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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5小農(nóng)莊 第七百零八章 30號的,還有一章
陳凌滿腦子的歪主意,想對付大雁,這倒也不能怪他。
是他上次抓大雁之后。
自己覺得自己賊機(jī)伶,能想出躺在麥地欺騙大雁的法子。
最后還收獲那么多。
這說出去,比哪個老獵人不牛逼啊?
于是就趁著接送王真真上學(xué)的時候去縣里打電話給山貓他們顯擺了一下。
然后嘛……
就有點被打擊到了。
山貓這小子從十五六歲就跟著韓教授到處跑,就跟陳凌說,在草原上,還有更稀奇古怪的抓大雁方式。
就隨便給陳凌講了幾個。
陳凌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
確實,有的他是真的沒聽懂。
就比如說,有人抓大雁,就是把成群的牛羊趕出來,自然就會吸引大群的大雁落下來。
據(jù)說是大雁很多的棲息地都毗鄰牧區(qū),經(jīng)常在覓食的時候與牧區(qū)的牛羊為伴。
看到牛羊就會覺得親切,遷徙的途中也是如此,然后半途中看到牛羊就會落下來。
這讓陳凌很是摸不到頭腦。
就一直想試試。
另外還有很多法子,就比較簡單了,比如做很多假的大雁,當(dāng)成誘子放在麥田。
或者用一些帶氣味的吃食等等。
有的就是跟抓野雞差不多,比較常見。
有的就很新奇。
用在大雁身上,陳凌一直想試試。
正好機(jī)會這不就來了嘛。
又能試著引大雁玩,還可以殺一殺麥苗的長勢。
至于陳凌怎么跟遠(yuǎn)在云貴科考的山貓通上話的。
這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
山貓雖是跟組科考,但畢竟媳婦有身孕,所以到了哪個地方先打電話,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固定日期會給家里通話。
陳凌時不時也會跟山貓、韓教授聊聊近況。
山貓沒啥,韓教授總是感慨頗多,說什么云貴是讓徐霞客流連忘返,讓王陽明悟道的地方,果然名不虛傳。
“話不多說了,這雨下得不小,天也黑透了,大伙都趕緊回去吧,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這個事兒就先交給我來辦。”
陳凌看了看雨勢,一點也沒有變小的趨勢,趕緊讓鄉(xiāng)親們先回村去。
小麥的事,以后再說,怎么都好商量。
……旱了一個秋天,才來的這場雨,果然不是這么輕易結(jié)束的。
又持續(xù)下了兩天才停。
趁著這場雨。
兩個小鬼子匆匆忙忙的溜走了,這個地方太神秘了,對他們也很不友好,再不找機(jī)會趕緊走……
他們怕自己以后真的走不了了。
除了小鬼子這事兒之外,王老臭家剛在坡上建起來的房子也給倒了。
說倒也不是倒,是坡上的土比較松軟,地基沒打好,在雨中垮掉的。
按照王老臭以前的性子。
這恐怕得抓著建筑隊不放,別說不給工錢了,還得讓建筑隊賠錢呢。
但這次,他居然一聲也沒吭。
老實的都不像他了。
別人不知道啥情況,都覺得驚奇和意外,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王老臭自己心里則是無比慶幸。
他也覺得自己惹到陳凌,惹到陳凌家老虎了,但是一直不應(yīng)災(zāi)。
他心里不踏實。
這次倒了段圍墻,他心里倒是踏實不少。
很難評價,也很不可理喻的想法。
但這是王老臭真實的內(nèi)心寫照。
雨后的早晨,再次起了濃霧,但空氣越發(fā)清新了。
陳凌發(fā)現(xiàn)這兩天小青馬老實了很多,不僅不隨隨便便往牲口圈外頭溜出去偷跑了,還很是乖順親人,不僅看到他,連看到家里老太太和睿睿這種小娃子,它都表現(xiàn)的很溫和,探著腦袋打招呼一樣,求人撫摸。
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家里除了陳凌,也就王真真這皮猴子它看得順眼一點,讓獨自靠近玩耍。
別的人就算是王素素,陳凌不跟在旁邊的話,它也很抗拒。
小青馬知道改進(jìn)了。
陳凌很是意外和驚喜,就趁著早晨放牧大雁的時候,也把它牽了出來。
然后扛著鞭子,趕著一群大雁去麥地吃麥苗去。
準(zhǔn)備放牧大雁的同時,去給小青馬洗洗澡。
之前這馬太混蛋,沒管它,它又經(jīng)常出去亂跑,什么地方都去,加上汗味,身上臭得很,早該洗澡了。
要不是它老惹人生氣,陳凌早給它洗的香噴噴的了。
雨水后,麥田泥濘,陳凌就沒往田里面走,只沿著小路,趟著薄薄的霧氣,看大雁去麥田吃麥苗去。
他已經(jīng)起得很早了,二黑它們起得更早,早已經(jīng)在村外巡邏完一圈了。
看到他在這兒放牧大雁,就帶著狗群遠(yuǎn)遠(yuǎn)的跑過來,很是興奮的樣子。
跑到跟前來一看,陳凌才知道它們?yōu)樯哆@么高興。
原來是今天有了幾個新的小成員加入。
是村里的幾個小狗,還有王立獻(xiàn)跟王聚勝家的兩條小狗。
“好好好,看來你們的民兵隊又?jǐn)U張了啊。”
陳凌笑著摸摸二黑的狗頭,這貨最近越長越跟黑娃相像了。
要不是胸前的白月牙。
就這寬頭版,大耳朵,寬鼻子闊口的模樣,妥妥的翻版黑娃。
就是它遠(yuǎn)沒有黑娃威武和威嚴(yán)。
雖然黑娃性格很憨,但發(fā)起飆來也是真的兇,還經(jīng)常去山里見血,撲殺大獵物。
真不是二黑能比的。
何況二黑這管事精,屬于操心多,心也軟的。
它甚至不像第一代狼狗崽子長起來的。
反倒有點伴侶犬和陪護(hù)犬的味道。
性格稍顯溫和,狼性不足,對小孩子尤其關(guān)愛有加,操心甚重。
而且可不是對自己家睿睿這樣的小主人關(guān)愛。
是村里所有小娃子它都愛。
所以陳凌有時候就覺得二黑這樣的狗很難琢磨,很難下定義。
因為你是真的不知道它的狗腦袋里到底在想啥。
二黑帶來的小狗子看到陳凌很興奮。
有的小狗他都沒見過,不知道是誰家的狗,大概也就是兩個月多,不到三個月大的樣子。
也跟著王立獻(xiàn)跟王聚勝家的兩個小狗圍著他打轉(zhuǎn),奶聲奶氣汪汪叫著,搖著尾巴,在他腿邊撒歡打鬧,時不時往他腿上撲,咬他褲腿。
“行了,行了,你們接著玩去吧。二黑,愣著干啥呀,快帶走你這些小朋友,一會兒我褲子不能要了。”
陳凌面對小狗子的親近還不能一味的躲開。
但是小東西們精力太過旺盛,再不趕走,褲子要給他咬爛了。
陳凌小時候聽父親說過,會咬褲腿的狗,容易出獵狗。
現(xiàn)在他也懂一些獵狗,但從來沒有驗證過這些。
以后有機(jī)會,再去試吧。
山貓的狗場里那么多狗,總能試出來的。
到時候再弄一篇獵狗跟養(yǎng)狗的文章。
又能水一篇投稿,混混資歷去,簡直不要太安逸。
“唉,這些大雁糞都泡爛了,看來下雨它們肯定是不出來的。”
腦袋想著不著調(diào)的事,但看到麥田的大雁糞,陳凌又忍不住會想,下雨的時候,那些大雁晚上會住在哪里呢?
這個最近兩天他就想看看。
他牽著馬,趕著大雁,走到坡上的時候,之前在睡懶覺的阿福阿壽鉆出虎穴跑了過來。
下雨路上泥濘。
兩頭憨憨虎不一會兒就弄的腳上全是厚厚的泥。
跑到陳凌身邊,仰著腦袋啊嗚啊嗚的小聲叫著,不斷抬腳。
這些泥太黏,越沾越多,它們很不舒服。
“走,去河邊給你們洗腳。”
陳凌一揮手,就要帶它們?nèi)バ『舆叀?p/>
但是嘛,阿福很聽話,忍著腳底的難受,一邊走,一邊時不時抖一下蹄子,艱難的跟了過來。
阿壽這小公虎倒比阿福還要矯情,不肯走動,只在那邊繼續(xù)啊嗚啊嗚叫,想讓陳凌去給它把腳上的泥去掉。
陳凌見狀差點氣笑。
把鞭子往地上一插,回身走過去,揪起阿壽的一只耳朵就拖著往坡上走,阿壽頓時發(fā)出更凄慘的啊嗚叫聲。
惹得小青馬突突突的翻動嘴唇,咧著大白牙,笑話起來。
陳凌略有所覺,疑惑的抬頭看過去……
小青馬正一臉乖順,眨著清澈水靈的大眼睛,然后用腦袋輕輕蹭了蹭他肩膀。
“阿壽你看小青現(xiàn)在改得多好,你他媽的一個男子漢,老爺們兒,咋這么嬌氣?還整天跟阿福玩,比阿福差遠(yuǎn)了。”
阿壽聽了還是沒反應(yīng),繼續(xù)嗷嗷慘叫,而且四腿僵直死活不肯動。
阿福聽到夸獎馬上縱身一躍,躥跳過來,張嘴咬住阿壽的一條前腿,幫陳凌扯著阿壽往坡上拖。
小青馬見狀得意的甩甩尾巴,吧嗒吧嗒邁著輕快的步子。
這點小泥巴路對它小青馬來說,走起來那不就跟玩一樣嗎?那傻老虎真笨,純憨憨。
“富貴,富貴,快來,正要找你說事兒呢。”
余啟安一個人匆匆走過來,看到陳凌就急忙招手。
“怎么了?這大早上的,我正要給小青馬洗澡呢。”
陳凌剛在河邊蹲下來,先給阿福洗了洗爪子,正要給小青馬洗澡,阿壽這個小公虎嬌氣包他故意放到最后。
“這兩天下雨,你家廚房里飛進(jìn)去兩只鳥躲雨,紅嘴玉……但是吧,這倆紅嘴玉看著又有點不一樣,我想看看,萬一撿到寶了,是紅嘴玉里頭的極品,這不是賺大發(fā)了嘛。”
余啟安雙眼放光,很興奮。
這個時候他自然是還沒進(jìn)化成為那個完全體的余啟安。
一個有可能撿漏的極品,一個能賺大錢的可能,就能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
“是躲雨的鳥?不會是住在我家的吧,我家村里的院子,有了康康樂樂后,就不住人了。”
陳凌想了想說:“廚房有煙囪,也有別的口子能進(jìn),那是最容易住雜七雜八東西的。”
“應(yīng)該不是吧,我看不出來有鳥窩啊,要不你看看去。”
余啟安還是很興奮:“這一對紅嘴玉是真的漂亮啊,走走走,看看去,萬一有鳥窩就太好了,你待會兒再給小青馬洗澡吧。”
他這話一說,陳凌還沒怎么樣。
小青馬和阿壽立馬不干了,小青馬直接原形畢露,唏律律的叫著,鼻孔噴粗氣,蹄子刨動,要給這老小子一腳。
阿壽更是完全忍不了,一個骨碌爬起來,張口怒聲咆哮,眼神簡直要吃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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