàn)局卻依舊在僵持。
天子雖下令三省衛(wèi)所備戰(zhàn),但卻遲遲未曾調(diào)動三省衛(wèi)所。
如此,在絕對的兵力劣勢與戰(zhàn)略局勢的劣勢影響之下,戰(zhàn)事,自然陷入了無盡的僵持。
“陛下,林丹汗出動了!”
“右翼數(shù)萬鐵騎迂回,朝偏頭的方向去了!”
天子帳中,有部將匆匆走進,一句話,卻是引得帳中諸軍機參謀與諸將,皆是有些詫異。
畢竟,自林丹汗當初被他們吃掉了兩個萬戶之后,便一改常態(tài),堂堂蒙古鐵騎,叩邊而來,卻是結(jié)寨自守,明顯是準備拖延下去。
近二十萬大軍,一心死守,縱使天子用兵如神,亦是只能層層推進,層層蠶食,根本難以速戰(zhàn)速決。
這烏龜殼縮了這么久,竟放棄烏龜殼,主動出擊?
很快,諸將便反應過來,目光或放至軍情沙盤,或定格于輿圖之上,考慮起林丹汗此舉的意義所在。
“偏頭駐守的是勇衛(wèi)營,在那邊,是林丹汗的嫡系萬戶還有歸順林丹汗的蒙古兩個萬戶……”
立馬就有軍機參謀出聲。
“出來了,那就打!”
李修將目光從輿圖上挪開,定格在帳中諸將身上。
“讓金吾左右兩衛(wèi)開往偏頭,讓右翼京軍朝靖安堡迂回,若林丹汗不動,就伺機對這支蒙古合圍,若林丹汗動,就于靖安堡駐守,聽候命令。”
“命中軍抵前,讓前鋒營試探進攻一下,朕倒要看看,他林丹汗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軍令下達,李修眉頭緊蹙,再次將目光放至輿圖之上,林丹汗縮成烏龜,他能理解林丹汗的戰(zhàn)略意圖,但,主動出擊,他卻有些不理解了。
他不怕……自己再趁機將他這一部給吃掉?
這一部再被自己吃掉,那他想再當縮頭烏龜,可就難了!
李修緊盯著眼前的輿圖,腦海里,這個疑惑,亦是為之盤旋。
一場戰(zhàn)爭,當戰(zhàn)事僵持,勝負之關(guān)鍵,就在于小節(jié)。
任何一點的疏漏,最終累計起來,就可能是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
從接觸兵事的那一天,到現(xiàn)如今,每一場戰(zhàn)爭,他都沒有后退的余地,更別說,如今的局勢,也容不得他疏漏!
“大同,宣府,薊鎮(zhèn),京城,山海……”
一處處重鎮(zhèn)地名在腦海里流轉(zhuǎn),一場場戰(zhàn)事局勢亦是在腦海里形成脈絡,最終,銜接在一起。
“薊鎮(zhèn)!山海!”
最終,李修腦海里,亦是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地名。
大同,宣府,京城,這三處重地,局勢都已在掌控之中,唯有薊鎮(zhèn)與山海,后金與遼鎮(zhèn),都未有實質(zhì)性進展,如此,雖是御敵于國門之外,但,一旦生變,也必然是天大的事情。
但……
薊鎮(zhèn),徐楓經(jīng)營已久,武備可謂是三鎮(zhèn)之首,被多爾袞一部偏師攻破肆掠的可能性,無疑極低。
山海關(guān)那更不用說了,當初集后金舉國之力,再加上遼鎮(zhèn)舉全軍之力,都未曾攻破,更別說如今還只有遼鎮(zhèn)了。
“不對!”
驀然間,李修似想到了什么,目光驟然定格在薊鎮(zhèn)之上!
臉色,亦是瞬間有些難看起來!
他似乎,又一次陷入了慣性思維之中了!
多爾袞打薊鎮(zhèn),就真的是為了攻破薊鎮(zhèn)?
代善打宣府,目標,可不是宣府,若非他及時察覺,命周遇吉擋住,那代善如今恐怕已是與林丹汗將他合圍了!
這一瞬間,數(shù)不清的念頭在腦海里閃爍,最終,形成一條清晰脈絡的那一刻,李修亦是豁然開朗。
“他們,從一開始,目標就是自己!”
“什么大同,薊鎮(zhèn),宣府,都是虛晃一招!”
“他們,是想圍殲他李修所率之主力!”
“那多爾袞……偷襲他李修?”
“不不不……太遠了,難以實現(xiàn)!”
“是周遇吉!”
瞬息之間,李修之目光,亦是定格在了輿圖上陽河北標記的周遇吉部,臉色,亦是瞬間難看起來!
“傳令,命大同左右兩衛(wèi),立即開赴陽河,支援周遇吉部!”
“立即派人趕回京城,命徐楓立即趕回薊鎮(zhèn),統(tǒng)轄薊鎮(zhèn)諸軍諸衛(wèi),北出喜峰口,告訴徐楓,若多爾袞主力尚在,則牽制住多爾袞部,若多爾袞部主力已秘密撤走,立即殲滅佯攻之敵,率軍趕赴陽河,與周遇吉合圍后金主力!”
一道道命令下達,整個天子大帳,亦是為之喧囂,天子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輿圖,眼中,已滿是憂慮。
只希望,他察覺的,沒有晚……
不然的話,這一仗,那就真的要賭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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