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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笑傲開始周游諸天 第二百三十三章 方向
“鬼王殿?”聽說聶小倩誤入上古妖族遴選鬼王的地下殿宇,張雪薇調(diào)侃道:“你是打定主意要在這兒稱王稱霸了是吧,鬼王都養(yǎng)起來了。”楊青搖頭笑道:“不提這個,還沒問你們要去哪里?”“流波島。”王勉接口道:“我們此行乃是去南海流波島找一味藥材。”“藥材?”楊青皺眉道:“太虛山都沒有的藥……是門中哪位長輩要用?”“清遠(yuǎn)師祖。”王勉面色鄭重:“他老人家自感壽元無多,原本想安心閉關(guān)準(zhǔn)備羽化。又擔(dān)心日后宗門大比上太淵宗發(fā)難,少了他坐鎮(zhèn)沒人能擔(dān)下壓力。因此才找了丹鼎派煉制延壽丹藥,但卻缺了一味藥無法成功,我們這一行就是為了這件事。”清遠(yuǎn)壽命不久。楊青回想起走前清遠(yuǎn)說過與自己師徒緣淺,原來是應(yīng)在這里。“御符宗的情況你多少也了解一些,清遠(yuǎn)師祖苦心支撐,但門中各位師叔伯卻各有心思,唉……真是一言難盡。”“既然他老人家有難處,我自當(dāng)出力。”楊青看向王勉:“不知道流波島距離此處有多遠(yuǎn)?”“據(jù)師父所傳的地形圖來看還有大約六萬里,不過這一趟不用你跟著勞累。”拍了拍他肩膀,王勉接著說道:“我們所乘的飛行法器三個人正好,流波島島主也是師父舊相識,你去了也無用武之地,反而平白耽誤修行。”六萬里,一來一回不算路上耽擱的時間已經(jīng)需要一個多月。“那師兄打算何時啟程?”“休息一晚吧,我們一路奔行三萬余里片刻不敢耽擱,眼下法力都消耗殆盡,只能明日再走了。”“也好,這里空房不少,師兄你們盡管住下。”“不忙。”王勉搖了搖頭,忽然問道:“前幾月太淵宗弟子陳釗帶人來過云滄觀附近,你有沒有見到?”楊青眉頭一揚,王勉見狀嘆息道:“果然與你有關(guān),人還活著嗎?”“魂飛魄散,尸體也燒成灰了……”李敢聞言嘴角逸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張雪薇雙目瞪圓,圍著他走了兩圈:“沒想到你這么狠……”“不是想瞞著你們。”楊青解釋道:“陳釗的確是我殺的,不過我人在宗門之外,出了事大可一人承擔(dān)。讓你們知道反而平白擔(dān)心。”“我也并非怪你,其實從前各個宗門間相互有廝殺是很正常的事。”王勉平靜道:“御符宗與太淵宗勢如累卵,早晚逃不過一場爭斗。但你入門不到一個月就離開太虛山,原本可以不用牽扯其中。”“覆巢之下無完卵。”楊青目光與他對上:“別忘了吳銘臉上的口水還沒干,他能放過我嗎?”“哈哈,正是如此。”想起翠屏谷中吳銘的樣子,李敢失笑道:“兩派間左右免不了一場爭斗,早些晚些都是一樣,殺了也就殺了。”“師弟休要亂說。”王勉擺斷李敢:“道理是這樣沒錯,但輕啟戰(zhàn)端終究為人詬病,不可不謹(jǐn)慎。”“我明白。”答應(yīng)一聲,楊青疑惑道:“陳釗死了幾個月了,太淵宗怎么不見反應(yīng)?”王勉解釋道:“太虛山弟子在外走動死傷在所難免,他們一時不察也情有可原。可死在離云滄觀這么近的地方,難免引人懷疑。雖然你剛?cè)腴T不久還沒凝煞,他們短時間或許不會想到你頭上,但吳銘可是見過你出手的,還是小心為妙。”“師兄放心,我會留意的。”說罷他安排幾人在樓內(nèi)住下休息,晚上又用現(xiàn)成的食材做了桌飯菜招待。第二日一早三人法力恢復(fù),就駕起法器再次趕路。楊青目送他們遠(yuǎn)去,知道三人如此來去匆匆主要還是確定陳釗的事,讓自己有個準(zhǔn)備。不過既然太淵宗還沒懷疑到自己頭上,那么也不用太過緊張。獨自一人返回樓內(nèi),他取出之前得自陳釗的飛劍,開始按照原定的想法將劍身原有的烙印煉化,然后用御符宗法門重新祭煉。《踏星》這柄飛劍材質(zhì)要好過他的青竹劍,估摸著最高可以達(dá)到寶器的層次。如此又過兩個月,楊青已將飛劍徹底煉化,并重新完成法器祭煉。中間他曾幾次去看聶小倩,發(fā)現(xiàn)她逐漸在鬼王殿中穩(wěn)定,并開始占據(jù)主動也就不再過多操心。王勉幾人雖一去不回,但考慮到路途遙遠(yuǎn),他也沒太擔(dān)心。每日空閑時就拿出飛劍,向其中打入幾座陣法,以期這柄飛劍能早日成為靈器。這天傍晚時分他正在靜室盤坐煉器,忽覺北方天際有四道陌生氣息御空而來,于是便收起飛劍走出屋外。駕符騰上半空,只見來的四人身穿紫袍,所用法器各不相同,正是太淵宗弟子。他們幾人由遠(yuǎn)及近,眨眼到了面前。“前面的可是御符宗楊師弟?我乃太淵宗王維,特來拜望。”清遠(yuǎn)在太虛山屬于輩分最高的那一撥人,楊青作為他的徒弟輩分也不低。他跟李敢張雪薇同門之間隨意稱呼也沒什么,可眼前這幾人看年紀(jì)最大的也就跟王勉差不多。第一次見面這么稱呼,明擺著沒把他放在眼里。見領(lǐng)頭說話的王維一臉皮笑肉不笑,其余三人要么神情冷漠,要么隱隱透著不屑,楊青也澹澹回道:“我正是楊青,不知太淵宗諸位道友來此有何見教?”“哈哈,楊師弟何必說的這般不客氣。”王維故作豪爽道:“你我同為太虛山一脈,哪有見教一說。我等此來只是有些事情打問,還望楊師弟萬勿推辭。”“那還得看你問什么了。”眼見楊青態(tài)度冷澹,王維也不再虛套,收起假笑問道:“五個月前我派陳釗師弟曾奉命來此收集精魄,然而如今半載將過,卻遲遲不見蹤跡。”他說著雙眼逐漸瞇起,目光死死盯著楊青:“楊師弟,可曾見過他呀?”“陳釗?”楊青疑惑搖頭:“我入門半月就來此駐守,別說沒見過,就是當(dāng)面碰上也認(rèn)不出,王師侄還是去別處問問吧。”王維被他一句師侄叫得面色一窒,隨即目光一轉(zhuǎn)接著說道:“你沒見過也罷,我與幾位師弟奔波多日,想在云滄觀歇息幾天總可以吧?”“從前的云滄觀早成廢墟,這處院子是我來后重建。想休息可以去東方五十里外的云滄國,南方叢林中也有諸多山洞。”他話中逐客的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可王維擺手間身后三人竟先一步落向院中。“楊師弟何必這么見外,我等只是暫住,又不是占著不走?”王維話音未落,胸口衣襟內(nèi)忽有一道精光飛至頭頂化作一面銅鏡。那銅鏡甫一現(xiàn)出原貌就有一道昏黃的微光照向楊青。被光線一照,楊青只覺視線豁然失去顏色,感應(yīng)中身周世界也寸寸崩塌,仿佛盡皆與他失去聯(lián)系。“既然不想走,那就別走了!”既知幾人來者不善,楊青念頭一動,五行神遁符立時應(yīng)激而發(fā),帶著他破開鏡光照耀范圍。“五行神遁符?攔住他!”不用他提醒,那三名先一步下落的太淵宗弟子也各自祭出法器,噼空打了出去。楊青駕馭五行符遁空閃出百多丈,看著身后緊追而來的王維冷聲道:“太淵宗是要宣戰(zhàn)了嗎?”“你殺我太淵宗弟子,還不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回太虛山受死!”“簡直胡說八道,我何時殺過太淵宗的人,證據(jù)何在?”王維陰笑道:“我說你殺了,那就是你殺的!還要什么證據(jù)?”“想栽贓?”楊青目光掃過王維和另一名太淵宗弟子,這兩人氣息淵深晦澀,顯然已經(jīng)凝煞。另兩人雖未凝煞,但一身寶光隱隱,準(zhǔn)備極為充足。正面對上絕非上策。“那也要抓到我再說!”說著他抖手甩出兩張木行符,轉(zhuǎn)身就向叢林深處飛遁。符箓飛到面前,虛浮在王維頭頂?shù)你~鏡立時轉(zhuǎn)動,寶光照耀下兩張綿軟無力的木行符立時炸散。他死死盯著楊青遠(yuǎn)遁的身形冷笑道:“虧吳銘師兄百般囑咐,一個沒凝煞的凡夫俗子能有什么神通?追!”帶頭追向楊青身后,其余三人也緊隨在后,不一會兒四人就深入?yún)擦謳装倮镩_外。楊青遁速不慢,奈何身后王維與另一名凝煞弟子更快。每當(dāng)兩人接近,他便落進(jìn)叢林中輾轉(zhuǎn)騰挪,實在避不開就引動五行神遁符再次拉開距離。從傍晚到黃昏,再到夜幕低垂,身后幾人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王師兄,這小子好像在故意引我們?nèi)プ贰!蓖蹙S也早察覺不對勁,一個沒凝煞的凡人,怎么可能連用十余次五行神遁符,還沒有靈氣枯竭的征兆。但此時早已追出千里開外,楊青又一直處在觸手可及的位置,他實在難以下決心放棄。楊青手掐玉清印飛遁在前,每當(dāng)身后幾人有意停下,他也刻意放慢速度。這樣追追停停直到月上中天,眼看著又到之前他襲殺陳釗的地方,而身后幾人的氣息也明顯露出疲態(tài)。他念頭一動立時有數(shù)十道火符騰空而起,在周身一轉(zhuǎn)就轟砸向后。王勉見狀先是一喜,緊接著詫異出聲:“你一個木靈根,怎會有火符?”手中捏起驚雷印,楊青冷冷看向幾人:“陳釗也這么問過我。”下一刻火焰鋪天蓋地,伴隨滿天雷霆一起籠罩王維四人。“散開!”王維斷喝一聲,運轉(zhuǎn)頭上寶鏡照徹自身正欲前沖,忽覺四周虛空無數(shù)道火線帶著凜凜鋒銳之氣,銳嘯破空而至!“凡人手段,也拿出來獻(xiàn)丑!”“師兄救我!”渾身寶光勃發(fā),王維硬頂著劍氣沖出雷火交加的戰(zhàn)場,卻見身后兩名沒有凝煞的同門竟被劍氣斬落。身上護(hù)身法器也因靈氣法力不濟(jì),跟著一同往下掉落。另一名凝煞弟子雖然未傷,但追了一路,此刻疲憊不堪。又因為所用法器不如自己,被楊青突襲一記,抵擋的頗為吃力。他狠狠看了楊青一眼,轉(zhuǎn)身向下正要將人接住,楊青身形一晃擋在面前:“誰讓你走了。”無數(shù)劍氣交織成網(wǎng),隨著他話音落下一同斬向王維。這些劍氣或許無法建功,但消耗對方靈氣法力卻正好合用。“找死!”怒喝一聲,王維調(diào)轉(zhuǎn)身形,寶鏡再度一轉(zhuǎn)照向楊青面門。然而后者卻忽然消失在面前,再次現(xiàn)身時已是從下方叢林中帶起兩顆染血的頭顱!“楊青!我今日必殺你!”運使神念將剛剛斬落的兩顆頭顱攝拿在半空,楊青抖手一揮灑出無數(shù)藤蔓根莖。同時他身周道道木行符如同接連點亮的繁星,眨眼追上前方飛散的藤蔓。靈氣催發(fā)之下,這些藤蔓忽而在半空中急速扭曲生長,接著好似無窮觸手般將王維與另一人團(tuán)團(tuán)圍攏。“法寶不少,不過離開太虛山,我看你有多少靈氣可用!”看著藤蔓間條條寶光透射而出,楊青毫不遲疑再次甩出上百道火符,隨后以火鈴印加持,再引動雷霆落下。一時間叢林上空雷火交擊不斷,眨眼便將面前兩團(tuán)藤蔓打散,露出兩個焦黑的人影。“還不死?”王勉冷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哪來這么多邪門手段,也不知你為何沒有靈氣耗盡的征兆。但一入凝煞,就再不是凡人能夠抵擋。掙扎這么久,你手段也該用盡了,死吧!”隨著他怒喝聲響,上空寶鏡豁然翻轉(zhuǎn)照向楊青,同時一抹劍光從鏡中飛速斬向前方!“凝煞也沒什么了不起。”楊青身形再被定住,眼見劍光險險飛至面前正要飛遁躲開,忽見一片桃花從天而落,將劍光穩(wěn)穩(wěn)擋住。閃著鋒銳寒光的飛劍與澹紅的桃花相互抵觸,在空中露出行跡,不斷發(fā)出嗡鳴。“什么人?”大驚之下,王維抬頭看去,正見到伴著無數(shù)桃花雨緩緩下落的空桃。“你還不動手?”經(jīng)由空桃提醒,楊青才發(fā)現(xiàn)面前兩人自從空桃現(xiàn)身的一刻,竟定在空中一動不動,連護(hù)身的法寶也運轉(zhuǎn)不靈。他神念罩落,毫不遲疑的催使劍氣將兩人頭顱一斬而下。身死瞬間,兩條陰魂隨著兩點熒光飛起,楊青抬手欲要打落,下一刻前者竟像受到無形引力,直直投向他氣海中!土行精魄:一金行精魄:滿“我以前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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